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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论命(帝王攻x将军受 宫廷豪爵)-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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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动动筋骨,但一看到桌案上那叠兵部的折子就更觉得头痛,一堆请兵出战,开疆拓土的奏折,这些武将是被日头晒晕了吗?嫌太平日子不好过,居然一个个想去边疆打仗,来个马革裹尸、尽忠报国。

他随意翻了翻,然後发现其中也有陆皓上的折子,头就更疼了,他到底要用什麽方法,才能囚住这只想要飞翔万里的鹰呢?

其实这些武将的请战奏折是有起因的,近日朝中纷纷传著流言,皇帝频频召见骠骑将军陆皓,大有对外用兵开战的可能,所以众多将士都想要出兵立功。

但以皇帝的性子看来,众臣并不相信圣上会有这种想法,反而是猜测皇帝看上了臣子,假借议事之便,行偷欢之事,但陆皓是面容伤残之人,依照皇帝那个贪美好色的习性,就算看上陆将军的身形修长,也接受不了那张被火烧伤的丑脸,何况,圣上之前对这鬼面将军十分厌恶,所以这种种的猜测流言就转了个方向。

陆皓在军营里打开地图,想著出兵西羌的事,关於朝中的流言,他自己也是听过的,交好的同袍那时还打趣说道,圣上是不是跟他假借议事,实则偷欢?

他连忙否认,脸羞窘地没办法见人,好在面具遮著,没人发现他的异状,心底暗自惊怕,没想到两人都避嫌成这样,还是有人猜出个实情来。

他叹了一口气,果然自己只能远走高飞,只有离了这繁华京城,离了那人的身边,才能不用担心这等丑事被人发现,自己连那点温存都是不能要的,也没有资格去贪求那一点温柔。

这日的金銮殿上,终於是有人提出了远征东夷的事情来,接下来又有人说要平定南蛮才好,还有人说要用兵北疆,大扩疆土,皇帝看著下面吵成一团的朝臣,心想是因为上次雁归城一役,让这些武人嚐到了甜头,纷纷想找机会立功是吧?

他看了看站在最远端的陆皓,明明这人也上了折子的,怎麽半句话也不说,他清了清喉咙,朗声道:「骠骑将军,你是怎麽看呢?觉得出兵哪里好?」

「启禀陛下,臣认为出兵西羌是最有利的。」陆皓躬身说道。

「怎麽说呢?」皇帝问道。

「西羌之人,半农半牧,又与戎狄外族交好,时常夥同劫掠边境,这次我们攻下了雁归城,控制了这百里之间的水草牧地,但难保戎狄不会怀恨在心,同谋於西羌伺机而动,若是进取西羌,不但可以打击这两族的势力,同时也减少边境侵扰的可能,再加上屯兵驻守,开垦良田,不但是保住了边境,更是多了块天然牧场,可以在那畜马育马,改良我国马匹的品种,进而增加战马的战力,更有利於骑兵的战斗力。」陆皓说道。

「那依将军估算,需要多少时间?」皇帝又问道。

「若由雁归城出发,打下上谷一地,至少需要半年以上。」陆皓说道。

皇帝挑眉,心想,你是打算去个一年半载是吧?

「接著打下天水一地,修筑边城,大约要三年左右。」陆皓接著说。

皇帝蹙眉,暗自不满,去个一年半载还不够,你居然还想要离开个三年五载的,心里有没有想过朕呀!

「最後再入武威,修筑边关屯田,十年应有所成,臣愿领兵出战。」陆皓躬身请命说道。

皇帝脸色一整个不悦,心中大怒,你是打算留在西边再也不回来,抛下我,自己过日子去吧?朕怎麽可能如你的愿,偏偏要把你绑在身边不可。

皇帝冷笑说道:「将军想得真远,连十年後的边关屯田都想好了,朕让你当侍中,来帮朕看看折子,你要能凑出军饷,朕就让你出兵打西羌。」

说完,下令退朝,留下面面相觑的一干武将,众人摸摸鼻子,从武职转文职,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干的事,像陆皓那样出身名门的还好,至少幼时受过良好的启蒙,有些兵将根本是大老粗一个,能懂看信读写就不错了,还陪皇上看折子、拟圣旨,那根本就是要命的事,从此以後再也没有人敢提出兵远征的事情。

