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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宋佣兵-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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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昆闻言更愣,道:“李乾顺?很有名么?”

少年叹了口气,道:“也许,你听说过我的另一个名字,嵬名乾顺。”

太史昆闻言仍是迷糊,但卢俊义等人却脸色大变,纷纷起身!终于,还是徐宁沉不住气,道破了真相:“什么!你竟然是夏国小皇帝嵬名乾顺?”

“皇帝哎!哎哟喂呀,真的是个皇帝哎!”太史昆惊奇不已,围着少年李乾顺转悠了几圈,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逮着李乾顺的脸蛋捏了两捏,笑道:“啧啧啧!这皇帝和平常人还就真有点不一样呢!你瞧人家这脸蛋,多光滑!来,给哥笑一个!”

少年李乾顺顿时涨红了脸,种师道连忙过来阻止太史昆,道:“太史兄弟,别埋怨乾顺陛下。乾顺陛下他自幼酷爱汉家文化,平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宋夏二国交好。夏国倒行逆施之事,的确是梁氏所为。”

卢俊义沉思片刻,接口道:“夏国梁氏?可是那一门双相双后的梁氏?”

种师道颔首,认可了此事。太史昆却不知道一门双相双后的典故,便向卢俊义请教。

卢俊义道:“这梁氏在夏国,就如萧氏在辽国一般!咱们大宋熙宁九年的时候,夏国立了一位年仅七岁的孩童做了皇帝,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其母老梁太后便开始了对夏国的统治。其弟梁乙埋,立为国相,亦是权柄滔天。

元丰八年,老梁后、梁乙埋先后离世,梁乙埋的一双儿女却是继承了太后、国相的位子,继续控制夏国朝野。而夏国皇室嵬名一族,却只能大权旁落,任由梁氏把他当做傀儡。”

太史昆听闻了卢俊义这番话,充满怜悯的看了李乾顺一眼,直把李乾顺羞得抬不起头来。

卢俊义继续说道:“不过,绍圣元年的时候,那梁乙埋之子、做国相的梁乞逋便死于内斗之中了,直至去年春上,小梁太后也是病死。卢某听说,如今夏国皇帝已经亲政,却不知道乾顺陛下却如何到我们天京寨来了?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莫非是夏国又出了什么变故?”

李乾顺缓缓说道:“如今的梁氏,已不是一门双后双相,而是三后了!哼,我这个皇帝,是从国都兴庆府逃出来的!”

卢俊义惊道:“怎的?梁氏又有了第三个做太后的?”

李乾顺切齿道:“没错,我的皇后,也是梁氏之人!夏国朝政,仍在她梁氏之手!”

听了这番对话,闷了半天的太史昆终于是忍不住说道:“窝囊啊!真窝囊啊……”

“我不窝囊!”李乾顺耳朵尖,听到了太史昆的奚落,奋力大呼道:“我抗争了!我真的抗争了!本来,我是求了辽国公主为后!如此一来,梁氏惧怕辽国,便无法抢道太后的位子了!待我亲政后,徐徐图之,必能将梁氏一族铲除!可是……哪曾想……辽国竟是内乱了,公主尚不到了!最可恨耶律大石的契丹国,也给梁氏撑腰!太史昆,你说我不逃又能如何!”

“辽国公主?”太史昆皱着眉头,问道:“你要娶的是辽国哪位公主?”

李乾顺苦恼言道:“唉,不提也罢!当年辽国皇帝很爽快的就答应将公主许配与我!可惜啊,他若指定一个公主给我也就罢了,可他偏偏请出两位公主,让我随便挑一个!我见那两位公主长得都非常美丽,于是我……我就犹豫了!我挑了这个,又想要那个,挑了那个,又想要这个!割舍不断,割舍不断啊!于是我就请求辽帝给我点时间考虑,哪曾想,这一考虑的工夫大辽就内乱了!我哪个公主也娶不到了!”

“少说这些没用的!”太史昆两眼冒火,怒问道:“我就问你那两个公主的名字!”

