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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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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可法是左光斗的学生,方苞曾写《左忠毅公逸事》,述说史可法与其师左光斗之间的提携情感,自是铮铮铁骨、有血有泪。

    附《左忠毅公逸事》全文及《复多尔衮书》全文

    左忠毅公逸事

    方苞

    先君子尝言,乡先辈左忠毅公视学京畿,一日,风雪严寒,从数骑出,微行入古寺。庑下一生伏案卧,文方成草。公阅毕,即解貂覆生,为掩户。叩之寺僧,则史公可法也。及试,吏呼名至史公,公瞿然注视,呈卷,即面署第一。召入,使拜夫人,曰:“吾诸儿碌碌,他日继吾志事,惟此生耳。”

    及左公下厂狱,史朝夕狱门外。逆阉防伺甚严,虽家仆不得近。久之,闻左公被炮烙,旦夕且死,持五十金,涕泣谋于禁卒,卒感焉。一日,使史更敝衣,草屦,背筐,手长镵,为除不洁者,引入。微指左公处,则席地倚墙而坐,面额焦烂不可辨,左膝以下筋骨尽脱矣。史前跪抱公膝而呜咽。公辨其声,而目不可开,乃奋臂以指拨眦,目光如炬,怒曰:“庸奴!此何地也,而汝来前!国家之事糜烂至此,老夫已矣,汝复轻身而昧大义,天下事谁可支拄者?不去,无俟奸人构陷,吾今即扑杀汝!”因摸地上刑械作投击势。史噤不敢声,趋而出。后常流涕述其事以语人,曰:“吾师肺肝,皆铁石所铸造也。”

    崇祯末,流贼张献忠出没蕲、黄、潜、桐间,史公以凤庐道奉檄守御。每有警,辄数月不就寝,使将士更休,而自坐幄幕外。择健卒十人,令二人蹲踞而背倚之,漏鼓移则番代。每寒夜起立,振衣裳,甲上冰霜迸落,铿然有声。或劝以少休,公曰:“吾上恐负朝廷,下恐愧吾师也。”

    史公治兵,往来桐城,必躬造左公第,候太公、太母起居,拜夫人于堂上。

    余宗老涂山,左公甥也,与先君子善,谓狱中语,乃亲得之于史公云。

    复多尔衮书

    史可法

    大明国督师、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史可法顿谨启大清国摄政王殿下:

