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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南北往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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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皙不接招:“我们来采访都是上头给派的任务,您要是想受访,得拿出有效价值新闻信息,直接联系我们报社领导就行。”

说完,霍皙很伶俐的报出一串地址和数字:“我们报社地址和负责人的电话。”

萧骏顺势哎哟一声,从兜里摸出一支笔:“你说的太快了,这谁能记住,来,你给我写手上。”

登徒浪子,想干什么都摆在脸上。

霍皙盯着他,目光强势,俩人谁也没说话,萧骏递出去的笔没有收回来的意思,霍皙也没接的意思。

摄像老王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爷们,对方想跟霍皙搭讪的腻歪劲儿他也不是不看出来,怕霍皙吃亏,他扛着机器咳嗽一声:“那什么……要不我给您……”

话还没说完,霍皙接过来,萧骏嘴角噙着笑意渐浓,刚要伸出手去,谁知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随身帖,在上头刷刷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粘在萧骏手上。

“给您,欢迎一切新闻投稿。”

头一回这么让人讪着。

电梯到了一楼,霍皙跟老王往外走,这回萧骏倒是不纠缠了,出了一楼大厦,直接站在外头掏手机低头看。

没有几秒,就从远处驶过来一辆林肯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雨不大,细细密密的,挺急,老王在外头赶紧把机器装在防雨包里。

林肯车上有司机打伞下来接:“萧总萧总,实在对不起,这鬼天气,半路下雨,怕您腿受不了我又回去给您拿了条毯子,来迟了。”

司机一着急,说话的声音很大,霍皙下意识看了一眼那人的腿。

有外人在,萧骏很忌讳提起自己的腿疾,一下冷了脸:“别把我说的跟个残废似的,下了点雨至于吗,赶紧走。”

司机给拉开后车门,忙跑到驾驶座。

车越过霍皙和老王他们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溅起一片水花。

老王怕霍皙生气,笑呵呵劝她:“甭搭理,这种人有几个臭钱不知道怎么显摆,就愿意在姑娘跟前儿抖威风。”

霍皙从包里拿出车钥匙,笑一笑:“没气,跟他生气我多犯不上啊。这种人,离得越远越好。”

萧骏在后视镜里看着,一男一女前后上了报社的面包车,他跟司机问:“你在北京熟,听过京联报社这么个地方吗?”

“京联……”司机想了想:“小报社吧,没听说过,咱老百姓也不太关注这个,怎么,您有事儿?”

“那女的给我打听打听,看看什么路子。”

司机沉默开车,心里叹气,完喽,被这位爷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

结束采访,霍皙回家,许善宇出差,家里没人,她天天都去许怀勐那里照顾。

晚上宁小诚组织了一个局,一个是好些天没聚在一起了,借着这个机会热闹热闹,第二是大家听说沈斯亮从南京来了一个同学叫劳显,也想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人家,不能丢了北京这帮哥们的面子。

还是定在老地方,艳势。

沈斯亮下班给霍皙打了个电话,那头她瓮声瓮气,声音恹恹:“那你晚上别喝酒,喝酒就不要开车了。”

沈斯亮开着车问:“听声情绪不高啊,病了?”

“今天采访,外头下雨,挨浇了。”

沈斯亮不禁想起她刚回北京那时候,也是这么个天气,他和她在那个论坛外头碰上,她冒着大雨敲他的玻璃。

一想起这个,沈斯亮心里又歉疚又心疼,赶紧温声哄她:“那你早点睡吧,不用惦记我,要是太晚我就不开车了。”

“嗯行,拜拜。”霍皙缩在被子里,打了个呵欠。

沈斯亮挂了电话,劳显坐在副驾驶,腻歪的只掉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你们都猜二朵怀孕了~~~~

两个人在一起现在感情才刚刚稳固,还需要考验。

而且我想二朵儿给大丫头生猴子的那天,一定是她学业有成,两个人结婚,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候。

奉子成婚这个对她太不公平啦。

第43章

劳显虽然以前来过几次北京,但是每回都是公事,匆匆几天就走,像今天这么多人给接风,在一起热闹的时候,还是头一回。

艳势这地方又蛮有格调,正合劳显的意。

他背手在这里头转悠,先是逗了一会儿门口那一缸锦鲤,新奇道:“昭和哎?”

