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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重生之珠光宝妻-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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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就好。”闫亦心欣然。
她的笑容,虽然浅淡,可是信心十足。闫亦心觉得有点炫惑,严绾的成长是春风潜入夜一般的细无声,却在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蜕化成了自信的女人。
不再是那个听到参赛,只想着能够进入复赛,就完成了自己的目标。她现在要的,是获奖,而且要争二等奖。
“信心是你们给我的!”严绾笑着吐了吐舌头,“你先进去吧,我晃一会儿,免得被前台的笑话。”
“谁敢笑话?”闫亦心偶尔也会张狂。
“脸上当然不敢,可是心里会那么想的。”严绾笑着推他,“快走嘛!我正好转一圈,说不定走进办公室之前就能得到一些灵感。”
闫亦心苦笑:“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公司里还有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世上的人本来就喜欢做这些表面文章!”严绾白他一眼,“何况,你爷爷那里始终没有松口,你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吧?表面上太太平平,他也好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逼他采取行动,有什么好处?”
闫亦心宠溺地说:“好好,你说得有理!”
严绾含笑看着他走进闫氏大厦,阳光暖暖地落在他的肩上,滑下一片美丽的光影。大门口人来人往,都是闫氏的精英。
坐在办公室里,严绾努力把关于母亲的故事摒弃在脑后,开始专心画图。然而,心里始终是沉重的,还带着期盼,图画了一张又一张,却没有一张是合了心意。
到后来,干脆把母亲的肖像,画在了白纸上。母亲的笑容,虽然温和,却总像是带着一层隐忧。她们在a市深居简出,她去幼儿园,母亲而朝九晚五。家——单位——幼儿园这样固定的三条线,就成了母亲全部的生活。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甘于平淡的女人。
“严绾!”
她抬起头,竟然是闫亦心。
“怎么了?找到你妈妈的故事,不应该是流雷啊!”他合上了办公室的门,走进来。
上班的时候,他鲜少进她的办公室。
“我想起了母亲,尽管她已经去了,可是却总是活在我的心里,在心脏深处。每一个孤独的时刻,总会想起她,然后热泪盈眶。”严绾任由他把将未落的雷,轻轻拭去。
明明知道这时候闫亦心过来,必然是有了母亲身世的下落。可是她不想问,而是看着桌面的白纸,一句句地回忆着母亲。
闫亦心安静地听着,并不说话。
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严绾才终于住了口。目光呆呆地看着画像,叹息了一声:“有消息过来了?她……到底是谁?”
闫亦心把她搂住,两个人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
严绾静静地看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描摹他的五官。
“你母亲的家族,曾经是浙江的望族。”闫亦心说了一句,似乎在构思下面的话,停顿了一下。
“嗯。”严绾点头,“我也想到了,不然的话,凌梓威怎么会一眼就觉得眼熟?以前,相比与凌家的来往很多吧?”
“是的,她还有一个身份,是张家的干女儿,名义上还是张泰威的姑姑。”
“啊!”严绾低低地叫了一声。“难怪他们之间的交往很多,张家和凌家本来就是表亲。凌梓威父亲娶的妻子,就是张家的女儿,和我母亲也称得上是姐妹了?”
“对。”闫亦心把她又搂紧了一点,直到她整个身子,都嵌到了他的怀抱。
严绾疑惑地仰头:“还有思茅更石破天惊的内情吗?”