    南中向接好音,法随遣使问讯吴大将军,未敢遽通左右,非委隆谊于草莽也,诚以大夫无私交,《春秋》之义。今倥偬之际,忽捧琬琰之章,真不啻从天而降也。讽读再三,殷殷致意。若以逆成尚稽天讨,为贵国忧,法且感且愧。惧左右不察,谓南中臣民偷安江左,顿亡君父之仇,故为殿下一详陈之。我大行皇帝敬天法祖,勤政爱民,真尧舜之主也。以庸臣误国,致有三月十九日之事。法待罪南枢,救援无及,师次淮上,凶闻遂来,地坼天崩,川枯海竭。嗟乎,人孰无君,虽肆法于市朝,以为泄泄者之戒,亦奚足谢先帝于地下哉!尔时南中臣民哀痛,如丧考妣,无不抚膺切齿,欲悉东南之甲,立剪凶仇。而二三老臣,谓国破君亡,宗社为重,相与迎立今上,以系中外之心。今上非他,即神宗之孙、光宗犹子,而大行皇帝之兄也。名正言顺,天与人归。五月朔日,驾临南都,万姓夹道欢呼,声闻数里。群臣劝进,今上悲不自胜,让再让三,仅允监国。迨臣民伏阙屡请,始于十五日正位南都。从前凤集河清,瑞应非一。即告庙之日,紫云如盖,祝文升霄,万目共瞻,欣传盛事。大江涌出柟梓数万,助修宫殿,是岂非天意哉!越数日,即令法视师江北,刻日西征。忽传我大将军吴三桂假兵贵国,破走逆成。殿下入都,为我先帝、后丧成礼,扫清宫阙,抚戢群黎,且免剃之令,示不忘本朝。此等举动,振古烁今,凡为大明臣子,无不长跽北向,顶礼加额,岂但如明谕所云感恩图报已乎!谨于八月,薄治筐篚,遣使犒师,兼欲请命鸿裁,连兵西讨。是以王师既,复次江淮。乃辱明诲,引《春秋》大义来相诘责。善哉言乎,然此文为列国君薨,世子应立,有贼未讨,不忍死其君者立说耳。若夫天下共主,身殉社稷,青宫皇子,惨变非常,而犹拘牵不即位之文,坐昧大一统之义,中原鼎沸,仓卒出师,将何以维系人心,号召忠义,紫阳《纲目》踵事《春秋》,其间特书如莽移汉鼎,光武中兴;丕废山阳,昭烈践祚;怀、愍亡国,晋元嗣基;徽、钦蒙尘,宋高缵统,是皆于国仇未剪之日,亟正位号,《纲目》未尝斥为自立,卒以正统予之。至如玄宗幸蜀,太子即位灵武,议者疵之,亦未尝不许以行权,幸其光复旧物也。本朝传世十六,正统相承,自治冠带之族,继绝存亡,仁恩遐被。贵国昔在先朝,夙膺封号,载在盟府。后以小人构衅,致启兵端,先帝深痛疾之,旋加诛僇,此殿下所知也。今痛心本朝之难,驱除乱逆,可谓大义复著于《春秋》矣。若乘我国运中微,一旦视同割据,转欲移师东下,而以前导命元凶,义利兼收,恩仇倏忽,奖乱贼而长寇仇,此不惟孤本朝借力复仇之心,亦甚违殿下仗义扶危之初志矣。昔契丹和宋,止岁输以金缯;回纥助唐,原不利其土地。况贵国笃念世好,兵以义动,万代瞻仰,在此一举。若乃乘我蒙难,弃好崇仇,规此幅员,为德不卒,是以义始而以利终,贻贼人窃笑也,贵国岂其然欤?往者先帝轸念潢池,不忍尽戮,剿抚并用,贻误至今。今上天纵英明,刻刻以复仇为念。庙堂之上,和衷体国;介胄之士,饮泣枕戈;人怀忠义,愿为国死。窃以为天亡逆闯,当不越于斯时矣。语云:“树德务滋,除恶务尽。”今逆成未伏天诛,谍知卷土西秦,方图报复。此不独本朝不共戴天之恨,抑亦贵国除恶未尽之忧。伏乞坚同仇之谊,全始终之德,合师进讨,问罪秦中,共枭逆成之头,以泄敷天之愤。则贵国义闻,照耀千秋,本朝图报,惟力是视。从此两国世通盟好,传之无穷,不亦休乎!至于牛耳之盟,则本朝使臣久已在道,不日抵燕,奉盘盂以从事矣。法北望陵庙,无涕可挥,身陷大戮,罪当万死。所以不即从先帝于地下者,实为社稷之故。传曰:“竭股肱之力,继之以忠贞。”法处今日,鞠躬致命,克尽臣节而已。即日奖帅三军,长驱渡河,以穷狐鼠之窟,光复神州,以报今上及大行皇帝之恩。贵国即有他命,弗敢与闻。惟殿下实明鉴之。

    明末清初广宁(今辽宁北镇)人,祖籍陕西武威(今属甘肃),字瑞梧。明诸生。明末降清,值文馆,隶汉军镶红旗。崇德间,任秘书院副理事官,曾疏请定衣冠之制及从入关、图取中原诸事。顺治元年(1644),授山东东昌道。迁湖广布政使,擢左副都御史,巡抚安徽。六年,调广东巡抚,镇压南明反清武装。官至兵部尚书,两广总督

正文 序

    南方某都市,骄阳似火,王福西装革履,手提着一个装着简历的公文包,匆匆往前行走。

    王福,二十三岁,出身于普通的农家家庭,今年刚刚大学毕业,现在的大学生早已不是什么天之骄子,毕业的学生一年比一年多,加上去年的经济危机还没有结束,象王福这样的普通学生,虽然从学校毕业了,要想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却是千难万难。

