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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花容天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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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就一直在我后面抽 插,我痛得浑身发抖,连连抽气。
我叫不出声来,只有冷汗一直流个不停。
隔了好一会,他终于将手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松一大口气。
接下来我看到了什么事。
他……他他不会是想把他的那个,放到我的……那个里吧?
………………
重莲,我挖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既生凰,何生莲。
我心里默默替自己哀悼。
相信重莲不会这么无聊吧,顶多吓吓人罢了。
重莲伸手一挥,房内的烛火顿时都熄灭了。
一片黑暗。
笑不出来了。
唯独窗外的月影照着他修长的身躯。
隐隐可以看到血色的莲花在黑暗中变成了绛紫色。
一只手猛地将我的腰勾了过去。
身体立刻贴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
胆战心惊。
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发丝凉得彻骨。
一触碰到他的头发,就像是碰上他的视线。
将人的心缠得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这种发自内心的惶遽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片微凉的唇欺了下来。
我往后躲,但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一时昏了头,满目都是那双迷魂夺魄的深紫瞳人。
吻得越来越深。
身体越像是要燃烧起来。
直到意乱情迷,直到迷离惝恍,直到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自己是谁。
冗长深沉的吻忽然结束了。
我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腿被抬了起来。
害怕得浑身瑟缩。
虽然我没和别人那个过,但是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前戏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直接挺入了我的身体。
痛。
不是那种受到外伤的痛。
小时候曾摔断过小腿骨,人的全身痛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但是我都忍住了。
有些痛可以忍,可有些痛不能。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最不可暴露的地方被别人羞辱了,最不能让别人触及的地方被撕得伤痕累累。
捅破的不仅是我的身体。
还有一些深藏心底的东西,也随之碎去了。
整个人被他撞击得头昏眼花,几欲呕吐。
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自尊和骄傲被撕裂的疼痛一直缭绕不散。
从小不断有人对我说,我是一个皮厚肉糙的人,神经大条得不正常。
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忧无虑的。
我从未感到过绝望,即使是最喜欢的人离我而去的那一刻。
可是此时我觉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折磨并不漫长,他也没有用其他变态的方法来摧残我。
可是那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让我死亡了好多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交合。
半个时辰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哑穴被解开了。
我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下身都会疼痛得让我直咬牙关。
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重莲坐在床旁,接过她倒下的酒。
销肠酒。
烈性,芳醇,味美且浓郁。
传说饮此酒者皆感消魂迷醉,愉悦者心情更加欢畅,悲愁者越发断肠。
重莲轻掂着酒杯,细细品尝了一口。
“很委屈是么,你现在可以哭了。”
他朝我举杯,微笑。
我的手紧紧攒着被子,隔着被子皮肤都被指甲刺痛了。
没有哭。
我想像以往一样大笑三声,不就是给男人上了么,没什么呀。
但根本没法笑出来。
我平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装点着无数龙凤花纹的彩饰承尘。
闭上了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
坐起身子,却还是没忍住不去看自己的身体。
浑身白浊。
四周的空气都荡漾着一股淡淡花香,夹杂着白色液体的味道。
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又一次汹涌而至。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个梦。
那个杀了人的梦。
快要窒息了。
忽然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昏暗了,即便是那冥冥燃烧着的耀眼火光。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怎么都没法将那种恶心的感觉排出去。
重莲看着我笑。
温柔得就像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还真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红莲。
他轻轻击掌道:“来人。”
四大护法里的两个男子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了一边。
重莲轻轻扬了扬下巴:“琉璃,把他给我扔出去。砗磲你去叫人给我换个床单。”
那个叫琉璃的绿衣男子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拎住了我的胳膊。
因为下身伤口撕裂,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琉璃顿了顿,道:“宫主,他好像不能走。”
重莲道:“扔了。”
琉璃应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根黑色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
接着将我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我哑然地摇了摇头,再没听到任何声音。
只是琉璃一直在走,每走一步,身体就会随之微震一次,下体也会剧烈疼痛一次。
不知走了多久,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扑。
我被摔入了草丛中。
然后就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我茫然地扯开猛着眼睛的布条。
寂静无人。
又是重火境的那片树林。
周围还是黢黑一片,草丛中不断传来虫鸣声。
晚风阴凉,身上几乎没穿衣服。
稍微动一下,体内依旧有白色液体汩汩流出。
紧紧抱着胳膊发呆。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家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似乎快亮了。
我紧咬下唇,勉强站起身,扶着石壁蹒跚走了回去。
第十章 韩淡衣
    被林轩凤这么一抱,心中更是酸涩。
随时都想大哭一场。
林轩凤就这么紧紧搂了我好一会才放开。
理好被子,将我扶在床上。
我正想说谢谢,可是出口的却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早点睡吧,我也睡了。”
林轩凤坐在了床头,将被子拉来替我盖好,又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我陪你,闭上眼睛。我们等你调养几天再走。”
我笑着点点头,蜷缩了身子,抓住他的手,很快就又感到疲惫了。
等我闭上眼以后,林轩凤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我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长叹了一口气。
正打算再睡,房门却又一次被打开了。
悄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
林轩凤提着一个木桶和茶壶进来了。
走到我的身边,他将茶壶放在桌子上,木桶放下,立刻有些水泼了出来。
他用袖子擦了擦汗,又出去了。
我都不敢睡了。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洗澡吧?
