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3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对张角自是忠心耿耿。
张角要防管亥却也是必需的,不是单纯的信不信任的问题,毕竟他现在人虽然在广宗,但一般除了亲护的两万“黄巾力士”,就没有其他军队护卫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尤其要是管亥这边出了事——尽管相信管亥不会有二心,但身居高位的人对涉及到自己安全的问题向来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若真有那样,那他说不得就只能够动下自己留的这些后手了。
虽说张角威望极高,就算有人想要叛变冀州这些平民百姓也不会答应,毕竟其他地方黄巾军如过境蝗虫人人喊打,可在冀州,张角确实笼络人心有的一手,也确实为冀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就说农忙时节,张角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一些农事经验,被他推广到了这些百姓们去,来年收成虽然不算大丰收,但和这些年天灾**的低下产量比起来,已经足以让这些只求温饱的百姓们心满意足,对于张角自然也越发恭敬和信仰了;但世事难料,难保不会有超出控制的意外发生,张角或许勇略过人,却绝对不会拿自己的xìng命开玩笑。
也亏得凌巴进入冀州境内之后没有贸然行动就要去挑衅张角,否则张角真个发飙起来,冀州倾全州军民之力,就算朝廷西园军八万jīng锐加上邺城守军还有后方源源不断的后勤资源,恐怕也不容易摆平这块难啃的骨头,反而自己会被陷入战争泥潭里不可自拔,到时候朝廷里要是再出个什么问题,那自己可就完了,也违背自己的初衷了。
近几个月以来,冀州局势也算是一日三变了,其实原本皇甫嵩之死,还是出乎张角意料之外的,对这个敌人,张角虽然大多时候恨得直咬牙,却只是因为彼此立场不同,从心底里他对皇甫嵩也很有几分欣赏,可惜既然是敌人,而且自己这边还是叛逆的身份,那么彼此便是不死不休之局面,但真到了皇甫嵩死了的时候,张角心里不免有几分空落落的异样感觉。
之后皇甫嵩死后,他率领下的朝廷军便有着分崩离析之势,北中郎将卢植虽然想要收拢这些在黄巾贼包围圈中苟延残喘下来的残军,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也只能够忍痛在部下拱卫下杀出突围;而另一边则有麴义等原本皇甫嵩手下人也跟着杀出突围去了,张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但也不太重视,却没有想到因此险些造成大错。
卢植暂且不表,麴义前几个月却如同一根刺哽在了张角咽喉处,可偏偏自己似乎奈何不得他般,张角又谨记南华仙翁的教诲,不敢轻易出广宗去,害怕遇上什么所谓的“血光之灾”,便使得麴义据守邺城,而后对黄巾军越发猖狂起来。
三个月前更是一个大大不好的消息,张角的“老朋友”,在青州时候可算狠狠打了他脸一番的凌巴凌子卫,居然领军出征,而且八万西园军出虎牢一路下来,居然打得太行地区、冀州境内黄巾军落huā流水,最后更是到了邺城外与麴义攻守相望。
也是这样,张角数次派遣黄巾大军前来邺城准备剿灭这让自己心底难安的一支军队,却不想屡屡败退,最后一次手下新晋渠帅bō才得了自西园军中叛逃出来的一个太监监军的消息,好做了一番准备,创造了连月以来最好的一次机会,突袭西园军,可惜十八万大军硬是被人家打得溃散,更传出了凌巴屠杀五千多俘虏的消息,令张角和一众黄巾将士都是震怒不已,其他黄巾军将士义愤填膺更多,似乎认为己方“尊严”受到了挑衅,个个都叫嚣着要去征剿,灭了朝廷威风,却只有张角在心中叹了口气,对凌巴此举不知什么意味——想必从此之后黄巾军又一个“优势”没有了。
不过张角对凌巴也是恨得牙痒痒,他数次坏自己大事不说,光光南华仙翁时常告诫张角要注意凌巴,可能此人便是他天生克星这番话,他对此人便有着不得不杀的理由。
说起南华仙翁,不得不提起一个人,那便是那个名满天下的人称“活神仙”的于吉。
实际上,现在的于吉还没有那么偌大的名号,而南华仙翁与其关系却是亦师亦友,当初张角得传《太平要术》三册,便是此二人的手笔,如果要说对于南华仙翁张角是尊敬和信任,那么对于吉却是敬畏有加,谁叫这老xiǎo子表现得太过妖孽了。
原本于吉在太行山一座xiǎo峰里静修,可两年前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带着自己足下的两名弟子就说要出去远游了,张角自然不好阻拦什么的,由得他去了,现在却只能够直说可惜,幸好还有一个南华仙翁在,他也可以时时听其教诲。
不管是于吉,还是南华仙翁,都属于那种天才型的人物,虽然二人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可身体健朗,所学驳杂却学识渊博,天文地理几乎无一不晓,张角越是和两人接触,越是为两人感到心折,可惜两人却都不能够为自己所用,虽然南华仙翁对张角也很好,但这不失为一个大大遗憾,因为谁也不知道南华仙翁什么时候就可能像于吉那样直接告辞了。
而现在的张角,似乎又多了些新的苦恼了……
第460章、当刘备遇上贾诩……
第460章、当刘备遇上贾诩……
贾诩从容不迫,一步一步迈过去,刘备心里疑huò却也在一步一步加深。
