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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大唐酒徒-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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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也不知道是不是右营的中层军官故意放纵的结果,数百名河东军士卒在几个校尉的带领下,聚集在皇甫维明地大帐外,呼喊着鼓噪着,宣称要见钦差大人云云。

    皇甫维明正在跟萧睿说着些京中地闲话,突然听到帐外异常嘈杂,不由皱了皱眉,喝道,“怎么回事?”

    他手下的中军官欧阳亭匆匆进帐躬身道,“大帅,是河东军那些混账跑来帅帐闹事……”

    欧阳亭这么一说,皇甫维明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用说了,分配朝廷赏赐地后勤军需官出自陇右军,自然是本着皇甫维明一贯的“宗旨”,有意无意地忽视了河东军那一万人,将酒肉等赏赐都分发给了陇右军。

    他们竟敢来闹?皇甫维明面色一沉,冷声道,“传本帅的命令,鞭打驱逐,再有聚众闹事者,军法无情!”

    萧睿一怔,但这是人家的军务,他也插不上手,只得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欧阳亭出帐去,带着皇甫维明那些一贯趾高气扬的亲兵们,甩着马鞭,狠狠地鞭打驱逐着那些聚众而来的河东军士卒。  一时间,鞭花的炸响、皇甫维明亲兵的怒斥和河东军士卒的惨叫声连成一片,萧睿听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管他们,来人,设宴为萧大人接风洗尘。  ”皇甫维明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不要说这些普通的河东士卒,就算是郭知运来闹,他也不当回事。  当然,他谅郭知运也没有这个胆子。

    帐外的喧哗声越来越重,甚至还起了刀兵之声。  那长长陌刀碰撞击打的声音骤然响起,萧睿再也坐不住,“大帅,我们出去看看。  ”

    夜幕已经低垂。  在周边层层叠叠篝火火光和朗月星光的照射下,一群河东士卒们面色愤然狰狞地聚集在一起,人人手中的陌刀外迎,与皇甫维明的亲兵对峙着。

    欧阳亭怒吼着,“该死的,你们要造反吗?大帅帐前聚众闹事,是死罪一条!”

    一个年轻的校尉怒火熊熊地挥动着手中的陌刀,厉声道,“欧阳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等只是要求见大帅和钦差大人,你们凭什么鞭打驱逐我们!”

    “李光弼,你小小一个校尉,好大的胆子,竟然聚众滋事,哼,你不服吗,这是大帅的命令!”欧阳亭面色傲然地向着大帐拱了拱手。

 217章哼哈二将

    217章哼哈二将

    “李光弼?”萧睿眼前一亮,望向了那个肤色白皙面如冠玉穿着一身黑色铠甲的青年校尉。/  /

    大唐名将,第四个了。  萧睿心里暗暗道。

    皇甫维明缓缓上前了一步,毕竟是位高权重的军中统帅,他还没有说什么,那种率军征战的威势和居上位者的气势就散发出来,场上,不论是河东军还是陇右军,都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再敢喧闹。

    场上的气氛由异常嘈杂变得异常安静,阴森。

    皇甫维明冷笑一声,手指着河东军士卒,“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本帅面前聚众滋事——来人,将这些狗才给本帅拖出去鞭打100。  ”

    这是在战争之中,军中统帅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和权力。  作为唐军主帅,不要说鞭打,皇甫维明就算是要斩杀了这些河东军士卒,也就斩了。  对这几个带头的校尉,他也拥有绝对的处置权,可以先斩后奏。

    陇右军士卒兴奋而低沉地吼了一声,“是!”

    而那些个河东军士卒本来是热血一沸腾就不顾后果跑来“游行示威”,但此刻在皇甫维明的巨大威势和帅权之下,他们那股子胆气和满腹的怨气早就化为了泡影。

    李光弼将手中的陌刀插在地上,走出河东军士卒的行列,单膝跪倒在皇甫维明面前,“大帅,我等并非聚众闹事,而是求见大帅和钦差大人有话说!”

    皇甫维明眼中的厉芒在李光弼身上一闪而逝。  他焉能叫李光弼说出什么来,冷哼一声,“给本帅拖下去!”

    萧睿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大帅,既然这些士卒想要见本官,不妨让他们说一说吧。  ”

    皇甫维明皱了皱眉,“萧大人。  这些狗才地话不必理会……”

    萧睿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皇甫维明。

    皇甫维明长出了一口气。  冷哼了一声。

    李光弼起身向萧睿躬身一礼,“钦差大人,请问大人因何而来?”

    萧睿一怔,扫了李光弼一眼,不顾皇甫维明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有些玩味道,“本官奉旨来军中犒赏三军。  监察军务。  ”

    “既然大人奉皇上旨意来军中犒赏三军,那么,何以厚此薄彼?”李光弼此刻也豁出去了,他知道自己今日无论如何也不会脱了皇甫维明的“怒火”,索性就拼死为河东军的兄弟说几句话,道道这胸中的不平和愤怒。

    萧睿这回是真愣住了,半响无语。  他心道,这李光弼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大唐名将。  怎么说话跟半吊子一样……”

    李光弼见皇甫维明眼中的凶光越来越盛,知道自己机会不多了,赶紧急声道,“萧大人,我河东军2万人奉旨归于大帅帐下听命,经过连番大战。  已经有半数兄弟死在了疆场之上……那么,何以左营地兄弟们可以得到朝廷和皇上的赏赐,可以饮酒吃肉狂欢,而我们右营地兄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萧睿听了这番话,立即醒悟过来。

    但他回头瞥了一眼皇甫维明难看的脸色,不由笑了笑,“无论河东军还是陇右军,都是朝廷的军队,同样为朝廷浴血奋战,朝廷岂能厚此薄彼?尔等心急了。  这赏赐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发放下去。  呵呵,是不是这样。  大帅?”

