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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太后有疾-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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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便扯着嗓子道:“明晔……两位殿下睡得不安稳,本想叫你去相陪,刚才在此处如今回了寝殿……安枕了,你先退下吧。”
不管明晔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今日之事必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外头的人这才恭声道:“如此……明晔便告退了。”
别说陆瑾佩晕晕乎乎不知道明晔是如何来的,连东鹊和苑鹃在外头守着的人都不明白所以。两个人站在浴殿前看着外头的烟火,忽的跑来一个殿下跟前的宫女说是殿下不愿安寝请两位姑姑前去瞧瞧,东鹊不放心便教苑鹃守着,她跟着那个宫女去了。不多时,那个小宫女又跑了回来说是东鹊姑姑请苑鹃姑姑前去相助,在寿昌宫里苑鹃也没多想便留了那女子守着,她前去瞧了。
她到了寝殿门口,看着东鹊好言安抚着两个小殿下,这才进去帮忙,东鹊诧异地问她你怎么来了。两两相望这才觉得大事不好,遂招呼了几个有经验的嬷嬷来,慌慌张张地往浴殿里去。没瞧着那个小宫女,到是瞧着了缓步而来的明晔。
两个人大惊失色,忙问太后娘娘如何了。
明晔也会一脸茫然交代了来龙去脉,苑鹃硬着头皮送走了明晔,东鹊往屋子里喊:“娘娘,娘娘,您可安好?”
过了半晌就听里头有迷糊的声音传出来:“哀家……乏了,要就寝了……不必进来。”
东鹊隔着紫檀木的大屏风瞧着陆瑾佩似乎倚着池边睡着了,才稍稍的放了心,想到什么似的,一颗心又扑通扑通地乱跳,惊得一身的冷汗。如果今晚明晔闯进去了,娘娘的功夫又不及明晔,若是……那后果简直不敢设想。
她这么想着,就听着门吱呀一响,以为是苑鹃查着了什么蛛丝马迹便转身问:“怎么样了,可查着什……”没料到进屋的是个面目古雕刻画、玉质金相的俊美男子。瞧得乱了心神,宛如夜间的邪魅,披着风尘仆仆的猞猁裘,邀着一世的风流踏了进来。
“皇……皇上……”东鹊结结巴巴地往地上一跪,方才惊出一身的汗这会又冒了出来,“娘娘在里头沐浴,方才说是安寝了,可要奴婢前去通禀?”
秦作庭抬了手,东鹊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掩上了寝殿的门。他解下了猞猁裘搁在了一边的小几上,让屋里的热气暖了身子,手上有了热度才抬脚往里头去。
行了不远,推开门便瞧着一室的云雾缭绕的静谧,旁边的贵妃椅上伞着青色的长裙和石榴花的夹袄还有几件勾人心肠的小衣,那上纤细的带子如走蛇一半钻进了他的心里。
紫檀屏风里的宁静和娇娆融进这一室醉人的暖意里,细密的水雾在空中织了一层薄薄的雾毯,把水中的人款款画在其中。
她半趴在池边,长长的头发笼在胸前,细嫩的裸背和消瘦的肩头对着他,像一颗稀世的东珠,玲珑剔透。
他觉得嗓子有些干燥,不禁摇头失笑,他不在她身边竟也不会如何照料自己了。他又行了两步,准备俯身将她抱出水面,哪知入眼的竟是那雪嫩的小臂上一道一指长的血痕,滴滴答答地往池子里流血,他大惊,一把将女子拥进了怀里,看着她绯红如血的脸,心头一紧,“小佩小佩,你醒醒,应我一声,小佩……”
被炙热焚烤的陆瑾佩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处何处,她能睁开眼睛瞧秦作庭一眼完全是因为他身上冰凉的温度将她狂躁的身体给唤醒了,她把他的手死死地按在脸上,裸着湿漉漉的身子往他怀里钻,“秦作庭,秦作庭,好热好热……摸摸我……”
秦作庭一面将她紧紧环进了怀里一面低头吻她,眉头紧皱,神色复杂,“小佩小佩,这,多久了?”
