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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太后有喜-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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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生色香艳的日子,而我也许会爱上那个人。不可能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纵使勉强交集上了,在遇上某个节点的时候它也是会分开的。而剩下的便是,坦然去面对它。
  。
  时过亥时,夷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若是搁在平时,我早已歇下。
  窗子大敞着,我倚身伫立在窗下,看着月夜下的院子。四周围静籁非常,唯有的几个奴仆也早已在入夜后回到各自的屋子。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却是史无的平静。也许我们会有争执,也许他会愤怒,也许……
  当我感觉到混杂着浓厚酒味的气息吐在脖子上的时候,已被夷自身后抱了个满怀。厚重的鼻息扑在耳边,低沉的嗓子随即传来夷的声音,“为何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在等我?”他为自己的猜测而稍感兴喜。
  我转身对上夷,“是,我在等你。”我浅笑着,状态看起来应该不差。
  不期然的,夷俯身吻来,绕手至身后就将敞开的窗子关上。扶着我的肩,说:“外头天寒地冻的,等我在睡榻上等着便是。你看你,冻坏了罢。”他双手捧着我的脸轻揉着,顿时就感觉一股暖流透过他的掌心捂热了我的脸颊。
  他今天穿了很正式的宫装,暗红色的大袍很是耀眼,更加的衬托出他高傲挺拔的身姿。难得束冠,更显得他整个人干净利落,乍看之下甚至能看出卓尔不群的气质来。
  我说没事,拉着他的手就往屋内走回。
  双双坐下,我尽量让自的样子看起既不悲伤也不哀怨,只是痴望着夷的目光怎么也不舍得眨上一眨。我淡声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这是怎么了西西,如此认真,可是怪我回来的太晚了。”夷笑着,似乎想要以至来缓解怪异的气氛。
  我面色如常,自说自话,“我的身子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多谢戎王的照顾,西西会铭记在心。”
  “你,你在说什么呢,西西。”夷微愣,有些不自在地抽搐着嘴角,认为我在跟他说笑。
  我仍自说着:“我之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是想跟你道别的。”
  夷离了榻,一步冲到我面前,“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喝酒了!”他皱起眉头睨了我一眼,似乎还在认为我是在跟他说糊话。
  我抬眼,迎上他质疑的目光,坦言道:“奚祁在等着我回去。”不用其他更多的语言,也许这样一句话便就够了。
  “你再说一遍。”夷脸上的笑颜彻底消逝,取而代之是阴沉的冷俊。他甚至已经开始咬牙切切,甚至我敢再吭一声,他便就敢将我掐死。
  我轻笑,“戎王莫不是忘了,我跟奚祁有婚约在身,他将是我的夫君。如果不是戎王出手,也许我们早已成亲了。”
  夷亦是冷笑了声,将我拉至自己跟前,近面相望着说:“你似乎忘了,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是我,你就连第一次也是我的,你认为这样他还会要你么。”
  我未有惧,反唇道:“第一次是意外,我认为,若是便宜了宫中禁卫还不如让戎王占去。这样,我倒也不算亏了。”我这说话的语气很是风尘,任谁人听了也要反感。更何况对我倾注感情的人。
  臂上吃疼,却是被夷紧紧的勒住。他恶狠狠地说:“那么在这里所发生的,你又要怎么解释。你若是觉得这样跟在我身边委屈了,我大可娶你。我的女人,几时轮到别人去娶。”夷当真是怒了,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这话或许也会让我误解。
  心头一紧,我多么想告诉他,纵使跟在你身边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我也毫无怨言。但是我不能。
  我轻笑了声,用劲挣开夷的钳制,嘲笑着他,“尊贵如你,不会把我们之间这逢场作戏的把戏当真了罢。在这里,我只能说我当时空虚了,寂寞了,我需要男人来填补。纵使在这里的不是你,我同样也会跟他做同样的事。”
  ‘啪。’很是清脆响亮的一个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甚至是在我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意外到让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一巴掌。随即就被夷扑倒在席子上,他甚至是用嫌恶的口气说着,“好,既然你爱犯贱,不若就再同本王承以告别之欢,也不枉本王这几日费的米粮。”他说着,已不甚温柔地扯下我的腰带。
  我没有抗拒,任由着他予取予求,只说:“如此这般甚好,我也就没有什么欠你的了。”在伤他的同时,我也在深深的伤着自己。
  “很好,本王也从未做过好人,更没有被他人占过便宜。此番便算两清,往后各走各路。”他边说着边扒下我身上仅剩的里衣与底裤。甚至,自已纹丝未动下只松了裤头,便就长驱直入。毫无怜惜可言,粗鲁的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野兽。
  我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始终不让它流下,任由着夷伏在身上进行着近乎于禽兽的行径。如果这样能让他觉得解气,那么,我愿意……
  86
  86、第八六回 。。。
  我甚至是被夷丢到了街上,刺骨寒风也比不上夷那一记怨恨的眼神,我挣扎着从雪地里爬起,狼狈的就像是刚刚遭遇了什么灾难。他甚至连看都不再看我一眼,狠狠地甩上门,隔绝我们,也隔绝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拉近的心。身体的伤害怎么也比不上心里的创伤。
  “西西……”
  听到这个声音,我禁不住浑身一震。在这个天际才将泛白的时候,通街南北更是瞧不见一个人影,而我却听到了奚祁的声音。
