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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小村魅影三-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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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帆朝郑峰点点头,大家都知道,李云帆曾经见过辜文化,他点头的意思是,辜文杰的皮肤确实比较白,身高也在一米七五左右。

“后来,这个小伙子还找过我一次。”

“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有一天晚上,我到胡同口的茶水炉去冲开水的时候,茶水炉的马老太告诉我,说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学生摸样的小伙子曾经到茶水炉跟她打听我的情况。”

“他问了些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住在胡同里面,他还问了门牌号码。我就纳闷了,当时,我正在接受审查,整天呆在家里,他既然知道了我家的门牌号码,为什么不直接上门呢。根据高老太描述的摸样,我敢肯定,这个年轻的读书人就是到剧团去找我的小伙子。”

“如果你想见一见辜文杰,我们可以安排一下。”

“不——不用了,那目不识丁的辜望弟能把文杰培养成一个大学生,一定吃尽了千辛万苦,我自愧不如,无颜再见自己的儿子啊!更何况,那辜望弟是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我的孩子,过去,我之所以寻找儿子,是不放心,现在,我心中的石头已经落地了。”

“辜望弟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郑局长,还是您来说吧!”饶鸿达道。

“莫不是辜望弟出事了?”任碧云这时候才知道饶鸿达为什么会带三个公安同志来找她。

“任小姐,情况是这样的,一九七一年六月十三号,辜望弟离奇失踪了,到目前为止,她仍然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辜望弟如何这等命苦。”任碧云对辜望弟的身世和后来的遭遇一无所知,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就能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命苦。

“任小姐,我们就是在查这个案子的过程中才找到你这里来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能不能跟我说说呢?算起来,那辜望弟是我们母子俩的救命恩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任碧云遭遇挫折 不认子其情堪怜

她抚养我儿子二十五年,她对我儿子有恩,就是对我有恩。我跟你们说了吧!如果不是辜望弟收养了我儿子,我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此话怎么讲?”

“当时,我很绝望,我曾经抱着孩子走到海水里,水已经没过了我的大腿,要不是孩子突然哇哇大哭,我们就葬身大海了,后来我想,等把孩子安排好了以后再死不迟,可等我安排好孩子以后,孩子又成了我的牵挂。”

“后来呢?”

“安排好孩子以后,我回到镇江,想见父母最后一面,父亲看我的身体和神情不对劲,就一个劲地逼问,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父母说了,没有想到父母心软了,他们甚至埋怨我为什么把孩子送给别人。我们到双沟镇以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孩子的养母是什么人,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并没有想要领回孩子,没有想到辜望弟是干那种营生,我就铁了心,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把孩子要回来,可没有想到,在我们第二次到大旺寨去的时候,辜望弟带着我的儿子离奇失踪了。”

“很不幸,那辜望弟也是被辜家领养的,她到出事前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生母是谁。她养父养母虽然在衣食上不缺她的,对她也很好,但就是不愿让她早一天嫁人。”

“这是为什么?”

“他们想多留辜望弟在身边多呆几年,为他们多赚一点钱,结果耽误了辜望弟的终身大事。辜望弟之所以要领养一个孩子,是有非常特殊的原因的。”

“什么原因?”

“辜望弟二十六岁就绝经——不能生儿育女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情,他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我本来只知道自己是一个苦命的女人,没有想到辜望弟比我的命更苦。”

“所以,你现在见自己的儿子已经没有什么障碍了。”

“算了吧!还是不见的好,知道儿子生活的很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任小姐,这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你不是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儿子吗?”

“此一时彼一时,我看还是不见面的好。我现在的处境很糟糕,算了,还是不认的好。父母是孩子遮风挡雨的大树,可我这棵树经过这几年的风刀霜剑,已经不能再遮风挡雨了。”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现在还在接受政治审查。”

“什么?政治审查?”

“他们说我过去演的那些剧目都是封建主义的大毒草,我想在已经是黑五类,我不但不能为他遮风挡雨,还会影响孩子的前程。”

原来剧团大门两边的标语是这么回事情。门卫唉声叹气大概和此事有关。

“更糟糕的是,因为我和省委某领导合过影,照过相,他们就让我写交代材料。”

“交代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传家宝留作信物 黄金锁一生平安

“交代和这位领导乱没搞男女关系。他们让我挂牌子、戴高帽‘游大街,他们把我往死里整啊!我要不是死过一回的人,还真过不了这一关。在单位,在这条街上,人家都知道我是一个‘破鞋’。其实,我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啊!”任碧云的眼角里面流出了几滴泪。

怪不得任碧云面容憔悴而苍老呢?

“所以,我现在认孩子,肯定不合适,别再害了他,我现在是这个样子,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让孩子干干净净,清清楚楚地活着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任碧云终于从自己的情绪里面走了出来,公安同志来可不是为了听她诉苦的,他们是来办案子的:“公安同志,谁会害辜望弟呢?为什么要害她呢?”

“这个案子很复杂,我们在侦破此案的过程中,非常意外的在辜望弟家的院子里面——是她在南山镇的家的院子里面的一口被填埋的水井之中发现了一句女尸。”

“这句女尸就是辜望弟吗?”

“不是,这句女尸是原来房子的主人裴巧云,这个女人就是在辜望弟买下裴巧云的房子的那一天离奇失踪的,没想到她被埋在了自己家的水井里面。”

“难道是辜望弟杀害了姓裴的女人,就是为房子和钱吗?”

