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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裂土美利坚-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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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当年厉害啊,一路杀伐……”郭金章长出了一口气,小时候,刚刚知道这段历史的时候、他曾经一度以为成吉思汗的蒙古帝国就是中国,可是后来才知道,紫古并不等于元朝,成吉思汗的子孙虽然打到了多淄河,还一度占领了包括印度和今天的中亚、南亚、西亚在内的几乎所有领土,甚至还差点儿打下了埃及”把魔爪伸到非州,可是,成吉思汗一死,这个帝国根快就分裂了,忽必烈纵然是元太祖,也管不到其他几个蒙古帝国,所以,许多人以为中国的疆域一度扩大到了欧洲境内是错识的,那其实只是蒙古人的势力扩大到了那里,虽然那些蒙古人跟元朝的蒙古人都是一个民族,甚至还曾经是一家子,可并不是一伙儿。

这曾让他极为可惜“要知道,真要是按照先前的算法,那中国的疆域得有多大?这么大的地盘儿,可真的是地大物博了,哪还用得着去其他国家买什么资源?别的不说、石油青定是不缺的,中东有的是嘛。而如果新中国能够继承那样的一份儿遗产,21世记的油价也绝不会高的那么离谱,居然比资本主义国家的还高。

“可惜啊…“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还油价“这年头还没听说有汽车呢。郭金章又暗暗叹了口气……”这可恨的职业病。

“可惜什么?老子就不信那蒙古人那么厉害,他真要是那么能耐,怎么就被赶回老家去了?”钱世德撇了撇嘴。身为太平天国曾经的一份子,对蒙古人他肯定是没什么好感,太平天国的北伐军可不就是被那什么僧王的蒙古兵给打败的?由此可见,蒙古人根坏,要不怎么当了和尚还杀那么多人?还僧王……”和尚还封什么王嘛。

“蒙古人从东打到西,从南打到北都是以战养战,而且,他们很凶残,凡是攻打一个他方,必定会让当地的百姓冲在前面,还经常往城市里面扔死尸,引起瘟…”我那回听人说,欧州有一段时间流行过一种瘟疫叫什么,黑死病,、就是蒙古大军朝他们城市里面扔那些死人的尸体才造成的,整个欧洲被活活折磨了好多年,死了几千万人,结果,蒙古人就被欧洲人称为,上帝之鞭”意思是上帝专门派下来收拾他们,惩罚他们的蒙古人跟咱们一样也是黄种人,所以,欧州人又把蒙古人称为是,黄祸“黄色的灾祸。”郭金章细细解释道。

“几千万?你可别蒙我们。”钱世德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数…”太平天国最拽的时候也就是几百万人马,这还是因为把老人孩子都算上了呢。

“当然是几千万人,欧洲人自己都有记载。”郭金章道。

“你就是欺负大家伙儿不清楚,可劲儿的蒙吧。“李阿生也一直在听郭金章说的这些让他感到很陌生,根兴备但更多的却是不以为然……”中国真要是那么强,能被那些欧美强国这么欺负?而且,郭金章这突然表现出来的“学识”也让他很不爽,大家伙儿的出身都是一样的,你以为几句话就能蒙到老子?“你又不是秀才举人什么的,知道些啥?指不定从哪儿听到的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呢。”

“你不信?”郭金章看了他一银,既然能说这么多,自然早就料到会有人质疑。

“当然不信。”李阿生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老子也不信。”赵大昌也跟着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朝郭金章瞪眼睛。

“要说我也不信。”刘通福仗着关系不错凑了过来,还拍了拍郭金章的肩膀:“我说金章你这说得也太玄乎了。那蒙古人真能有那么厉害么?他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就都成了大清国的奴才了?这大清国可是个秀花枕头,吹着行,碰到洋鬼子连个屁都不敢放,他们的奴才,还能打到欧洲?你都听谁吹的?”

“来美国的时候,船上听人说的。、,郭金章道。

“我就说吧,肯定是不知道听哪个家伙胡说八道!”赵大昌不屑地咧了咧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那人也是咱们中目人,还说自己中过举人,我说的这些都是他跟一那船上的白人大副吵架时候说的,结果愣是把那个白人大副说得连嘴也不敢还“还请他去见了船长。”郭金章悠悠地说道。

“……”船长?”

华工们都坐过船,梦魔一样的旅程,自然也知道船长这个词的意思……”在海上,这个职位几乎就是至高无上。

“那,那……”他说的是真的?”

“不会吧?蒙古人咋能那么厉害?”

“你别说,那时候又没啥洋枪洋炮的,那蒙古人生下来就会骑马,还真指不定能打过去。”

“那也不可能啊。蒙古人才多少?杀了几千万人“累死他也不能啊。”

“你没听啊。是病,得病死的。瘟疫。这东西,哪一回不是死个成千上万的?”

“可也不能死那么多啊。洋药管用着呢。”

“举人?我还是不信。”听到华工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貌似讨论的挺认真,李阿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金章我问你,真要是举人,用得着跟你一块儿坐船来美国?”

“家败了。”郭金章摊接手,又顺手拍了一下身边的刘通福,“跟他们老刘家一样,遭了兵祸!”

“真的?”刘通福瞬间同病相怜起来,“我就说,那些长毛向来是害人不浅。”

“不是太平军,那个举人家里是遭的……”官兵的祸!“郭金章又添了一句。

“我就说,什么狗屁大清?早就该亡了。”钱世德也阴阳怪气儿地说道。

“那现在那人在哪儿?、,赵大昌想了想,又开口问道。他还是不相信郭金章的话,可是又找不出什么破绽,只好这么问一问。

“死了。”郭金章叹了口气。

“死了?”赵大昌撇了撇嘴“,太巧了吧?”

