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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玩唐-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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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相错的响声,铿锵入耳。

让大家看得惊险万分,一曲舞跳完,两个少女同时停了下来,躬身敬了一个礼。众人都击起了掌喝起彩来。

然而王画嘴角却扬起了一丝微笑。精彩是无疑很精彩的。如果换作旁人,都有可能因为反应迟钝,被剑锋误伤。

可刚才他看得很清楚,以他现在的眼力,这两个人动作再快,也隐瞒不了的。他看到这两个,亮丽的少女开始就有了敌意,虽然看似在用剑做着各种舞蹈动作,可每一剑出,却是真正指向对方的要害地方。并且是玉宣首先挑起敌意的。后来的交舞。已经不能算是舞蹈了,而是真正在交手。

可两个。少女身手相差无几,同时反应机灵,因此曲罢才没有出现伤害。

看着两个少女用毛巾将脸上的汗水抹去,王画拈着下巴,心里想到。明显这两个少女肯定背景不是一个粉头那么简单。但滑州城除了这群贪官污吏奸商滑户外,还有一方势力,自己不知道的?好象这两方势力,通过这两个姑娘的交手,处在对立的一面。这一方势力来自何处?这个秋翡白玉坊,越来越有意思了。当然,这件案子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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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梁祝

二足事情还不止如此。两个俏丽的少女坐了下来。因为队公小汗。微微有一点身上脂粉的香味与少女特有的体香,传到大家的鼻子中,王画与李重俊还好一点。

这一点倒是让王画再次对李重俊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虽然他喜欢溜马养狗,对女色不是很迷恋。虽然他见惯了宫中秀丽的宫女,至少这个玉灵的姿色也能进入他的法眼了。

可是他无意中看向其他两个玉,玉珊脸色很平静,柔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但玉执眼中却露出深深的嘲讽。难道这中间又有什么古怪,或者是第三方势力?再加上自己布下的大网,一共是四方势力在活动?

不会如此吧?

王画拍了拍手,说道:“大家吃饭吧。”

吃完了午饭,说道:“大家吃凉瓜吧。”

也就是西瓜,现在又叫凉瓜、胡瓜,也有叫西瓜的,已经从西域引进了,但是品种不太好,主要是甜度跟不上来。可总有点甜味吧,反正现在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不是他前世的人对历史的想像的那样。很贫瘾的。

比个例子,一般的地主人家,也许前世许多人认为很幸福的,可以不用劳动就可以过一些奢侈的生活,但不是那么回事,比如现在到哪里看电视,冬天还好一点,夏天那有空调电风扇?况且就是一般的地主人家,也不可能餐餐大鱼大肉,同样吃不起。当然一些名门望姓那是例外,但享受那样的生活,也只是家族中的嫡系弟子。

因此,王画对这种西瓜味同嚼蜡,可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了,王画说道:“白亭,下午再跟我们出去一下。”

这一次玉灵更加失落了,她看着王画的眼色都有些幽怨。

王画装作没有看到,李红躲到一边偷偷地乐。

但下午不是王画不解风情,是不能带她出去了。下午王画出城,要办正事。

现在到了七月中旬,太阳还是很炎热的,坐在马车里面,李重俊热得不行,不停在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

王画说道:“殿下,本来这件案件快要结束了,可是事情又有了新的变化。

李重俊一听,也忘记炎热了,他高兴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如果得到验证,还要等到明天。不过。”说到这里,王画将席间这个四个玉字辈姑娘的表情说了一下。

李重俊一听也糊涂了,还有第二方甚至第三方势力?难道朝廷也派了人暗中调查这个。案子?可这些姑娘很早就进入了秋翡白玉坊,朝廷也不会这样布置,那么朝廷不变成了江湖组织了?

王画又说道:“但这幕大戏越来越精彩了,水混咱们才好摸鱼啊。而且殿下,为了此案,我布置了一百多人,来到了滑州,分成几个部份在调查。”李重俊听了惊讶地张大嘴巴。但随即高兴起来,说道:“那就好。”

现在参与的人越多,连一个青楼里面都有可能多人参与,案件变得错综复杂,但反过来也证明了此案牵连必然会很大。但案件越大,才越好。自己才可能立下奇功。至于会不会将案件破解,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因为王画身上发生了太多的奇迹。

“不过我们的时间也很紧张。相信某些人已经拿着我们的过所。到洛阳查我们底细去了。”说到这里,王画靠在车壁上,睡着了。

出了城门,一直奔到城西三里外的一个小集镇,李红才将王画叫醒。王画带着他们下了马车,又来到一个茶馆,忽穆尔带头,与几个,当地土地大户面谈,还是谈棉花的收购。

白亭狐疑地看着王画,刚才王画还说时间紧,现在却当真象是前来收购棉花一样。可不知道王画的安排,不敢提问,也没有资格询问。

一会儿谈完了,互相告辞离开。

王画却让马车停了下来,他带着这一群人直奔西北方向。哪里有一处高岗,高岗上有一丛树林。可是白亭心中一惊,柳家离那处高岗不是很远,柳芸与她的哥哥父母坟全部葬在那片高岗上墓群中。

现在才明白王画与这几个大户人家商谈棉花是假,主要是遮人耳目,前来看柳家的坟墓。不然刻意前来察看,相信现在有人对王画注意了,

到时候不免让人更加怀疑。

居然心思细腻如此,白亭心中想道。好象与自己听到的传言也不一样啊。

王画并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更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自己前来看柳芸坟墓的事,就是用了商谈棉花也遮不住这个消息。说不定车夫就是人家的人。但有了商谈棉花这个引子,即使某些人听到此事,也认为自己是偶然听说了柳芸坟墓在这个地方,临时起意,前去拜祭的。当然,如果还要怀疑,他也没有办法。但比让敌人认定他是蓄意而来的强。