李乾顺道:“当然就是辽国最美丽的姐妹花,耶律大奥野与耶律次奥野公主咯!”

“什么!竟敢打她们的主意!”太史昆顿时火冒三丈!而太史昆身后群豪,皆捂嘴偷笑。

太史昆恼怒一阵,却是找不到发作的理由。他瞪了李乾顺一眼,只好说道:“罢了,反正你也没捞到。对了,小李皇帝,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李乾顺搞不清楚群豪为何偷笑,只当是众人嘲笑自己,心中又羞又怒,便扭过头去,不理会太史昆的问话。种师道哈哈一笑,接口道:“太史兄弟,不如你猜猜看?”

“猜?嗯……若说收留这位小皇帝么……我想着等好事还轮不到我,就让种公抢去做了吧!待夏国再来犯境时,只需让小皇帝往城墙上一站,只怕比十万大军还要管用!”太史昆展眉一笑,道:“我约莫着,种公是想让我帮小皇帝上位?”

种师道哈哈大笑道:“正是!若乾顺陛下上位亲政,宋夏边境就太平了!且乾顺陛下仁义治国,夏国百姓也可过上些好日子!不过此乃夏国内政,我大宋却不好插手此事。想来想去,只有你这位令种某神交已久、能搅乱辽国朝政的天王太史昆能办到了!”

“种公真瞧得起我!”太史昆摸了摸鼻子,道:“帮小皇帝上位,其难度不亚于某朝篡位啊!这个不是个小事!”

“大夏朝政,当然不是小事!”李乾顺把眉一挑,道:“若你能够办成此事,我自有重赏!”

“哈哈哈!”太史昆笑道:“交易就是交易,你出钱,我办事,别拿什么赏赐来说事!”

李乾顺道:“怎么说都随便你!这事办成,我有三样酬劳与你!一,封异姓王,二,城池四座,三,梁氏抄家得来的钱财,你全部拿走!我说的话,容不得讨价还价,你做得便做得,做不得我再寻他人!”

种师道也帮衬道:“太史兄弟,王爵、土地啊!况且梁氏一族盘剥夏国近三十年,其财富不可想象!若太史兄弟得了这些好处,可别忘了分给种某几分!”

太史昆苦笑一声,道:“种公全力撮合此事,就只为的分几分?”

种师道叹曰:“息兵止戈,马归南山,用我这双执剑之手,抱着我那周岁的孩儿看他慢慢长大,这便是种某最期盼的报酬!太史兄弟,此举不为家国人民,为的是苍生啊!慎之,慎之!”

“多少怀抱着孩儿的手,却梦想着纵马扬鞭征战天下?种公心思,非万般磨砺不可体会!太史昆佩服!”太史昆垂头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容我考虑两天。两天后,给种公一个答复。对了,不知种公可有夏国情报?”

“当然有,外面那辆马车之中,乃是种某十年来积攒的夏**情,如今都给你带来了!太史兄弟慢慢考虑,种某两日后听你消息。”

太史昆点了点头,又是说道:“不知这两日种公意欲何往?若不嫌弃,在敝寨中游玩两日可好?”

“好,非常好!”种师道笑道:“方一踏入天京寨,我便瞧到了那三十辆怪异战车!莫说太史兄弟留我了,便是要赶我走,我也得潜回来好好端详端详这等军中利器!”

那李乾顺也是抢言道:“我平生第一次见到海洋!我也要在你寨中住下,于海边静一静心思!”

太史昆道:“两位赏脸,自是天京寨的荣幸。不过这两日我须观摩情报,却无法相陪了。”

太史昆话音刚落,却有一人接口道:“种公大驾,我却是要陪同的!”众人把眼望去,说话的乃是武柏。

种师道疑道:“你……好生面熟!”

武柏拱手一礼,道:“少主,还记得那年?筋河畔为您执缰的武大郎么?”

“大郎……大郎!竟然是你!”种师道大喜道:“二十年了吧!我们有二十年未见了吧!你怎的……还没长高?”

武柏笑道:“我怕我长得太高,再见面时少主便不认得我了!”

