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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鸳鸯情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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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她家里有男人耶!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她趁她不在的时候窝藏男人,太对不起她了。
            怎么可以呢?她们是一条麻花绳捆在一起的麻吉,她不在她竟然偷偷和野男人来往,这对她的伤害实在太大了,她觉得心口像被插上一把刀。
            太……太刺激了,她受不了打击,形同自闭儿的秋千怎会随便任人进出住所?她蛮缠了她好多年才好不容易赖上她,拥有出入她家的通行权。
            而现在她出国不过几日,另一个不要脸的男人竟敢趁虚而入,霸占她的专属位子,叫她的心头好不平衡。
            凌晨四点呐!又待在她的家里帮她接电话,可想而知他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她却始终被蒙在鼓里,她必须非常非常生气的指责秋千水性杨花,移情别恋。
            “老公,我们的美食也吃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就搭机回去好不好?”坐船太慢了。
            “你的惧高症呢?”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睨著她,好像她刚从火星来。
            “我……呃,人要勇敢向自己的梦魇挑战,我……我会努力克服。”一想到比建筑工地还高的高空,她的脚已经软了。
            “别逞强,我可不想你又吐了我一身。”那股恶心的味道他终生难忘。
            孟蔷坛没好气的瞪了她没用的老公一眼。“八百年前的旧帐也好意思翻出来算。”
            “那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叫人印象深刻。”谁会料到天上会突然降下一堆呕吐物,在他坚持不做任何保护措施进入工地时。
            “哇!什么事不好记去记那种,我明天一定要回去,记得叫我。”一说完,她倒头就准备睡个好觉。
            “我现在就叫你。”秦时篁笑得很色情,探向爱妻的手不曾停下。
            虽然她臃肿得像头海马,他还是爱她,性致不减的一如初尝她的美好,爱不释手地如同被蜜黏住了,沉浸在甜蜜之中。
            “啊!不行啦!我要睡觉,孕妇需要睡眠……”惨了,她被他养成欲女了。
            “做完再睡。”
            暴君的本色又再度出现,一片春光无限,在风光明媚的威尼斯水都,摇桨的帅哥船夫唱著动人的情歌,他们到义大利吃正统的义大利面,她还嫌人家不够道地。
            风起了,吹向海的另一边,远方的朋友正要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
            ☆。xiting。org ☆ 。xiting。org☆
            “咦,你怎么在这里?”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睑,显得阴郁和睡眠不足,眼眶下方的眼袋明显看得出一片乌色,正用不可思议的怪责目光瞪她。
            还没完全清醒的夏秋千有些迷迷糊糊,习惯性想拿过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那是她的保护屏障,没戴上她总觉得少了什么无法安心。
            昨夜是她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次,在某人出国度蜜月以后,整晚没听见响得快断气的电话铃声,让她安稳又清心地睡个好觉。
            或许有响上一、两声吧!当她在梦里隐约有听见,不过以孟姜女无比的耐心看来,绝对不可能只响个两声,大概是打错了。
            周休二日是睡觉天,是她计划表中晚睡晚起的日子,所以不管面前的男子是谁,他都不能打扰她排定好的睡眠时间,人要有宠爱自己的无政府假期。
            等等,男人?!
            她的房间几时有男人出没?她不记得有邀请任何人呀!
            “非请而入谓之贼,你干了几回梁上君子?”哈——好困,一大早上门的客人通常不是好客人。
            “你醒了吗?”
            “嗯!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请你转身离开再帮我带上门,我想再睡个回笼觉。”她还不想醒,她有权宠自己一下。
            “你还睡得著,你不问为什么我进得来吗?”她的警觉心低得让人不敢相信。
            或者说她一点也不在意,生也好,死也罢,她听任命运安排,绝不抗争。
            “因为你白天是搬家公司的老板,而晚上也喜欢替人家‘搬家’,所以来去自如。”小偷不必钥匙,他们有自己的做案工具。
            夏秋千一点也不怀疑他如何能进得来,他给人一种万夫莫敌的感觉,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任何阻碍也阻挡不了他,他是个意志顽强的男人。
            而他那群员工就像黑社会的缩影,简称流氓杂牌军,一个个虎背熊腰看来不好惹,手臂一屈同时有几只小老鼠在跳舞。
            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他们个个纪录辉煌,虽然侵入警方档案实属违法行为,但为了小市民她自己的安危著想,相信警察伯伯不会介意。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除了图书管理员的正职外还做了什么?”她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副业。
            眼睛眨了一下,她的神智一下子进入大脑。“为什么这么问?”
            他知道她是网路上的贼吗?
            “你该起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你没被搬走我还真该奇怪。”葛元卓没见过睡得那么熟的女人,地震来了恐怕也不会逃。
            “被搬走……”极光一般的讯息敲入她的脑里,她愕然一怔。“你是说真有贼来闯空门?”
            “等你看到房间外的凌乱后记得不要尖叫,以免人家以为七楼发生了凶杀案。”希望到时她能像现在一样平静。
            “是吗?”有严重到让他面色沉肃,亟欲杀人的地步?
