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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太后有喜-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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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做贼似的从水牢一路逃出,左右着竟没有一个人看守,想来这个太后是动用了私刑,若不然怎么不派人看守还有刺杀之辈。我不禁要想,我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的歹命,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好好的享受过一天生活,没曾想穿个越也要让我将歹命进行到底。
  我不知道芈夫人这个身体在水牢里待的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我现在是觉得又累又饿,走几步路就觉得气喘不住。躲躲闪闪地绕过这个院子穿过那个庭院,直至将我给绕晕了,我也找不到哪个地方是出口。
  我正躲在矮树丛下避开一众巡夜的廷卫,正要舒一口气的时候就被一个略显低沉的男音喝住:“是,什么人,快给本王出来。”听这微醺的声音,好像是个醉酒之人。而且他还自称本王……秦王刚死不久,新王还未立,这个人又会是谁?
  不得已,我小心翼翼的扭转身对上那人,微弱的光线下,我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只觉他身形魁梧,体态匀称,想来应该是一个硬汉型人士。
  他凑上前打量起我来,这也使得我稍稍的看清了他的面目。那是一张刀刻斧磨过的脸庞,浓厚的眉毛一看就像个粗人,但那一双略带迷离的桃花眼却无不彰显着他多情的本性。
  不期然,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捻指就往我的鼻尖上捏了捏,而后傻笑了声,“美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本王好找。”说罢,伸手揽在我的肩上,倾尽半身之力倚在我身上,口齿不清道:“送本王回宫歇息。”
  我正要发飙,又瞧见一队巡逻的廷卫从不远处走来,我便将头往这男人胸前偏去,一手揽上他腰,一手拖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往道上走去。
  “戎王。”廷卫在离我们还有五步之距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纷自垂首着给这个这个男人行礼,根本就没在意我的存在。
  “嗯。”戎王应了声,没再搭理他们,促我快走。
  回到戎王居住的宫殿,我才稍稍的放下心。将殿门掩上,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好鸟才是,他要是酒醒了可就不好摆脱了。
  我还在苦思着对策,戎王就已经叫嚷开了,“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来服侍本王就寝。”
  眦之,我服侍你妹。我瞪了他一眼,随口吱了声,“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服侍,自己洗洗睡去。”我不自觉的揉了揉手臂,身上半湿不干的衣服已经令我招架不住了,再不赶紧把衣服换了,说不定会发烧感冒。若在这个时候倒下,那真就要嗝屁了。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一个不察,戎王已经从榻上冲回到我跟前,拽起我的手腕恶狠狠的逼视着我说。
  我很惊讶他在醉态之下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身份,看来这地位等级的划分已经浸入到这个时期每个人的骨髓里。
  我甩了甩手,将他推离自己。扬眼瞪了回去,我说:“别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我以前常用这招吓倒一票小朋友,只是我忘了,眼前这个大男人可不是孩童,不是我装腔作势就能吓的倒。
  戎王好笑,眨了眨那双略显迷离的桃花眼,踉跄着脚步在我身边走了一圈,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的打量着我,他说:“五分容色,三分妖娆,还有两分自成的风韵。呵,妙,妙不可言。”
  “喂,你干嘛!”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滑到臀部不轻不重的抚摸了一把,我一吓,跳了脚来,猛然后退了两步,与那个肇事者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旋即抬眼瞪向朝我笑的不怀好意的戎王,恶言相向:“想耍流氓是吧!”说着,嫌恶地揉了揉被那只狼爪摸过的PP。眦之,老娘都还没跟男人拉过手呢,这一来就让人吃了豆腐。
  戎王依旧笑面不改,对我说的话充耳未闻,朝我欺近一步,又说:“你不是惠文太后派来伺候本王么,虽然是素颜破衣,倒也另类的很,本王收下她的好意了。”他灿声大笑,展开双臂就朝我扑来。
  我一呆,却被这扑来之势直接给拍在了地上,后背地砖,前胸肉砖,顿时压的人透不过气来。我说:“起,起开,压死我了。”在那酒味熏人的气息直面扑来的时候,我伸手挡住了凑近的亲热,手一格,顺利将戎王从身上推开。
  我退到一旁顺抚着胸口,气喘吁吁,双眼却死死的盯着戎王不眨,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个老色鬼似的。咦,光想着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没曾想刚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当真是背,背的紧呐!
  戎王兴致不败,两步挪到门前挡住了我的逃生路线,他阴恻恻的笑着,说:“美人,春宵苦短,你可别让本扫兴才是。”他顿了顿又说:“本王瞧你也不似头一遭行事,既然太后派了你来,你就该将本王服伺的妥妥贴贴,否则……”他有所保留的说着,好像我不跟他OOXX,后果会很严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没想到呀没想到,潜规则这么深奥的玩意儿,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广为流传了。
  我握了握有点发颤的手,非惧,而是冷啊!往后退着,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深刻的体会到,爹妈把我放养的好处,独立坚强的性格让我遇事不至于那般无措。但,孔明也会有计穷的时候。
  在我退到无处可退的时候,忙挥手阻了戎王继续靠来的脚步。我努力刻制着此时内心的愤怒,平静地说:“那个,恕我言语无能,请允许我用行动来表示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戎王一愣,真就停下了脚步,眉头轻挑着等待着我用行动来表示。
  我抓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到了戎王跟前,扬起手就朝他面上招呼去,但还未打到他就被握住了,他笑的很欢快:“原来你是想用行动来表示怒意。怎,服伺本王真就让你如此不悦!”
