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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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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焕钧


第一部分

关于《女人的战争》

那些官场中的人或清正廉洁或贪污腐败,或人格高尚或人格卑劣,总会有许许多多官场之外的人紧随其后,如蝇俯膻,特别是一些女人,或虚与委蛇曲意逢迎,或道德沦丧甘做情人。这些司空见惯的生活,已经构成了有目共睹的社会现象,它们是青天白日下的一道道灰色风景。在时下流行的官场小说、女性小说中所描述的这类题材与故事虽然有着偌大的读者群,但毕竟已经太多太烂了,可以说很难写出新意了。《女人的战争》独辟蹊径,以独特的视角,放射性的思维写这种男人与女人之间感情的生命力,它们既是光彩照人、迷离斑斓、物化功利的,又是表浅脆弱不堪一击。这样的取材角度,赋予了这类小说题材以丰富的思想内含和更深刻的社会意义。
《女人的战争》深刻细腻地展现了阳光灿烂而又物欲横流的现时社会中有着特殊性职业特点的知识女性隐密生活。她们以职业的便利、靓丽的容貌和优雅的风姿游走在官场边缘,受到官场和商场中一些成功人士众星捧月般的欢迎。几位不甘寂寞的闺中女友决定打一场女人的战争。
桃儿、花儿、雪儿,几位精明智慧的风流女子,她们有文化、有思想、有追求,对眼前光怪陆离的世界看得清清楚楚,正因为有追求,她们不得不随波逐流,不得不与官场、商界中所谓成功男人们周旋调情。她们办酒店当老板,抛媚眼交男友,风花雪月吃喝玩乐,看起来浮华堕落,但她们并不好逸恶劳,她们骨子里还是善良正直积极热情的,对工作勤恳负责,同情下层群众。在小说的某些章节中,你会感觉到她们是无奈可悲的,甚至是有些可耻的,但随着情节的深入,你会感觉到她们的要求她们的作为不仅让人值得同情,更值得让人理解和深思。
《女人的战争》涵盖官场中的男人与异性追随者的感情,它是那样的随意迷人,那样的无声无息,那样的随风飘荡,又是那样随风而逝,迷人得如同徐志摩的诗,“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犹如作品中几个女人的名字一样,仿佛一层薄绒绒的桃花雪。
“最热闹的是官场,我们身处局外,太寂寞了,我们有漂亮的容颜和性感的胴体,我们要深入进去,杀他个人仰马翻。”几位年轻女记者的战争宣言,勇敢而直接,率性而泼辣。战争宣言是花儿提出来的,仅从这个战争宣言就足以让人感觉到她的惊世骇俗。花儿是《女人的战争》中塑造最成功的人物形象,她善良勇敢智慧而美丽,如果社会给予她公平公正,她完全可能成为一位完美的女人。
在花儿的日记中写道:“饱受欺侮的童年和不公的大学分配让我深刻地认识了社会。我没有到厂里报到时就想好了,我学的中文,读了那么多的书,如果用点计谋,社会上那些东西有啥学不会的。可喜的是我到厂里一年就当上了办公室主任。人家都说我这办公室主任是跟厂长睡来的。管他说啥哩,我任重道远,俺家那些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得有人管,老母亲好不容易把我供养到大学毕业,我不冲锋陷阵谁能改变我那破破烂烂的家。”正是基于这种思想,使花儿依靠自己的花容月貌在社会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副市长、市委副书记都成了她攻关的对象,以至于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和这些男人之间有多少感情的成分有多少是游戏的成分。
出身于教师之家的桃儿本是温婉端庄、富有才华的知识女性,靠自己的努力赢得了诸多社会名衔,成了后备干部,但眼看着一个个才华水平不如自己的后备干部得以提拔,她怎么能没有想法,没有斗争,而提拔之后的名利诱惑以及几位女友鼓励支持怎么能不让她跃跃欲试?
雪儿在几位女记者中较为年轻,因为年轻,她更自信,自信得肆无忌惮,她看不上“以身体检阅男人”的女人,她以“只以思想检阅男人”为前提游戏生活,调戏男人。她不把任何男人看在眼里,受到市长刘先进的邀请后爽快赴约,她要亲眼看看市长大人在女人面前的丑态。她不像桃儿花儿她们那样对男人对生活有着明确的目的性和坚强的意志力,最终在市长刘先进的诱导下抵挡不住身体的需要竟与小丑共舞了。
《女人的战争》除了成功的塑造了几位女性的形象外,还展示了不同层面不同个性几位男人形象,成副市长、攻副书记、地产局局长张国宝、公司老板石磊、李副部长、雪儿的史叔叔等等,也都血肉丰满个性鲜明。
《女人的战争》贯穿高官、副县长、副部长、商界精英、记者及至幼女被强奸都无处告状的农民各色人等,故事引人,语言流畅,堪称文坛的又一幅《国画》,拥有广泛读者群,应有光明的市场前景。