“裴小姐是一个风尘女子,一个姓姜的有钱人和她瓜葛上了,此人家里面已经有老婆,姜家是一个传统思想非常严重的大家族,而姓姜的又是一个出了名的孝子,他就将裴小姐安排在南山镇自己家的祖屋里面。分手的时候,留了一笔钱给裴小姐,祖屋也留给了她。”

任碧云已经听出来了:“辜望弟的手上一定有不少钱,凶手为了那些钱杀害了辜望弟。”

“这是我们初步的判断。”

“我把孩子交给辜望弟的时候,给了一笔可观的钱,另外,孩子的身上还有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把孩子交给辜望弟之前,在孩子的脖子上挂了一把金锁,连链子都是金的,在这把金锁的正面有‘一生平安’四个字,在金锁的反面有牡丹花的图案。”

牡丹花象征一生富贵。

“第二件东西是什么?”

“是一对金手镯,这对金手镯是我母亲给我的,金手镯,孩子没法戴在身上,我用一块红布包起来放在抱被里面。”

“郑局长,这两件东西应该在辜文杰的身上。”卞一鸣道。

“至少,金锁应该在辜文杰的身上。”

李云帆将金锁和金手镯的事情写在了笔记本上,在见到辜文杰的时候,可以问问他。

这次的南京之行,应该是有收获的,一是找到了辜文杰的生母任碧云,二是基本确定辜文杰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和生母相认,原因还要等见了辜文杰以后看他怎么说。

第一百二十七章辜文杰正好下班 饶鸿达一眼认出

离开任碧云家以后,四个人马不停蹄,直接去了鸡鸣寺。时间已经是四点二十五分,五点钟是机关下班的时间,再迟一点,恐怕要等到明天才能见到辜文杰。

汽车行驶到市委大门口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拎着包走出大门。

李云帆将汽车停在路边,郑峰打开车门跳下汽车,卞一鸣紧随其后。

“等一下,同志,你们找谁?”一个老师傅拦住了郑峰和卞一鸣的去路。

“我们找宣传部的辜文杰辜主任,请问,他走了吗?”

“现在离下班还有十分钟。”

“你能不能帮我们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看看辜主任在不在办公室。”

“你稍等一下。”老师傅走进传达室,拨打电话,郑峰站在他的后面。

“喂,是宣传部吗?”

“辜主任走没走?走了——刚下楼。”老师傅放下电话,“你们就在这里等他吧。”

三个人站在大门外,老人站在门内眼瞅着那些推车提包的人。

李云帆将汽车停在不碍事的地方,和饶鸿达跑过来了。

“来了,辜主任,有人找你。”老师傅大声道。

人比较多,辜文杰大概没有听见,所以没有人回应,四个人中只有李云帆和饶鸿达见过,对饶鸿达来说,那是四年多前的事情,四年多过去了,辜文杰的摸样应该有了不小的变化。李云帆前两天刚见过辜文杰,他对辜文杰只有一点印象。关键是上次见到辜文杰的时候,他没有戴帽子,而今天他戴了一顶军用棉帽。

“辜主任,你过来一下。”

终于有人回应了:“邱师傅,谁找我啊?”

说话的人推着一辆半旧不新的凤凰牌自行车,自行车的龙头上挂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

“不错,就是他,摸样有变化,但皮肤没有变,就是比以后胖了一点。”饶鸿达低声对郑峰道。

辜文杰推着自行车走到老师傅跟前,朝郑峰等人扫了眼:“谁找我?”

“这几个同志找你。”

“你们是?”

“我们是勤将地区公安局的。”郑峰道。

“辜主任,前两天我们刚见过面。”李云帆道。

“我想起来了,局长同志,你好——你好。”辜文杰握了一下李云帆的手。辜文杰大概是忘记了李云帆姓什么,所以只称“局长”。

“这位是我们局长郑峰同志。”李云帆道。

“你们一定是为我母亲的案子来的。”辜文杰微笑着,“走,到我的办公室去慢慢谈。”

郑峰谢了老师傅以后,跟在辜文杰的后面朝院子里面走去。路上的人比较多,大家只能贴边走。

辜文杰将自行车停在楼下,拎起皮包领着大家上了二楼。他从皮包里面抬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

辜文杰打开电灯,办公室里面的光线很暗,谈话的地点还在老地方——主任办公室。

第一百二十八章辜文杰非常热情 郑局长有意试探

辜文杰很热情,他又是倒茶,又是递烟、点烟。

“郑局长,您快说,什么情况?杀害我母亲的凶手找到了吗?”辜文杰连续抽了三口烟,别看辜文杰年龄不大,但已经是一个老烟枪了,他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发黄,牙齿也很黄,;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点烟味。

“辜主任,很遗憾,也很抱歉,案子暂时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辜文杰下意识地翘起二郎腿,但很快又放下来了,大概是平时翘习惯了。

“辜主任,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探讨一些问题。”

“您请说。”

“你有没有见过一把金锁?”

“金锁,见过,我母亲一直挂在我的脖子上。”

“现在还在身上吗?”

“我上高中以后就不戴了,小时候带在身上还行,长大了就不合适了。”

“这把金锁还在吗?”

“这把金锁是我母亲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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