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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9章

征服天国-第10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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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眉毛。

“你就和那时候的玛蒂娜一样……”

施蒂芬娜莫名其妙的话让埃罗帕西娅不禁一愣,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伯爵夫人,当看到她站起来时,她也缓缓的站起身来。

“上帝保佑那孩子,”施蒂芬娜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她有些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埃罗帕西娅“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听说过一些关于您的事情,或许对我们来说希腊人的习俗未免有些让人无法接受,不过我说的是,您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是要和一位罗马皇帝结婚。”

埃罗帕西娅有些意外的看着施蒂芬娜,她不知道这位初次见面的伯爵夫人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过看到她望向外厅里,正在和汉弗雷说话的伦格的眼神,埃罗帕西娅相信,这位法兰克贵妇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随着一阵议论,伦格和汉弗雷一起走进了起居宫,当他和施蒂芬娜正望着门外的眼神对视时,他的嘴角微微挂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让我再无礼一次,然后就不允许我们这样了。这些宫廷规矩真是让人厌恶,”施蒂芬娜一边说着,一边几步走到伦格面前,在四周宫女侍从们愕然的低呼声中,她伸出健康的两臂,用力紧紧抱住了伦格的脖子“可怜的伦格,玛蒂娜就这么扔下你走了。”

一声轻轻的叹息从汉弗雷嘴里发出来,他同样伸出手用力按在着伦格的肩头,一时间起居宫里一片宁静。

在罗马帝国,除了伦格所深爱的女人和他的父母,如果说有谁能真正安慰他,那么就只有做为朋友的汉弗雷了。

当在码头上见到归来的朋友时,虽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汉弗雷能够从伦格的眼中看到那掩盖的悲伤,可是不论是在路上还是在宫中,他都没有开口说出一句安慰的话。

事实上,汉弗雷不知道该怎么劝解自己的朋友,即便是到了现在,他也无法相信那个精力充沛得嫉妒的时候就会大喊大叫,甚至为了吃醋就可能会惊动整个君士坦丁堡的小皇后已经离开了人世。

以至当看到躺在摇篮里的亚历山大时,汉弗雷才似乎恍然明白。眼前的孩子就是玛蒂娜用生命换来的血脉,这让他不禁为上帝的安排唏嘘不已。

“伦格,你是个皇帝了,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被伦格挽着胳膊慢慢走在长廊里的施蒂芬娜感叹的低声说着,她时不时的侧头看看旁边这个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大,却创造下了奇迹的年轻人,看到他听到自己这样的赞许,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得意,施蒂芬娜不由满意的笑了起来。

“谦卑,勇敢,虔诚和怜悯,伦格你做到了很多,”施蒂芬娜抬手轻拍挽着自己手臂的伦格的手背,当她看到远处塔楼上飘扬的罗马旗帜时,施蒂芬娜忽然用一种严肃的神态看着伦格“不过这一切对一个骑士十分适合,但是却不是一位君主的表率。而且你要知道,一个情妇也许可以让你感到快乐,但是难道那样的女人真的适合成为一位皇后?要知道即便是已经过了几百年,查士丁尼选择皇后的荒唐举动,也一直是欧洲贵族们嘲笑的话柄。”

听到施蒂芬娜的话,伦格的神色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略一沉吟然后向施蒂芬娜微微摇头:“夫人,我知道您对罗马人有着很大的偏见,甚至还有些蔑视,但是请您相信,这是我做为一个罗马皇帝的选择,而且埃罗帕西娅也绝对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样的人,如果亲眼看到,我相信你一定会为我找到了这样一位妻子感到高兴的。而且这也是玛蒂娜生前的愿望。”

“哦,玛蒂娜,那个可怜的孩子,”施蒂芬娜微微叹息一声,不过当她再次看着伦格时,她忽然用略带惋惜的声调轻声说“事实上我更愿意看到你成为伊莎贝拉的丈夫,如果那样将是基督世界的荣幸,因为你们可以拥有一个能让整个基督世界重新结合起来的后代。而且难道你不觉得那个罗马女孩未免太弱小些了吗,我真奇怪她怎么能为你生了一个女儿,那才真是个奇迹呢。”