桃儿3月13日(1)

今天是人大会报到的日子,所以起得早。披着衣服站在阳台上四处张望着竟是满腹心事的感觉。一只飞鸟孤零零地在窗外阴沉沉的空中喳喳地叫着,时远时近,一圈又一圈地盘旋。鸟儿,你很孤寂很无奈吗?你是还没有找到爱人还是被爱人抛弃了?也许都不是,难道你是一只已近中年的雌鸟,也像人一样厌倦了固有的生活,要寻觅一种新的感情归宿?我不懂鸟类的感情讯号,鸟大概也不领会我的满腹心事,但万物皆有灵性,我深信它和人一样有着丰富的感情世界。打开窗户,试图与它有一种近距离的对话状态。鸟儿像是理解我的样子,贴近窗户飞了几圈,还发出了一阵更为尖锐的叫声,然后盘旋着远去了。望着远去的飞鸟,我有些怅惘地呆站了一会儿,怅怅然地进屋洗漱去了。
会议驻地在银丰酒店。上午处理手头工作很顺利,下午去会上报到时心中没有杂务,顿感清爽。在路上不时地碰到一些熟人,连跟人打招呼都感觉比平时热情了几分。快到酒店时突然觉得额头上有一丝丝的凉,摸一下额头,竟然有些湿湿的。仔细看看空中,原来已经飘起了雪花。雪花非常地小,小得不仔细观察,根本就感觉不到。这个冬天几乎是干燥的,还是初冬的时候下过一场小雪,那雪下得犹犹豫豫,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歌女,欲说还休,欲哭无泪,人们对下雪的兴致还没有提起来就停下了。眼下干燥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春的暖意已使柳绿桃红,万物复苏。上午还和几位同事一起感慨春雨贵如油,阴了两天还没有见着一滴雨星子。原来这天阴沉这么长时间也是有道理的,天公孕育一场雪要比洒下一场雨费劲吧。何况是春天里的桃花雪。这样想着就到了银丰酒店门前。因为满脑子都是天气的变化,又感觉阵阵寒意,没有注意酒店门前来来往往的那些人,径直向酒店大厅走去。刚迈进大厅,突然有人在我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一抬头,水县的副县长王一明正笑微微地站在我面前。他亲热地和我握着手说:“终于又见面了,我在这儿等你多时了。”
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我们这一届人大代表已经是第三年了,这是第三次在一起开会。会下的交往就是到他们县里采访时让他安排一下采访对象行个方便,有时他也找我发个稿子,联系最密切的时候也就是每年一次的人大会。
一个副县长大小也算得上一个人物,会议期间一起打牌或者吃饭时,他的手机总是响个不停。要说县里领导来市里开会,报到之后正是看望领导、拜访上级的好时候,可他为了等我竟站在酒店门口翘首而盼。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又不好证实。便说:“走,上楼吧。你报到没有?”
王一明说:“俺这个代表团上午就来了,我几次去市直代表团找你,他们说你还没有报到,我就在这儿等你了”。
我问:“有啥事?”
王一明笑笑说:“没事啊,时间长不见面还怪想念的,晚上我们一块儿吃饭吧?”
我答应道:“好啊。”
看来我没有听错,他真的是在等我。我放慢了急着去报到的脚步,耐心地和他说一些问候的话。会议用餐是自助餐,和谁一起吃都是一样的。快到报到处时,我们说好晚饭时在餐厅里见。