玩家都知道,这锦鲤品质最高的就是纯净无杂质,尤其昭和三色锦鲤尤甚,这鱼的个头都不小,一看就是费了心思养的。

沈斯亮淡笑跟在后头,不发表意见,劳显转到屋里,又被墙上的画和屏风吸引了。

“李公麟的白莲社图,我家老爷子好这一口,这副是赝品?真的我记着在上海博物馆藏着呢。”

沈斯亮悠悠道:“图个意趣,摆着好看得了。谁给你弄真的去。”

“那也蛮不错啊。”劳显透过屏风里那道缝隙往里看,饶有兴致。金丝罗红的秀锦褥子,楠木矮几的小四方桌,黄铜双耳的鼻烟壶。最撩人的,是明明里头没人,还偏偏往上搁着青色滚着粉边的戏服,一双花鞋,让人很容易就能联想到那女子身着罗裙,衣裳半敞的模样。

劳显服气:“以前总听说你们四九城的顽主顽主,开始哥们不懂这顽主到底是个啥意思,今天算开眼了。”

“到底是你们比我们会玩儿,你说你当年守着这么块宝地,怎么就舍得来南京?”

沈斯亮张狂:“再好的地方,也有玩腻的时候不是?”

劳显嘿了一身,作势踢他:“夸你两句还上天了。”

门口的经理见到沈斯亮也吃了一惊,老相识,过来打招呼:“斯亮,可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今天你们哥儿几个倒是来的挺齐,小诚武杨他们都在楼上呢。”

沈斯亮笑笑,也很客气:“来了个朋友,陪他转转,一会儿就上楼。”

经理识趣,忙说:“那你随意,有事儿招呼。”

沈斯亮吹声口哨:“哎,别看了,上楼过一眼”

劳显一乐:“走着!”

楼上包厢里人很全,门一开,乌泱泱一大帮子都站起来。

沈斯亮往身后让了让,推劳显站在前头,简短介绍:“我大学同学,劳显,这些都是我发小,打穿开裆裤就在一块儿玩的,关系都不远,怎么对我就怎么对他们,用不着客气,”

宁小诚站在最前头,挺有大哥的样子,率先跟劳显握手:“宁小诚。”

劳显在南京做的是房地产生意,跟金融风投这块接触的不多,但是宁小诚的大名是听过的,被传的蛮神的一个人。能认识,也算是缘分,能结交这样一层关系谁不乐意?

劳显伸手握了一下:“在南京的时候没少听斯亮跟我提起你,以后有机会咱俩一定合作一把。干什么你定,我都奉陪。”

“没问题。”

“别这么傻站着了,都坐下吧。”

落座后,沈斯亮又粗粗给劳显介绍武杨,陈泓几个人。劳显一一握手,眼睛在屋里环顾了一圈,有点紧张,显然是找什么人。

有人开玩笑:“找姑娘呐?今天咱们这屋都是大老爷们,女人,不掺和。”

劳显趴趴头发,一笑,低声问沈斯亮:“你那妹妹,今天没跟来?”

沈斯亮故意反问:“我妹妹可多了,你问哪个?”

劳显有点急了:“明知故问是吧?就那谁……”

武杨愣头愣脑的也问了一句,眼中警惕:“谁啊?蓓蓓?”

劳显嘀嘀咕咕:“还能有谁,你家那跟屁虫沈冬天呗。”

“还真当我妹妹多稀罕你?人家演出,早就去张家界了,甭惦记。”

一提沈斯亮这堂妹,劳显就脑仁疼,尤其是那名字,冬天,沈冬天,光说这爹妈生她的时候有多不走心吧。自己来北京第二天就让她堵在酒店门口了,他不开门,她就不依不饶的砸,开了门吧,看见门里那细细白白穿着浴袍的女人就开始瞅着他委屈的哭。

一个大二的姑娘,又是沈斯亮的妹妹,劳显又不能说狠话。只能讪讪的哄。

冬天,你看看咱俩,我未娶你未嫁,我也没答应过你啥,别哭了行吗?

