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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1章

红色王座-第1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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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他动用全力,强行调走杨珧,便是想砍断薛老三的威望大旗。

结果,被薛老三动用背后能量,狠狠一耳光回了过去,扇了老蔡个满脸花。

市委范围内,知晓他薛市长能量的不少,但,在全德江范围内,蔡行天的名头自是远远胜过他薛向。

此刻,蔡行天将二人的矛盾,或者说将薛向的针对之意公开化,便是要让德江的干部在他和薛向之间做个选择。

而要做这般选择,结局很明显,自然是他蔡书记大获全胜,薛老三大败亏输。

而一旦扑灭了薛老三本身的领导光环,那薛老三在德江,能动用的力量就小得多了。

其二,蔡行天今番下德江,广泛接见领导干部,显然也是在为政治上孤立他薛老三大做法事。

最引起薛老三瞩目的是,蔡行天今番对周道歉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奔着薛老三的命脉去的。

试想,周到先何人也?明面上的身份是德江一号,市委书记,赫赫大权在握。

可实际上呢?因为常委会上的重大政治失误,其在德江的履职时间依然进入了倒计时,换句话说,周道虔此后在德江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垃圾时间的行列。

从政治上讲,孔凡高没道理如此亲近一个政治上失意的地方首脑。

更派系上讲,周道虔还和其心腹爱将黄思文乃是铁杆的对头。

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讲,蔡行天都没有亲近周道虔的理由,可偏偏蔡行天就做了。

何故?还不是奔着他薛老三去的。

的确,如今的德江,党政大全尽数沦于薛向之手,但深挖其根源,就会发现,周道虔对薛老三毫无底线且毫无原则地支持,是薛老三手中重权的最根本来源。

试想没有周道虔的偏帮和力挺,薛老三如何能够以副市长的身份,大规模地调整干部,干净利落地出台一系列的政策,法规。

可以说,此刻薛向的权力最大化,完全是借助失去了政治上顾虑的周道虔疯狂得透支权力的结果。

而周到先,为何支持他薛老三呢?

无非是因为周道虔不见容于黄思文,间接地也就得罪了蔡行天,再加上市委常委会上的重大政治失误,让他在省委方面的印象分大失。

周道虔知晓,即便是凭着德江成功地改市的功劳,他这个市委书记被调离了德江,上调省直部门,便是当了权重单位的一把手,也依旧无非扭转他在蜀中省委的印象,这权重官位乃是无根之木。

就在这时,薛老三携调杨瑶赴岭南履新重职之威风,冲周到先抛出橄榄枝。

这才让周到先看到了东山再起的希望,因此才有了周到先在常委会上,毫无原则地死挺薛向,扭转了黄思文的必胜一击。

但今次,蔡行天忽然对周道虔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亲近。

薛老三不敢保证周到先会否反水,毕竟这是个典型的政治人物,在政治利益面前,立场和原则,于他而言就显得十分薄弱了。

更何况,争斗许久,周道虔心中也未必不对他薛老三仍存着芥蒂。

试想,若蔡行天也冲他周道虔,封官许愿一把,那威力可比他薛老三的空头支票强大得多。

而周到先一旦反水,再加上蔡行天通过这蜀中新闻射出的政治暗箭,薛老三面对的局面就艰难了。

在下,失去了德江一众基层干部的支持,也就等于失去了最广泛的群众基础。

在上,没有了如臂十指的无上权力。

他薛老三在德江的威慑力势必大大降低。

如此上下夹攻,他这个赫赫威名的薛市长恐怕要被弄成空筒子。

念头到此,薛老三不得不赞叹蔡行天这种老政客的娴熟手腕,将权术役使得几乎登峰造极,轻轻的一次视察,便暗藏了杀机两道。

好在今次他和蔡行天,抑或是邱跃进争锋的主战场不在德江,甚至不在于火电厂的上马与否。

即便是剥夺了他薛老三手中的赫赫重权,但胜负在薛老三心中早已底定,他又如何会在乎?

他忧愁、焦虑的不是这一城一地的得失,他纠结的是如何干净利落地终结邱跃进,而又不用背太重的包袱。

的确,有邱家的神威笼罩,薛老三想像当初收拾郜向东那般干净利落地将邱跃进斩于马下,几乎天方夜谭。

到他们这个层次的衙内,想要其政治上倒台或许还有余地,但想要从*上彻底毁灭之,那是话本传奇。

毕竟,自那十年后,党内的斗争便已然划出了底线,这底线便是无论如何剧烈的斗争,也绝对不能致使对方在*上毁灭,这也是党内一众大佬的基本共识。

毕竟,那十年的教训实在是太惨痛了,况且,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都是那笑到最后的。

是以,另一个时空,自78年以后,也不是没有声威赫赫的政局级领导落马,但最后都是送入青城监狱了事。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薛老三想要从*上毁灭邱跃进,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便采取了歪门邪道的办法毁灭之,薛老三的名声也就彻底臭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周瑜,诸葛亮

却说,就在薛老三发愁的当口,咚咚两声,办公室大门竟被敲响了,薛向一抬表,已经是九点多了,这个时候谁又会来找自己呢?薛老三有些好奇。

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的竟是古锡铭。

“呵,古处长,少见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实事求是地说,薛老三对古锡铭的印象不错,这是个聪明机灵,沉稳有度的家伙。

说来也是有意思,薛老三对周道虔和孔凡高这两个老对头的评价并不怎么高,但是对这两位的秘书,也就是古锡铭和宋坤的评价极高。

他甚至清楚很多时候古锡铭和宋坤都在周,孔二人背后充当着谋主的角色。

刷的一下,古锡铭脸上的笑脸凝住了,青了脸,“首长,您这一叫我古处,我这后脊梁骨都发寒,您还是叫我小古吧,听着舒坦。”

遥想当初,薛老三新下德江,初次见面,便以“小古”称呼古锡铭,后者,还心存了芥蒂,憋着劲儿,要给薛老三来几下,让他认识认识古处长的威力。

可到了今天,薛向称呼古锡铭“古处长”,他自己反倒不适应了。

这便是权力的魔法!