  我还留有一手,在他饶有兴致的在说着这话时就低下脑门去顶了他一个肺。
  “哦。”戎王没料我有这一手,闷哼一声撒开了我的手,我趁势撞开他就往外跑。虽然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但我可不敢保证这男人会不会气愤起来把我先奸后杀,又或是先杀后奸。
  很显然,我低估了这个男人。在我以为顶了他一个肺后,怎么也能替自己挣取来一定的逃生时间。可是没有,我甚至才迈出两步,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就从身后将我往后一捞,瞬间双脚地。
  “看来你的情调跟这里的女人还真是大有不同呀!”戎王就这样将我扛上肩头,兴致勃勃的笑说着,但他的醺态却未变。这样一想不禁觉得更遭,酒后乱性,不尽兴不罢性。
  “……唔。”我还在想着,就被不甚温柔的丢进了还算绵软的床榻上,揉了揉手臂,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身型健硕的戎王给压了个密不透风,他说:“美人,本王今日非降下你的野性。”他手脚并用,虽不急躁,但动作却很利索,三下两下地除去了我身上那件破败的宫衣。
  “噢……”在他触手要扯开我的里衣时,我下意识的一屈膝,不偏不倚的令膝盖骨与戎王裆下的那尾巨物来了次亲密接触。只见那双手往回一缩,迅速往裆下掩去,连人也跟着往一旁滚去。哼哼唧唧着,似痛苦不矣。
  我可没闲功夫再留在这里欣赏他的窘态,无阻无滞地跳下床榻,拾起自己的外衣落荒而逃。
  身后,依稀的还可以听到戎王痛声迭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诶,罪孽呀罪孽,该不会断了人家的子孙根吧!我摇了摇头,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
  自出了戎王的宫殿,我是一路东躲西藏,见着人就跟见着鬼似的。因为还不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往往都是把自己藏在假石下,或是匍匐在花草丛内。总之,我现在已经成了一只惊弓之鸟。
  “站住。”一声断喝从身后传来,我惊吓不住,浑身上下震了震,果真就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这可不比刚刚戎王喝住我的那一声,这一声的威慑显然更加的严肃,绝不是喝一喝就了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头也越埋越低,希望不要是那什么太后的手下,要不我真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有脚步在我周围绕了个圈,似乎在打量着我,然后停在了我面前,踌躇着说:“你,姐姐。”
  我愣愣地抬起头,一个身行魁梧的壮汉杵立在我跟前,圆目睁睁的样子不怒自威,我禁不住往后退了步,身后还有一票手持长槊的廷卫甲士,但凡我有一点想逃的念头必定会被桶成马蜂窝,心想这下完了,逃出虎口脱离狼窝,这会遇上的估计是真阎罗了。在这种危机关头,以至让我忽略了那汉子刚刚叫我什么来着,直在心里祈祷着死的不要太难看。
  那汉子上前一步,咧嘴就是纯良一笑,但很显然他的笑令我感到很惊悚,颤抖着手脚差几未给他跪下。他就说:“姐姐,魏冉总算找到你了。”
  我一愣眼,再三确认壮汉的神情是纯洁的、无害的,我这才扑上去握住他的手直叫:“亲人啊!”他,就是阿月口中说的魏冉,他叫我姐,那他就是我弟咯!遇见亲人就是好呀!
  是以,在我看到壮汉弟弟后,所有的戒心与谨慎毫无保留地放松了下来,这一松下来便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昏倒了。有这样的弟弟在,我不昏倒岂不是找虐。
  。
  当我再次眨眼面对着两千多年前的环境时,总算,不再是虎口,亦不是狼窝。身下躺的是高床软枕,头上轻扬着纱帐,美好,当真是美好呀!我几乎已经要把不久前刚刚经历的险难给忘了。
  外头碎声碎语的动静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中,掀开纱帐离了床,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寻去。
  “姐姐!”
  “娘!”
  我甚至才从里屋走到外屋,就见一壮一青朝我冲了过来。喊我姐姐的是昨晚见到的那个壮汉魏冉,喊我娘的是一个青俊的青年郎。壮汉止步在我跟前,少年不由纷说地扑上前把我抱了个结实。
  青年个头与我齐高,但抱起人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经常这样抱人。但很显然他抱人一点技巧都没有,这样没轻没重的将我勒实,只差没把我勒毙掉。我自后拍了拍他的肩,说:“孩子,淡定点,别激动啊!”
  这一个喊我姐一个喊我娘,我总不能指着鼻子说我失忆之类的俗语,那样我不是要落入穿越女的俗套。我这是自己死唧掰咧求来的愿望,自然是要淡定些。就算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我也不能自乱了阵脚。撒拉这位天使既然没能力让我穿成赵姬,穿成什么大米夫人我也接受了,反正就是来体验后宫生活,虐也是生活的一种,虐完了自然就是享受。诶,苦头吃多的人就是这样,贱呀!丰富的阿Q精神至少不会令我沦落到自怜自哀的行列。
  青年被我这样一说,真就松开了对我不甚温柔的拥抱。但想想也是,儿子若是对老娘温柔,那估计要出问题。
  青年双眼泫泪欲泣,模样很能博取到群众的同情心,可我又不是他亲妈我更不是圣母,遂无论如何也逼不出半点母爱来。少年扶着我的双臂,惨兮兮的说:“娘,稷儿回来了,稷儿回来了。”这一激动,又给我抱上了。
  好家伙,孩子他爹起名真是太无能了,嬴稷,淫/妓,这太明目张胆了。还是堂堂秦国王子,这名字喊的,好在在古代不可以连名带姓的喊人,要不有这样一个禽兽的儿子,得让我多忧伤啊!
  “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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