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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天龙之我自逍遥-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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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相让,风波恶却全不理会这些武林中的礼节过门,眼见有隙可乘,刷刷刷刷连砍四刀,全是进手招数,势若飘风,迅捷无比。

这风波恶果然也是一个奇葩,露面还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动手,动手也就罢了,一个人还不一定能打过,一下子就到处招惹树敌,人家跟他讲规矩,他却是耍流氓,也就是丐帮的人讲究风度,不然一哄而上把他剁碎了也没处说理去,这风波恶和包不同都够自以为是的,还真以为他们慕容家有多了不起,所有的人都让他们三分陪着他们玩。

若不是想看看乔峰处理事情的能力,王烈早就懒得看这两个货在这里折腾,虽然答应了阿碧保他们不死,但是没说不能教训他们,非得一人一脚给踢一边凉快去。

“阿碧,这就是你恋恋不舍的慕容家?一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个像个到处乱咬人的疯狗。”王烈懒洋洋地说道,他身后的阿碧被他的话说得满脸通红。

“包三哥和风四个性子是有点古怪,但是他们都是好人,公子爷跟他们不同,是个翩翩君子。”阿碧道。

“小丫头,你才多大,能看清多少人,君子,伪君子吧。”王烈摇头道,原本他其实是有些同情慕容复的,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一心复国没有错,不顾王语嫣想做西夏驸马也没有错,他只是祖辈灌输思想下的一个牺牲品罢了,但是接触了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个人,他的想法就变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容复手下有这么两个奇葩,他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包不同和风波恶虽然不能说是坏人,他们做事也有几分原则,但是那以无礼当做个性的作风,当个特立独行的浪子还行,想要做成大事,怎么可能,就他们两个都能把人得罪光了。

阿碧涨红了俏脸,不知道怎么反驳王烈的话,心里想到:“你这是没有见过公子爷,你如果见过他,也会被他的风采迷倒的,哼,公子爷虽然长得不如你好看,但也只是差了一丢丢,才不是伪君子呢。”

王烈不知道阿碧心里在想什么,他又把目光投到场中的比斗中。此时风波恶已经跟手持麻袋的长臂叟斗在了一起。

以王烈的眼光来看,风波恶和长臂叟的武功在伯仲之间,都位于一流高手的初级阶段,要是放在当年,算不得什么高手,但是如今武学没落,高手稀少,能到一流境界就已经算是高手了,哪像当年,洪南通还是丐帮长老的时候,哪一个丐帮长老不是一流境界的巅峰。

风波恶虽然鲁莽好斗,但是争斗经验丰富,一旦对敌,招式之间反而小心翼翼,尤其是长臂叟用的麻袋属于奇兵,他从未遇到过,所以采取了最保守的策略,一招一式都意在试探。

斗得数招,长臂叟陡然间袋交右手,左臂回转,挥拳往风波恶面门击去。风波恶仰头避过,正要反刀去撩他下阴,哪知道长臂叟练成了极高明的“通臂拳”功夫,一拳似乎拳力已尽,偏是力尽处又有新力生出,拳头更向前伸了半尺。幸得风波恶一生好斗,大战小斗经历了数千场,应变经验之丰,罕有人敌,百忙中张开口来,便往他拳头上咬落。长臂叟满拟这一拳可将他牙齿打落几枚,那料得到拳头将到他口边,他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竟然咬了过来,急忙缩手,已然迟了一步,“啊”的一声大叫,指根处已被他咬出血来。

包不同一本正经的道:“风四弟,你这招‘吕洞宾咬狗’,名不虚传,果然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不枉你十载寒暑的苦练之功,咬死了一千八百条白狗、黑狗、花狗,方有今日的修为造诣。”