他把她一点点收紧,肋骨撞上了他的胸,让严绾隐隐觉得疼痛。
这些话,仿佛只是真相的前奏,让严绾隐隐觉得害怕。几乎伸出手,想要捂住他的嘴。
第二百二十六章     身世真相
办公室的木门,仿佛一下子隔开了内外的两个世界,严绾的心里有点凉,往事的面纱眼看着就要被拉开,而她觉得自己竟然还没有做好准备。
看着闫亦心的唇,有一点儿薄,可是天性却并不凉薄。她抿着唇,用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让自已的紧张情绪得到缓解。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闫亦心忽然站了起来。
“啊?”绷紧在心里的弦,一下子失去了弹性似的,严绾有点傻眼。
“马上就到吃饭时间了,我们去紫薇会所吧。”
那里倒是一个适合谈事情的好地方,也难怪a市说得出名头的人都喜欢在那里谈生意,或者一些隐晦的话题。
“好。”严绾说着就站起来,仿佛那个真相,迟一步知道也是好的,“啊,我在地库等你。你去拿外套吧!”
闫亦心失笑:”你先上车等我。”
严绾点头,伸手接了他递过来的车钥匙。走到地库的时候才想起来,他们不能回家谈论这件事吗?穿过一条马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不边……看看腕上的表,确实也该吃饭。而自己似乎没有做饭的心思,闫亦心想得倒是周到。
自我解嘲地一笑,一步步地挨到了汽车旁边,打开车门就坐到了后座上。
虽然配着一个司机,但闫亦心还是习惯于自己开车。
闫亦心可能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严绾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尽管地库里光线不好,只有天花板上的几盏灯。可是闫亦心走出电梯的时候,严绾还是觉得眼前一亮,惶惑不安的心,也仿佛在刹那间安定了下来。
紫薇会所在大部分的时间,都人满为患。闫亦心只说了一个姓,领位员就把他们往楼上带。
“你约好了位置?”严绾意外地问。
“嗯,刚刚让私书约的。”
严绾立刻住了口,这就是地位和身份的好处了,一般要约个位置,至少要提前一天。特权阶级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会存在。
“说吧!”严绾看着服务员走出小包厢,深深吸了一口气。
“凌梓威的父亲凌青,在当地是赫赫有名的黑帮老大。虽然表面上,他开着一家保安公司作掩护。”
“嗯。”严绾咽了一口唾沫。
“凌青和你的母亲,应该是早就认识的。”
“我明白,她和凌太太是干姐妹,肯定是经常来往的。”严绾觉得思绪又活跃了起来,忍不住打断了闫亦心的话。
“是的,她们经常见面。不过那时候凌大大还在世,你母亲可能有一点喜欢凌青,但两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私情。”
严绾抿了抿唇,似乎对于“私情”这两个字,很不以为然。
“后来,凌太太因病去世,你母亲和凌青才开始正式的交往。这段感情当时还成为了一段佳话,凌粹梓威毕竟还是叫你母亲阿姨的。”
“那……”严绾的心“扑咚扑咚”跳得很快。
“他们的感情发展得很快,凌青和你母亲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啊!”严绾忍不住叫了一声,“婚礼?”
闫亦心叹了口气:“没错,他们是正式结婚的,不过这场婚礼并没有得到你外公的祝福,他反对你母亲嫁入凌家。”
“为什么?”严绾疑感地问。
“他只有你母亲一个独女,自然是对她寄予厚望。而且你母亲又以才女著称,想要求她允婚的青年才俊不知凡几。凌青的身份毕竟是黑道,你外公是书香门第出身,自然不会让女儿嫁进凌家。更何况,还是续弦,又已经有了一个凌梓威。”
“可怜天下父女心,总是愿意让自己的儿女过得很好。”严绾低叹,对从来没有谋面的外公倒也孽生不出什么恶感。
“对,所以在你母亲嫁入凌家以后,你外公一气之下就登报和你母亲断绝了父女关系。”
“啊!那……”我的外婆呢?“
“你外婆很早就去世了。你母亲为了这个,在凌家深居简出。后来,有了你以后,就搬到了凌梓威购下的一幢别墅里。”
“那时候凌梓威……”严绾忍不住问。
“他那时候也还小,所以对你母亲倒没有什么敌意,仍然是叫你母亲阿姨的。
你母亲和张家的关系也很好,这段婚姻说起来也没有那么糟糕。”
“那后来为什么离开凌家呢?”严绾急急地问。
“你也知道,在黑道混得久了,多少会有不少仇家。凌青自己出入,当然有不少保镖。就是你母亲的住所,也守卫森严。可是你外公那里,却没有什么防备。他本来对凌青不满,又是世代书香,自然不会接受他派去的保镖。”
“难道我外公是死于……”
“对,死于仇杀,而且是凌青的仇家。”
严绾握着细瓷的茶杯,觉得身上有点寒。
“后来……我母亲一定很内疚吧?觉得外公是自己害死的,所以才会离开凌……家?”她的声音很低,而且带着惘然。
“并不仅仅是这样。”
“嗯?”