隔了会,又拿了一个盆和一壶开水。
对了温水,忙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小轩凤,你也是练武的吧,有这么累吗。
他蹲下身,扯了搭在肩上的帕子丢在水中,拧了几把,又摊开来抖了抖。
走到床旁,将我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我一时呆了,又不敢动。
然后他开始脱我那条已经残破不堪的裤子。
………… 
他居然在擦我的…… 
让我死了吧。
虽然不是我的身体,可是给人家当个奶娃娃照顾,还是很丢人。
替我清理了半晌,我是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耳边突然传来了水流声。
然后我的颈项被他抬了起来。
微热的茶杯靠在了我的唇边。
但是茶水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替我擦了流出的水。
我心里直喊痛苦,渴死了。
就这么没了,早知道不装睡了。
我正在心中默默叹息,两片唇忽然贴了过来。
心脏一下跳停了。
他轻轻捏住了我的腮帮子,我不由自主张开了嘴。
他口中暖暖的茶水就流入了我的嘴里,还用舌头推了进来。
虽然紧张,却突然觉得不怎么排斥他了。
与其被那种人强暴,还不如让他用嘴喂我喝茶,我还不用动手。
……我这算是自暴自弃了么。
他一连喂了我好几口,才将东西放好。
站在我的身边许久都没有离开。
最后,他靠过来,又轻吻了我一下才离开。
等他出去了,我才倏地坐起身子。
如果说刚才那些是他想喂我,那最后一次是因为什么。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不,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他的“凰弟”了。
那一夜更奇怪的是,我竟然梦到有人来抚摸我的额头,还是个男的。
只是长什么样,没有看清。
不过是梦,无所谓了。
隔了两日,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走路也没多大问题,除了偶尔走路会头昏眼花以外,基本上算是康复了。
那两人似乎不怎么急,就我赶时间。
在我百般催促下,决定雇马车前往京师。
收拾好了行李包裹,付了客栈银子,准备离开登封。
雇好马车,正准备上车。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轻轻响起:“车夫,请问还有空么,我和公子也打算去京师。”
只见一个穿着粉蓝色短衫的童子站在马车外,抬头看着我们。
他身后站了一个男子,头带黑色斗笠和面纱。
看不清脸,可身材颀长,就这么看去都颇具风采,让人难以挪开视线,想来定是位高官子弟吧。
车夫道:“还有一个。”
说完转过头来问我们:“诸位愿意多载人么。”
花遗剑道:“多个人也没什么。”
林轩凤道:“可以的。”
我说:“要看是什么人了。”
那童子道:“我们愿意出双倍价钱,请让我也跟着去吧。”
车夫道:“可惜只有一个位子,做事要分先来后到。”
那童子身后的那个男子轻拉了他一下,摆摆手。
童子道:“公子是想自己去么?”
那男子点点头,黑色的轻纱跟着轻轻晃动。
童子道:“可是……”
那男子又摆了摆手,他便不说话了。
童子转过头,对我们说:“我们公子叫做韩淡衣,各位在路上请多照顾照顾他,他身体不大好。”
我有些不愉快了,探出头道:“你们公子不知道自己说么。”
最恨寄生虫。
童子正待说什么,韩淡衣又一次摆手。
童子道:“那,那公子,我回去了,你要小心身体。”
韩淡衣点点头。
童子担心地看他一眼,又离开了。
我更不开心了:“喂,喂,韩什么的,我们有说要带你么。我说要看人的!连说话都要童子帮忙,你这么吃不了苦头,怎么和我们走。”
韩淡衣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
我疑惑道:“什么意思?你是哑巴么?”
他点点头。
“呃,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虽隔着面纱,但是总觉得他是在笑。
直觉告诉我这个韩淡衣一定是个相当俊美的翩翩公子。
我指了指他的斗笠道:“你要一直这么带着这玩意?”
他指了指车。
“哦,你先上来。”
他动作极是优雅地坐了上来,坐在了我的身边,取下了斗笠。
……… 
花遗剑不知在我身边重复了多少次:“喂,宇凰,你怎么了。发什么呆,走了啊。”
我这才回过身来看着他,晃晃脑袋:“我……我,好,走。”
车夫嚯地一挥鞭,马车疾驰而去。
我知道这样盯着别人很无礼,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
林轩凤也盯着韩淡衣看了许久,但是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我身上。
我的视线却又一次转移到了韩淡衣身上。
我这辈子真的不相信一个人可以美到这种程度。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而望幸焉。
都说重莲是冠世美人,可他除了多几分霸气,完全没法和这个名叫韩淡衣的公子相提并论。
第十一章 牡丹节
    乘了一日马车,全身筋骨都跟散了似的。
三人便商榷在洛阳先住上一晚。
问了韩淡衣打算住在何处,他指指我们,大抵意思就是与我们一同住在客栈。
林轩凤和花遗剑对他似乎多少有些戒备之心,我也没与他多说话。
洛阳的夜晚有如无数火折在燃烧,整个城里呈现出一派万家灯火的景象。
洛河上的画舫一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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