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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爱在官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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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话儿立即达到硬度2HB级(不知这个算不算五品官员的级别),以至于不得不躬着身体加以掩饰。如花的眼光幽怨地从我脸上扫过,落在“龟头”身上,微微欠身盈盈一拜:“奴家如花,见过大人!”“龟头”忙道“免礼免礼,美人请起”,起身过去扶起如花,两只不安分的手顺势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上不住摩挲。蓝州判在一旁介绍道:“大人,这位如花姑娘也是从京城来的,可称与大人有缘千里来相会。你们可得多亲近亲近。”上回因机缘巧合,他未能一亲如花芳泽,心中自是遗憾不已,但转念一想只要能爬上知州位置,什么样的女人会得不到?舍得舍得,能舍才能得,这般想着,他的心里便平衡了许多。看看火候已到,蓝州判朝我使个眼色,二人一齐起身说自己不胜酒力,先行告退,并暗示酒楼内已预定了超大豪华的天子套房,可供大人与如花姑娘共度良宵。当“龟头”举步欲走时,蓝州判适时将一捆银票丢在“龟头”方才的座位上,喊道:“大人东西掉了!”“龟头”看见那捆银票,不由一怔,但他何等聪明之人,当即会意地一笑,收起银票与如花携手施施然而去。这边厢搞定了“龟头”,那边厢的黑皮张也传来了好消息,那些不收受银两的“民大”代表,都已接到“青云帮”带有威胁暗示的飞鸽传书(题外话:有看官提问这些飞鸽是哪个商号的?莫非他不知大元帝国只有点薪、壹洞、敛铜这三家官办商号允许经营飞鸽业务么?点薪还好只算鸽子的单程,壹洞和敛铜连鸽子回程也要计算费用。可面对这种情形,除了默默承受之外,你能有什么选择?),想必他们一定会权衡利弊,三思而后行吧!翌日,在“龟头”的临时住所内,我们一同敲定验票、唱票和计票三人的名单。这三个人须得有一定身份,又要有较强隐蔽的隐蔽性,这样才能让众人无话可说,之后便是出大价钱收买了这三人,在选举时便可适当做些神不知鬼不觉的手脚。还有为了防止出现收钱不填票的现象,所有的选票必须做不同的记号,这样的细节也是经过一番推敲,方才定夺,并派出心腹通知各人。经过紧锣密鼓的准备,州衙门官员换届选举大会如期举行。我们已是胜券在握,等开票结果出来,蓝州判果然榜上有名。进入“民大”票选阶段后,蓝州判的呼声愈来愈高,风头明显盖过其他候选者。那些竞争者仍不死心,还在垂死挣扎,怎奈蓝州判前期工作做得着实到位,于是春风得意,一路凯歌,以高票当选新一任的知州。庆功宴上,“龟头”带着几分醉意,搂着如花对在场众人宣布,如花即将成为他的十四姨太,明早便跟他回京享福去也。我心想,也许这是她最好的结局吧。只是遥想数年之后,在京城吏部郎中的豪宅内,是否会上演“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的一幕?

