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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上一邪-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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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君炎然中了暗魔法,受伤部位也曾出现过这么一团黑气。只不过今天小邪的情况比较特别了一点,这团黑气一开始并没有出现,而是后来才形成的。

“你们是说,上邪跟我上次一样,中了暗魔法?”君炎然豁然开朗,想想有这个可能。

“没错,小邪跟你上次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的黑气一开始就绕在了你的伤口处。而小邪的是刚刚才冒出来的,为此我们才都没有想到,小邪可能中了暗魔法。”

小邪的面上有黑气,难不成小邪头部受到了暗魔法的攻击?

两个白胡子老头对看了一眼,把君上邪扶起,一个扶着君上邪的身子,另一个则不断检查着君上邪的头部,看看是不是真的受了伤。

“怎么样,找到伤口没有?”君炎然自然是明白两位祖宗在做什么的。

“没有,小邪头上没有任何伤痕。”白胡子老头儿郁闷地说,凡是中了暗魔法的人,中招部位,必有聚不可散的黑气,直到找着解药为止。

而小邪这团黑气一直罩在了小邪的脸上,脸上有没有伤,一看就知道。想着藏其他地方,找了半天没有,而且这与他们所知的暗魔法有出入啊。

“不好了,上邪脸上的黑气更浓了!!!”君炎然内心着了火一般,一下子烧了起来。因为他的魔法异能正是火元素。

他的情绪一出现,身上竟然出现了簇簇火苗,如同一个个跳着舞的小妖精,围绕着君炎然。

“炎然,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的话,小邪会被你伤到的!”白胡子老头皱起了眉头,他们都知道炎然是担心小邪,才会情绪外泄的。

在君炎然的眼睛也跟着要变成火红色时,白胡头子老头儿的话跟一盆子的冷水一样,迅速让君炎然冷静了下来。“两位老祖宗,快想想办法,上邪的手温度越来越低。”

那过低的温度已经不是让他心慌这么简单了,他好似能感觉到上邪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变冷,生命之源一点一点枯竭一般。

“要不我们在个人一起试试。”白胡子老头思考了一下,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还可行了。

“不成,万一两位祖宗都有事情了,那么君家怎么办!”君炎然最担心的还有这一点,上邪的伤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为的就是让他和两位祖宗都消耗掉自己的能元,一旦有强敌出来,君家拿什么去挡。

小邪也许不是那些人的目标,整个君家才是那些人最想要的东西。

“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想下去,小邪就会没命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冲动了,什么君家、守候,通通都抛到了一边,此时对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君上邪给救回来!

“好。”君炎然一咬牙,也只能这个样子了。

可谁知道合三人之力,依旧没有办法救君上邪。三人才将自己的能源推进君上邪的体内,让君上邪再支持一段时间,谁知道君上邪的身体里马上反弹出一股力量,把三人之前才摔倒入的力量全都给推了出来。

“三老头,不好了,小邪好像没有呼吸了!!!”

惊鸿◆◆白痴与天才◇055、谁才是错误

被反弹开去的六叔公,

看到君上邪脸色不太好,

连忙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手指往君上邪的鼻前一探,

心原本已经够微弱的出气儿,

这会儿似乎没有了。

“不可能的!”

君炎然当然不相信君上邪马上就要离开他了的事情。

君炎然走到君上邪的身边,果然,此时的君上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温度。

那过低的温度都能让人怀疑,自己怀里抱着的是否只是一块冰。

此时的君上邪已经完全失去了活人时的温度,只有死尸才会拥有的冰寒。

“先别急,我觉得小邪这种情况,不一定是夭折了。”

三叔伯镇定下来,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

“三老头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快点说,急死人了!”

六叔公抓着君上邪冰冰冷的小手,那个叫心疼啊。

这么怪的事情,他活了几百年,还真是今生头一次见到。

“你们摸摸小邪的手和身子,她的身体并没有像死尸那样变得僵硬了。

三叔伯摸了一下君上邪的两只胳膊,这两只胳膊的柔软度,跟活人一样。

没有呼吸可能是假寐,没有温度可以是进入了假死当中。

这种情况他们见得比较多,两者相结合,再加上君上邪脸上的那团黑气。

三者接踵而至,使得他们瞬间慌了神。

“老祖宗说得对,上邪是没气息了,身子也冰得厉害,可她的身体还是软的。”

君炎然欣喜地发现,这表示着他的女儿还有救。

我们现在快点想办法救上邪吧。”

三叔伯双手环胸,有神的眸子特别阴沉。

就算现在小邪还没死,在今天他们还是想不到救小邪的办法的话。

小邪的死亡,也只是尽早的事情。

对了小邪身边不是有一只小毛球儿吗?

三叔伯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小毛球儿的身影。

“它去什么地方了?”

“上邪捡来的那一只魔宠跟上邪的这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君炎然知道,在这么危急的时刻。

如果不重要,三叔伯是不会提到的。

“我也不清楚,总觉得有小毛球儿在,小邪的危险会少很多。

这只是他的一种直觉而已。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感觉那只小毛球儿。。。

似乎有点不太一样,给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正当人们说起小毛球儿,君上邪身旁叠好的被子有轻微的响声微听一阵窸窣声后,小毛球儿从那软软的棉被里爬了出来。

看到小毛球儿终于出来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真想揍它一顿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魔宠。

小邪懒是掉渣,除了睡,就不知道其他事情。

这只笨蛋小毛球儿更会享福,天天窝在小邪的房间。

这还刚刚才睡醒的样子,真不知道小邪要它来做什么。

小毛球儿黄绒绒的短毛,一根根全都散开。

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都成了透明色,一看就知道柔软细腻。

惺松的眼睛眨巴眨巴,萌点十足。

可惜,它面对的是三个大男人、老男人。

这种萌样,萌不到这三个男人。

“你个小东西,你主人都快不行了,还睡!”

