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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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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副台长叫我到他办公室,说我的栏目在“五一”期间播放后评价较高,有相当的社会反响。他说相当反响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想多问。我自信有能力办好这个栏目。

花儿5月10日(1)

上午八点多,大概有八点一刻吧,我终于按捺不住播通了后边是“5188”的手机号码,它的主人就是这个城市拥有第三把交椅的巩书记。我说巩书记,你好,我是报社的花儿。噢,你好。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矜持甚至还有几分胆怯。我说巩书记,你最近忙吧,我想去看您,不知道你有空没有?他那边迟疑地答非所问地哼哼两声,才找到了对付我的话,最近没见你采访了。我开了个不失大雅的玩笑说,我经常出去采访,每次采访都希望碰到您,您给我们的总编打个招呼,让我专门采访您的活动吧。他发出了愉快而不失谨慎的轻微的笑声。我乘胜追击,温柔而拘谨地问您今天有空没有,我去看您吧?他又迟疑了一下,像是在短时间内洞察一切地作出周密思考后才下了决心说好,你下午四点到办公室来吧。
放了电话,我正激动着,张国宝打电话问我忙啥,能不能走开,到他办公室陪他聊会儿。
张国宝的电话打得真是时候。就要与巩书记花好月圆了,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啊!洋溢在心中的快意像是中了大彩一样让人飘飘然,真想大喊大叫,高呼生活万岁。这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有时候比满腔痛苦还需要向人释放。我打开手机一看是他的电话先说hello,又问你好。半土半洋地和他胡扯了一通就癫癫地跑他办公室去了。推门进去时,他正仰在宽大的大班台后面闭目养神,非亲眼所见,真想不到一个部门的一把手就是如此悠闲的上班。我轻得像风一样飘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微笑着向他走去,从门口到他的办公桌大概有两米远,短短的几步路程,我觉得自己做到了最完美的表现,身体轻得像飞,脸部肌肉的拉动恰到好处,眼睛里是成熟女人与心上人幽会时才会发出的爱的光芒,有几分奔放有几分挑逗。带着这绝好的或许有点夸张的身体语言扑向张国宝时,他向我张开了又臂。我感觉到他在我肩上背上上下摩挲的双手有些颤抖,他的额头、眉毛、眼睛、下巴,他脸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我检阅般的深吻。我们热烈地交颈相抱,直到他办公桌上的电话不识时务地响起,提醒他是这个部门的首长,有许多事要他点头批准才能处理。他手握电话和别人谈着工作,我坐他腿上捏着他精心刮过却又顽强地冒出来的胡茬。有几根已经白了,我像偶尔发现自己有几根可恨的白发一样发狠地拔去,他猛地晃了一下脑袋,像是不小心被热水烫着那样哆嗦了一下。他没忘了正拿着电话谈工作,不然他可能会大叫一声的。也许是我这一揪提醒他尽快结束了那个打得不是时候的电话。