正文 第十五回 危急关头分贵贱(1)
次日,为了庆祝高升蓝大人的高升,同时也为了给即将回京的“龟头”饯行,州衙门早就预定好的京城“不同一出戏”大戏班如约而至,在光州大戏院为观众带来精彩的表演。要说这“不同一出戏”大戏班的当家花旦如烟,那可是天下男子心目中的偶像,更是蓝大人的梦中情人。力邀她来光州,便是蓝大人的主意。他眼下已是一方霸主,理所当然地要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与如烟姑娘零距离接触。京城名戏班,要价当然不菲,但既是州衙门买单,掏的又非官员的腰包,再贵又有何妨?自然,州衙门对外则宣称请“不同一出戏”大戏班来本地,是为了丰富广大民众的业余生活,为了加强精神文明的建设。蓝州判——不,现在应改称蓝知州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烧的便是人事。他对我这次的表现相当满意,于是我以火箭速度顺利地坐上了他原来的官位。之后,州衙门风声四起,说除了原先的通判、允判、州同各有后台轻易不会挪位之外,其他各部门的头头脑脑,可就多有得罪了,一律要大刀阔斧地进行岗位变更,一时间议论纷纷,人心惶惶。从此每天夜里蓝知州家门庭若市,往来的大小官员络绎不绝,袖中都兜着/揣着/藏着/掖着不少物事,进去时鼓鼓囊囊,忧心忡忡,出来时两袖空空,兴高采烈。我想这把火烧得真是旺,人旺财旺运气旺,蓝家连日大进帐!第二把火蓝知州烧的是土地。虽则光州土地已被大大小小的房地产商人瓜分得七零八落体无完肤,但是蓝知州司马妙计安天下,硬是给他整出个旧城改造的名堂,于是老城区便听取“拆”声一片,第三把火,却烧得出乎众人意料。这把火便是烧在看戏那天。大戏上演那日,因“不同一出戏”名声在外,加之如烟姑娘的人气如日中天,戏院里可谓人满为患。州衙门提前预留了数百张免费的门票,分发给各部各级官员,于是乎“冠盖满戏院,处处皆官帽”。依着惯例,前面几排最佳的座位留给州衙门的级别较高的行政长官及其家眷,这叫“带领民众”;中间视线良好的位置留给中层官员和他们的眷属,谓之“深入民众”,至于那些买票入场的,只能坐在边边角角及最后几排,场景看得不真切,戏文听得不清晰,谁叫你没有坐前头的福分?这叫命苦不能怪官府!每个官员都携手已成昨日黄花的原配夫人正襟危坐。每次出席这样的公众,他们都会带上自己的夫人,以显示自己“糟糠之妻不下堂”的高风亮节,但那些官员虽努力想挤出微笑的表情,只因平素难得对夫人一笑,是以笑得十分古怪僵硬。惟有坐在第一排正中央的蓝知州,不时对夫人露出脉脉温情,连坐在他身边的我,也无法看出他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如若那是伪装的话,那他不上台表演实在是暴殄天物啊!“龟头”与蓝知州并肩而坐,言谈甚欢,他的身边,如花姑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与平日不同的是,国学馆的先生也带来数十名童稚学子,坐在靠近前排的位置,这是蓝知州特别交待的,可以适时上台为那些名角献花。戏班班主先行致辞,无非是光州是个山好水好人也好的的地方,历史悠久,美丽富饶,地方官府治理有方,城市面貌日新月异,戏班感谢光州父老乡亲们的盛情邀请及热情款待,末了还请蓝知州给大家说两句。这本就是安排好的流程之一,蓝知州当仁不让,腆胸凸肚迈着八字步上台。他今日一身便服,穿戴的是一贯不变的“花花太岁”头巾,“八匹马”成衣,“蝎子王”皮靴,都是当今数一数二的品牌。人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他穿戴齐整,自是人模狗样,精神抖擞,只是当官后持续发福以至身材走样,凸起的肚皮实在有碍观瞻。他从国际纷争讲到国内形势,从城市综治谈到施政方针,从娱乐绯闻说到家长里短,直到班主在一旁听得直打呵欠,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他长达一个多时辰的演讲:“今天时间关系,我就不再啰嗦。改天继续方才的话题。在座的想必都已急不可耐想一睹如烟姑娘的花容,有请如烟姑娘上台!”说完,他便施施然走下台来。