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楼下的房客 >

第6章

楼下的房客-第6章

小说: 楼下的房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将柏彦的拖鞋脱下,然后将他抱在地上,脱下衣服。
    我让他右手勾着衣服,短裤连着内裤一齐拉下至膝盖,露出他的阴茎,然后让他惯用的左手放在阴茎上。
    我站着俯瞰柏彦狼狈的滑稽样,狠狠地耻笑了一番。
    转过身,我打开他珍藏A片的抽屉,拿出一片他没看过几次的日本AV女优大埔安娜的色情片,放在计算机光盘里播放。
    但我立刻愣住了,既然我打算这么做,那精液呢?
    难道我要抓着他的老二,帮他打一泡出来?我光想就觉得恶心。
    “算了,看你这蠢货应该死不了。”我蹲在柏彦身旁观察他均匀的呼吸,于是拿下塑料手套,坐在计算机前。
    我看着大埔安娜柔软巨大的豪乳套弄老二,越想越觉得好笑。
    难道我真的不怕柏彦因为药剂过量死去吗?不,我还是担心的。
    但因为太有趣了,使得我无法抗拒这么做的诱惑。
    来了!我的腹肌绷紧。
    我急忙站起来,跪在柏彦身边,瞄准他裸露的阴茎喷射,沾得他的龟头跟阴毛都是乳白色。
    但他仍旧酣酣地睡着,我简直快笑死了!
    我抽起一张卫生纸将自己擦干净,从门缝确定没有人后,便从容地走到一楼客厅看报纸。
    “这小子醒来后,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大笑,用大笑将一些无谓的担心掩埋起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啊?”老张打开冰箱,随口问我。
    “有件新闻好好笑,哈。”我笑着随意回答,陈小姐也正好下班回来,向我点头示意。
    陈小姐的手牵着那个较矮的男友,那男人也向我微微笑。
    我注意到老张跟着陈小姐和他男友后面上楼时,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小屁屁。
    “有种就潜进去插死她啊?或是躲在衣柜里看她被插啊?”我在心里碎碎念着,老张这个人目前真是软脚虾一只。
    我看着报纸,将所有的新闻都看过一遍,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刚射精完的疲惫让我想打个盹。
    但我不能睡着,因为我也想打扰一下那颗炸弹。
    颖如出去那么久了,已经超过一般买东西、买书的时间,她到底去买什么东西?去干什么?
    总之,我想反击。
    别以为只有你可以吓人而已。
    我干等着颖如回来,想同她说几句话吓死她,一直却等不到颖如。
    “难道颖如逃跑了?不再回来了?”我多疑起来,但心中的遗憾感竟大过于担心。
    也许我很期待颖如会变出什么新把戏似的?
    我抬起头看时钟,十一点半。
    “这么晚?”我心道。
    此时,升降梯传来喀拉、喀拉的声音。
    我猛然醒觉,却已来不及修正自己愚蠢的行为。
    真笨!颖如要是从屋子后的升降梯上楼,我怎么会遇得上颖如?而且……
    “颖如一定还带着另一个人!”我大惊,赶紧快跑上楼。
    颖如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曾使用过升降梯,而且她晚上出门前将那昏迷的男人丢到浴室的马桶上,可见她一定还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听着升降梯转动的声音,后悔莫及地跑到房间里,打开电视。
    走廊。
    颖如打开房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稚气的男子,看他穿衣服的样子铁定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滑头。
    他笑得很开心,以为今天是他跨破处男的黄金之夜。
    “白痴。”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
    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剧本。
    咖啡还是水。
    说说自己。
    颖如接过笨男孩的杯子。
    笨男孩晕倒。
    五花大绑。
    我想,有问题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颖如接下来想做什么。
    颖如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关于星座占卜的书,一看就是两个小时。
    这让我非常不能忍受,我的好奇心已经强烈到不断地自言自语,对着屏幕乱给建议。
    “拿出那只死老鼠塞在他的嘴巴里啊!教训教训这自以为是的小鬼!”
    “那个蛇毒!打在小鸡鸡上!”
    “不是听说打一小截空气在血管里就会死人的吗?试试看!让我开开眼界!”
    “还是要玩活体解剖?让他吃多一点安眠药,边睡边死也就是了。”
    我胡思乱想的快疯了,但颖如就是干耗着,甚至看书看到打盹,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陈小姐跟他男友在浴缸里做爱我都没兴趣看。
    直到半夜两点,颖如才把书放下,我精神一振。
    颖如首先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就在那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旁冲澡,那画面之诡异令人提不起一点性欲,而颖如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将针筒灌满牛奶后,连血管都不瞄准就直接插在昏厥的马桶男的大腿上,针筒一压到底,我捂着眼睛帮喊疼。
    那男人真的很惨,我猜他发烧依旧,但颖如洗完澡后,一点也没意思帮淋湿的男人擦干,就这么让他半死不活地坐在马桶上腐烂。
    但颖如对刚刚擒到手的小男生就温柔多了,她拿出几颗安眠药捣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接着拿出刚刚用来注射牛奶的针筒,灌入黑漆漆的酱油,端详着熟睡的男孩。
    想些什么呢?
    颖如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寻找较明显的静脉。
    “你真是太难猜了,打下去的话,顺序就都乱掉了啊……难道你等不及他开始脱水,就想乱打东西进去?”我看得颇有兴味,因为这次我可是相当赞成颖如快速整人的作风。我一样等不及了。
    颖如微笑,果然将没有消毒过的针孔插进男孩的手臂里,让酱油慢慢渍入血管,我的嘴巴随着酱油越灌越多,张得越大。
    “好咸啊。”我差点没笑死,虽然我并不认为血液里有这么多酱油会死掉,但一定不会有乐观的下场,光是渗透压剧烈的改变大概就足以让红血球爆炸还是萎缩的。