我尽情地向他撒娇、示爱,以此来喧泄作为女人鼓胀得太大的快意。我的爱情形式已经把他折腾得晕晕乎乎无法自持。他提出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中午请我们姐们儿吃饭。他所谓的找地方休息当然是开房间,我还不至于被爱情冲昏头脑,我下午还有更重要的约会,说穿了和他这次约会是有点为下午的约会预演的意味。我以大白天出去开房间太惹眼为借口拒绝了他。这个理由是他能够接受的,而且让他觉得我处处为他着想。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把门锁打开了。我必须打开门平息这只发情的公牛。我规矩地坐到了沙发上,恢复了知识女性的优雅风度,他的情绪平息下来,又恢复了不动声色道貌岸然的领导干部形象。
请他吃饭的人可真多,还不到十一点,电话就一个接一个地打来。他把那些电话都推掉了,他说给你的姐妹们打电话吧,我们去梅苑。雪儿说她中午有事来不了。张国宝和我到梅苑的时候桃儿、秀芳正好也到了。这顿午餐我们嘻嘻哈哈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她们和他已经不拘礼节,随便地开玩笑。趁张国宝去卫生间的间隙,我告诉她们上午与巩书记通话的事,她们对我既惊奇又羡慕。桃儿端起我们兑了雪碧的葡萄酒说来,喝了这杯爱情水,下午马到成功。秀芳举杯说干杯,看来我们这一段爱情水没有白喝。
这一段日子,我们几个一起在外边吃饭时为了少喝酒,就把葡萄酒里兑上雪碧,如果是和关系不太密切的人一起,我们就叫它忘情水,如果是和像张国宝这样与我们有亲密关系的人一起就叫它爱情水。
就在我们三个人碰杯时张国宝推门进来,他喊叫着,咦,咦,咦,你们背着我偷喝酒!听了这话,我们都不住地笑,越笑越觉得可笑。他莫名其妙地问什么事这么可笑。桃儿抢着解释说花儿说她下午想去打猎,我们给她壮行。他囔囔着说花儿会打猎,会不会钓鱼啊?秀芳忙说会的、会的,钓鱼也行、钓鱼也行。我们就又忍不住地笑,我们越笑,他越摸不着头脑,他越摸不着头脑,我们越感到可笑。
吃了饭,我让张国宝带我们去美容院洗脸,他不想去,桃儿、秀芳知道我下午需要容光焕发地出现在第三把交椅的面前,也附和着说喝酒喝得头疼,到美容院去洗洗脸,按按头,休息一下最好。他只好带我们去美容院。美容院里正好有一个四张床的房间空着。张国宝看来真的不喜欢做脸部护理,他看我们每个人脸上都涂了一层厚厚的像泥巴一样的面膜,谁都说话不方便,躺了一会儿,随便让小姐给他按了几下头买了单就走了。我说走的好,我早就想叫他走。桃儿问我,你下午见他咋说?我说我就说,谁谁谁,我可见到您了。我怕美容院的小姐听出来我们的谈话内容,就把巩书记说成谁谁谁。问她们我穿哪套衣服合适。桃儿说,穿那套灰色的西装套裙,显得端庄。秀芳说那套黑白格上衣与黑色长裙配套的,显得飘逸妩媚又不失庄重。听她们认真地帮我选衣服感到有些得意,我说你们这认真劲儿还不像是打发闺女出嫁哩?说得她们两个都想笑,因为脸上糊着厚厚的面膜,才不敢笑不出来。桃儿说你真是个“败坏”。我勉强地笑笑说你们以为我就只有这两套衣服呀,我的好衣服多着呢,干脆等会儿回家帮我仔细挑选挑选。

