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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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接触的都是要人命的活计。”
同为父亲,却有着天壤之别。
叶慈的父亲走了。没人问起这事,也没人问起书房里的人都谈过什么。到了午饭时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唐朔笑得阳光又可爱,唐母一直给叶慈夹菜,唐家二哥吵着要拼酒,被大哥数落:“三杯倒还有脸找人拼酒 ?”
唐爸一脸的笑容,亲自拿起珍藏多年的茅台给叶慈倒上,说道:“经常回家,你们到了八十也是我儿子,要记得回来。”
“爸,我们到了八十你不成老妖怪了?”
“小朔,小心爸打你。”
“不会啦,有大兵哥在,我不会挨打。”
“叶慈,你认命吧,现在你又多了一个责任,代替小朔挨打。”
谈笑间,唐朔大大方方拉着叶慈的手,亲密的举动告诉家人自己是幸福的。大嫂给他们俩人盛了满满的饭,叮嘱不要空腹喝酒。一家人其乐融融。
下午,叶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发呆。不知何时,唐朔走过来为他披上一件外衣:“爸说,肩上的东西背得太久,就该放下。”
不善言语的人低下头,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突然觉得心里不再郁结。唐朔的笑脸就像他的心一样可以温暖人心,驱散所有的苦闷。如果自己没有遇到这温暖的人,想必迟早会失去“人”与生俱来的一些感情,如活死人一般的度日过活,然后不知道会死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做过那么多有损阴德的事上天还会赐给他一份无价的宝贝?如果是因为他的罪孽得到了救赎,那么,他很想告诉上天,会珍惜这份无价宝胜于任何一切。
自己抓住了最后一缕阳光,得以回到温暖的世界,那个男人呢?如果记恨一个人是辛苦的,那么相对这种记恨而言,谅解是不是会轻松一点?这个答案叶慈并没有得到,只是不愿再去想当年的种种。
身边的人劝他放下,但放下谈何容易?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叶慈闷闷地说。
“这个我擅长,以后你听我摆布就好了。”
戏言,让叶慈得到了被宠爱的体验,看着他坦然的笑容,忍不住想要亲昵一番。而身后的门敞开,打扰他们的唐母招呼着:“外面冷,快进来。小唐,去帮你大嫂做果汁,小叶啊,老头子找你下棋呢。”
唐朔顽皮地在叶慈脸上亲了一口,叶慈第一次在长辈面前红了脸,任由小动物拉着他的手走向家门。
门前,有母亲为他们守候,屋里,有亲人为他们驱寒。
141司徒林遥篇
下午四点多,窝在家里睡大觉的司徒被电话铃声吵醒,心情郁闷到极点,也不管对方是谁开口就骂:“找死啊,滚!”
“你说谁呢?”
呃!是自家伪户主。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撑起身子连忙道歉。先是说明最近几天休息不好,再来说明因为什么休息不好,最后说明是如何如何的爱着他。分为三个层次的解释听起来非常诚恳,电话另端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实则并没有真的动气。
自宋月的案子完结,不到两天的时间司徒被一件委托案拉走,奔着要养家糊口的伟大志向,他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往外地。这一走,便是半个多月,今天上午刚回来。
临回家之前在银行把委托费打入林遥的账号,本以为老婆大人会体恤他赚银子养家的辛苦一定会去机场迎接,没料到等着他的是呼啸的北风和一条:“临时会议,不能接你,自己回家”的短信。
司徒苦哈哈地拖着行李回到了家,一进家门险些以为进了小偷。
就家中脏、乱、差的情况向林遥询问缘由,人家就是不接电话,他估计是会议中不方便接听。于是乎,又向在家中寄居的霍亮询问线索,那小子脾气更冲,开口就道:“忙着呢,半个小时后再打。”
在外面累个半死回到家还没人待见,老婆不见人影,徒弟不拿师傅当回事,这人缘混的也忒惨了点。司徒欲哭无泪之时,将求助之手伸向最后一个人,他们家的计时钟点工。
“哎呀,司徒先生啊,我这时候走不开呀。”
司徒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周围有什么地方也以让他坐下,看来看去,他只好走向厕所,坐在马桶上。继续说:“家里太乱了,你不来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真是对不起啊,我前天就跟林先生请了假,这几天都过不去的。不好意思,你们先简单收拾一下吧,我下周末才能回去。”
“下周。。。。。。”
“就这样,再见了。”
厕所里的司徒无奈的痛苦的放弃了所有的希望,自己动手收拾卫生。
如果按照百分制给林遥与司徒的生活自理能力打分的话,林遥应该是四十分,司徒应该是五分。他第一个着手找收拾的地方是书房里的桌子,因为他必须收拾出来,否则下面的工作无法进行。桌面上堆满了资料、照片、硬盘、记事本、书、还有几盒饼干、泡面桶。先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再看看堆积如山的各种东西,他仅用五秒钟边收拾利索了,其过程很简单,打开三个大抽屉,手臂以桌沿为起点向里侧这么一划拉,所有的东西全部进入抽屉中,进不去的使劲塞塞,抽屉关不上,用脚踹踹。拍拍手,完活!
再来是客厅的沙发,这更好办、司徒从卧室里找到一张大床单,往地上一铺,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扔上去,再把床单四个角打上结,巨大的包袱一路踹到地下室,也算完活。
就这样,他以这种省时省力的方法把家里打扫一遍仍耗时60分钟。随后,冲进浴室把自己洗刷干净,钻进被窝蒙头大睡!
当林遥回到家中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他诧异地看着司徒,问道:“谁收拾的?”