    男孩睡得很死,任劳任怨地让颖如连续灌入大约三百多毫克的酱油,我想过不了几天,他也会被扔进浴室里。
    颖如睡了。
    我也闭上眼睛。
    她不晓得是随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调不一的安排?总之我难以估计她的行为,但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
    难以逆料,但一点都不悲惨。
    颖如的捉摸不定,以及还有什么隐性疯狂即将暴露在我的眼前,都让我感到兴奋与好奇。
    当然,我并不准备认输,也不会输。
    因为我看得比她多。
    第五章  交锋!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厅吃早点看报纸。
    “早。”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可怜的女儿睡眼惺忪向我挥手道别。
    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
    愉快极了。
    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说句早安什么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了几句。
    “早啊!房东先生。”郭力不久后也下楼,拎了一个褐色小皮箱。
    “早!早上有课啊?”我寒暄。
    “是啊。”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着开门出去。他总是不急着做任何事。
    “令狐弟还在睡啊?”我装作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看得见。
    “不啊,昨天只有我在这里过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会回来。”郭力笑笑,这才开门出去。
    我听着郭力开着他那台BMW离去的引擎声,上楼涂鸦笔记本。
    我的灵感飞涌而出,白纸在顷刻间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幻想与布局,每个支线又佐以更复杂的支线可能,所有的一切全都纠结在一起。
    柏彦十二点醒来,那时颖如已经喂了那年轻人又一次安眠药,然后又一剂酱油,而马桶男则被针筒从下腹部打进不知几毫克的牛奶。
    睁开眼睛的柏彦很错愕,甚至还躺在地上赖了半小时才真正醒来。
    摸着将阴毛黏成一团糟的干掉精液,柏彦并没有那么惊讶,但坐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绪:打枪打到几乎一丝不挂、立刻睡着倒地,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干。”柏彦失笑道。这是他白痴的结论。
    柏彦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显然药力持续夺取他的平衡感。
    “你妈的,干你妈的!”柏彦揉着太阳穴,表情狰狞地打开计算机屏幕,然后才拿卫生纸试图把精液擦掉。
    当然擦不掉,卫生纸的碎屑黏在阴毛上。
    “我怎么会看这只大奶妈打飞机?”柏彦一直旋转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我解读着他的表情。
    柏彦又骂了几声“太夸张”后,去浴室拿起漱口钢杯装水冲阴毛,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干脆洗个澡,一点卫生概念都没有。
    “再去突击检查你一次吧?这次吓死你!”我得意洋洋地看着柏彦愤怒地清理我的精液,盘算着应该怎么打扰他,但颖如喝完一杯咖啡跟一小片面包后,就蹲在马桶男的面前,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紧张地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自言自语:“你不是要去找猎物,不是,不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藏好小男生。但你要去做什么呢?去买新的有趣东西吗?”
    我的神经发烫,因为颖如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来找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脚好像不存在似。
    颖如慢慢、一步一步轻轻踩在阶梯上,我嘴唇一痛,这才发现我的牙齿已经将下嘴唇咬出血来。
    “糟糕!”我快步走出卧房,紧张地将卧房门关上。我绝不能让她发现我秘密的眼睛。
    我深呼吸,调节着情绪,但一种很畸形的恐惧正凝结在门的另一面,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焦黑到着火的影子正烧烫着门。
    “不要敲门。”我吐气时还在颤抖,好想对着门大吼大叫滚开。
    “扣扣扣,扣扣扣。”
    我不能立刻应门,不然就太刻意了。我转转脖子。
    “扣扣扣,扣扣扣。”
    我慢慢呼出一口气,双手按摩着肩膀。
    开门。
    “嗯?啊!颖如!”我佯作惊喜,站在门口。
    “嗨,房东先生。”颖如轻轻的声音,脸上微笑。
    “什么事啊?记得房租过两天才需要缴的吧,哈。”我真是不知道,仍是站在门口。
    “是这样的,我房间有个盆栽要修,但缺把大剪刀,不知道房东先生有没有剪刀可以借我?”颖如说谎脸不红气不喘,语气甚至更加轻柔。
    “是这样啊?大剪刀……我想想……”我抓着头,脑子一片混乱。
    跟我借剪刀干嘛?
    我有大剪刀吗?
    我应该借吗?
ㄒ〤Т合潗丅×丅Н仯'肠螹
    “比普通大的剪刀再大一点就可以了。”颖如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瞬间松懈我的神经紧绷。
    “我找找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回答,总之我话出口后,我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
    我转过身,在一个又一个的抽屉里寻找大剪刀,而我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颖如的动静,我实在很怕她从我后面突袭,到时候我可没有一天吃好几次安眠药的好本事。
    打定主意。
    “有吗?”颖如关切问道。
    “这一把行吗?”我拿起一把实在不能算是大剪刀的剪刀,故意忽略抽屉的角落里躺着另一把更大的裁缝刀。
    我打心里不想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