隔日下朝之後,陆皓奉命至御书房领事,换下了绛色戎服,看起来就没有身为武将般的英气爽朗,但身穿黑色玄服的他,身形更显细瘦温文,衣袖翩翩,倒是多了份清丽文雅的模样,皇帝看著他的身影,不禁这麽想著。

皇帝命令陆皓拿来折子,研墨备笔,虽然心里还生著气,但人在自己身边,一闻到那如同微风般的气息,就觉得这炎炎夏日也没有那麽难以忍受。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地在御书房渡过几日,就连午後的蝉鸣也不再觉得喧嚣吵杂,御书房里,总是飘著淡淡的墨香,皇帝批著奏折,陆皓静静陪侍一旁,竟像是一副恬静安然的模样。

皇帝发现,自己早该把君兰调来当侍中的,他虽是武将出身,性子却是谨慎细腻,桌案的折子并不是胡乱摆得,而是照了事情的轻重所排过,自己只要捡些重要的看了,其他随意翻翻即可,大大地减少了他看折子的时间。

而手边要用的笔,也从不须自己动手沾墨,只要停手一会,君兰自动会帮他沾满浓淡合适的墨,就连想喝的茶,似乎都自然而然地摆在最顺手的位置上了,君兰这些贴心的动作,让他心里的怒气渐渐地散了,反倒是心头添上了些许甜蜜温柔。

纤长的十指,握著墨条细细地研磨著,片片指甲更显得粉嫩晶莹,一手轻拢著衣袖,避免衣物沾到,露出了洁白的手腕,竟是觉得有些诱人,皇帝望了君兰一眼,见到那样白玉似的肌肤,有点心猿意马,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摸几下。

君兰有些慌张地躲开,让墨条给掉了,惊动了御书房里的内侍跟禀事官员,他低头请罪,自己又离开去拿上远处的折子,不再靠近皇帝一步。

皇帝眼里不禁出现一抹失望,君兰总是防得这样紧,除了无人的麒麟殿里,是不愿意跟他有半点亲近的,总是怕招了什麽閒言閒语。

内侍们偷瞧著皇帝,而下边的官员也在望著他,在众人面前,他也不能发什麽牢骚,只能一口闷气堵在心里,让君兰离得自己远远的。

他暗自决定,明日要去麒麟殿处理政事,拉著君兰一起去,或许在日落之前,自己还能趁机吃点豆腐过过瘾。




20

时序渐渐进入秋天,但没有预期中的秋风送爽,依旧是炎热地让人心浮气躁,再加上连日偶发的暴雨,让黄河中游泛滥成灾,淹没千亩良田,进而使人民流离失所,各地纷纷向上奏请赈灾之事。

皇帝与陆皓两人在麒麟殿里,分工看著这些不断涌进的奏折,似乎是各地都很紧急似的,频频催粮要钱,而国库及粮仓却一时无法有这样大量支出,也须要有核算查看,两人真是忙个天翻地覆了起来。

皇帝理了两日的灾情上奏,终究是受不了这些繁杂事务,在第三日的下午时刻,撒手不管地溜了,临走前,还对陆皓叹了一口气说道:「朕乏了,要回去休息,君兰你自己理会吧!」

陆皓看了他一眼,也叹了口气说道:「臣晓得了,皇上自去安歇,明日不要担误了政事就好。」

於是皇帝自己回寝殿休息去了,用过了晚膳,去到後宫跟嫔妃说笑一番,享受一下美人捏肩揉腿的服务之後,才打算回到寝殿安歇。

他走过幽静的长廊宫殿,却发现麒麟殿的外头还有人值灯候门,此时已是亥时晚夜,怎麽可能还会有人?莫非君兰还没有走,仍留在殿里查看奏折?吩咐了前行的太监不要出声宣驾,好奇地绕路去看看。

