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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终究不只是朋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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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员工房啊?不是来者是客吗?”我抗议着。
她甩着钥匙耸耸肩,“不工作的人没饭吃,看你是要工作还是饿肚子啰。”
明雅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大四那年因为失恋,来了场放逐自己的旅行,就在这乡下的小镇遇见了这间民宿的老板,一毕业就搬了过来。我常笑着问他们什么时候要结婚,但两人都笑着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没什么必要非得结婚不可,等之后如果想生孩子,到时再去办个登记就好。
我挺喜欢这对朋友,平常时不时也会来这住个两天。
这里除了二三四楼在经营民宿之外,一楼还经营生机饮食的小咖啡店。店里用的食材都是跟附近的农家直接批的,保证新鲜又没有农药,尤其是米特别的香,煮饭时连对街都闻得到米香。也有些人会把自家的农产品直接放在店里卖。我的房间就在柜台后面,小归小却很舒适。尤其房间窗外就能看见整片的花海和蓝天,这景色是哪里都无可取代的。
在这里住了几天,每天的生活都很简单而踏实,我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在顾店的时候,闲着就把他们的网站改了一遍,加入了不少手绘风的图片和地图,在博客上多写了几句他们的经营理念,还有在这生活中发生的一些琐事。没想到还真的客人还真的因此而增加,吓了我一跳。
明雅看着这个月的进帐,开心的抱住我,“太好了,这个月可以给你发薪水了。”
我忍不住对她翻了白眼,“不然你本来不打算发薪水吗?”
“最近不是很流行那个吗?打工换宿,用打工换免费住宿的那个。”她说的一脸理直气壮。
“我的工作量是一般工读生的量吗!”
不过幸好最后发下来的薪水还算不错,我反而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我的手机从离开那天就没开机过,这天心血来潮的打开了手机,只见凯莉和公司的电话交叉着布满未接来电,不知道现在公司乱成什么样子了。但我还是有用电邮把我该做的份做完,要是到时候接案的钱没进来,还得找个时间去理论。手一直往下滑,却没看见任何一通来自赖骏仁的来电。只有一则短信静静地躺在收件夹里,简单地写着:对不起。
我把手机的sim卡给剪了,骑了三十分钟的车到附近的城镇办了张新卡,里面只存了几个人的电话,自然没有他的。我握着手机,告诉自己要重新开始。
除了帮他们做网页、弄布置跟文宣,我还兼店里的厨房。我这天闲来无事看着他们家简餐的菜单,忍不住就往上添了两笔,结果竟然大受好评。
还有一次因为老板不在,临时代打上阵负责泡咖啡,每天看着赖骏仁磨豆子、冲咖啡,耳濡目染之间竟也练就了一手好功夫。听说附近有些为了咖啡而来的客人,只要看到今天站柜台的人不是我,就会摸摸鼻子偷溜出门,让老板觉得很受伤。
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不去想起那个人,有些生活习惯还是悲哀地在生命中留下了痕迹。不管是做菜时调味的习惯,还是冲咖啡的手势,都有着他的影子。但只要看到客人幸福的笑容,心中的痛楚好像就会稍微减少一点。每天减少一点,也许有天就不会痛了吧。
在这群咖啡爱好者之中,有个特别的小客人。他说自己是某大学的研究生,来这里做跟打工换宿的研究。他操着一口不大流转的方言,用那自来熟的开朗笑容,把这附近的民宿都混了个脸熟。我大学的时候有修过几门相关的课,所以当他不小心说出报导人、出田野、阶级、劳动什么的时候,我们很自然地就搭上了话。
还记得那时候他感动的握住我的手说,“小惠姐,我大半年没跟除了我老板以外的活人聊这个话题了。”
于是他把我当他工作中的休息站一样,三天两头就往我这跑。他虽然名义上是田野调查,但我每天就看他坐在店里跟不同的人聊天,有些人甚至会以为他是我们这里的员工。因为明雅不工作就没饭吃的原则,就免了他每天的咖啡钱,结果这样一来反而害他赖在我这不肯走了。不过实际上也没造成什么困扰,还多了个用咖啡就能收买的员工,也就随他去。
我说,“喂,小鬼。你怎么又混来这了。你的田野呢?”
他有些调皮地笑了,“小惠姊你就是我的田野。”
那欠揍的笑容竟让我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这次我没忍,用手上的菜单很狠狠K了下去,就窝回柜台后面忙自己的去了。
没想到他又蹭蹭地追了过来,“小惠姊你为什么突然决定要来这里工作啊?”
“我跟明雅是好朋友,这阵子刚好把工作辞了,就想过来休息休息。”
“但我看小惠姊你每天都忙的超晚,真的有休息到吗?”
我有时候专注着修图片,为了一两个细节过意不去,一个不小心就弄到很晚,没想到他竟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我想了一下说,“大概是因为兴趣吧,而且做这个没有时间压力,做起来很放松。”
“小惠姊你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呢。”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个大男孩有个和他十分贴切的名字,叫张少安。这么单纯开朗的大男孩,笑的像是全然没有心机一样,竟还比正泽虚长一岁,我知道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看这他这副模样,倒像是个天真的大孩子。实在很难想象他一本正经的坐在书桌前研读一些艰涩困难的理论,分析人类社会到底多么复杂。
有天他不小心说错话,被附近另一间民宿的老板给赶了出门,哭丧着脸跑来我这哭诉,“小惠姊,我再不毕业就要念硕四了,到时候就是真正的硕四不是硕士了。拜托你去帮我跟老吴大哥说几句好话啦。”
少安虽然平常看起来无所事事,却知道很多有的没的。像是靠山那里的山坳有个部落,他有事没事就会晃去那里找头目喝酒,山里的传说他知道的最多,地名的由来他也如数家珍。我平常也喜欢跟着他骑脚踏车奔驰在开满油菜花的田野间,在纵谷之间全力向前奔驰,好像只要沿着道路就能顺着山脉骑到世界的尽头。
乡下的天空很蓝,空气很清澈,视野也很开阔,不知不觉间连心胸都开阔了起来。看着那壮阔的山脉和漫天的花海,自己的烦恼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等到明年春天,油菜花都收割完之后,田里又会重新注满水,秧苗又会再度在田中迸发盎然生机。我想我也一定能办的到。
虽然这段恋情这么痛,伤口还这么深,深夜里猛然惊醒时胸口还会一阵一阵的抽痛,但至少我们曾经美好过,至少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我有力量去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这天收完店之后,明雅突然把我给叫住,“小惠,我们谈谈好吗?”