即便极想一亲如烟的芳泽,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要保持必要的风范。其实,最急不可耐的应是蓝知州本人。虽则昨夜我们在“天外天”设宴款待戏班的几个名角时,蓝知州已见过如烟一面,并在她的劝酒下喝得一塌糊涂。我想,她委实冰雪聪明,这么做既不得罪权贵又保全了自己的清白。一身戏服装扮的如烟姑娘从幕后转出,向众看客道了个万福,台下报以热烈的掌声,毕竟是京城名角,“不同一出戏”大戏班的台柱,台风就是不一样,在那里一站,那脸蛋,那身段,那眼神,都是一道道亮丽的风景。锣鼓响处,好戏便要开场。第一出戏便是如烟的成名戏目《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说的是青楼女子杜十娘,从良时所托非人,被薄情郎转卖,愤而抱着价值连城的百宝箱投身滔滔河水。我心下一动,对于如花而言,我是否也是个薄情郎?偷眼看去,如花脸上依然波澜不惊,全无半点情感表露。人是妙人,戏是好戏。谁知便在开场后不到半刻钟,看台上突然一片骚乱,我回头一瞧,不得了,但见后方火光四起,戏院失火了!那火势来得好猛,眨眼间已吞噬了正门,浓烟迅疾弥漫开来。戏院内便如捅了马蜂窝般,乱作一团,人潮纷纷往唯一的偏门涌动。依着蓝知州嘴里时常挂着的国际惯例,危难时分理应由官员组织妇孺先行逃离,可是蓝知州的表现却让在场之人始料不及。我还未有所动作,便觉耳边“嗖嗖”两声,两条人影从身边越过,在一排排座椅间挪移腾跃,看那灵动的身影,丝毫不亚于大侠的轻功水准。谁人如此了得?定睛细看居然是我们的蓝知州,还有“龟头”大人。二人虽则纵欲过度导致肾亏,但此刻气也不喘了,脚也不软了,腿肚子也不抽筋了,他们勇往直前的气势,真个是让我者生,挡我者死,佛挡杀佛,魔挡杀魔。再看知州夫人和如花姑娘,却被留在原位。平日口口声声天长地久生死不渝,一到这危急关头,便都露出本来面目。正应了那句俗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有那些个时时号召大家“见义勇为”的官员,这时候也见而不义,勇而不为了。

正文 第十五回 危急关头分贵贱(2)
虽则蓝知州与“龟头”眨眼间便已到门口,怎奈烟雾太大,众人都堵在门口,偏门又仅容一人出入,是以二人亦无法出去。蓝知州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快滚开!”这时,负责维持场内治安的雷捕头见状忙厉声疾呼:“闲人一概闪开,让知州大人先行。”值此大难当头之际,谁人愿意后退半步?雷捕头一声令下,众捕快手持铁尺一阵乱打,地面登时躺下十几号人,其余人左闪右躲,便不住在他们身上践踏,惨叫声不绝于耳。我顾不上许多,拉着如花便往门口冲去。没走几步,便发现那几十个国学馆的幼童,仍端坐在座位上,先生则在一旁边鼓励他们不要慌乱等待救援,边与一名捕快商议安排幼童撤离,但那捕快却毫不理睬,反而说道:“你们都坐着不要动,让知州大人他们先走!”我勃然大怒,反手甩了那捕快一巴掌:“放你娘的狗屁!坐在这里不是等死?快叫孩子们离开!”那捕快一看是新任的顶头上司“王州判”,哪敢说个“不”字,当下忙叫先生组织幼童往外撤退。此时蓝知州等一众官员已然逃出生天,火苗即将燃至偏门。眼见所剩时间不多,我隔着人群命令雷捕头带人疏散人群,但不知是场面混乱没有听见还是故意装作耳聋,反正他也带着手下匆匆逃离。如此这般,现场的情形更是失去控制,不慎摔倒的任人踩踏,没有摔倒的拼死向前。我无奈之下只得加入拥挤的人群中,忽地觉得手里一空,原来是如花眼见那先生已无力掌控局面,孩童们乱作一团,便抽身而去。当我好不容易才逃到外面的安全之处,只觉整个人虚脱般毫无气力。身边到处是惊魂未定的男子,想来留在戏院内的多半是妇孺之辈。便在这时,我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冲出火场,怀里紧抱着一个幼童,手里紧拉一个幼童,是如花姑娘!她那柔弱的娇躯,此时显得如此的刚强,她那三寸金莲,此刻却似脚下生风。她将孩童往我身前一放,转身又跑进火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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