  转身,我看到了个那抹伫立在院墙外的身影,他身披大氅,面庞扑红扑红的,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我弯起唇角,想笑,但眼泪却先一步无声滑落。
  奚祁来到我面前,展开双臂便就将我紧紧拥进自己的怀里,直说:“没事了没事了。”
  但我却愈哭愈凶,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将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情绪通通往外倾泄。
  。
  奚祁由始至终都是善良的,也许他可以不相信夷所说的话,但我在夷那待的这几天里,我相信绝不会再有人相信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可奚祁却始终不问我只言片语,回到相府也只是让我好生歇息着不要胡思乱想。
  “奚祁。”我拉住他,“我有话要跟你说。”不论赐婚与否,我都必须把事实告诉他。纵使他也会像夷一样把我赶出相府,我也不能对他有所隐瞒。
  他却抻指抵住了我的唇瓣,“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我轻笑着,“等天亮了,我带你去见父亲。”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知道是什么,但我可以感觉的出,他依然还是那晚宁愿挨也不愿放弃我的奚祁。我懦慑着,“那……”
  他又不让我说:“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只希望在往后的日子里有你相伴,其他的都不重要。”
  鼻子一酸,顿时又令我湿润了眼眶。所有想说的话通通卡在喉下,除却重重点头,却是什么也做不到。
  不论事对事错,我都得保证夷他们父子的安全。他如今只身在咸阳,芈八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如果我真坚持要跟他在一起,也许芈八子就可以不费吹飞之力将我们一网打尽。
  但只要一想到要将奚祁拉进这件事中,我又感到十分的过意不去,他不该涉入其中。
  。
  当我再看到樗里疾的时候,顿时觉得他老了很多,甚至身边时时都需要有仆人照看着。
  他看到我跟奚祁双双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只稍一眼,便就又低眼,将视线落回到书简上,打算对我们视而不见。
  “爹,西西来看您了。”奚祁自说着,似乎已经认定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对,他也要坚持娶我。我甚至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两个人真的可以凑在一起吗?
  “相爷。”我亦是在他跟前施了礼。
  樗里疾不太情愿地嗯了声,仍旧没有把眼睛抬起来看我一下。
  奚祁靠上前,悉心地替樗里疾拢好滑落的毯子。边说:“我跟西西的婚事,您有什么主意,我们听您的。”
  樗里疾终于把手里的书简搁下,抬头看了看奚祁,又再看向我,“你们当真要成亲?”似乎,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的讨厌我。
  我当即就在他跟前屈膝跪地,伏身叩首,“相爷,西西自知身份卑微,自请嫁做奚祁妾室,待有门当户对的千金再迎做奚祁正妻。”我这是真心实意的话,既然摆脱不了芈八子的恩赐,总不能让奚祁也搭上他的幸福。这样一来,也算是对的起樗里疾。
  “西西!”奚祁冲回到我身,“你这是做甚。”他绕手便想要将我扶起。
  “你,当真愿意给奚祁做妾。无怨言!”樗里疾总算是来了劲儿,凝眸注视着我,甚至还很满意我的话。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奚祁提高了音量,强自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看向樗里疾便说:“爹,我说过,这辈子只娶一妻绝不纳妾。我更不会让西西受半点委屈,您若是再不同意,我便带着西西离开咸阳城。”他这是在威胁,以樗里疾老而无儿送终来威胁。
  “奚祁,你不可以这样对相爷说话。”我摇着他的手臂,毕竟樗里疾已经经不起气了,他若是被气死了,那我真就是罪人了。
  樗里疾重重哼了声,“不孝的东西。”他没有重喝,只是低骂了声,随即撑着扶手重重喘了起来。
  我撒开手,忙靠上前绕到樗里疾身侧,“您别生气,这件事情西西会遵照相爷的意思,奚祁也一样。”我说着,抬手便顺抚着他的后背。这个年纪的人,很容易因为一时激动而气厥,更有甚者直接气毙。我现在只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好好的,不要再因为我的原因而受到任何伤害。
  樗里疾转头看了看我,似乎认为我在假惺惺,又似乎要探究我的虚实。我坦城以对,既不怯懦也不生畏,直直对上他的目光。以前是因为政敌的关系所以才会对他有所排斥,刚来是因为他的藐视而心生厌恶。现在,摈弃了以往所有不该有的观念,他只不过是一个老人,一个几近垂暮的老人。做为晚辈,我们不应该再去跟他计较那些。
  “西西。”奚祁有些哀怨地唤了声,很明显的,他不开心了。他带我来也许只是象征性的通知樗里疾他要跟我成亲了。却不想,反而被我上了位,还要自降尊贵甘愿当妾不当妻。
  樗里疾在这时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让老夫好好想想。”
  奚祁还想说什么,我摇头示意他别再多说。随即便拉着他出了樗里疾的书房。
  。
  走在廓下,奚祁闷闷不乐着,就连眉头也是紧紧的蹙起,神情恍惚、若有所思。就连我唤了他好几声也没有听到。
  “奚祁。”直至我拉住了他,他才懵然反应过来,呆呆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旋即牵起我的手往内院走回。
  我静静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侧面,我不禁要想,其实在奚祁的心里念着的那个人始终还是良人罢。自他从睢阳回来之后,我就觉得他整个人都变了。虽然还是经常看到他笑颜以对,但他的笑容已经不如我之前所见那般明朗,耀人。现在他就连笑也显得那么的牵强,眉宇之间亦是笼罩着淡淡的忧伤无法抹去。我不知道他是如何陪着良人度过那最后的日子,但他一回来便就向我求婚,势必跟良人的死有关。不论是受了打击想要从我这儿寻求安慰还是真心想要与结成亲,我们之间都已不再单纯。
  院中沉默良久,我们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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