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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终究不只是朋友-第17章

小说: 终究不只是朋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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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委屈地瘪着嘴,我捏着他的脸颊说,“不然你平常跟庭玮上床的时候都不戴套的吗?”
“有时候不会。”
我忍住没爆粗口,拽着他的领子扔出厨房去。看着他灰溜溜地去翻套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我低着头继续和锅子奋战,顺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泡沫,这才发现我穿的是庭玮送的那件暗红色的围裙。我愣了一下,还是伸手把围裙给解了下来。
“小惠你其实可以不必那么在意庭玮的。”刚被踢出去的人一下子又转回了厨房,靠在门边看着手忙脚的我。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那好看的身影,穿着合身的上衣,紧绷着他勤于锻炼的身材,帅气地站在门口,但那没有表情的脸却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他轻叹了口气朝我走来,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多考虑点自己的事情不好吗?你要相信自己很好,值得被爱。不要一直委屈自己。”
看着那双诚挚的双眼在灯光下闪烁着,我有些心动。但想到这人竟然是赖骏仁,就觉得有些不真实。一直到他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身上,吸吮之间有些酥麻的痛楚,才稍微找回了一点真实感。今天我们都很清醒,快感也来的很真实,他像是为了要补偿昨天的粗暴一般,动作极其细腻而温柔,不厌其烦地反复爱抚着。
他细致地挑逗着,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小惠,你知道吗?这时候我才有点觉得男女交合也许是一种天性。”
我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只看着他从那件红色围裙的口袋里掏出套子,我差点没看傻了眼,“你你你们在厨房也做过?”
他性感地低声笑了,伸出舌头轻舔着我的耳廓,“还有很多地方我们都做过,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一个一个试过,我们可以做的比他还多。”
我突然觉得有些腿软。
结果我们这个周末还真的把能试的地方都试了,他的体力像是怎么用都用不完一样,哪里都能抱着我发情。餐桌、客厅、浴室,到处都有我们纵情的痕迹。我趴在他床上已经直不起腰,他还是硬是要来。
我颤抖着问他,“赖骏仁,你怎么就突然对女人开窍了呢?”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不然你想试试别的吗?”
我现在对于他的“试试”只剩下全然的恐惧,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问了,“试什么?”
结果他接下来吐出的那两个字果然让我后悔的想把舌头吞下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骏仁这在床上没节操的男人害我为了网审把H删掉了一半以上啊(哭
完整版大概某天会出现在网路上的某处(哭

