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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唐朝败家子-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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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连忙摇头道:“晋王殿下的婚事只能由陛下说了算,臣岂敢僭越……”

“哼,听说王仁祐膝下有一女,出落的也不错……”李世民道:“你是见过的。说说你的看法?”

呃……

谢逸无奈道:“臣只能说说对两位小娘子性情的见闻,王仁祐之女乃嫡出,出身高贵,容貌也不错,但因是嫡女,从小娇生惯养,脾气难免大些,婚后夫妇能否和睦相处不好说。

至于那位王妍小娘子,出身相对低些,却也落落大方。性情和顺,与晋王殿下似乎也很聊得来……”

李世民问道:“百年修得同船渡,这话是你说给雉奴听的?”

“呃,这只是乡下一句俗语,却也算是缘分使然。”谢逸小声回答。

“哼!”李世民淡淡冷哼一声,不再提及此事,转而道:“朕问你,你的那份密报可否属实?”

谢逸知道李二陛下所谓的密报是什么,谨慎道:“如此大事。臣自然不敢信口开河,确有其事……

相信英国公关于晋州之事的奏报也到了,阿史那思摩也到了长安,陛下可以向他们一一核实。”

说完这些。李世民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似乎这个事实有些沉重,算是一颗苦果,却不得不乖乖吞下去。

“你没有因为杜氏的缘故夸大其实?”李世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没有!”谢逸的回答掷地有声。

“好。你走吧!”李世民摆摆手,神情有些沉重。

……

谢逸离开不久,李世民悠悠道:“朕要出宫一趟!”

“陛下打算去何处?”

“河间王府……”李世民缓缓道出几个字。不知何时出现在角落阴暗处的老宦官便出现了。

“老奴明白……”

北风呼啸,有些寒冷,街头的百姓全都早早回家了,尤其是到了傍晚坊市关门之后。

大街上无比安静,一众约莫三百人的便衣武士匆匆掠过大街,直奔一座华贵无比的府邸——河间郡王府。

武士有些不讲道理地进门,亮出一面令牌之后便迅速控制了整座府邸,不允许任何一人出入。偶尔有人想要从阴暗处翻墙外出,迎来的都是力量强大的弩箭,他们并不知道早在数日之前这座府邸已经被监控起来。

昏暗的夜色下,李世民身着一件披风,缓缓踏入大门,老宦官和两名最得力的护卫跟在在两侧。

“陛下,一切妥当!”

李世民点点头,没有任何的耽搁,直入内中,来到一所灯火通明的房屋内。

屋内燃着炭火,温暖如春,一个已经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躺在榻上,低声道:“陛下驾临,臣有失远迎。”

灯光之下,说话的正是河间郡王李孝恭。

“这时候了,这些繁文缛节还有意义吗?”出乎意料,李世民的话并不是很冷,仿佛带着几分淡淡的惋惜与遗憾。

“是啊,陛下此事登门,繁文缛节……不必了。”李孝恭说完这句话,接连咳嗽几声,似乎病的很重。

“为什么?”李世民没头没脑地问出一句话。

李孝恭却并非不解,而是苦笑道:“是啊,为什么呢?”

“晋州的事情倒也罢了,这些年你们在地方上有点动作,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世民道出一句话,宛如揭开了一个偌大的谜案。

晋州侵地案,以及引发的民变和动乱背后的主使者正是河间郡王李孝恭。

“多谢陛下宽容。”李孝恭没有否认,等若是主动承认了。

李世民道:“你倒是好,想把污名都推到朕的儿子身上去。”

“陛下,这话你多少有些冤枉老臣,若非太子和魏王与河东多少有些关联,臣即便是想推给他们又怎能做到?”李孝恭出乎意料地提出质疑和反对,似乎有些不怎么福气。

“哼,所以你就想要把朕的儿子牵涉进去?”李世民冷冷道:“你知道,这是朕不能容忍之事。”

李孝恭冷笑道:“陛下是否有些太危言耸听了,太子和魏王不是毫发无损吗?”

“哼,你倒是真会巧言善变。”李世民道:“若非李绩和谢逸反应快,现在河东已经风起云涌了……”

李孝恭道:“是啊,臣还是低估了他们,竟让他们抓住了尾巴!”

“后悔了?”

“后悔又有何用?做什么事都得不计后果,心狠手辣,这不是陛下你的原话吗?玄武门前你要是有一丁点犹豫,现在还有机会站在臣面前吗?”

李孝恭道:“所以臣不后悔,属下人办事不够严密,泄露了机密,落到今时今日的局面,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好倒是坦然!”李世民冷笑道:“朕问你,晋州之事也就罢了,你竟然和异族勾结,图谋我李家江山……”

李孝恭冷笑道:“那是你的江山,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我虽然是堂兄弟,可你是君,我是臣……

“这些年朕自问待你不薄!”李世民对此有些不解。

“是啊,不薄,可该把我一条踢开就踢开了,可曾想过我为大唐立下的汗马功劳,可曾想过我也是李家子孙?”

李孝恭厉声道:“玄武门你把建成拉下来,不等若告诉李氏子孙,实力为王吗?谁有能耐,谁就能坐上那个位置。”

“哼……”李世民冷哼一声,半天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成者王侯败者贼,说吧,陛下打算怎么处置臣?”李孝恭无比坦然,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

“念你曾为大唐立下功勋,就让你体面点去吧!”

“好,谢陛下!”李孝恭道:“既然陛下想要脸上好看点,那……我那大儿子并不知晓内情……”

“你这算是求朕吗?”