沈冬天咬着嘴唇问,那我去南京,那天晚上你亲我干嘛?

劳显语塞,我,我,我什么时候亲你了?那不是喝多了,把你当成别人了吗?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亲啊。

沈冬天被这话彻底伤着,一下就想开了,劳显哥,以前我不懂事儿,总缠着你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说完,小姑娘穿着浅绿色的裙子转身就跑,跑的劳显心里这个过意不去。

他担心小姑娘受刺激,回头干什么傻事儿,自己跟沈斯亮没法交代。

但是看沈斯亮今天的反应,像是不知道这事儿似的。劳显一颗心放下,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敬在座的各位。

酒喝完,大家回到正题上。

沈斯亮不隐瞒:“都是哥们儿,我不藏着,你们都知道我俩在南京有个死对头,叫萧骏,今天也来北京了,想托着大家帮忙照应。”

武杨问:“你俩弄折一条腿那个?”

“可不是我俩弄折的啊。”劳显翘着二郎腿,叹气:“只能说他运气不好。”

“期末考核,野外生存训练,我和斯亮在林子里把方向搞错了,离标的物远了十二公里,为了轻装上阵我俩把背囊藏在一片小树林,回来的时候你猜怎么着?萧骏这王八蛋把我俩水壶里的水全都倒了,往里撒尿,撒尿不说,连压缩饼干都掰碎了用鞋踩成八瓣。”

劳显痛心疾首:“我俩已经两天一夜没吃粮食了啊!两天一夜啊!”

“为了在规定时间赶回大本营,我俩抄近路爬山,那天山上下雨,这孙子算准了我俩会去,在路上又埋地雷,一点活路不给我俩留,我俩也没对他手软的必要。”

这件事想起来,劳显心里至今痛快。觉得一点也不冤枉。

俩人趁黑耍了个心眼儿,假装走不动,等了几个小时,潜伏到下山的必经之路就等他攀岩下山,尼龙绳挂着锁,萧骏往下跳到一半,沈斯亮和劳显走到山崖边。

“劳显,你说这儿有条绳子,是干啥的?”

“还用说,敌方偷袭咱等着攀岩上来的呗。”

“那你说,咱俩就在这儿傻等着?”

“肯定不行啊,咱队长说了,要把一切危险都考虑到,然后扼杀在摇篮里。”

“那……干?”

“说干就干!”

俩人拿出插在靴子里的匕首,在那条小绳上割啊割,萧骏毫无防备,从十几米的山崖就那么下去了。

那片山崖他们以前训练的时候总去,底下是个水潭,摔不死,顶多呛两口水,就想给他个教训,但是谁也没想到萧骏挂在树杈上,落的不是地方,最后大家都归队了才发现少了个人。

当晚救护车直接给人送到了医院,惊动萧家。

学校组成调查组干涉调查,沈斯亮和劳显一概装傻,沈斯亮拍大腿,一脸沉痛,队长,我俩真不知道那绳上挂着人,生怕是敌方给自己留的后路偷袭我俩,就给割断了,再说了那底下是水潭,谁也没想到这么严重。

本来这种野外生存就各凭本事,连死亡率都是允许出现的,一个骨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萧家不简单,但是沈斯亮也不好开罪。

学校商量了一下,又咨询萧骏的意思,谁知萧骏也是条汉子,这种野外生存谁还能不出个意外,都是同学,算了算了。

就这么,萧骏拄着拐在学校走了三个月,沈斯亮和劳显期间还买了花去看,诚心诚意给人家道歉。

萧骏收下花,恨的咬牙切齿,只能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他家家族遗传类风湿,经过这么一闹,长时间被冷水浸泡和骨折,萧骏算是彻底落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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