    皇甫维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摆了摆手,“当然是这样,来人,传本帅的命令,速速……”

    ……

    ……

    不管皇甫维明领情不领情,萧睿都是给他留了一个台阶。  而不管皇甫维明心里怎么愤怒,当着皇帝的钦差和监军,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无视河东军的“合法权益”和“正当诉求”。  营中地军需官们得到命令,连夜开始给右营的河东军发放给养和赏赐。

    皇甫维明望着这一群河东军士卒冷笑着,“尔等无视军法,擅自在本帅帐前聚众,虽有萧大人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将这些狗才给本帅拖了下去,鞭打示众!——李光弼,你作为军中校尉,擅自煽动士卒起事,本帅夺去你的军职,你服也不服?”

    李光弼咬了咬牙,单膝跪倒,“李光弼任凭大帅军法处置!”

    “来人,将李光弼拖下去,杖责50,然后充入伙夫营做杂役!”皇甫维明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一众如狼似虎的亲兵旋即上前将李光弼拖了下去。

    夜已经深了。  但唐营中的士卒狂欢还正当紧,夜幕笼罩之下,萧睿站在自己的营帐外面,眼光从层层叠叠连绵不绝的篝火之上拂过,投向了浩瀚无垠地星空。

    这军营之中,也如朝堂之上一般肮脏。  萧睿微觉有些失望。  来到这大唐军营之中,他没有见到希望见到的热血和激情,见到的仍然是利益和派系党争。

    “大人。  ”令狐冲羽悄然出现在萧睿的身后。

    “冲羽,那校尉怎样了?”萧睿淡淡道。

    “大人,李光弼被打了一个半死,如今被打入了伙夫营……”令狐冲羽小声道。

    “哦,皇甫维明动用军法,他能留下一条性命,也算是侥幸了。  ”萧睿长出了一口气。

    “大人……”

    “有话就说,何必这般吞吞吐吐?你我又不是外人,严格说起来,我还要称你一声兄长……”

    “大人,听说这皇甫维明心胸狭隘非常记仇,李光弼这番已经得罪了他。  恐怕是必死无疑了,今晚皇甫维明看在大人的面上,没有当场打死李光弼,可保不准日后会下黑手。  ”

    “你说地没错。  皇甫维明作为军中统帅,想要弄死李光弼这一个小小地校尉,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吧。  ”萧睿叹了口气,“明日我想办法跟皇甫维明要几个人做亲兵。  顺便把这李光弼要过来吧。  ”

    萧睿说到这里,眼前又浮现起另一张黝黑坚毅的脸庞——假如要把李嗣业和李光弼这二李名将弄到自己身边。  做个哼哈二将,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萧睿微微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起码,让身后的令狐冲羽看得莫名其妙。

    在夜幕下,萧睿打着李光弼和李嗣业这两位还未冒尖地大唐名将的主意,而在李琮地帐幕中,皇甫维明和李琮也在进行着一场密谋。

    皇甫维明本来就是李琮的嫡系。  借着这一场战争,李琮将自己在陇右军中地影响力扩大到了一个顶点。  如今李琮即将回京“述职”,自然是跟皇甫维明有着不少话要交代。

    “皇甫维明,本王回京之后,定然会参河东节度使王锤一本,你大可放心。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河东军也纳入你地标下,让你身兼河东与陇右两镇!”李琮缓缓道。  手中的茶盏轻轻摇了一摇。

    “父皇命河东军侧面支援我们作战,但王锤派出地那两万人因为作战不力、不听号令……”李琮阴阴一笑。

    皇甫维明眼中闪出一丝狂热,躬身道,“殿下的意思是……”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是了,有些话不要说出来。  ”李琮冷哼了一声。  “王锤竟敢不听本王号令,本王就让他知道,本王可不是李瑁那蠢材!”

    “是。  ”皇甫维明嘿嘿笑了笑,手指着帐幕壁上地军用地图,食指落在一个地方,“就是这儿了……殿下,吐蕃军马虽然溃败逃回吐蕃,但在此,我军还与吐蕃残部有最后一战!殿下放心,我会让河东军在这一战中……”

    “军中之事。  你看着办。  ”李琮阴沉沉地抬起头来。  “还有他——你最好也给本王把这个麻烦给除了。  哼,本王实在没有想到。  他竟然会主动送上门来。  ”

    “这?”皇甫维明犹豫了一下,“殿下,他是皇上钦差,又是咸宜公主的丈夫,怕是……”

    “你怕什么?”李琮霍然起身,冷声道,“有本王在京里……而在这军中,8万大军都在你的掌控下……战场之中,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不要说他,就算是本王为朝廷捐躯,也是平常事。  ”

    皇甫维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记下了,殿下。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他永远留在河陇。  ”

    李琮嘴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摆了摆手,“错,是为国捐躯!”

    李琮阴沉沉地大笑起来。

    皇甫维明也笑着,但心里却是冷笑着,心道,“庆王啊庆王,你还是太嫩了一些。  你想的太简单了——假如萧睿要死在河陇前线,皇上马上就会怀疑到你,继而怀疑到我。  况且,这小子背后还有咸宜和玉真,那两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对不起,我不能做得太绝,我不能……”

    李琮突然深深地望着皇甫维明,“皇甫维明,你跟本王是一根绳上的蚱蜢,你只要一心支持本王,等本王坐上皇位,必不负你!否则,本王可不是李瑁和李瑛那种怂包,你可是要想清楚!”

    皇甫维明心里暗骂,但脸上却浮起诚惶诚恐地神色,赶紧躬身下去,“皇甫维明誓死追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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