“就算是吧!”李孝恭难得吐出一口服软之语。

“好,那朕留他一条命!”李世民说完之后,转身便走,消失在夜色之中。

是夜,河间郡王李孝恭因次子大逆不道,忤逆犯上,急怒攻心,暴毙身亡。

皇帝李世民闻讯后辍朝一日,命有司主持安葬事宜,因为年关将至,普天同庆。丧事不宜太久,争取在年前结束。

是以在一片惊愕中,河间郡王七日便下葬,其次子也因忤逆犯上,被削去爵位,前去守灵,王妃因为思念丈夫,直接殉葬而死。

年关之前,这件略微有些诡异的事情让长安城里动荡不已……(未完待续。)

第二九七章萧月仙

河间郡王薨!

这个消息无疑在年前的长安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尤其河间郡王李孝恭是暴毙而亡。

暴毙!

这是个很耐人寻味的词语,史书上经常见到,至于怎么理解那就仁者见仁了。也许是得了当事人们无法理解的心脑血管疾病,也许等同于死的不明不白。

那么,李孝恭是哪一种呢?

长安城里众人对此都有所揣测,河间郡王乃是宿将,身体一直不错,也没听说有什么旧伤。

即便是旧伤复发,也不至于突然暴毙而亡,事先也没有传出什么关于河间郡王患病的消息,突然间传出讯息直接就薨了。

如此,难免让人有些耐人寻味啊!

而且皇帝陛下的反应也很奇怪,按理说一位为国立功无数,且身份尊崇的宗室去世,皇帝该非常难过才是。

毕竟李孝恭算是皇帝李世民的从堂兄,在这个讲究血脉家族的年代,这是极为亲密的关系,皇帝陛下不应该没有表示。

至少也该辍朝三日,甚至亲自前去祭奠,最起码也要让太子或者其他皇子代为前去致哀的。甚至还要给李孝恭足够的哀荣,比如给个评价很高的谥号,或者追封为亲王之类的。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皇帝只为此辍朝了一天,皇室没有人前去吊唁。甚至连葬礼都被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尽快办理,不得迁延,王妃殉葬,王府次子获罪……

这种种迹象,压根就显得河间郡王李孝恭之死不那么体面,至少不讨皇帝陛下喜欢。再联想自去年开始,河间郡王便因事被皇帝处罚,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诸多蛛丝马迹加在一起。那么……

尤其是隐约有传闻称李孝恭死的前夜,皇帝李世民曾经去过王府后,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李孝恭犯了事。

其暴毙很有可能是被赐死,皇帝为了保留其最后的体面和皇室尊严,这才用暴毙来掩饰。

至于究竟是为什么,就没有几个人清楚了,此等皇室机密自然不是寻常人能够打听,能够知晓的?

长安城里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没有人敢提及此事,就如匆匆的葬礼一般。河间郡王李孝恭之死的各种疯传便就此过去了。

……

谢逸是回到辋川别墅之后才听说此事的,他在长安城里有耳目,一出事消息便传了过去。

对此谢逸完全并不觉得意外,他也算是少数提前知晓内幕,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发生,心中也殷切希望此事发生的人。

晋州之事的幕后主使者是李孝恭,这是谢逸在河东时变调查到,李绩也有相通的结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留下蛛丝马迹。总会被人拿捏到的,何况李孝恭的属下并不是绝对谨慎之人,还是被夜北等人发现了端倪,甚至还跟去了雁门和定襄方向。

运气更糟糕的是。偏偏不巧还被的阚棱和薛仁贵发现,结果到最后是想赖都赖不掉了。尤其是阿史那思摩被“请”回长安之后,以这位可汗的性子,肯定会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知晓的事情说出来。

勾结外族。意图动摇大唐江山,这种事哪怕只是查到蛛丝马迹,皇家一般也会采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将其扼杀在萌芽状态。

即便是皇室成员,也不会手下留情了,一般来讲皇室成员反叛的可能性更大,也更容易,最为皇帝所忌讳。

所以无论有没有所谓的铁证如山,李孝恭的结局都不会好,更何况现在是各方面的证据言之凿凿,这是李世民绝对不能容忍的。即便是李孝恭曾经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即便他是皇帝的堂兄。亲情、功劳和恩惠这种东西在皇权稳定面前向来一文不值。、

李孝恭难逃一死。

只是没想到,或者也算在情理之中,李世民给他了一个相对体面的死法,暴毙而亡,还保留了起码的身份和尊严。

想想真是便宜他了,不过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不错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李世民自然不希望李唐皇室内部这些龌龊公之于众,这样对他和李唐的统治都不是什么好事。

总而言之,李孝恭死了。

这对杜惜君和阚棱而言是件开心事,当年杜伏威蒙冤可以说是李孝恭一手操作,虽然已经平反,对其也有惩处,但这远远不够。

如今李孝恭死了,身死命陨,如此也算是对杜伏威在天之灵有个交代,算是真正的大仇得报。

果然,当天晚上杜惜君和阚棱摆起香炉,特意为父亲上香,告知此事。

身怀六甲的杜惜君甚至长出一口气,只觉大快人心。而阚棱先是一番感慨,凭吊过杜伏威之后,目光则一直遥遥望着北方。

应该是在思念某个人,某个与李孝恭也有些仇怨的人吧?

……

千里之遥定襄收到消息已经是数日之后,蒙面女子听到李孝恭的死讯,嘴角连连冷笑。

其实自打阚棱那日临走前撂下那句话开始,她便一直心潮起伏,压在心底里多年的那些不敢回首的画面总会在午夜浮上心头。

那还记得那年在江陵城里,自己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西梁独一无二的公主。那时候,她也有过心上人,总看到那个姓岑的书生出入江陵皇宫,年纪轻轻便当上了中书要员。那一日,他路过花园的时候,自己正在把玩杜若,他还特意赋诗一首。

内容至今还记得,但无论如何吟诵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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