看着施蒂芬娜脸上关切的神色,伦格笑了起来,他觉得这个时候的施蒂芬娜看起来就如同玛丽一样,这让他不禁为汉弗雷即便到现在这个时候,在母亲面前也总是透出的那丝骄纵感到有些好笑。

“夫人,我相信埃罗帕西娅一定会是个好皇后的,至于您说的做为一个君主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率,我想您应该知道我不会让您失望,”说到这儿,伦格忽然站住,随后他用一种随意的声调淡淡的问:“夫人,不知道您是不是经常去替我照顾安盖特?我记得您是很中意城堡里的那个大浴池的。”

施蒂芬娜脸上霎时变得一片通红,她有些恼怒的从伦格臂弯里抽出手臂,随着丰满的胸脯一阵起伏。原本一脸恼怒的伯爵夫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罗马的皇帝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施蒂芬娜问着伦格,渐渐的,伴着着脸上的笑容消失,她抬起双手轻轻抚摸着伦格的脸颊、头发,随后微微把他的头拉向自己的肩头。

“伦格小侍从,”施蒂芬娜在伦格的耳边低声轻语“你是上帝的宠儿,可是告诉我,你是不是也会伤心呢。”

听到施蒂芬娜的话,伦格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他把头抵在伯爵夫人的肩膀上,嘴里发出了闷闷的低吟:“我想她。我真的想我的娃娃……”

“可怜的小侍从……”施蒂芬娜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她轻轻拍打着怀中年轻人的后背,就如同多年来已经习惯的对儿子一般“你现在是罗马的皇帝了,而且汉弗雷真甚至放弃了领地,也只为了能和你一起创造奇迹,你要知道我的儿子是很骄傲的,你是他唯一的朋友,不要让汉弗雷失望,也不要让我失望。”

“我明白的,伯爵夫人,”伦格的头离开施蒂芬娜的肩膀,看着这位名声远播的法兰克伯爵夫人,他微微躬身行礼“不过也许很快我就要让汉弗雷去冒险,您认为这合适吗?”

施蒂芬娜脸上微微一滞,在一瞬间她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但是接着就变得平静下来。

“如果汉弗雷的命运就是死在战场上,那就让他象一位法兰克贵族那样光荣的死去,我知道这也是我儿子希望的结果,”伯爵夫人紧咬着嘴唇说着,接着她用一种似乎透着倔强的口气继续说:“而且我想也应该让那些希腊人看看,真正的法兰克骑士,究竟是什么样子。”

施蒂芬娜永远透着骄傲的倔强口气,让伦格为之失笑,他终于领着施蒂芬娜在一个站着两个女仆的房间门口停下来,在向即将休息的伯爵夫人告辞之后,他独自一人沿着走廊缓缓走回。

不过这个时候,他心中想到的,却并不是在安盖特城堡雾气腾腾的浴池中,见过的施蒂芬娜那风韵犹存的胴体,而是一个刚刚随着随着汉弗雷母子一起到来的消息。

“伊莎贝拉已经在耶路撒冷竖起了东方法兰克人女王的旗帜,那么这个时候的盖伊,会不会已经开始了他那永远也无法实现的复国梦呢?