还有一个用意。

他们来到了树林里,树林里有几个人等着他们,正是王画的准妹夫严挺之。

用了严挺之,王画不是举贤不避亲。一是严挺之到现在还没有放职,闲赋洛阳。第二个王画知道了历史这个人曾经一度大放光彩,虽然说成功有许多偶然性与运气,但自己不努力不聪慧,也许会做出一些事,可在没有强大的后台下,想爬到金字塔的顶峰,那是不可能的。因此,王画主动让他前来滑州,交给了他重要的任务。

他对滑州人来说,更是一个生面孔,也不引人注意。

当然,在严挺之心中,王画是刻意提携,如果此案破获,他因为这次的履历,将会平步青云。

这是上午王画与忽穆尔一行外出时,沐致李悄悄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法,约严挺之在柳芸坟前会面的。只是很隐秘,连同行的玉灵也不知道。

行了礼后,严挺之说道:“王学士,我查到一些柳青渡决堤的消息,可不是很多。”

“没有关系,说说看,你都查到了什么?”

“柳青渡是在六月二十二决堤的,当时因为连下了几天大雨,上游水势很大。不过主防堤坝安全的是白马县的一名佐史叫于起,是一个称职的官员。他早在洪水到来之前,就组织了加防堤坝的工作。再且还不顾民夫劳怨,用了远处的粘性土塞压蒲包,加高提坝。可在洪水到来时,就是这样的准备工作,堤钡还是崩塌了。因为他失职,所以贬去官职,还挨了几十大板。可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也想不通为什么堤坝会崩塌的。”

严挺之说的李重俊与白亭有的明白,有的不明白。用蒲包塞土,增加泥土的整体重量,毕竟如果单挑土,没有经过务实,会让洪水冲涮稀释。而粘性土是起凝结牢固作用。这个于起是佐史,也就是各曹橡史,相当于现在县里的劳动局的干部一样。柳青渡决堤的这一圩口,…福二广现在的抗洪防险,县甲面的各级干部划片负槽。欺负责了这一片。

“后来我派了人悄悄调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当然决堤的地方,圩堤平坦,也十分宽阔。”

这句话大家都一起明白了,黄河的河堤。可不象普通的河堤,修建得肯定宽阔牢固。如果格外宽阔,严挺之没有形容有多宽,但大家心中可以想像了。

“所以大家一起疏忽了。那一夜河水暴涨,如果不是加固加高了河堤,早就漫过了原来的河堤。”

这也有一个原因,高大的河堤固然防住了河水蔓延进入圩区与低洼区,可因为河堤高大,自身的重量,它也在不断向地基缓慢地下沉。所以圩埂时隔几年就加高一次,不是河床升高,也正是这个原因。但众人都没有想这个原因,只是在想河堤决口的真相。

“后来决堤了,大家才发现出来。可那时候缺口太大了,无法堵塞,最后造成灾难性的事故发生。但中间也有奇怪不解的地方,当大家发现时,缺口是从上面新埂上缺口的,老埂没有动弹多少。如果不是洪水太大了,有可能都能堵塞住。但也因此,为灾民及时疏散赢来一些时间,不然从下面决堤,那才是一场灾难,十几万人有可能淹死一半。”

说到这里,他一脸惭愧,道:“我只查到这些,但因为缺堤处的奇怪,如果是人为的,到有可能解释。”

他没有直接说,虽然于起用了蒲包,灌塞粘土,更加牢固,可人为地将它搬扔到河水里,也更容易一点。甚至只要二三十个人,带着一把铁锹就解决这个问题。当然,一般人很少会往这上面想,也不相信人性如此丑陋,也不相信有人有这么大胆子。同时也不好查。

严挺之又说道:“我还查到了他们储放粮食的地方,在今年春天二月初,成公家就开始修建大量粮窖。这些粮食就放在那些粮窖中。而且这一次马郎中将救济的物资也堆放在这些粮窖中。不过我听到一个消息,好象还有一些人参与此事。特别其中有一个富户,他带过来一百万贯钱,做为资金。这才最终促成多方放手联盟,暗中积压粮食的。”

听到这里,大家想到王画刚才在马车上讲的玉灵与玉宣的事。不由狐疑起来,难道这几方现在开始内斗了?不过这也不能证明什么,或者玉宣与玉灵只是平时积压了矛盾,根本没有其他复杂的背景。又在想,这个拿出一百万贯钱的是何方大妖,恐怕就是七姓十家,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现钱,都有点困难吧。

王画说道:“你做得很好,继续查,不过要小心一点,对方可是心狠手辣的人。”

严挺之点了点头,拱手告辞。

王画目送他们一行人远去,站在哪里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走进树林深处。

柳芸的坟地,王画并没有来过,但同样早得到了地图。因此轻车熟路地走在前面,一会儿来到柳芸一家的坟前。虽然正值七月,草木茂盛,但新坟还是几座高高耸起的黄土,立在一群墓林中间,有些凄凉。众人一阵感伤,也许过几年更加荒凉了吧,一家都死绝了,连一个拜祭的人有可能都没有。

但很快大家视线集中在一个青年身上。穿着青色长衫,脸容很是憔悴,站在柳芸墓前,脸上带着无比的哀伤。

他们到来,这个青年恍然不觉。白亭低声说道:“他就是奴婢讲的那个华三郎君。”

王画压了压手势,让大家安静,回过头来继续看着这个青年,却看到他盘坐下来,从边上将一把古琴拾起来。放在膝盖上,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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