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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太后有喜-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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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打起一个狗腿子的笑脸,“太后抬爱,其实,我一无事处的。”“对了,你是哪位啊,为何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屋顶去吹箫。”我自认为,这个逼装的真的很逼,至少他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木易面色一沉,瞥了眼甘泉宫的方向,虽没有说什么,但我已经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他故意岔开话题,“我看看你的脚伤势如何。”不待我做出回应,他已经就蹲□脱了我的鞋。我还没来得急矫情,鞋已沦陷袜已投城。
  我心想,这是不是就是练武之人所谓的敏感度呢,见着伤患便要耍一耍帅,以示我练武之人绝不是盖的。我轻咳了声,扭捏道:“其实没甚大碍的,只是崴了一下,擦点药酒就好了。”
  他一手拖着脚板,一手在脚踝上按揉着,“话虽如此,但你显然还没擦过药酒。”
  “咝,轻点轻点。”他那一用力,倒是令我倒抽了口凉气,吃痛不已。哪里是我不想擦药酒啊,这哪容得我有这个闲情来擦啊。
  “我先送你回去罢,夜里雾重风凉。”不再说什么,他已迅速将我的鞋袜重新穿上。可我明明感觉他自己其实也是很非常的失落呀,为何反到做起好人来了。我是不是要担心,其实他是一只大尾巴狼,借送我回去为名,行OOXX为实。
  。
  木易真男人,送我回去直接用抱的。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抱,就这样连一个招呼也不打,我会害羞的。
  途经太后寝殿,意外的发现露台上站着个人,只随意披了件外袍,负手而立,看起来很深沉的样子。嗯,跟木易给人感觉似乎挺类似的。
  很显然,木易对那个人视而不见,他更没有停下脚步跟人家打个招呼的意思,就这样拽不拉唧的直直走过。
  “站住。”低喝声传来,真是好熟悉的感觉啊,当时我挺着一个肚子去找夷的时候,木易扶我离开,夷也是这样喝停了他。可似乎今时不同往日,木易更是不太爱鸟夷,依旧未有动容,充耳未闻。
  “本王让你站住。”赫然间,一袭白影已经横亘在我们面前,断然阻了去路。
  木易冷笑了声,甚至想都不想的便把我朝夷丢去,就像在丢一件东西一样,那样的随便与……痛恨!“戎王若是连太后的上宾也感兴趣,本候绝对不会同你相争。”
  好在夷没有袖手,否则这摔下去,估计有的我疼。
  夷抱着我,虎视眈眈盯着木易,其中腾起的怒火一点也不比木易低,“木候需知本分做人这个道理,逞口舌之快非智者所为。”
  我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包藏着何意,但无论如何,这两个人之间似乎结了不浅的梁子。我心猜,这个结极有可能是芈八子这个女人。而且木易从一个庶长鱼跃成候爷,若非有芈八子出力,想他熬到老也爬不上这个位置。
  木易不再争什么,只是瞥了我一眼便就扬长离去。而那一眼中,我似乎看出了些许——歉意。
  。
  等到夷抱着我回到屋内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挪了挪脚,口气不悦,“时候不早了,戎王还是请回罢。”说着已伸手弹了弹衣袖,我可还记得,他刚干完什么事,被他抱,我还真是不太稀罕。
  他真是一句话不说离开了我的房间,但谁知道没过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陶瓶。
  “喏,你是要自己擦还是想要本王代劳。”他不像是在开玩的跟我说着,微敞着衣襟伫在我跟前说着近似于威胁的话语,我似乎没的选。愤愤然接过陶瓶,去了塞,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个味道,这个呛人鼻的味道。
  已经有多久没有闻过这种味了,没曾想再次闻到还是忍不住喷嚏连连。我忙将瓶子递开老远,皱着眉头直说:“我受不得这味儿,多谢戎的好意了。”说话间,已有手绢递到我的口鼻下方轻轻掩住。
  我讷讷抬了眼,才发现,夷已经把瓶子接去,坐在一侧将我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药油拭上,轻轻揉着。我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脚,却被那只扣住脚底板的手紧紧的扣住不放,揉抚继续,但那刺鼻的味道却渐渐的远了。嗅着手绢上的香味,我忍不住又多吸了几口。
  “西西。”
  “嗯。”我本能的应了声,抬眼对上了夷望来的目光,我忙缩了脚,往后退了步,口气略微的和缓了些,“有劳戎王了,夜已深了,你还是快请回去歇息罢。”
  夷却撇嘴轻笑,“你怎么跟木易走在一块儿了,还……”
  “我……”我张了口,却差点就脱口说出被你们激烈的战役吵得夜不能寐,这才有幸撞上木易。轻笑了声,改口道:“我,认床,睡不着就到花园去走走,这便遇上了同样失眠的木……候爷。”
  夷跟着也笑了,倚身往扶手上靠了靠,“本王也睡不着,不若你就陪我聊聊天。”
  我不自在地抽笑了声,我说着玩的,别当真啊,我很困了,别整我啊!