            没什么得失心的夏秋千客气地请他出房,接著起身下床开始梳洗工作,慢条斯理不赶时间,照往常的程序慢慢来,她不以为真发生什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实。
            毕竟她走过父母骤逝的打击,小小年纪便看透亲人争夺父母遗产的狰狞脸孔,还有送走修女奶奶的无依,她想她的心脏已经磨得很强壮,不会有什么事令她大惊失色。
            但是当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她却为之傻眼的僵住。
            这是她井然有序的房子吗?她花了好几百万打造的安乐窝,现在却……全毁了。
            倾倒的桌椅,满地被割损的书册纸张,她挑了好久才挑中的一组拼布沙发现在只剩下骨架,棉絮外露皮不见了,到处是雪白的棉花。
            还有她心爱的窗帘也没了,正像破布一样挂在窗外的阳台随风飘动,完整的一块布变成一条一条的鲤鱼旗……还满好看的。
            说实在的,看到眼前一片特殊景观她真的无动于衷,好像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与她无关,她只是来看戏的路人,没多大的情绪起伏。
            就算她赖以为生的电脑只剩下键盘和萤幕,所有的主机板、软碟机、DVD…ROM那些东西全被扔在地上踩碎,她的怒气还是在看见散落一地的食谱才冒出头。
            虽然她嘴里一再嫌贪吃鬼烦人,但她心里真心地认定这个朋友,即使她三天两头不请而来的烦她,可她明白她对她的用心,她真的担心她走入绝境,再也找不回自己。
            “食谱……破了。”她的心也跟著破了一个洞。
            “你不是不善厨艺,留著食谱干什么,还不如扔了。”葛元卓认为她从不开伙是因为不会煮饭,手一伸打算扔掉她捏在手心里的纸张。
            “不许扔。”她忽然动怒的一吼。
            “你怎么……”这几张破纸对她那么重要吗?
            看著她表情木然地走过他面前,弯下腰拾起一张张用手写的食谱,他心中的感触可说是五味杂陈,有点酸又不忍心。
            他知道她有一个朋友,一个她不设防的朋友,也是唯一走入她世界的人,即使他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份量大概还没对方的十分之一重。
            出现得太晚不是他所能选择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能脱离那条黑暗的不归路,重新面对阳光走在太阳底下。
            死亡有时是一种重生。
            他离开了,并拥有一份正当的工作,在埋葬过去不堪的记忆后,他决定来找她,一个支持他活下去的梦。
            “我帮你吧!破掉的纸可以用胶带黏起来,外表看来像裱过不会再有所磨损。”只是不一定会像原来那么工整。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竟然毫无所察,就这么睡得昏天暗地。
            “大概凌晨两、三点左右,我听见你房子里有不寻常的走动声。”和她起床喝水的声音不同,似乎特别轻,怕吵醒人。
            “你听得见?”狐疑的眼神一扫,充满疑惑。
            一看她怀疑的神情,葛元卓清清喉咙的笑得不甚自在。“我一向浅眠,耳力较一般人敏锐。”
            “在隔了一道走道、两扇门?”他的耳力也未免太好了。
            睡在自己家里的她不知道遭窃,而他却早一步得知,可见她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多,网上的资讯显然没有完整地记录他的前半生。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看看你到底丢了什么,我觉得这个入侵者动机不良。”似乎怀著某种目的而来。
            夏秋千弯了弯嘴角讽道:“贼当然不安好心,你指望他帮你摄凉盖被吗?”
            动机当然不良,要搜括财物。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没发觉对方好像在找什么,连沙发抱枕也不放过的一一切开,翻出里面的填充物找个透彻。”手法太专业,也太俐落了。
            要不是他曾受过一段非人的训练,并在残酷的厮杀中磨练出一套生存准则,他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异样,立即起身查看。
            而他敢断定潜入的人绝非一般的宵小,因为以他的身手来说已经够快速了,但对方居然能从他开锁的细微声响发觉有人接近,迅速地由窗口离开。
            当他推门的一瞬间,曾瞄到一道跃下的身影,只是凌乱的空间和黑暗让他无法快步移动,导致对方顺利的脱逃,留下一堆疑问。
            “这……”好像是这样,能藏东西的地方全被翻了。
            “而你放在小熊吊饰上的皮包还在。”又是她朋友买的,她绝对不会花这种心思。
            低忖的夏秋千接过一张钞票也没少的皮包,下意识地看向她的电脑。“难道是……”
            “难道什么?”她知道事情的缘由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葛元卓的问话,他纳闷地皱了一下眉,以她令人摇头的人际关系而言,不太可能有朋友一大早上门。
            那么门外的人是谁呢?
            又怎知她的门铃形同虚设,在他几次尝试后才发现她把电铃线s‘'给剪了,外头的按钮是买房子附赠的,先前没剪是因为没有会来按门钤的邻居。
            跨过倾倒的椅子,他大步踩过一团棉花,刷地拉开门。
            “呃,嗨!打扰你了,我找你对面的邻居,不知道你晓不晓得他去哪里?”
            那是一个拥有银色长发的俊美男子,一脸笑的用著深邃的瞳眸注视门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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