三叔伯生气地拍了小毛珠儿一下,把心里的急都撒在了小毛球的身上。

小毛球儿煞是无辜地接着眨眼。

这算是咋回事啊,为啥它一觉醒来,天都变色了。

小毛球儿转动着胖乎乎的身体,想要找自己的主人。

因为往常这个时间,君上邪也已经回到了君家。

一个转身,就看到没气儿了的君上邪。

不知是不是三个老男人的错觉。

他们似乎看到这个胖墩墩的小毛球儿竟然挑了一下眉。

小毛球儿憨胖的身子,一摆一摆地走到了君上邪的脸颊边上。

“嘟”的一下,就跳到了君上邪的下巴处。

它仔细打量了君上邪好会儿,一直没动。

三个男人屏气凝神,因为他们这个时候真希望。

这么一只小小的毛球儿.能把君上邪给救回来.

谁知道,过了小半会儿,小毛球儿动换个动作都没有。

君炎然薄怒的眼睛一眯,头一伸。

果然,那只小毛球儿的眼睛是闭着的。

小毛球儿过于圆润的身体,根本就让人分不清。

它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

或者说,它一直都是坐着的。

君炎然只知道,他看到这只小毛球儿。。。

让人火大得靠着上邪的脸就睡过去了!!!

君炎然伸出两根手指,拎起小毛球儿,就丢在了一边。

女儿是他的,这只小东西还想吃他女儿的豆腐。

更重要的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你们别急,指不定小邪。。。没事。”

三叔伯看了小毛球儿半天,最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去你的,你个三老头,难不成你真要看小邪死啊。”

六叔公气得真想踹三叔伯两脚。

“急什么!”

三叔伯微敛眼神勺

“小邪不是普通人,要不然烈焰兽不会听命于她。”

“自从君无痕误伤了小邪后,你们不觉得小邪变了很多吗?”

六叔公和君炎然点了点头,关心君上邪的人,这点自是发现了。

“小邪变了之后,家里就多了这只小毛球儿。”

说完,三叔伯就看了被君炎然丢在一边的小毛球儿一眼。

“小邪不但多了一只小毛球儿,还跟回了一匹烈焰兽。”

接着房间里还多了一道呜呜的声音。

“这只是什么东西,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

三叔伯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小团雪白。

“这一件一件,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六叔公的眉头皱得老久,的确是如此。

“主子真有什么事情,这些魔兽会半点都不知道吗?”

看着悠哉的“小狗”,睡得正香的小毛球儿,怎么看都是懒散,而不是出事。

魔兽一旦与人类有了契约关系,主人有难,魔兽是能感受到的,特别是那只雪白的小“狗”。

“那我们就这么无能地等?”六叔公有些泄气地说。

他很讨厌这无力感,更不喜欢把小邪的命运交给“可能”。

“你觉得除了等之外,你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

三叔伯吼了出来,为毛这六老头越活越回去,不见长劲儿呢。

在这个赫斯里大陆上,不是说谁活得久,就一定有说话的资格。

要是小邪真中了暗魔法,他们三个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人们对光魔法和暗魔法所知所解太少太少,这些魔法的解药是什么,没人清楚,欲知而不得法。

上次炎然中了暗魔法,要不是小邪及时找回黑珍珠。

怕他们君家早就有白事了。

光魔法、暗魔法及它们对应的魔法材料,这一切的一切,他们知之甚少。

面对三叔伯的吼声,六叔公只能沉默以对。

当君上邪的房间一下子陷入一阵沉默宁静的环境当中时,她也有了少许的变化。

君上邪怪异的情况,三个男人无措的烦躁,使得气氛格外得沉重。

过分静谧的空气里,多了丝丝寒气。

“小狗”呜呜的声音成了唯一的生命力。

那沉重的氛围压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君上邪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不适感压得她憋慌。

两个白胡子老头和君炎然都没有注意到一点。

那团丝丝的黑气,不是外界物所产生而包围住君上邪的,

这团黑气其实是从君上邪自身所排出而萦绕不散的。

没有一丝气息,没有半点温度。

进入假死状态的君上邪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

无边的炙热、刺目的白光。

这所有的光景让君上邪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万里狂沙当中。

随处碰到的,都是一百摄氏度以上的高温。

皮肤被严重灼伤,身体都似要被这股高温艳阳所射透一样。

身上所有沁凉的感觉一丝丝地从体内消失。

如同被毒辣的日光直射着的小水洼。

只要再那么一会儿一会儿,小水洼就会见到底。

而她就是那个在苦苦挣扎的小水注,那个快见底的小水洼。

此时的她,只是自己梦中的一境。

不是人,只树,是草,是水洼。

不论是什么,都接受着热日的炙烤。

被晒得沸腾而起的血液,都随着张开的毛细孔蒸发干净。

当草和树因干泪而死,被风化成沙的一部分。

当水洼见底,露出泛白的黄肚。

她好似也成了这艳阳连天里的一景,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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