他小心地掀开了竹帘,往里面看去,在淡黄烛光里,确实有著那削瘦身影,坐在桌案前,专心看著折子,然後在身边分上好几叠,有时还低头伏写著什麽,面具已经取下,灯火的红光,映著雪白容颜,长长的眼睫在脸上落下些许阴影,带上一点疲累的感觉。

陆皓提笔在地图上又画下一个记号,依照这些奏折所禀的灾情画出受灾的地区,仔细想著附近粮仓还能有多少支援,京城又需要再加派多少人手去赈灾,透过这样的整理,他有了些大概的想法,却是想不透,兰州这边的灾情怎会如此严重,明明附近也有粮仓,却还需要不少口粮运去。

他停下手,喝了口茶,总算把赈灾的事理了个大概,又去拿上另一边的军务,自己已经有些时日都不理了,多了侍中这个职务,军务这边就疏忽了些,好在这太平时候,总是没出个什麽大事。

不过,要是可以的话,自己倒是有些私心想让营兵去运粮,皇上又没有要对外用兵的打算,士兵想要立功是难了些,这太平时节,武官要升职不容易,捡些外务来做,多少有点封赏的机会,总是给下面的人有了用途。

皇帝在外头看他停手喝茶,原本已为君兰已经要走了,却没想到他又拿起另外一叠,继续地看下去,这时传来打更的声响,已经是子时了。

他走进麒麟殿,陆皓有些惊讶圣驾到来,但还是躬身跪拜说道:「微臣参见陛下。」

他把君兰拉起身来,这几日的政务操劳,似乎是让人憔悴了些,看了看桌案上的东西,有赈灾的折子就罢了,居然还有军务之事。

他把人抱进怀里,想起自己下午就撒手不干了,还跑去後宫跟妃子调笑玩乐,留他一个人在这辛勤政事,心里忽然觉得好过意不去,不自觉地生起闷气,恶声恶气地说道:「你做什麽这样勤劳能干?晚上不回府休息,等朕宠幸你吗?」

君兰脸上一红,他们之间有一段时日都没有云雨了,再加上近日政务繁忙,哪有心思想这些,纳纳说道:「臣..有些军务还没有看完而已....」

听到这句,皇帝觉得更加心疼,搂著他的肩,叹气说道:「朕没要你这样劳累的..怎麽不懂自己去歇息呢?」

君兰挣脱了他的怀抱,又坐回书案前,低声说道:「再看一会,臣自己知道的...」

皇帝从身後揽住了他的腰,知道说不动君兰的倔性子,还有其馀方法治他,舔吻起他的耳垂,双手不规矩在他身上乱摸,轻轻地触碰著他的下身,闹得他没办法专心。

君兰气恼地推著他,说道:「臣不要的..别闹我正事....」

「乖乖去歇息,朕就不闹你,不然..要你侍寝了....」皇帝坏笑说道。

君兰放下手中的文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整理一下衣物,还没打理完,就让皇上给拦腰抱起,细碎的吻落下,温柔说道:「别回去了,乾脆在麒麟殿睡下吧!再回去,你又要赶来早朝,太过劳累奔波了。」

他什麽都还没有说,皇上又是一阵阵地亲吻,吻得他头昏脑胀,只能随著皇帝任意摆布。

被抱上了床榻,除去了鞋袜及外袍,窝身在温暖的怀抱里,君兰一会就睡熟了,皇帝听到那轻浅的呼吸声後,才睁开眼睛,看著怀里的人,伸手轻抚著他的脸,真地是累坏了,心里是酸透了似的疼,这人怎能这样让人不舍呢?

被人误会的绝美容颜,纯良认真的性子,一点一滴都扯动了自己的心,原本只是贪爱美色,等在一起共事之後,更是发觉这些无数的好,却没有办法疼他宠他,荣华富贵他不要,说是无功不受禄,而轻怜蜜爱也不能在人前显露,就怕惹来些许捕风捉影的猜测,让事情败露了出去。

傻君兰..皇帝喃喃念道,心底是深深的愧疚与疼惜,到底自己应该要怎麽样才能对他更好一点呢?

第一次知道,想要对一个人好,也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他叹了一口气,闷闷地睡了。

自此之後,他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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