“认得了,认得了!”种师道欢喜拉住武柏的手,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在天京寨中竟然见到二十年前的故人!那时候,父亲大人忙于军政,我的整个少年时光几乎都是你陪着我度过的!见到你,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旧时光!”

种师道、武柏相视而笑,两人眼中,竟是泛出了点点闪亮。

'  '

八 棋局

日已西沉,天空已是有了几分墨蓝。浪花拍打着岸边礁石,夜晚即将到来。

入海口的海沙,与寻常海岸略有不同,这里的海沙更加细腻,更加柔软。暮色笼罩中,那个名叫李乾顺的少年正是坐在这样的海沙上,遥望着海天一色静静出神,他身后不远处,则是三位汉子围坐在火堆旁饮酒聊天。

“大郎大郎!莫要说我当年坠马的糗事,我倒要问问你,是谁被我姐姐推下水去,吃了满嘴河泥的?”

“唉,自然是我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再也没敢下过水!溺水的滋味呀,真个难受!”武柏大笑几声,忽又是怔怔问道:“少主,灵儿姐……小姐的墓前,可还干净?”

“干净,当然干净!每年的清明祭日,我都要去祭扫的。”种师道饮了盏酒,笑道:“对了大郎,你喜欢我姐?嘿嘿,我可是记得呢,那个时候你看我姐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哈哈。”

“武柏不敢!柏与小姐乃是云泥之别,柏不敢有此不敬之念……”

种师道摇了摇头,道:“得了,我看的出来。可惜我姐姐喜欢的是折家小子,而不是你!大郎,这么多年了,当年那桩事你还没有放下?”

“我……我放不下。不说了,咱们喝酒,喝酒!”

种师道压住武柏的酒盏,道:“大郎,当年城都破了,十万大军都死在了永乐城中。那时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亲兵,怎么可能救出我姐?那件事,连我这做弟弟的都没有自责,你说你又是何苦来哉?”

“道理我懂,可我就是恨我自己武艺不精!喝酒,喝酒!”武柏终于是从种师道掌中挣脱了手腕,将盏中老酒一饮而尽。

“大郎,你醉了!”种师道叹息一声,道:“你可是恨夏国人?我瞧你看李乾顺的眼神一直不怎么对付啊!”

武柏醉眼朦胧,恨恨说道:“少主,你不恨夏国人?小姐、老夫人都是在永乐城破时死在夏国人手中的!便是老帅,亦是为忧心夏国犯境劳累而死!”

“坐在我这个位子上,岂敢言家恨?”种师道淡淡说道:“我要做的,便是保住宋夏边境的平安,能保一年算一年!若是能扶持李乾顺上位,宋夏边境至少可以平静二十年!你说,我该不该帮他?”

武柏看了一眼远处那少年的身影,道:“少主,你对这个李乾顺就这么有信心?你能保证他将来上了位,就不会对咱大宋有企图?”

“大郎,你相信我,没有哪国的君主愿意打一场没有胜利的战争的!”种师道言道:“以夏国的实力,想要吞并大宋简直是痴人说梦。夏国挑战大宋,只是一场自残的闹剧。可是现在夏国掌权的梁氏家族乃是一群疯子,他这种疯子,偏偏就愿意做些自残的事!

所以,我们必须要让夏国有个头脑清醒的君主。这样,即便是宋夏两国有些争端,也可以用谈判、赔金赔地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退一步讲,即使两国要开战,也应当是一场适可而止的战争,而不是与现在这样,进行一场无休无止的自杀式的战争!”

听了这些话,武柏悲笑几声,捧着酒盏终于是醉倒了。一旁卢俊义叹息一声,却是向种师道问道:“种公,这李乾顺是如何找上你帮忙的?”

种师道为武柏盖上一张毡毯,缓缓道:“这是一局棋啊!一局下了十五年的棋。无论是李乾顺还是我种某,都是这盘棋局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棋!?”卢俊义大吃一惊,道:“这是个什么样的棋局!怎的夏国皇帝与种公都只是棋子?如此说来,下棋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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