“首长”,薛老三笑着咂摸着这词儿。

的确,随着他在德江的威权日重,越来越多的干部开始随着戴裕彬称呼他首长了,但像古锡铭这种市委常委的几位大秘却仍旧以薛副市长呼之。

这倒不是这几位大秘犹有傲骨,而是他们各自有效忠的对象,“首长”这个专属名词显然只属于他们的老板。

而古锡铭今番却以首长称呼薛向,其中的滋味不可谓不浓。

显然,古锡铭不可能在这关口改易旗帜,更何况,如今的周道虔和薛老三是合作关系,他古锡铭更不会在薛向面前,背弃周道虔。

那么今次这个“首长”称谓的由来。背后承载着怎样的含义,便呼之欲出了。

其实不待古锡铭开口,只看见他出现在门外,薛老三心中便大抵有数了。

果然待得古锡铭话出口来。完全坐实了他的猜测。

古锡铭此来,竟是受周道虔之命来向他通报一个消息,也就是明天上午,蔡行天极有可能召开德江班子的市委常委扩大会议。

可以预见,会议的内容正是要求德江班子全力推动火电厂落户德江的通气会。

本来这个消息,于薛老三而言是无足轻重的,薛老三也能想到周道虔必也知晓这个消息是无足轻重的,

试想,他周道虔通知不通知,这个会议都会召开。

薛老三也不可能在蔡行天主持的会议上。梗着脖子和蔡行天顶牛。

一言蔽之,这个消息对薛老三可有可无。

可,既然是可有可无的消息,周道虔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在这么晚的时候。还要委派古锡铭前来通报呢?

事出反常,必然见妖。

稍稍动动脑子,薛老三便能猜到周道虔的用意,他派遣古锡铭来,无非是向自己示好。

毕竟今日有蔡行天的表演在前,周道虔亦深恐他薛某人误会。

派古锡铭来传递个无关紧要的消息,不过是借机让他薛老三放心:他周某人。并未跟蔡行天走!

至于周道虔为何做出这种选择,薛老三念头稍动,大概也猜到了周道虔的心理活动轨迹。

的确,蔡行天的拉拢,是怀有目的性的,但也不排除其信守承诺。果然兑现给周道虔的承诺。

毕竟,蔡书记何等样人,自然一口唾沫一颗钉。

可即便周道虔跟着他走了,兑现了蔡行天的承诺,未来的前途也难说光明。

就是调离德江。他周某人如愿上到了省直部门的重量级位置,且有了蔡行天的背书,他周道虔可以安然地高官得坐,骏马得骑。

然,因着他在常委会上的重大政治失误,已然给省委一众大佬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以说只要他一日身在蜀中,这个污点就一日伴随着他。

光靠蔡行天一人,他周某人注定难得长久,毕竟蔡行天今年已然翻过七十岁,能在书记位置上待的时间,屈指可数。

只要稍加思虑,周道虔当明白,将重注下在蔡行天处,乃是败笔!

反之,鉴于薛向一直以来的言而有信,他周某人若坚定不移地跟着薛老三走,将来酬功,他周道虔不说像杨珧那般,旱地拔葱,来上一个鲤跃龙门。

即便是平调外地,于他而言,也算是完成了一次政治上的救赎。

毕竟,换了一个新的地头,污杂的过去,便一凤吹了,新的地方必然有新的开始。

他周书记对自己的政治手腕,可一向是自信的紧,换个地头,总不会再有孔凡高这样的官痞,和活土匪这样的蛮霸,他定能大展拳脚,东山再起。

两相对比,周道虔这个聪明人,自然会做出最符合自己的利益的抉择。

念头到此,薛老三笑着对古锡铭道:“替我向周书记问好,记得来年让他给我捎些荔枝过来。”

古锡铭愕然,他实在不明白,薛老三平白无故扯什么荔枝,待看见薛老三目光含笑,微微眨眼。

古锡铭猛地想到杨珧的去处,攸地一下,脑袋被点亮了:“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薛市长这分明是在给周书记吃定心丸啊!”

古锡铭一边暗赞薛老三的能量惊人,一边应承道:“好的,薛市长,您的指示我记下了,一定转告给周书记,您这里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复命了。”

薛老三正待挥手放行,话到嘴边,念头一转,改口道:“不急,不急,你古处长在市委办一项以足智多谋著称,今番我遇到点儿难题,劳烦你古处长帮我出出注意。”

有道是,三个臭皮匠,赛个诸葛亮。

薛老三此刻心中烦扰,又苦思无着,恰巧碰见个有名的聪明人,哪有不顺手借来用用的。

即便是对方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那也无妨,哪怕是几句废话,没准儿能打开思路。

至于向下属请教,会不会丢什么面子,这从不在薛老三这个实用主义者的考虑范围之内。

“首长,您要是再叫我古处长,我可掉头就走了!”

古锡铭满脸愠色,似乎真生气到极点。

薛老三摆摆手,笑道,“好好,那我就主随客便。”

说罢,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拍拍额头,“诸葛公瑾,一时瑜亮,我当再寻个聪明人,你们一较长短。”

说着,薛老三便折身进屋,摇起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一个瘦削的青年男子冲进门来,满头大汉,脸泛潮红,胸膛不住起伏,扶着门框,便道,“首长,我没来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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