  于是他说到做到,天南海北的拉呱儿着跟个婆娘似的,我倚身在墙上早已是频频掩唇打着呵欠,他却都视而不见,摆明了想整我。渐渐的,我除却不时嗯啊哦地应称着他,眼睑已经情不自禁阖下再阖下。
  只是在一个不经意经赫然惊醒了下,恍惚着神情左右瞥了眼,然后继续点头嗯嗯啊啊的应和着他。我想,他就算再有精力,在做完那么费体的事后,理应会困乏才是,遂我再熬一熬,他一定也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的眼睑再次不自觉的阖上后,就再也没有掀起的力量了,身子逐渐放了松,往一侧轻轻滑了去,倚在一个宽厚的臂膀上蹭了蹭,随即躺倒。口中仍旧自觉或不自觉的应和着,应和着,就跟产生了某个效应似的。
  依稀中,只觉有热气吐在耳窝边,我缩了缩脖子,呢喃了声,“不要闹了。”
  “西西,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你一定记得我是不是。”他继续蛊惑着说,脸颊上一阵揉抚,暖暖的很窝心。我下意识往温暖的发源地蜷缩起身子缓缓挨近,至于萦绕在耳边的声音,我只碎声碎语唔咽了声,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回应。
  突觉身子腾了空,熟悉的怀抱中我找寻着熟悉的感觉,不自觉眨了眨眼,朦胧中,似乎看到夷正冲着我微笑,我亦是弯唇笑了,埋首他颈窝蹭了蹭。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还叮咛了声:“夷,别再叨叨了,我困。”
  身子一软,我甚至感觉到了被缛的柔软质感,舒了口气,彻底放松了身子。意识渐去前,又觉得唇瓣上一阵温热。
  直至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我再也忍却不住拧起了眉头,扭动起身子。
  猛然间才发现,夷正伏在身上毛起了手脚,我挣扎着,好不容易挣开了他的缠绵热吻,“你在做什么。”喝声不低,令我自己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74
  74、第七四回 。。。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更没有半点害臊,眼中闪烁着灼人的火焰。他甚至才跟芈八子行欢做乐,扭头就想来跟我套近乎,若非碍于我现在的身份,我非得将他按倒狠狠的揍一顿。
  “你想做甚。”我挣了挣被他钳住的双手,问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可我偏偏还要装着傻,芈八子的试探我不会不知,她嘴上说着大方的话,其实又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男人跟别人分享。
  他再俯身,往我唇上亲了亲,直说:“你是我的芈儿,对不对。”他就这样信誓旦旦的说着,纵使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他也是认定了。
  我气结,掰了句:“我想你是喝多了,快放开我。你说的人是太后,她就在宫内,我是南西西。”这两个人我都得罪不起。