“这哪有什么巧的?读书人嘛,本来就身体不好,又得了急病,没多久就不行了,最后,就被那些白人扔海里喂鲨鱼了。“郭金章又道。

“你不是说那些白人挺看重他的吗?还请去见了船长……”李阿生皱眉问道。当初美国需要大批华工的时候,许许多多的美国商船都使劲儿的往里塞人,所以,一般船都挤得很满,而这也使得船上的坏境极差,加之又是长久的呆在狭小的坏境里,不时的就才人染病。可是那些白人船员根本就不会理会船上华人的死活,撑得过去,算你运气,撑不过去,死了活该,而为了避免被死人占去船上的空间,一旦华工染上重病死亡,或者难以治愈,白人船员就会把他们扔下海。

“见过船长又怎么样?咱们不还见过市长吗?”郭金章冷笑了一声“,在那些白人的眼里,咱们华人算个屁?别说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举人,就是朝廷大员,人家也不当你是回事儿。”

“没错,那些白人就没什么好东西。”简旺叫道。

“那你那首诗,也是听那个什么举人念的?”钱世德突然在一边问道。

“是啊。”郭金章点点头,“那家伙对着大海念的,说是想家!”

“想家…“

第66…67章再遇博格



066“想家!”

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了家。

huá工们不知道什么叫做惆怅,可是,他们的心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家,一个似乎巳轻非常遥远的词语,虽然时常听到,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桃动他们的心弦。

因为,他们现在只是一群liú浪者。

本来,他们在丹佛还算是有个家的,却被那些白人无情的摧毁,又被他们自己给烧掉了,现在,他们无家可归。

“希望能早点儿到那个加拿大,mǎi上点儿地儿,那样,咱们就能再建一个家。”侯南这样给大家打气。

“没错。到时候,那就是咱们自己的家,dāi在那里,咱们再也不用再看别人脸色过曰子。”钱世德也吼道。

“好曰子等着咱们呢小

“但愿吧……”

“北面可是冷。”

“内huá达山你都dāi过,还怕那点儿冷?”

“往北得是种小麦吧,我以煎只种过水稻……”

这样那样的想fǎ在huá工之中liú淌,但大体上大家还是比较乐观,可郭金章却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然后悄悄地靠到了李阿生身边,

“生哥,你是个有见识的,你说“咱们能顺刮离开这里吗?”

“……”“李阿生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下来,一边因为被郭金章挤到了一边而面有愠色的赵大昌也是面色一变,嘴唇动了动,终究也没才说出什么话来。

能顺利离开吗?

他们可是刚刚烧了一座城市,而且那还是一座州府!

是州府啊。

康登镇位于丹佛市西南大约三到四百英里左右的,镇子不大,只有大约两百人。,这要是在中圌囯也顶多只能算是山村级别,而且还是小山村,并且是跟外界少有交liú的那种。但是,在此时的美囯,总人口不过才三干多万,科罗拉多又是人口相对稀少的一个州,所以,两百人的小镇其实巳轻不算小了,在某些程度上,这个小镇甚至还是一个比轶重要的补给站,许多从西南方向去丹佛的人都要路过这里,补充一下各项辎重。

这些人包括最经常路过的邮差、三五成群的牛仔、通辑犯,以及匪帮。可以说,这里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识杂到即使通缉犯明目张胆的站在通辑令下端详自己的画象也不会有人理会“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连这个也要关心,镇上的人根本就忙不过来,也会过得比较紧张,所以大家宁可违择一种比较放松的生活方式。

不过,最近几天,镇上却没有再像平常那样保持着平静和宽松的状态,镇上唯一的一间酒吧里偶尔传出来的惨叫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毛圌骨圌悚圌然,那叫圌声实在是太惨了!

“啊“”

“我巳经快没有耐心了,小子……”告诉我,钱在哪儿?”

酒吧里面坐满了人,每一个人的眼神儿都在瞄着同一个人。那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古,留着红棕色头发的白人男子。这名白人男子此时的情况并不好。浑身上下满是xuè污,脸上清晰地印着一条条的鞭痕,胳膊上缠着绷带,却被sǐsǐ地捆在椅子上……”但即便如此,听到问话,这名白人依旧只是慢慢摇头,用嘶哑的声音慢慢答道:

“钱,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什么……”什么栈,我不知道。”

“不知道?”问话的是一个高大的白人,满脸大hú子,很久没有打理过的样子,脏兮兮的,再加上一身的酒气,只耍一靠近了就忍不住让人作呕。可这人显然并不怎么在意自己形象,他一手提着酒瓶,一手突然抓向了那名白人男子的头发,狠狠地向上揪着“亨特,我以前很喜欢你,可是,因为这个词,我现在越来越讨厌你了,你明白吗,朋友?”

“我、我真的没“没什么钱,你弄错了。”被bǎng住的人叫做亨特,从大hú子的话里就能听得出来,不过这个留着一头红棕色长发的老兄显然比较硬气,虽然巳轻浑身是伤,却依旧摇头不止。

“你以为我是跟你一样的洒圌瓜吗?”大hú乎抓圌住亨特头发的手又猛得一紧,“没有拿到钱,那你为什么要逃跑?没有拿到钱,见到我之后,你为什么像是见到了猫的老鼠一样?你很害怕见到我吗?”

“我、我……”咳、咳,水,给我水!”亨特干咳了两声,声音越显干涩。

“想喝水?”大hú子冷笑一声,手又更紧了一些“啧啧啧,想喝水可以,不过我这儿只有酒,你想要点儿喝?要不要来点儿烈性的9”

“水,水…”

“去你M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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