这突然出现的文士让他感到神秘莫测,但听说是凌巴那里过来的,凌巴如今是三军主帅,自己也是“末将”,他派来的人,还是要给点儿面子的,还好现在三弟在练兵,不在这军帐里面,否则看到这幅局面,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爆发,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要说三国谋士中,最擅长琢磨、掌控甚至是玩nòng人心的一个谋士,大概是郭嘉,不管是对袁绍、刘表、公孙度还是孙策xìng情心理的掌握,简直就像是和对方认识了几十年还要是最亲密的那种关系,而他凭借的却是耳闻目睹的一些蛛丝马迹,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谋士,本来对于人心、对于环境、对于时事就要有自己一个充分的了解和框架,贾诩不算善于此道,但要和刘备比,却也高出一筹。
这样很容易给人以心里压抑,刘备虽然心xìng不同常人,但此时那种刘皇叔、蜀汉武烈帝的气度还没能够培养出来,或者说在这军营里面是一直被他压制着的,更加上对面这个人好说歹说也是顶着凌巴派遣的名号过来的,虽然不明了对方的意图,刘备却不知怎么很是忐忑。
说起来这段时间刘备着实风光了一把,在洛阳的时候再风光也没有他的份儿,就不说在洛阳一时无俩的凌子卫了,就算是袁绍、袁术这对表兄弟,才不如他,却因为家族缘故,在洛阳根基又深,反而要稳稳压刘备一头。
至于曹cào那就更不用说了,早在三年前便已经奉命带兵出征,虽然至今荆州黄巾之势仍呈胶着,但曹cào的一些所作所为却也为他换来了一些威名,不管是在荆州建立战略xìng基地这种突发奇想,还是荆州五大黄巾渠帅率四十余万黄巾大军侵袭,却采取坚壁清野之策不让黄巾动到荆州一草一木,虽然损失也难免,却降到了最xiǎo,最近也有消息传来,荆州的局势似乎有新的变化,黄巾军因为军粮问题已经闹了许多次了,当初大军进入荆州的那种声势渐渐消退,刘备心想,大概过不了多久,荆州朝廷剿贼军就要主动出击了,到时候曹cào必然又要风光一把了。
不过刘备却没有什么羡慕嫉妒,他的心态还是很平和的,只是心xìng再好,也是锻炼出来的,而刘备更多靠的却是自己清醒的头脑维持,但有的时候还是有些举动和言语不免就泄lù了些自己心中所想,当然有的时候这反而可以成为一种保护的伪装,刘备并不在意。
但在面前这个文士的面前,刘备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升起一种心慌意luàn的感觉,仿佛自己所有都被对方看穿了一般。
刘备虽然问心无愧,却被文士锐利的目光注视得莫名心虚。
不过他也非泛泛之辈,心中想的什么,再是惊涛骇làng,脸上却也不会表现出来,自是一派稳健,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越让贾诩心中惊疑。
其实虽然凌巴对着刘备看重颇多,贾诩内心深处还有些不以为然,说是他看不透刘备,那也是因为两人没有什么相处和深jiāo,说白了,不过是他对主公的谦虚之言,当然对于凌巴他是真的觉得看不透的。
“这位可是刘皇叔?”贾诩呵呵一笑,开始了两人之间的软jiāo锋。
是时刘备虽然已经被刘宏请入了宗室之堂,而且也承认了刘备刘氏宗亲地位,但很少有人会拿这种皇亲身份出来说道,就是刘备自己,显然也没有多少在意这个身份,最主要是暂时起不了太大作用。
和后来历史上不同,那个时候刘备崛起,汉室却已经分崩离析,但终于汉室的人却不少,取汉室宗室这个名头,对于刘备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但现在汉室虽然风雨飘摇,黄巾起义也一度闹得天下人心惶惶,可当今天子还在,现在天下间局面也不似历史上三国时候那般húnluàn无章,或者说还不到时候,而刘备的一个宗室之名除了能够为他多带来些尊重,暂时却还看不出什么实质xìng的好处,刘备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他现在也一直在经营着自己的名声,“仁厚大德”刘玄德,总会有用得到的时候,也不需要觉得吃亏什么的,但“刘皇叔”这个名号,却根本不是这个时候有的,在“历史上”来说,是要到刘协的时候,刘备才被称为“刘皇叔”,这主要是按照辈分来说,刘备是刘协的叔叔辈,而那个时候刘协对于这个刘备显然也是有所求,所以送这样一个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的名声出去,但在现在,别说这个称呼的出处了,就按常理来说,刘备和当今天子顶多也就是同辈级别,何来的一个“叔”。
这个称呼当然不会是贾诩自己说出来的,在这里又不得不感叹一句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人,跟着凌巴这家伙一段时间了,不能够说贾诩等人的心志不够坚定,只能说新兴事物对于人的吸引总是更大一些,而好奇心一上来了,任你谋略超人、智慧超群,也总不可能超越这个时代去和穿越人士比见识,所以凌巴的影响力也就显得尤其大了,即便是贾诩,也受到了“bō及”,凌巴当时说到这个“刘皇叔”的时候,只是一时口误,后来吸取教训也没有再说了,但贾诩偏偏就记下来了,此时这样说出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不过觉得好笑调侃一下而已。
不过显然,刘备这厮太“不解风情”,听到贾诩这样的称呼居然大惊失sè,赶紧摇头摆手辩解道:“先生莫要胡luàn称呼,什么皇叔?在下不过区区一个西园八校尉之一,顶多祖上承德与当今天子扯得上那么点儿关系,méng皇上与宗室不弃,收备归宗,还有多承凌将军吉言,才有幸做了这宗室,却每每更加忐忑,行事谨慎揣度,唯恐污了皇家颜面。况乎当今天子与我同辈,辈分之名,有天定之,岂敢随意luàn指?这位先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还请要慎言啊否则,你我皆有杀身之祸。”
一边看着刘备的神态动作,一边听着他的言语,贾诩心中心思立刻急转起来。
他可不是什么好糊nòng的角sè,现在或许经验年龄什么的还不够老,但绝对是一个xiǎo狐狸了,怎么可能被刘备三言两语所欺?同时心中也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