    现在已经是七月份,王福辗转于这座南方城市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依然没有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想起身上仅剩下的数百元钱,王福心中更是着急似火,若是再过半个月找不到工作,他就要身无分文了。

    前面一座气派的写字楼,王福看得一喜,加快了脚步,这座写字楼就是他今天要面试的公司,这里位于城市中心,能进驻这座写字楼的公司都是实力雄厚之辈,若是能在这里找到工作,远比一般公司的待遇要好。

    走进写字楼里,一阵凉风吹来,顿时让王福全身舒爽起来,连干得快要冒火的嗓子仿佛也湿润了许多,路边到处有买矿泉水和冷饮的小商贩,可是为了省钱,他连一瓶矿泉水也舍不得买。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自己面试还有半小时,王福来到大厅的玻璃前整了整衣服,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卷五月花的卫生纸,弯腰细细的擦试起已经灰蒙蒙的皮鞋,擦了数下,王福眉头轻皱,大部分灰尘虽然擦去了,只是皮鞋上依然留有不少灰尘,干干的难以擦净,抬头往大厅四下一看,心中一喜,往一块标有洗手间子样的绿色牌子方向的通道走去。

    重新从通道回到大厅后,王福的皮鞋已经光亮如新了,他再次看了看时间,距离面试还有十五分钟了,紧握了一下拳头,给自己鼓劲后,王福向电梯走去,进入电梯,王福的手指在最上面的数字49上点了一下,电梯门缓缓关闭,载着他向这幢楼最高层驶去。

    “叮铃。”一个小时之后,王福从电梯门口走了出来,脸上充满了喜色,刚才公司经理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恭喜你,你已经被本公司录取了,如果你本人没有问题,下周一就可以过来报到。”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王福压下心中狂喜的心情,彬彬有礼的告辞,出了电梯,再也忍不住咧嘴微笑起来。。

    “疯子。”每个经过旁边的白领看到王福的模样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能在这里工作的人都自诩为精英,哪会象王福这样傻笑。

    笑了一阵,王福重新感觉到噪子冒烟般的难受,他冲出写字楼,快步走到路边的一个小摊:“来一瓶矿泉水。”

    冰冷的矿泉水倒入喉中,王福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舒展开来,冰凉的感觉顿时将刚才的干渴和燥热驱散,他舒服的差点要呻吟一声。

    对面的小贩眼睛腾的睁圆,脸上一片惊恐之色,丢下摊贩转身就跑,王福莫明其妙的看着小贩,刚想说还没给钱,身后刺耳的刹车声传来,接着王福感觉后背被重重一撞,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我靠,老子刚找到工作就被撞了。”王福只是闪过一丝念头就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中,手中的矿泉水瓶咕噜噜滚到一边,剩下半瓶水汩汩直流,与鲜血迹混合在一起,路面很快变成殷红一片。

正文 第一章荒唐天子上

    价比黄金的龙涎香在香炉里轻烟袅袅,散出奇异的香气,明黄色的地毯将整个房间铺满,中间一张大床,隔着珍珠组成的琉梳,隐约可见大床中间躺着一个身材肥胖如猪的中年男人,大床的另一头,则是两团黑影,互相搂在一起,好象正嗦嗦抖。

    王福幽幽醒转,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记起自己先前出了车祸,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先是一张古色古香的床顶,上面雕梁画栋,他心中大奇,自己莫非不是在医院,正要起身,头上一阵疼痛传来,用手在头上摸了摸,几点干枯的血迹落在肥肥的手掌上,等等,这个可以和熊掌比厚的手是自己的吗。王福连忙往自己身上一看,差点没把自己吓死,他赤身**,身上只盖着一床薄薄的黄绸丝服,肌肤雪白细嫩,仿若女子,只是无论是手脚都委实太大太粗,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肥肉,用水桶来形容都嫌小,简直可以用澡桶来形容。

    “天,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肥胖如猪了,做梦,一定是做梦,这不是我。”王福掐了掐肥肥的大腿一下:“痛,真他妈的痛!”王福痛的差点要惊叫起来。

    “格、格、格”牙齿抖的声音传来,王福将头转向声音处,更是差点让他跳起来,声音是两名女子出来的,这两名女子一大一小,大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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