花儿5月10日(2)

美容院墙上的挂钟敲响了下午三点的钟声。我催小姐快给我们揭去面膜。到家时已经将要四点了。我拉开衣柜,让她们为我挑选衣服。她们说我这像是举行服装展示会。我说不同的服装展示不同的风采,女人就得有几套像样的衣服,根据场合不同有选择地穿。她们为我选中了我去年买回来还一直没有穿过的毛料套裙,墨绿色石头项琏。她们都说雍容大方,我站在镜子前面照照,感觉也挺好。我说这套衣服可是第一次穿呐。桃儿说以后这套衣服就专门会见领导时候穿。
选好衣服,我刷了牙、补了妆,对着镜子,我自己都感觉又多了几分妩媚和妖娆。我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巩书记看到这个漂亮的小女人走向他,一定会骄傲而惊讶地说,哇赛,我拥有一个多么迷人可爱的女人啊!桃儿说哇赛,快来让我抱抱你吧!秀芳说快来让我吻你吧!我们胡扯疯闹着走出家门。下了楼,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过来,她们送我到市委门口,我下车时,秀芳说祝你幸福。桃儿说幸福着你的幸福。我向她们挥挥手说等着晚上向你们汇报,分享我的幸福啊!
我不紧不慢地走进市委大院时,春日的阳光透着温暖的橙黄色,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暧昧、温情这类字眼。
走进第三号人物的办公室之前有一丝紧张,又有一点受宠的窃喜。门是关着的,我轻轻地敲了两下,没等里边答话就推门走了进去。上一次我和桃儿第一次来这里,秘书在外间办公,今天秘书不在,里边巩书记的房门也是关着的,我轻轻地敲了一下便推开了门。巩书记正坐在他的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不知道正在看什么,他只抬头看了我一眼,手和头并用地朝对面的沙发点了一下,示意让我坐。这些动作简单明了,透出做惯了居高临下的人才有的随意中的威严。我在沙发上坐下来,环顾四周,寻思着如何向他表示我对他的爱幕。他向我走来了,表情亲切温和。他说喝点茶吧。声音同样地亲切温和,一只茶杯放在了我的面前。他在隔着茶几的沙发上落坐。小花,今天没有去采访啊,忙不忙?他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了小字,就像叫着自己的女儿,亲切自然。我委婉地向他表示了我对他的敬爱之情。我说我有好多次到市委来都想看看他,总怕打扰他工作,每次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他都觉得很亲切。他笑微微地听着,不时地发出哦,嗯的声音或者笑声。他慈祥而有耐心地收敛着心灵深处想要表示的情感,我压抑着内心的澎湃激情正襟危坐,恰到好处地谈工作拉家常。真想对他说,我爱你,你让我来也是想和我谈爱情的呀,干嘛严肃得像考核干部一样?我想,我能够和他说这话的日子不会太遥远了,因为我离去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慢走啊。这一拍透着一种信息,一种渴望与我亲近的信息。我下次再来的时候,说不定他就会拉着我的手说,小花,可人的小花,我是那样地爱你。


第四部分

雪儿5月11日(1)

昨天下午接到一个让人震惊的电话。
电话响了,话机就在我的桌上,第一个接电话的当然是我,我喂了一声,那边也喂了一声。
我说:“你好,请问找谁?”
“请问雪儿在吗?”
“您哪位?”
“你是雪儿?”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他声音压得很低说:“我是刘先进,你别说话,只听我说。”
这个电话让我发懵,我拿着话筒呆呆地听着。
他说:“我看了你主持的《你说我说》,不错,你现在忙吗?如果有时间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好吗?”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对市里哪位领导都不陌生,可以说市里领导没有不认识的。刘先进这位市长大人,我和他在一个饭桌上吃过一次饭。因为都是头面人物,我有点矜持,不声不响地听他们交谈。这些领导们也有不怀好意趁机在桌子下边装作无意碰一下我的脚或者腿的,也有表现平易近人亲切地拍拍我的肩拉拉我的手的。在我看来,那种不经意或者平易近人同样蕴藏着下流的目的。刘先进市长一直都是端庄温厚的,我敬重他,我感觉他是一个正派的有魄力的领导。
我不记得在电话上是如何答应他的。我迷惘地、甚至是有点晕晕呼呼地进了他的办公室。我曾经去过一次他的办公室,所以我不用问就直接敲了他的门。两道门都是虚掩的,我推开第一道门进去时,外边没有秘书,我轻轻地敲了第二道门,刘市长说了一声请进。
他为我泡了一杯茶:“这可是好茶,茶产量小得很。”
我笑着谢了他。他谈了对《你说我说》栏目的看法,对我表示赞赏。
他关切地问:“结婚了没有?”
“没有。”
“有男朋友没有?”
“有过,又吹了。”
“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家属没有调来,我一个人在这儿,有时间去我家玩吧,”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说出这些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有人敲门,进来的是政府的秘书长。秘书长向我点点头,又对市长说: “要不我等会儿再过来?”
我立即站起来说该走了,向他们告辞。
晚上我和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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