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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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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一块儿走了,我们三个乘一辆出租车,在车上,雪儿说她要去市委家属院找一个同学说点事。市委家属院再往前走没几步远便是小树林,我们和雪儿一起下车。
在小树林里,我向秀芳谈了这段时间的心情和不安情绪。她问我又找过杨华没有,我便把那次到会场上找杨华书记的事说了,我说:“我不仅找了杨华,还请了李部长。”
她说:“你怎么和李部长联系上了,听说他很难说话啊。”
我说:“是黎文介绍的,黎文和他是战友。”
她说:“这年头最管用的关系可能就是同学战友了,社会上都把这些关系传为几大铁了,黎文和他有这种关系可真是太好了。”
看来女人看问题就是单纯,黎文连请李副部长的把握都没有,秀芳和我当初想的一样,觉得他们是老战友我的事就多了一层保险。我们认为老同学老战友就会勉力为之的事在官场上是行不通的,官场的游戏规则和普通的人情事故不同。
这些话我只能和秀芳说,对花儿和雪儿是不敢有半点流露的。不和她们说,也并不是她们会坏了我的事,我知道她们都会为我好,恨不得自己就是掌握官场命运的人,让我尽快实现愿望。有些事情,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只和秀芳说,甚至毫不忌讳地和她往深处说,而不愿和她们二位透露半句。我和秀芳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我们两个人交流的事情一概不向花儿和雪儿透露。
我们在小树林里走来走去,说的都是中年人的人生体验和感慨。晚霞红遍西天的时候,秀芳因为急着赶稿子,她说今晚又要熬夜了,我们才不得不分手告别。

花儿5月28日

昨天下午终于等来巩书记的电话。我又一次到宾馆103房间。
接了电话,我没有急着往酒店里赶,故意磨蹭了半个小时才从家里出去。他比上次见我从容得多,泡了茶,准备了水果。他和我有了男女关系后,把我一撇就是十多天,我心里又恨又怨的,即使他为我准备了水果,也消除不了这种怨恨。
大概他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才没有像上次那样迫不及待,而是以一种品味的心情慢慢进行。聊了一些有关工作、生活和爱情方面的闲话,都是泛泛地,没有深意。坐了一会儿,大概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多少意思,便靠近我问怎么不给我联系,没有想我吗?我作出无奈状,对他苦笑了一下。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作出温情的样子说你想我,不好意思说出来,对吗?我仍然以苦笑作答。在他用手去摸我的脸时,我挥了一下胳膊,扒掉了他的手。他揽住我问怎么了,见到我你不高兴吗?我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说,你是大领导,见到你,我哪敢不高兴啊,你就是一百年才想起我一次,我也应该感到骄傲呀!他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我告诉你,我的小乖乖,我的时间非常有限,今天要不是开常委会,现在可能就到省城了,我家当家的要求我没有特殊事情必须回家过星期天。咱们在一起的时间很难得。好了,乖,别闹了,好好对我。
结局当然是花好月圆。和有权势的男人玩感情游戏只能见好就收,他有时虽然也需要一点刺激,需要一点女人的小把戏,但这要看他的情绪,玩得过分是万万不行的,他身边不知有多少花蝴蝶一般的女人飞来转去的,搞不好就可能永远失去与他亲近的机会。
酒店的装修今天算是交工了。昨晚妹妹打电话要和我们结账时我刚刚从巩书记房间里出来,心里正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哀,便没好气地说也不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给你算什么账,要算也是明天我们一起算。妹妹很没趣地挂了电话。可是今天算账的时候,雪儿还是不放心地拿着清单看来看去。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一场,姊妹们都不容易,我怎么会在这上面打主意?把这个工程交给妹妹的时候我就给她说过,让她把这个活儿当成帮忙来干,别指望赚多少钱。她也确实是按我的交代去做的,处处为我们节省着。
但愿雪儿没有过多的想法,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雪儿5月31日