某人洋洋得意。
“真是难得,你居然会做家务。”
一把搂过身上还带着寒气的恋人,热辣辣的吻贴上去,便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纠缠。林遥在他怀里忍不住动了情,软了身子任他的手为所欲为。不多一会,司徒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将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直奔二楼的卧室。
“五点多了,你不饿?”途中,林遥笑眯眯地看着他。
“饿,所以要吃你。”
“先出去吃晚饭吧,回来再做。”
某人瞪了一眼,非常不满:“咱俩多久没做了?”
“半个多月了。”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半句废话没有便把人仍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双手灵活地把林遥的外壳剥得干干净净,其过程怎一个“快”字了得。
埋首在林遥的胸前对着两点茱萸连番舔舐,气喘吁吁地说:“想死我了,宝贝。”
急如骤雨般的亲昵行为让林遥毫无招架之力,也没料到暌违半月的爷们会这么冲动,压在上面好像几百年没碰过自己的身子一样。揉着他清爽的发,难以自持地拱起腰身迎合着不断挤压下来的热情,急速升温的体热如醇香的烈酒,昏昏然中醉了春情。爱到浓时,已说不明道不清对方的好,只是贪恋着他所有的所有,一味地想要挤出所有的热情给予回应。难以表达又不善表达的人,拥着司徒的身体潋滟的唇摩擦在光滑的额头上,亲亲舔舔,做最直接的盛情邀请。
“司徒,进,进来。”
抬高他的腰臀,扶着自己亟不可待的火热摩擦在入口处,眼睛里噬人的火焰几乎要将下面的人化为一滩春泥。尽管如此急切,司徒还是耐着性子问:“不怕疼?”
“别唧唧歪歪,我也忍不住了。”
某人脸上的狞坏一闪而过,下一秒,灼热的凶器蛮横地挤了进去,险些让林遥脱出他的控制范围。紧致的甬道内湿润热燎,激的司徒屏住一口呼吸,没个轻重地掐住了林遥的大腿,头一偏咬住里侧的肉。
“啊,你,别咬。”
“想我吗?宝贝?”
“废话,能不想吗?啊,司徒,别,别咬了。”
这种话,这种语气,只能让司徒咬得更加起劲。林遥气不过,另一只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上面的人冷不防的向前一冲,里面的东西好像被浇了一桶热油,让他热到了脑子里。抬起头看着身下人的摸样,见他勾唇一哂,对自己说:“忙点正经事。”
几乎,林遥的每一个动作、眼神都是司徒的致命点,被勾引了一次便再也没耐心调情。死压林遥的身上,啃着白白净净的脖子,下面的腰杆子猛力鞭挞起来,倏然之间,极度的快感延至四肢百骸,嚣张跋扈的司徒哪里还有一丁点的温柔摸样。
身体里裹着他硬热的东西,林遥在他每次冲撞中都难以忽略自己为了这一点而感到快乐幸福乃至自豪的心情。搂着自家爷们不断摇晃着的身躯,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他每说一句话,身上的男人就更加用力地冲进来。
几十次的律动仿佛丝毫没有缓解彼此的焦渴,上面的人越是用力便越是贪婪,下面的人越是舒爽便越是渴望,情事到了中途他们相互啃咬着,相互爱抚着,相互拥抱着。林遥早已放弃平日里的拘谨,把司徒的耳朵舔得汁水涟涟,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想你,再不回来,啊,我,我要飞过去找你了。啊,就那,舒服。”
“找我干什么?”
听着他紧绷的声线在耳边问话,林遥坏心眼地收缩了一下下面的甬道,不等司徒被突然而来的激流冲上浪尖,他在他耳边道出戏言:”找你给我灭火。”
“小遥,你,你老实点!操,差点射了。”
听了他的大实话,双腿把他的腰加紧,搂着他的肩膀猛力挺身,林遥竟推着他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家爷们险些投降的问题,他捧着他的脸激狂地吻着,腰部用力,来来回回地画着圈圈,里面火热的甬道不停地收紧放松,几个回合下来,爷们终于招架不住。一边被他吻着,一边提出抗议:“宝,宝贝,唔,慢点,唔,让我多干一会。”
此时,林遥心说:我挂在浪尖上你还想磨磨蹭蹭?第二回合再陪你玩,现在你给老子射出来!
“不行,小遥,唔,真不行了,别动。。。。。。”
某人不想这么快就交代,死活忍着就是不如林遥的愿。而坐在他怀里的人虽然体力上技巧上稍逊一筹,可心理方面拿捏的极好。手摸到他的尾骨处,瘙痒似地向上摸,看着他打了一个激灵,又在唇边蛊惑:“等会我帮你舔干净。”
本该是占上风的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扣住林遥的腰,就这么——下马了。
云雨初歇,司徒趴在林遥的身上找借口:“不是我不行,是太久没做了。”
“半个月而已。你临走前咱俩在酒店混了一天。”
司徒苦着脸,不满地抱怨着:“那时候咱俩都有伤,又没好好休息,我做了两次就不敢碰你了,你还好意思说。”
一直被压的林遥懒洋洋地扭了扭了身子,不觉得被压很难受,反而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他半眯着眼,笑道:“今天我给你做饭,晚上你可劲折腾。”
“今天怎么这么大方?明天不上班?”
“放假两天。”
司徒露出了狞坏的笑,揉着他的屁股:“谁说要帮我舔干净的?”
“我没忘啊,晚上给你做。先起来吧,我去给你做饭。”
司徒愕然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