“不知道,不知道,我好难受,秦作庭秦作庭……要我。”梦呓一样的话语从她嘴里倾吐出来,是秦作庭从没见识过的陌生和诡异,嗓音魅惑沙哑,挑起心底最深沉的欲念。
她的脸在热气和药力的作用下娇媚又柔软,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布满了渴求和光泽,像是是夜幕里坠落的繁星,收拢了千百世的光芒刺进了他的心里。而如瀑的黑发下是细嫩娇羞的锁骨,女子山峦起伏的弧度就在掩映在其中,时隐时现。
他觉得有些撑不住了,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角,一字一吻地不知在说服自己还是她,“乖,先把伤口包扎上好不好?”
她许是在迷乱中听出了他要离开,便不管不顾地一把将他抱住,光裸的身体灵蛇一样的缠住他的腰身,炙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颈下,丰盈的胸脯颤巍巍地抵住他胸口,酥软地在他身上揉动,似是纯情里最放肆的勾引,睁着玲珑无辜的眼眸在他耳边低喃,“要我!”
他脊背发麻,一口咬住她鲜嫩的耳垂肆意地舔舐,指腹轻轻地摩挲在胸口不安分的弧度上,在她低低的喘息声里,迷离的眼眸闪着炙热的光对上她欢愉的眼神,哑着嗓子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星期天老时间哟,咱们不见不散。
咳,那什么,下章就是那什么……大家懂得,火山先跑了……
☆、倾尽江山胭脂色
夜里的凉风透过未关阖的小窗难耐地挤了进来,一室袅娜的白雾被淡淡地吹散,让他瞧清楚了怀里独属于他的绝色风景,浸湿的墨发缎子一般娇弱无力地贴合在贵妃榻上乳白色的羊毛毡上,铺成这惯看风雨的时间最美妙的水墨。
鹤嘴金钩上三层若隐若现的秋和丝被放了下来,两人宽的贵妃椅前后上下被全部遮住,她身上的青木香一时便萦绕在帐内,添了几笔风流的韵味。
秦作庭将她的手臂上的伤口用里衣扎紧将将地止住了血,换来了身下之人不满地埋怨。他轻笑捧住她纤细柔腻的颈,虎口埋在她脑后柔软的发丝里,被春意染透的绝色脸庞上漂亮的眼眸里映着的全是他的迷乱的脸,柔情似水却带着毁灭的坚决。那样强势的迅猛,像一道光将她从无助的黑暗里裹挟出来。
他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炙热温情又细碎的吻落她桃花一般的面颊上,顺势把她拥在怀里像划在丝缎上的砾石,用张力点出属于他的颜色。他细长的凤眼染尽了世间的风情和艳色,含着笑将她拥入怀中。
她虽被药力控制的毫无意识,可来自身体的感受在混沌的脑子里越发得清晰,眼前便是他干净精壮的胸膛,自胸口而下紧致的小腹到大腿,伤痕交错、甚至剑痕上还铺着另一处凌乱的刀口。她仰躺着,望着他不明的神情,手从他手里钻出来轻轻拂过那些恒久的伤疤,似乎接触到皮肤便能触过那些埋入历史里尘封的旧事,她细嫩的指腹柔柔的描画刻画思索着她不知道的那些惊险。
秦作庭心头像是被人轻轻地勾挠又屈指轻弹,想而不得之时又远远地跑开望着他娇笑。他俯身专心地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在混沌中安抚的眼神,内心地撼动驱使他不管不顾地将吻又落在她身上一路反复,他逆着火辗转而来,细密绵长,一路相伴,看尽沧海桑田。
她四处不安地扭动,虽说娇娇软软的无甚力道,也教情到深处无可自拔的皇帝陛下闷闷地哼了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嘴巴却不肯绕过她,“我的小佩,原来这么生猛,我这一路风尘仆仆你可不要嫌弃。”
陆瑾佩本能地就想和他反唇相讥,奈何出口的声音绵软无力倒像是一只手在他心口娇娇地挠了一把,“秦作庭,你个流氓。”
真是要命!