“你母亲并没有马上离开凌家,但是和凌青几乎形同陌路,绝足不去凌家,生下你以后也直接回了别墅。”
“哦,难怪……”严绾恍然,那些记忆的片断,徒然被接了起来。她想,母亲应该是恨着凌青的,也许更恨的是她自己。
因为她嫁入了凌家,所以父亲才会成了凌青的岳父,也才会成了凌氏仇家下手的对象。小时候大而明亮的房子,只是一个冷冰冰的坟,埋葬了母亲热情如火的爱恋。
闫亦心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温和:“绾,我们先吃饭?”
严绾回神,才发现服务员已经在他们的餐点上摆下了菜色。尽管这里菜比一般地方要贵出两到三倍,但除了样子好看,味道并不见得有多么好。
只不过,这时候严绾吃什么都觉得味同嚼蜡,所以只是点了点菜。可是吃了一口,却又放下了筷子:“还是接着说吧!”
“真正让你母亲带你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凌青在外面有了女人。”
“啊?他居然还……”严绾气愤填膺,“我妈妈跟着他已经有孩子了,他还在外面找女人?太过份了!”
“其实,这句话不能这么说。”闫亦心连忙安抚,“那可能只是一个误会,据凌梓威的推测,就是一个识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母亲那天回到凌家,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反正那天她独自回去了,看到凌青和一个女人颠鸾倒凤。”
“哼!”严绾对凌青刚有的一点点好感,立刻荡然无存。
不管他是谁,让母亲伤心失望,就晏万恶不赦。
纵然他给了她一半的血脉,但也仅此而已。
“你母亲跑出凌家,很快就带着你失踪了。”
“嗯,我们到了a市,母亲变卖了自己带出来的首饰,就购了一间小房子。其实,这段时间,我们生活得很安乐。”严绾眨了眨眼睛,故作坚强。
“他,还活着。”
严绾愣了一愣,就知道闫亦心说的“他”,指的是凌青。
“他还活着?”她反问。
闫亦心苦笑:”是,活着。”
“和那个女人吗?”
“不,孤身一人。”闫亦心摇头,“凌梓威说,希望你能去浙江,看看当年的人和事,还有一点你母亲的遗物,由你父……呃,凌青收藏。”
严绾脸上的笑容很讥讽:既然妈奴都不想回去,我回去干什么?不管那个女人是怎么离开他的,自愿还是被迫,反正我不想去浙江见他!妈妈临移终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到他,就是说明不希望我认回他!”
“当年的那件事,凌梓威说可能有内情。等他去查证以后……”
严绾却忽然低下头:“吃饭,我饿了。”
闫亦心怔怔地看着她狼吞虎咽,一副仿佛已经饿了三天三夜的样子。
“绾,你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闫亦心叹息了一声,觉得食之无味。再抬头,却看到严绾已经停止了进食,眼睛里盛满了泪。
“绾,你还有我!”他搁下了筷子,坐到了她的身旁,用手紧紧地揽住她的头,“如果你想要哭,就哭出来吧!”
“我不想哭。”严绾颤声说了一句,眼泪还是沿着两颊流了下来,“我只是觉得,母亲的命也太苦了一些。为了他,甚至不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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