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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凤凰落之后归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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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彦听了这话静默不做声了,安然和落雪无所谓,至于谨喻和顾明朗两人,只要能和安然在一起,他们也不在乎。
  上官云见众人都不说话,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白雪皑皑茫茫一片,放佛每踏一步都能迷失其中:“和我来吧。”
  上官云真不愧是在天山待了好些年,四处茫茫一片,竟然能根据一点点线索和良好的方向感,带出一条路来。
  几人已经走了快一天了,饥寒交迫,在极寒之地,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寒风呼啸,飞雪纷飞,谨喻体内伤势极重,这段路,全靠顾明朗支撑着,安然紧了紧眉头,脚下一个趔趄,上官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悄声道:“你再撑着点,就快到了。”
  安然若无其事的挣脱上官云扶住自己的手,点点头,落雪过来一把搀扶着,上官云感受着手心那久违的触碰,又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一阵落寞。
  夜幕悄然降临,几人极力支撑着,看着面前白雪寒冰,心中一阵无底,季风最先沉不住气,冲到上官云面前,虚弱无力,一把抓住上官云衣领,咬牙切齿道:“上官云,究竟还有多远!”
  上官云也是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全身乏力,面对季风的质问,只是虚弱无力道:“就快到了。”
  听到这话,季风怒不可揭:“你在一个时辰前两个时辰前就说就快到了,你都说了好几个时辰了,究竟还有多远!”
  上官云没去看他,眼睛盯着远方,忽而笑了,指着一个方向道:“终于到了。”
  季风等几人顺着上官云手指方向看去,不远处冰山丘下,竟零零散散建着几所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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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相依为命

  那几所房子建于何时,连上官云家家谱都不曾记载,究竟是上官祖先何人如此能耐,在冰封了万年的雪域之上,建立上官家的据点。
  这几所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和塞外黄沙的客栈一般,房子的材料用枯木所制,但枯木外却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颜料,墙体是由不知是何物砌成,整座房子,独留一个大窗,紧紧关着,没有光线,略带暗色。
  而这几所如此特别的房子竟然在这天山,屹立这么些年。
  几人跟随上官云走进其中一所房子,房子内空荡荡一片,唯有几根圆木支撑,屋外寒风大雪呼啸而过,众人皆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怕,这天山之地,若是在外呆久了,恐怕就要葬身在此了。
  “原本这儿我上官家每年都会派人来驻守,但自从十年前仙弄战败之后,上官家也殉国而亡,这儿,更无人把手,地窖中存有些粮食,若是咱们运气好,或许还能食用。”
  上官云启动其中一个圆木上突出的暗桩,轻微的震动声响起,房子最里边竟然出现仅容一人通过的暗洞,上官云让所有人在这等着,独自一人,一跃,跳进了那黑洞之中。
  几人对这都陌生不已,虽全身乏力靠在圆木上暗自调息内力,但也注意这四周的动静,自从谨喻踏进这片雪域开始,只觉得,比身体更为寒冷的,是心。
  他无法想象当年安然独自一人,上天山,为自己寻蛊求解药,一路上是如何艰辛,他无法想象,当自己毒解醒来,将冷月错认为自己最爱之人时她的心情,更无法想象,当他一手策划害死他们的孩子,灭了付氏满门时,她的恨。
  他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有时候,他只要一去想,去看一眼安然漠然的眼神,他都觉得一股心痛,扑面而来,将自己撕裂。他无法躲避,只能任由这股心痛之感席卷全身,只能任由自己被这股痛,痛到窒息。
  谨喻又看了眼双眼黯然望向屋外的安然,手心紧握,悔意无可复加,他忍了这天山一路,再也忍不住,手心掩面,一口黑血就这么吐在自己手心,谨喻不愿再惊动顾明朗,悄悄掩去。
  他从来不知道这毒蛊这么残忍这么痛,他记起太医曾经说过的话,此蛊毒乃极为恶毒的情毒,两情相悦之人性命相连,但却不能相碰,一旦触碰便如同针刺刀割火烧的一般,若是思念对方,则蛊毒复发,痛不欲生。
  安然,你为皇后之时,你是怎么过来的,我那时见你笑容依旧,神色不改,这等噬心的痛楚你是如何忍下来的!
  他又想起当年安然怀有身孕之际那喜笑颜开的笑颜,小心翼翼想给自己一个惊喜,最后得到的不过是自己一声:知道了。
  谨喻已不敢再想,他偷偷朝着安然方向望过去,依然冷淡如霜,他心痛如绞,却甘之如饴。安然感觉到了这抹炙热的眼神,漫不经心朝着谨喻看过去,曾经明眸善睐的眼眸,如今眼底一片冰凉,安然的眼神没有在谨喻身上停留多久,又望向了屋外。
  众人无声,各自调整了一会儿,觉得暖和了不少,且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在场之人,也唯有季风一人没心没肺,毫无烦恼,他转了一圈,来到那个黑洞前,朝着里边大喊:“喂,上官云,你小子能不能早点出来,咱们都快饿死冻死了!”
  见黑洞里边毫无动静,季风又大喊了几声,突然一团黑影从黑洞里边向外抛出,季风反射地接住,一瞧,竟是好几件厚重的棉衣。
  “上官云,真有你的!”季风以及众人大喜,将棉衣分了,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子又暖了几分。
  落雪替安然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在其耳边小声道:“姐姐,你身子不大好,千万不要因为其他的分心伤了心神。”
  安然朝自己手心呼了几口热气,清冷笑道:“放心吧,不会的,你看我虽身带蛊毒却不复发,就应该明白,我不爱他了。”
  若是不想受蛊毒之苦,最好的解毒之法便是心中不再思念对方,无欲无求,蛊毒便不能为所欲为。
  “连二公子,你好歹也说句话,老是看着人家干什么?”季风见连彦一路盯着顾明朗,话也不怎么说,心存疑心,悄悄挑眉,不怀好意问道。
  连彦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太确定,迟疑道:“我真的觉得我见过他,他的身形说话的声音,说话的神态,都像极了。”
  连彦说到这,季风更是有了兴趣,连连问道:“谁谁谁?谁让连二公子念念不忘。”
  连彦咬牙切齿恶狠狠道:“一个曾经打了我三十大板的人!”
  季风听了,不可置信,楞了一会,这才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连彦早料到季风的反应,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季风的嘴,众人皆往他二人看去,连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事,我们说笑话呢。”说完又在季风耳边警告道:“季风,我警告你,若是敢传扬出去,咱们兄弟没得做了!”
  季风强忍着笑不得说话,只得憋住了笑,狠狠点了点头,可眼角笑出的眼泪,让连彦刺眼不已,暗自思忖,有那么好笑?
  连彦记死了顾明朗,自从他在皇宫内那么多人面前按着打了自己三十大板,这仇就结下了,他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人愈发像顾明朗了,刚想上前去验证一二之时,却瞧见上官云从那黑洞下爬了出来。
  “我在这下面瞧见了些冻僵了的野猪肉,也不知还能不能吃,不过这地方,要找到些吃的不容易,咱们将就些吧。”
  上官云见手中那一大包的东西随意仍在地上,季风上前将包裹解开,一些被寒冰包裹着的白肉便出现在众人面前,季风皱眉问道:“你说这儿已经十多年没来过人了,那这些肉岂不是已经十多年了?还能吃吗?”
  上官云没有回答他,径直又去黑洞里搬了些木棍来,钻木取火,很快,整个房内逐渐温暖了起来,消散了几分寒意,上官云将其中一块白肉放在火中,任木炭灰覆盖在白肉之上,不一会儿,那块肉便发出滋滋的响声,在火中,表面烧出了些许的油,几人都饿了几天,闻到这香味,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季风眼巴巴的看着那块乌黑的肉,咽了口口水,道:“你们吃不吃?十多年的肉,可是老古董,要不我先给你们来尝尝鲜?”
  上官云没理他,将那块肉拨弄出来,小心去掉了外壳漆黑的木炭灰,用残布包着,递给了安然,道:“你们女子身子弱,先吃。”
  安然倒是无所谓,只是将落雪目不转睛盯着这块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安然知道她饿极了,只好将肉接过,道了声谢,转手递给了落雪。
  