酒店装修好了。花儿的妹妹是施工者,我们结帐,我看看清单有什么错的,惹得花儿发火不高兴。她说出那些恶毒的话,我真想给她理论。可是桃儿、秀芳都没有反应,甚至是看着她的脸说话。我只有忍着了。她们总说我小孩子脾气,没有城府。没有是非观大概就是她们所谓的城府吧。
罢、罢,让她们随便吧。反正这酒店也不是我自己的。
中午刘先进打电话让我去他那里午休。和桃儿、秀芳坐一辆出租车,我说找同学办事,没让她们知道和刘先进约会。我仍然是推门而入。他在卧室里躺着。
我问:“你开着门躺在里边就放心?”
“我堂堂一市之长,大白天躺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是一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每次和他在一起,只要到了他预定的时间,便不顾缠绵温情和我告别。白天的约会从不超过两个小时。对于女人来说,做爱的愉悦绝不在做爱本身,而是过程,是男人在做爱前后可人的体贴与肌肤之亲。这个过程中细致入微的爱抚是通透身心的愉悦!我又一次沉浸在做爱之后的愉悦中。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精巧的小闹钟,看得很不经意,只是偷偷摸摸地瞟了一眼。他这样小心可能缘于我向他提出过不满。我真舍不得这美好的时光。我把放在他腰间的胳膊搂紧了一些。
他果然经不起时间的延续,终于说话了:
“乖,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来,起来看看,好吗?”
他要起身,我用力揽住了他,他没能起来。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我噘着嘴不说话。
他又开始像往常一样哄我:“好乖,你忘了,你最亲爱的是人民公仆,是这儿的父母官,一切都要以人民的利益为重。”
“你别总拿这话吓我,父母官怎么了,人民公仆就别要男女私情,要了就别让女朋友孤孤单单受委屈。”
他抚摸着我的脸:“好好好,咱不说这些,我知道你最理解我,你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猜不出来!”
他拉起我:“好,不猜就算了,来,看看。”
他坐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色锦缎首饰盒。盒里是一条项链,他取出来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堪称深情的吻。我贪恋这温情的氛围,不情愿这么快就结束。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和他过分纠缠。尽管他是市长,我也不能让他感觉到我对他的依恋。男人只对着摸不透的女人痴情。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他家。
这是他第一次送我礼物,我没有道谢,甚至没有当着他的面多看一眼。他向我有所表示是应该的。回到家里,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这东西的成色还说得过去。不知怎么来的一个闪念,想让人鉴定一下它的价值。下午没有太多的事,便去了一家金店。找了一个熟人作鉴定,他说这条项链大概能值八千来块。
从金店出来也不过才三、四点钟的光景。这么早一个人回家呆着没啥意思,回单位也是没事可干。想给哪个姐妹打电话逛街,但想了一下,中午才与花儿发生了不快,也不怎么提得起精神。想来想去,还是约个男朋友陪我比较合适。我打了老史的手机,他说正在办公室里,我问:
“忙不忙,能不能出来陪我,我心情不好。”
和这些人打交道,心情好也得说不好,激发了他的怜惜之情才会放下工作来陪你。
我们约好在茶馆里见。仍然是休闲茶馆。在茶馆里吃了晚餐,出来时又是一个霓虹闪烁的夜晚了。
到家时妈妈已经睡了。冲了澡打开电脑在网上寻找李滔。仍然没有找到。李滔就这样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吗?
又是兴奋而无聊的一天。明天又该约佳宾谈栏目了,工作着是美丽的,明天或许是美丽的。

花儿6月1日

今天没有任何外事活动,中午打电话问孩子他爹回不回家吃饭,他说有事回不去。我一个人不想回家做饭,或许是想弥补一下昨天与雪儿的不愉快,或许是想找人打发一个人无聊的午餐,拨通了雪儿的手机,希望她和我一起吃午饭。她说她刚到酒店让我过去。
中午在一起吃饭的有环保局长,有环保局的宣传科长、环保科长。环保局长四十多岁,高个子,是那种有魅力的男人。我感觉到他对我有明显的好感。但是如果我不能用语言吸引他的话,他可能吃过饭就把我给忘了。人生处处需要大智慧,女人仅有漂亮是不够的。
饭桌上,雪儿一个中午都在学说他们上午排练时那些佳宾们不标准的普通话。虽然有趣,但免不了给人一种拿自己的长处嘲笑别人的短处的感觉。

雪儿6月1日

今天够忙的,几乎全天都在为下期的栏目忙碌。佳宾们八点半就到齐了。这期的话题是环保离我有多远。主题是倡导人人热爱环保参与环保。排练结束时已近十二点,中午环保局长请佳宾们吃饭。
刚到酒店,花儿就打电话说中午没地方吃饭,问我在哪儿?通完电话,我让环保局的司机去报社接她。
花儿刚一知道桌上坐的都有关环保的话题的佳宾,就叫喊:“你们请了这么多佳宾都没有请我啊,我觉得我早就是最优秀的环保爱好者了。”
我端起酒杯说: “我的姐呀,我咋就把你给忘了呢,不过,不晚不晚。我现在请你做我们这期栏目的特邀佳宾,我喝下这杯酒,算是我向你道歉。”
花儿也笑眯眯地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说:“不用道歉,咱姊妹谁跟谁啊。”
我们两个碰了杯,环保局长趁机端起酒杯说:“这杯酒是敬给环保爱好者的。”
局长敬了酒,他们的宣传科长、环保科长便都要给花儿这个环保爱好者敬酒。
不能不佩服花儿控制局面的能力。本来是一些不熟悉的人,一会儿功夫,便让人众星捧月般地对她了。
晚上上网,仍然没有找到李滔。

桃儿6月4日(1)

上午黎文打电话说:“中午请你们几个姐妹一块儿吃饭吧?” 黎文是个腼腆的人,他一定是想约我又不好意思就干脆约大家一起来。这些日子我过得慌慌惚惚的,巴不得天天有人陪着,当然很高兴有这样的安排。
半小时后,黎文打电话说已经在白云酒店定了台,是毕加索厅。不知怎么搞的,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心里慌慌的,什么也干不进去,连报纸都不想看,便约秀芳花儿提前到酒店去,她们答应了马上过去还不放心,又交代她们放了电话就出发,一分钟都不能停。秀芳说:“你咋回事,神经了。”
花儿讥笑我说:“你急什么,你要隆重推出新情人呀。”
放了电话,我好象还是担心她们磨磨蹭蹭耽误时间,又给她们打电话说坐出租车去接她们。
她们都在家里,我坐出租车把她们从家里接出来到酒店时刚刚十点。十点钟就坐到餐厅等吃饭的确有点早。偌大的餐厅里空空当当,几乎见不到人,只偶尔有服务员从中走过。秀芳、花儿都叫着说来得太早了,迟迟疑疑不好意思走进餐厅。我只好给黎文打电话,我说我们已经到了,餐厅里连个服务员的影子也不见,我们不好意思进去,要他陪我们。他说正忙,来不了,先给我们安排房间休息一下。挂了电话,我们便到客房部,刚在客房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黎文就打电话说安排好了,要我们向总台说是黎文安排的。
服务员为我们开了房间,送了茶水,关了门离去后,我们又进入了口无遮掩的自由谈话状态。花儿说:“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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