我点点头,把搬到一半的椅子又重新放下,清了张桌子出来让我们坐下。
明雅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不安,“小惠,今天赖骏仁打电话给我了。”
我身体一僵,没想到这么久没听到的名字,如今听来还是像在刮着伤口一样。我努力平稳自己的声音,问,“那他怎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抱歉让我顺个赖骏仁的内心戏先,可跳过不影响阅读)
赖骏仁对廖小惠的感觉其实很复杂。
在他们认识的前十年里,他从没把廖小惠的感情当真过。他一直相信自己喜欢的是男生。更何况跟在廖小惠身后转的那条小尾巴明显可口的多了。肤色黝黑,总是笑的一脸开朗的方敏豪,那才是他的菜。或者说,他那时候的菜。
至于廖小惠这个人本身,如果不去在意她眼中的心型泡泡的话,其实是个满好相处的人。很单纯直爽,什么都写在那双笑弯的眼睛里了。喜欢就说喜欢,难过就说难过,然后过两天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蹦哒蹦哒。廖小惠口中说的“喜欢”,他也从没当真过。因为太她太常把“喜欢”挂在嘴边,频繁的像是打招呼一样,身边的人也把这当作笑话一样,时不时的打趣她,看她满面通红的否认,看起来有点可爱。
高中生活里,最莫名其妙的大概就是因为“男女”交往而被记了支警告,同性没关系,但异性的交往却就要被放大检视。骏仁挑挑眉,没有任何不满地接受了这个处分。除此之外,被人喜欢的感觉也还不算太糟。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和自傲,还来不及顾及另一个人的感受。
一直到高三毕业的那个黄昏,小惠意外地出现在教室里,那突如其来却又诚挚的告白,才让他感到有些不妙。只是还来不及想好该怎么回答,那人就先落慌而逃了。看着她在走廊上奔跑的背影,反倒让赖骏仁松了口气。毕竟他在等的人从来就不是她,廖小惠只是就这么误打误撞地闯了进来,然后又自顾自地走了。
他在等的那个人,在入夜之后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
那人脸上的红晕连黝黑的肌肤都遮不住,他逞强地说,“欸,赖骏仁,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看。”
然后赖骏仁忍都没忍,就把他暗恋了整整高中三年的人,按在教室的桌子上做了。骏仁常觉得同志的恋爱和性是分不开的。初尝□□的年轻身体,一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赖骏仁已经不记得那个炎热的暑假里他脚沾地了几次,那时候什么都能玩,像是对彼此身体的探索永远都不够似地欲罢不能。荒唐的就连大学开学第一天都差点错过。
记得那天他带着纵欲过度的黑眼圈去上学时,又在礼堂里遇见了廖小惠。那个笑容依然单纯,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眼里依然写满对他的喜欢。那时候赖骏仁才突然觉得,说不定这人其实挺傻的。
开学之后,骏仁搬出了敏豪的房间,敏豪也搬去别的城市上学了。距离不算太远,乘车的话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只是不可避免的,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两人也在各自的学校里有了自己的交友圈。两个人从来没有正式提过分手,只是就这么让时间和空间慢慢冲淡了两人之间的激情。
听说敏豪还是在同志圈里玩的很疯,但相比之下赖骏仁也毫不逊色。
随着年岁的增长,骏仁对感情游戏的操控也更加易如反掌。以前光是被告白就不知所措的赖骏仁已经不在了。小惠那清纯的单恋,在他眼中看起来就更没什么,他可以轻易地闪避小惠对自己的好感,一边继续做朋友一边慢满浇熄她的意志。大三的时候小惠好像终于腻了,把羽球社的学长推给她也只是顺手而已。至于他们后来怎么发展,那就不干他的事了。那时候他正在对大他一轮的外商公司主管展开猛力追求。他还这么年轻有活力,想跟他上床的人几乎要排到天边去了,哪有余力去考虑别人的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边的男朋友一个换过一个,那个曾经单纯的喜欢着自己的身影也早已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但赖骏仁并不觉得有多难过,在感情上他从来没有觉得寂寞的时候。
再后来,才在高中的同学会上重逢。那时候的廖小惠已经懂得收敛自己眼里的情感,只是在酒后依然笨拙。一边说着,“这杯喝下去,过去的事情就都忘了吧。”,那眼里却依旧溢满着喜欢。赖骏仁心想,大概连小惠自己很意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这么执着于自己的初恋。
至于后来小惠怎么跟他回家的,那其实是场意外。
他们几个人一起招了出租车沿途放人,原本说要送小惠的那个人却糊里胡涂的一个人下了车。回过神来车上只剩他们两个,小惠又烂醉的不醒人事,只得把她抱回家。结果一进门就狂吐,赖骏仁只得把她关在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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