伦格的心这个时候不由飞向了遥远的圣地。

………………

公元一一九零年的春天对已经覆亡了的耶路撒冷王国的驸马爷盖伊来说,未免有些冷的出奇。

自从哈丁之后,除了在萨拉丁那里做为囚犯的那段时间,盖伊就如同一个失去了家园的流浪汉般,带着一群对他依然还抱着希望的随从们在东方的土地上到处流浪。

阿卡,安条克。然后是的黎波里,这些地方都留下了他试图复国所踩下的足迹,但是很快这些足迹就在风沙之中消弭得干干净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盖伊发现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或者说那些肯再向他鞠躬的人越来越少。

即便是他的妻子西比拉,除了尽心尽力的履行做为一个妻子和女王的职责之外,似乎也已经缺少了那种之前对自己的激情。

每当单独相处的时候,盖伊发觉西比拉似乎变得越来越沉默,她总是定定的凝视着北方,这让盖伊感到愤怒,虽然知道妻子是因为一对女儿牵肠挂肚,但是一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伊莎贝拉和那个令他憎恨的贡布雷,他就觉得西比拉对女儿们的思念,简直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讽刺。

不过和妻子因为思念女儿而引起的不快相比,让盖伊感到最为恼火的,是他们现在的处境。

做为名义上的国王,盖伊依然拥有着耶路撒冷君主的尊贵地位,但是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真正承认自己这个地位的人,却变得越来越少。

当伊莎贝拉放弃圣墓保护者的称号时,盖伊认为那是自己最巨大的胜利,虽然这个胜利是用安条克换来的,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成为耶路撒冷王国唯一的正统国王,那么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他还记的当初年轻的鲍德温国王,是如何在无数人的猜疑中建立的巨大威望,这让盖伊不由相信,自己也同样拥有那样的机会,能够重拾失去了的威严和尊荣。

不过,就在他这种在别人看来未免不自量力,甚至就是妻子也只是沉默的豪情刚刚燃起不久,一个让他不知所措的消息,就深深的打击了这位亡国失地的国王。

伊莎贝拉在耶路撒冷宣布自立为东方法兰克人的女王,当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时,盖伊一时间没有从那份震动中清醒过来。

他先是颇为迷惑,随后在听到更多的消息之后,盖伊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听到的是什么!

盖伊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愤怒的摔碎了身边能够摔碎的任何东西,他不但气得发疯,同样也为自己要面对的局面感到畏惧。

这让他立刻找到巴里安,在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盖伊终于用他自认冷静的口气向巴里安询问,伊莎贝拉的举动是不是一种对耶路撒冷国王的挑战,甚至是不是已经已经背叛了基督的亵渎行为。

“居然和异教徒勾结,鲍德温家族应该为有这样的后代感到羞耻,不!她已经不再是鲍德温家族的后代,应该开除她的教籍,宣布她和她的那些追随者是基督的敌人,可耻的异端!”

盖伊暴跳如雷的这么吼叫着,他在宫殿里不住的走来走去,当他看到托着下巴一直沉默不语的巴里安一脸漠然的表情时,他停下脚步用怀疑的口气问着:“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或者你也能容忍她的这种举动?”

听着盖伊近乎指责的询问,巴里安缓缓抬起头,他的手指在粗糙的下巴上来回滑动,看着盖伊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冷淡,虽然并不想说得过于刻薄,但是当他开口时,他的声调还是不由透着一股讥讽:

“我的陛下,您要指责她什么?请不要忘了她依然是耶路撒冷的王室成员,而且她宣布自己是保护所有东方法兰克人的女王,至于说到她的军队,”巴里安略微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想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指责那支军队对上帝的虔诚,他们是萨拉森人占据了圣地之后,唯一坚持守护圣迹的骑士,他们在自己的圣殿里祈祷的声音,即便是在梵蒂冈也能听到,我想如果您指责这样的一群骑士,那就和指责所有身披十字架的骑士一样,是最大的无理。”

盖伊愕然的看着巴里安,他为这个人居然如此直接的驳斥自己感到愤怒,但是在愤怒同时,他也为自己居然无法反驳感到一阵沮丧。

救赎骑士团,这个几年前在耶路撒冷建立起来的祈祷者骑士团,并没有如同在哈丁遭受到打击的圣殿和医院骑士团那样,不得不远远离开耶路撒冷。

相反,这支骑士团不但留了下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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