报到处挤了许多人,大部分都是市区的代表。每次开会都是这样,县区的代表因为有一段路途,都按照会议通知要求按时赶到,市直代表大都仗着地理优势,不慌不忙地借故托到要求报到的最后时刻才去。报了到出来,和几个女同志一起到房间里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们几个女代表簇拥着乘电梯到了一楼大厅,隔着玻璃,外面已经是一片雪的世界,纷纷扬扬,撕棉扯絮,漫无边际。趁着几个女代表兴致勃勃地为这场雪而惊喜和感叹的时候,我播通了王一明的手机,告诉他外面下雪了,我已经在大厅里等他。几位女代表看够了雪景,要到餐厅里去了,我说我要等个人,让她们先走。
王一明带着灿烂的笑容走下电梯,向我走来。他走近了,我们相视一笑就一起朝着餐厅的方向去了。想想当时的情景,还真是很默契的样子。我们本来是想趁吃饭时间单独呆在一起随便聊聊的,结果一进餐厅就看到那几位女代表在靠门口的餐桌边坐着。几个女人见到我们,都是热情得像是见了自己的亲人,喊着叫着要我们入坐。我知道王一明不情愿,但也不好不顾她们的盛情只管离去,只好说服他和她们一起坐了。
尽管这顿饭吃得很热闹,但我知道王一明心里边是别扭的。从餐厅里出来,隔着玻璃,外边的雪下得正紧,白茫茫、静悄悄的一片。正寻思着出去看看雪该多好,包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看,是花儿的号码。她今晚有重要的约会,怎么会结束得这么早?心里这么疑惑着接了,才知道她那边并没有结束,是要我不要安排别的事,约好秀芳和花儿等她一起去赏雪的。能和几个好姊妹一起赏雪,当然是让人动心的事。在酒店大厅,和王一明告了别,便分别与秀芳和花儿联系。本来花儿被派到人大会上采访,如果不是她有事,今晚我们就可以一起在会上吃饭的。秀芳和雪儿也被电视台派到会上,秀芳在政协会上采访,政协会议的驻地和银丰酒店只隔一条马路。雪儿到会上的任务是在举行大会时到台上念念会议决议之类的。这次人大、政协会议我们要亲密地泡在一起了。她们都知道花儿今晚的重要约会,都在电话上问:“花儿的约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桃儿3月13日(2)

我开着玩笑说:“快了,速战速决。”
我们说好在我房间里聚齐。两个人都没说在哪里,只说马上赶过来。
没多大一会儿,秀芳和雪儿就一起到了。我惊奇地问她们怎么会一起过来,两个人都反问我:“怎么不能一起过来?”她们这样说,我便不好追问。我们闲聊着等了一会儿,雪儿耐不住了,便打花儿的手机催她快点。打完电话,雪儿埋怨道:“一个老头子,值当这么粘乎!”
我说:“怎么不值当,这可是他们盼了多少天的约会啊。”
我向她们讲述了她上午接到张国宝这个约她的电话时那样子。不知为什么,上午半天花儿都阴沉着脸。十点多的时候,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只顾抓紧处理手头的工作,没有顾上问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事。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我听到她接电话的情绪完全和她哭丧的表情不是一回事,疑问地抬头看她,她的脸果然就满面春风起来了。她的通话一结束就兴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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