她的声音就能教他心口一紧,一股不可遏制的气息往下直窜,他俯身轻轻地吻着带给两个人无上的愉悦,低低地道,“小佩,小佩,唤我的名字。”
陆瑾佩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他不肯给她让她有些无助和急切,听他这般无措和急促的邀请,心里的痒痒的,像是无数片羽毛在心中拂过,便寻着他的声音低哑地唤着:“秦作庭,秦作庭……”
每一个字像是从滚烫的水里捞出来似的,带着熨帖的滋味滚过他心头,他双手捧着怀里的至宝,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不自在,便将她拥的更紧了些,柔柔地唤着她,“小佩,小佩,我的小佩……”他很多时候在嘲笑那些为女子隐忍的男人,可轮到他的时候,许是把这一辈子的体贴的呵护都完全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果然放松了一些,慢腾腾地感受来自他带来的强烈的感觉,手脚都被拥着她轻怜呵护的人用暖意融化了似的,身体里的火燎热了所有的念想,也燎尽了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
“秦作庭,秦作庭……”
她唤着他,教他和她一起沉沦,一起堕落。
他低着头,温和地笑着,“你叫我什么?”
“秦作……”
“不对。”他坏心眼地勾着她的欲念,听着她难耐地喘息,看着她不安地移动。
“……嗯,皇上……”
“不对,叫夫君。”
“夫君,夫君……”
她在怀中完完全全地沦陷,被困囿,揽着她的人却肆意地迈过万重山,用最温和地方式消融了她的不安和不适,他拥着她,在她耳畔用嘶哑地嗓音念起心底久远的思念:“夫何神女之姣丽兮,含阴阳之渥饰。披华藻之可好兮,若翡翠之奋翼。其象无双,其美无极;毛嫱鄣袂,不足程式;西施掩面,比之无色。近之既妖,远之有望,骨法多奇,应君之相,视之盈目,孰者克尚……”
她耳边的神女赋像是低唱的歌谣魅惑着邀请她感受着他,她才能咬紧了唇不大发雷霆将他撵出去。
他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软软地哄她,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花接着躬身而入,“私心独悦,乐之无量;交希恩疏,不可尽畅。他人莫睹,王览其状。其状峨峨,何可极言。貌丰盈以庄姝兮,苞湿润之玉颜。眸子炯其精朗兮,瞭多美而可视。”
波澜壮阔、开天辟地般地奋勇直前,陆瑾佩便觉得令人窒息的感觉一拥而上只得攀附着眼前的人随着他的动作在柔软的羊毛毡上前后滑动,床榻猛摇,丝帐飘动,暧昧的味道蠢蠢欲动。
那动作迅猛无比,又不甘示弱地往来,“眉联娟以蛾扬兮,朱唇地其若丹。素质干之实兮,志解泰而体闲。既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宜高殿以广意兮,翼故纵而绰宽。动雾以徐步兮,拂声之珊珊。”
她口中的声音再呢喃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被他半哄着叫出的夫君都支离破碎,湮没在断断续续的浅唱里,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低回妖娆。
她很忧伤……所以连带着秦作庭也很愤懑,他满头是汗,一边吻她一边哄着,心肝宝贝的一番,被她暴揍了一顿也就不管不顾了……
待到紧闭的眼前仿佛有一束流光轰然炸开,在黑暗的夜色里将这未央的夜色璀璨,他仍在她耳边浅赋:“望余帷而延视兮,若流波之将澜。奋长袖以正衽兮,立踯躅而不安。澹清静其兮,性沉详而不烦。时容与以微动兮,志未可乎得原。意似近而既远兮,若将来而复旋。褰余而请御兮,愿尽心之。怀贞亮之清兮,卒与我兮相难。陈嘉辞而云对兮,吐芬芳其若兰。精交接以来往兮,心凯康以乐欢。”
“小佩……我的小佩,我恋你六年,你可知道?”他呼吸越发浓重,怅然若失却又格外的欢喜。
“夫君……”也不知道他是否听见。
灯烛尽,夜阑珊……
秦作庭拂开她面上汗水浸透的长发,细细地描摹她的轮廓,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眯着眼睛,眼瞧着天色要亮了,他这才下床更给她沐浴用猞猁裘裹好抱回了寝殿。
屋子里突然间沉静,细细绵绵的烛火映亮了一室的温情,她整个人躺在猞猁裘里,微湿的肩头贴着他散下的发,他低头看着她用修长的指摩挲着她醉酒似的面颊,忍不住吻去眼角湿漉漉的泪痕温言哄着,“身子还疼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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