  他却不疾不徐的慢慢道来:“我不管你是真无知还是装无知,但你的种种表现都已经表明了你就是我的芈儿,那个跟我在一起四年,并且替我生了儿子的芈儿。”“你若不是,为何厌松花味,而喜青荷;她不擅饮酒,却在每回醉酒后都会说些只有我知道的话。”“哦,还有,我已经两次听闻你连呓语都是唤着我的名字。你说,这是所谓的钦慕我呢,还是,其实本来你就是我的芈儿。”“最重要的是……”他故意顿了声,凑到我耳边轻吹了口气,舌尖轻舔着耳垂转而轻轻吸吮。
  我不禁战栗了下,缩了缩脖子,避开他的接触。随即就听到他补充说明:“最重要的是,你身上敏感的部位都能说明你就是我的芈儿。你说,可还需要我给你更有利的证明。”他施力压来,顿时令我动弹不得。
  我再度挣扎着被他钳制住的手腕,呼吸有些吃力,困难地说着,“如果说我是你的那什么,那此刻在宫里的太后又会是谁。”
  这是一句无懈可击的话,他除了从我的言行举止上能够证明我就是以往那个芈八子外,却不能证明尊享在甘泉宫里的那个芈八子是谁。所以,夷在听到我这样说后,顿时就泄了气,他蹙起眉头,凝视着我,“你,当真不是?”他仍存有侥幸的心理。
  我多么希望我就是,但此时此地让我如何能够承认。旋即卯足了劲儿狠狠地说:“不是不是,我是南西西,如果就连这个名字也触犯了谁,我以后不叫南西西便是。只求戎王高抬贵手,别再找我麻烦了。”
  手终是被松开了,身上的压力也跟着没了,我忙翻身坐起,揪着被子便就以避之唯恐不及之状缩到了床角。夷坐在床沿,微低着头苦笑,低声道:“对不起。”旋即便离床扬长而去。
  我看轻落不止的纬缦心悸难平,方才我若是说错一句话,也许就已经被他给鱼肉了。然后……不敢想不敢想,我要活着等撒拉来解救,我不想再卷入到他们的恩怨纠葛当中。由木易跟夷的对话不难听出,也许木易早就被芈八子潜规则了!而我,非但不能表现出任何一点的思念之情,还得佯装着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
  由于昨晚那接二连三的折腾,天已大亮我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挣扎了几次,最终还是妥协给了温暖的被缛。
  没过多久,阿裳就来促我起床。“姑娘昨晚歇息的可好。”一改昨天的沉闷,她的态度明显的变了,我有些受宠若惊地巴望着忙进忙出的身影,讷讷问着:“可是太后唤我了。”
  “没,太后还未起身。”阿裳微笑着说,已将一袭淡紫色的宫衣展在我面前,“太后吩咐,要将姑娘服侍妥当。”
  我满是欢心的展开双臂任由着阿裳服侍,待将束好腰带,我已止不住在镜前打了好几个圈,这衣衫真好看,不自觉的我已笑开了花。
  未嫁人的姑娘多半是不结发髻,诚如这个时期的大多数女人一样,阿裳只以一根香木簪将我的一头秀发束在了背后,松松垮垮的,但就是不会掉,而且还比我自己随手乱掇拾来的好看。
  。
  早膳准备的很丰富,总之都是一些合我口胃的小菜,阿裳见我吃的开心她也跟着开心,在侧不忘频频给我布菜,可她明明才十九岁,为何现在在我面前却明显的令我感觉她比我老道许多。
  我晃了晃脑袋,不觉好笑。以她的资历,我现样这副尊容自然是稚嫩了很。寻了机,我不忘重复着昨晚未完的话题。
  “对了阿裳,我曾听太后提过,她当时服了戎王的丹药后就已经……”我挑眉示意着她,有的字眼是不可以随便说出口的。阿裳心领神会,坦言道:“这事就连宫医也参悟不透,太后的确是有一刻,就在戎王陪赴同往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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