☆、离职

结果我周一还是请了假,因为没有医生证明,还格外讽刺地请了生理假。纵欲过度的代价就是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只能躺在那享受骏仁跑前跑后的服务着。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点东西?吃面包可以吗?要不要帮你煎个培根蛋?
他拿着刀叉小心翼翼地把面包切成小块送进我嘴里,我说,“这我自己来。”
结果一接过盘子手就抖得不象话。他笑着把盘子接回去,继续漫长的处理作业,“小惠你该多运动了,不然我们就得在床上多运动了。”
我想起那激情“运动”的一整天,脸红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赖骏仁这人真是在床上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还记得他一边动作得更加深入,问着,‘这样可以吗?’
我只知道哆哆嗦嗦地点点头,已结果他竟不知羞耻地继续追问,‘小惠,你有听着我跟庭玮上床的声音自己摸过吗?’
我摀着脸不敢直视他,他好像笑了,再次把我翻过身来吻着,‘那就是有啰?’
他不死心地拉着我的手,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着下流的话,‘像这样吗?’
‘小惠,这样爽吗?’他在我耳边的呢喃和热气彷佛到现在都还感觉得到。
我还正沉浸在昨晚的回忆里,耳朵就被人捏住,整个人被电的在床上跳了一下。
“小惠,别想了,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再好好实践一番。”他放下叉子,用指腹轻轻摩娑着我的嘴唇,“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抬起头格外认真看着他,“你老实说,庭玮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被你给吓跑的?”
他插起一块面包往自己嘴里送,一脸无辜的说,“哪有,庭玮他可享受的很呢。”
我想起昨天那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超过半打的套子,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最后终于打发他出门上班,我才趴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好久没睡在这种柔软的床上了,闻着有他的味道,轻易地就进入了梦乡。
这天在家里闲来无事,就把床单棉被都给洗了。洗衣精的味道在阳光下格外好闻。偶然瞥见电视机旁的那张合照,我心中有些酸涩,却还是不忍把那张照片给拿下来。我知道庭玮是比我优秀太多的好情人,无论是在成就还是在床上都是。既然他还没打算说,应该就是心里的伤口还没好吧。就算把照片扣倒,我也不能阻止骏仁心里依然有他。我只好把照片给留在那里。
骏仁要我不要委屈自己,多考虑自己的事。但我想我只是更清楚明白自己的立场而已。我抱着手上刚晒好的床单,努力嗅着上头阳光的气味,企图从中汲取一丝力量。
晚上骏仁回来的很晚,大概是又加班了。他洗完澡便钻进被子里来,规矩地抱着我就睡着了,在他怀里我也睡得格外安稳,好像也有勇气去面对清醒后的残局了。
我不知道被戴了绿帽的正泽会怎么在同事面前说我的坏话,也许他已经把我说成了贱货,也许他会细细地跟其他人说,廖小惠是如何一边跟他交往,一边在和其他男人同居的。平常和我打打闹闹的同事们,也许会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也许会跟其他客户说廖小惠其实是多么糟糕的女人。我知道我对正泽有所亏欠,所以我把第一天的发话权留给了他,由他发落。但这毕竟是我的工作,只有我才能面对,想逃也逃不掉的。我深吸了口气,踏出家门。
结果一踏进办公室,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我有些恍神地坐在位子上,打开计算机,一如往常地开始工作。凯莉看我的眼神是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
我后来才从其他同事口中辗转得知,正泽他说,是他自己一直自作多情地缠着小惠,那天不过是小惠顺着凯莉的话说下去而已,他就得意忘形地亲了我,是他对不起我。其实我和正泽交往的事情,公司里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对于正泽的解释也不是没有怀疑。但看见他那黯然的眼神,却没有人舍得继续追问下去。
但下午我还是敲响了那许久不曾开启的主管办公室,如坐针毡地坐在主管面前,递出了辞呈。
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Vincent哥,我想辞职。”
他抬抬眼,没多说什么。那天烧肉派对他也在场,我想他大概也知道了。
“小惠,如果是因为那个八卦的话,其实你不用那么在意。我们都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听他的语气,就好像在说着,其实我们都知道了,但我们会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不是这样的。”我捏着自己大腿上的肉,努力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能多几分真实感,“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一直希望我能回去陪他,也只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能回老家工作而已。况且发生了这种事情,同事之间大概也很难像以前那样合作了。”
“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个的话,我可以尽量减少你跟正泽合作的机会,反正你们不同部门,这也不是难事。”他推了一下那副细金框的眼镜,“接下来年底就要到了,我们部门没有你的话会很困扰的。”
我想了一下,年底的确是活动很多,如果这时候离职,不一定能找到可以马上接手的人,“那不然这样好了,我们转成外包的形式吧。凯莉她已经可以负责和厂商联系的工作了,在找到新人的这段空窗期,做稿的部分我可以带回家做。”
“这样你的薪水也会转成外包制的,比起现在应该会少很多,这样也没关系吗?”
我很肯定的回答,“没问题。”
就这么谈妥了离职的事情,我这两天就可以开始把手上的案子结束,把该交接的东西处理处理。也幸好是在设计展结束之后才离职,这阵子公司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凯莉看着我回到座位上,却也没多说什么。有时候保持沉默、适度地装傻,才是在职场上生存的长久之道。
但我还是有天在茶水间被正泽给堵到了。他熟练地挂上清洁中的牌子,把门从里面反锁,“小惠,听说你提离职了?”
我点点头,突然对这猛然缩小的空间感到有些不自在。
他叹了口气,“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做的。”
“不,是我的错,我有责任要让这件事情善了。”我看着他那疲倦的双眼,感到有些心疼,“如果我在的话,你也免不了继续被人说闲话吧。我走了之后,这件事就会慢慢淡了。”
正泽想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却想到什么似地动作一滞,他指指自己的领口说,“小惠,你真的跟赖骏仁在一起了?”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从镜子里看得到那隐隐露出的红渍,我只能红着脸点点头。
他眼中有些意外、有些惊讶,“原来你是自愿的。”
“嗯。”我只能尴尬地应了一声。何止是自愿,根本就是自己攀上去的。
“那你现在幸福吗?”
我只能再次点头。
他这才松了口气露出笑容,他伸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头,“这样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正泽。”我伸手拉住他转身想走的袖口,“正泽,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好人,你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他回过身来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嗯,我会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像长大了不少。那个天天赖在我身边撒娇的男人,原来离开我的时候背影看起来竟如此高大,看起来有些可靠。
从这周末开始,我把东西收一收带回家做。看着我把东西一箱一箱搬进家里来的骏仁只问了一句,“你跟汤正泽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我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再也不谈办公室恋情了,实在太麻烦了。”
他把我抓进怀里抱着,安慰似地拍着我的背。我在那结实的拥抱里想着,嗯,只要能够拥有这个怀抱就好了。为了这个我什么都能去做。
于是我就这么开始了SOHO族的生活,这也许是很多人的梦想,但实际上工时却完全没有因此而减少,电话还是响个不停;时间虽然弹性,效率却也降低了,反倒有点像是工作入侵了自己的生活空间。有时候甚至得抱着碗一手还盯着屏幕看,或者晒衣服晒到一半就得冲回房里接电话。在这忙碌的生活当中被冷落的赖骏仁也不多说什么,体贴地继续为我煮饭泡咖啡,偶尔累了不小心趴在计算机前睡着,他还会把我抱上床掖好被子。
我在床上半梦半醒地睁开眼,“骏仁,对不起,最近都没空陪你。”
他摸着我的头发,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知道你最近忙,等这阵子忙完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出国玩吧。你想去哪里呢?”
脑中有几个异国的风景窜进脑袋,迷迷糊糊地想着是要去希腊呢?还是捷克?还是就近去个日本就好?存款购不够呢?就这么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他好看的侧脸,在南欧的阳光下温婉地笑着。
结果随着天气逐渐进入深冬,路上的雨开始下个没完,他回家的时间也渐渐晚了,有时候甚至不打通电话就不回家。我想大概是年底了吧,忙起来都一样没日没夜的,也不太在意。
直到有一天,他喝的微醺地回到家,我替他解下淋湿的围巾,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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