  ☆、第二十章 双手奉上

  那些野猪肉虽干硬无法下咽,但为了果腹,都是扯着嗓子往下咽,上官云用屋外白雪,融成冰水,用碗装着,端给安然。
  安然没有扭扭咧咧拒绝,点头致谢,就将那晚冰水端了过来,正想轻咽一口,却被旁边的落雪一把抢了过来,将碗放在篝火附近,略带责备的看着安然,道:“这雪水冰凉,喝了小心胃寒。”
  安然无视顾明朗以及谨喻几人关切的眼神,手撕了些野猪肉,放到嘴里仔细咀嚼,说实话,这点艰苦她安然真的没有放在心上过,当年独身一人上天山,茫茫一片,差点饿死冻死,她也曾经咀嚼这冰冷白雪,吸食自己滚烫热血,咀嚼咽下自己骨肉,如今这些又算的什么?
  “不行不行,我也得找点水去,不然没被饿死,被噎死了。”季风起身,从上官云那抢过一个破碗,打开这房子的大门,雪风呼啸而进,差点吹熄了屋内的这一滩篝火。
  几人用雪水掺杂着寒冰将这大块的野猪肉咽了下去,总算恢复了些体力,只是屋外大雪不停,只得在这休养生息,两人为伴,各自占据一圆木闭目养神。
  谨喻低声轻咳了几声,不想叨扰了旁人,压抑了几分,对顾明朗悄声道:“明朗,你注意些,我总觉得这儿不大寻常。”
  陌生环境之下,谁都不能真正放宽心,顾明朗点点头,看安然靠在圆柱上闭目养神,克制了几分睡意,神顾四周。
  不知不觉暮色降临,风雪小了几分,那未燃尽的篝火还残留着点点的火星,在这暗色无边的房内,增添了些许的光亮,房内几分暖意,不多久,众人皆是安稳睡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风雪骤停,安然倏地睁开双眼,一双眼目光如炬,环顾四周,将靠在自己肩头的落雪小心移开,悄然起身,脚下轻盈如羽,不带一丝声响。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屋外寒意侵袭,安然打了个寒颤,忽而瞟见屋内光亮一闪一闪,回过身去,看见上官云真站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这漫天大雪,你要去哪?”
  “和你无关。”
  上官云丝毫不介意安然不带任何情绪的话,让他如同置身冰天雪地般的冰冷,但他却仍然如沐春风。
  “外面天寒地冻,你别出去了,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取来。”
  安然最不喜上官云这灼灼的目光,她知道为情所困的人最为愚蠢,十年前,她正与谨喻相爱,眼中没有谨轩那强颜欢笑的笑容,没有顾明朗故作夸张的笑意,更没有上官云在背后炙热的目光,她心底被占据着的,是谨喻那明亮大方的笑语。
  她对于身边人一切的变化,她从未留意过,更未细究,她觉得他们都是惊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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