“从来只闻狗咬人,难怪像只疯狗一样乱咬人,原来还真是只疯狗。”王烈戏谑地声音说道。

“非也非也——”包不同习惯性地想要反驳,忽然看到王烈在那里把自己的手掌抬到眼前反复打量着,他脸上有些发疼,想起了听香水榭的那记耳光,他反复想了多日,也没有想出怎么才能躲过去,以前也就罢了,若是当着丐帮众人再挨一记耳光,那人可就丢大了,想到这里,他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时场中呼呼风响,但见长臂老者将麻袋舞成一团黄影,似已将风波恶笼罩在内。但风波恶刀法精奇,遮拦进击,尽自抵敌得住。只是麻袋上的招数尚未见底,通臂拳的厉害他适才却已领教过,“吕洞宾咬狗”这一招,究竟只能侥幸得逞,可一咬而不可再咬,是以不敢有丝毫轻忽。

长臂叟斜身急走,眼见风波恶挥刀砍倒,当即飞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风波恶单刀斜挥,径自砍他左足,长臂叟右足跟着踢出,鸳鸯连环,身子已跃在半空。风波恶见他恁大年纪,身手矮健,不减少年,不由得一声喝采:“好!”左手呼的一拳击出,打向他的膝盖。眼见长臂叟身在半空,难以移动身形,这一拳只要打实了,膝盖纵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断。

风波恶见自己这一拳距他膝头已近,对方仍不变招,蓦觉风声劲急,对方手中的麻袋张开大口,往自己头顶罩落。他这拳虽能打断长臂叟的腿骨,但自己老大一个脑袋被人家套在麻袋之中,岂不糟糕之极?这一拳直击急忙改为横扫,要将麻袋挥开。长臂叟右手微侧,麻袋口一转,已套住了他拳头。

麻袋的大口和风波恶小小一个拳头相差太远,套中容易,却决计裹他不住。风波恶手一缩,便从麻袋中伸了出来。突然间手背上微微一痛,似被细针刺了一下,垂目看时,登时吓了一跳,只见一只小小蝎子钉在自己手背之上。这只蝎子比常蝎为小,但五色斑斓,模样可怖。风波恶情知不妙,用力甩动,可是蝎子尾巴牢牢钉住了他手背,怎么也甩之不脱。

风波恶急忙翻转左手,手背往自己单刀刀背上拍落,擦的一声轻响,五色蝎子立时烂成一团。但长臂叟既从麻袋中放了这头蝎子出来,决不是好相与之物,寻常一个丐帮子弟,所使毒物已十分厉害,何况是六大长老中的一老?他立即跃开丈许,从怀中取出一颗解毒丸,抛入口中吞下。

第一四八章只此一次

“麻袋里面藏蝎子了,这一招可是够阴毒的,能把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的劲道和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的套路化用在麻袋的功夫里,也算有点想法。”王烈轻笑道,“阿碧,学着点,他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这种灵活运用的方法还是值得你借鉴一下的。习武之道,贵在灵活运用。”

“嗯。”阿碧点头应道,她的兴趣在乐曲上,对武功没有很大的兴趣,不过王烈说得灵活运用她还是能理解的,就像她演奏乐曲,不一定非得有乐器,算盘软鞭都能用来演奏。

王烈轻描淡写地指点阿碧,声音虽不甚大,但“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以及“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这两个名称,听在长臂叟耳中却如轰轰雷鸣一般。他本是湖北阮家的子弟,三节棍是家传的功夫,后来杀了本家长辈,犯了大罪,于是改姓换名,舍弃三节棍决不再用,再也无人得知他的本来面目,不料幼时所学的武功虽然竭力摒弃,到了剧斗酣战之际,自然而然的便露了出来,心下大惊:“这年轻人怎地得知我的底细?”

“阁下是何人莫非也是慕容复的手下?”长臂叟朝着王烈沉声道。

“刚说了你机灵,你就冒傻气,慕容复算什么东西。”王烈翻个白眼说道。

“长臂老儿,把解药拿出来!”长臂叟还没说话,就听到包不同大吼道,几人看过去,只见包不同把风波恶抱在怀里。风波恶则是一脸黑气。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嘴里发出难听的呀呀之声,已然是说不出话来了。

包不同虽然已经点了他手腕、肘节、和肩头三头关节中的穴处穴道,要止住毒气上行,岂知那五色彩蝎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极,虽然不是“见血封喉”,却也是如响斯应,比一般毒蛇的毒性发作得更快。

他把风波恶放在地上,大吼一声。朝着长臂叟扑了过去,现在只有把长臂叟捉住逼他交出解药,才有可能救得了风波恶。

那手持钢杖的矮胖老者叫道:“想车轮战么?让我矮冬爪来会会姑苏的英豪。”钢杖递出,点向包不同。这兵刃本来甚为沉重,但他举重若轻,出招灵动,直如一柄长剑一般。包不同虽然气愤忧急,但对手大是劲故,却也不敢怠慢,心想擒住这矮胖长老也一样。也能逼长臂叟取出解药来救治风四弟,当下施展擒拿手。从钢杖的空隙中招招进袭。

“祖师叔,你答应我的。”阿碧在王烈背后着急地说道,王烈明令禁止她接近慕容家的人,她虽然担心风波恶,也不敢就这么直接过去看看情况,只能干着急。

“放心,他死不了。”王烈语气平淡地说道,“如此性子吃点苦头也是活该。”

阿碧有些半信半疑,看着风波恶倒地生死不知,她内心着急,却也没有别的办法,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乔峰见包不同与矮长老势均力故,非片刻间能分胜败,向长臂叟道:“陈长老,请你给这位风四爷解了毒吧!”

长臂叟陈长老一怔,道:“帮主,此人好生无礼,武功倒也不弱,救活了后患不小。”

乔峰点了点头,道:“话是不错。但咱们尚未跟正主儿朝过相,先伤他的下属,未免有恃强凌弱之嫌。咱们还是先站定了脚跟,占住了理数。”

陈长老气愤愤的道:“马副帮主明明是那姓慕容的小子所害,报仇雪恨,还有什么仁义理数好说。”

乔峰脸上微有不悦之色,道:“你先给他解了毒,其余的事慢慢再说不迟。”

陈长老心中虽一百个不愿意,但帮主之命终究不敢违拗,说道:“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走上几步,向阿朱道:“我家帮主仁义为先,这是解药,拿去吧!”

“包三哥,先不要打了,回来救了四哥再说。”阿朱大声道。

“奚长老,你也住手吧。”乔峰说道。

有乔峰说话,包不同也是心中挂念风波恶的伤势,两人心照不宣,又换了数招,各自后退几步,那矮胖老者退回到乔峰身侧,包不同则是到了风波恶的身边。

陈长老冷冰冰地把解药的用法告诉阿朱,包不同替风波恶吸出毒液,然后敷上解药,包不同又给他解开穴道。顷刻之间,风波恶高高肿起的手背已经平复,说话行动,也已全然如初。

从阿朱中接过小瓶,掷向陈长老,道:“还了你的解药。”又向乔峰抱拳道:“乔帮主仁义过人,不愧为

武林中第一大帮的首领。风波恶十分佩服。”

乔峰抱拳道:“不敢!”

风波恶拾起单刀,左手指着陈长老道:“今天我输了给你,风波恶甘拜下风,待下次撞到,咱们再打过,今天是不打了。”

陈长老微笑道:“自当奉陪。”

风波恶一斜身,竟然转向了王烈,道:“阿碧,你怎么在那边?这是你的情郎?”

“不是!”阿碧一跺脚,俏脸涨得通红。

“不是就好,适才你语出讥讽,没错,我风波恶就是个见人就咬的疯狗,倒要领教阁下高招。”单刀霍霍挥动,身随刀进,已砍向王烈。

“四哥不可,你不是他的对手。”阿朱大叫道。

“是不是对手,打过才知道,有架不打,枉自为人。”风波恶大叫。

“有点意思。”眼见长刀砍来,瞬间距离他已经只有数尺,王烈嘴角微扬,道:“想跟我动手,你还差得远呢。”

“铮——”一声,只见王烈抬起手,轻轻弹了一指,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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