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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薄情犹未悔-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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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留了一张便利贴在冰箱上,写了几个字,“我走了,等你回来,我有话问你。”
    回头看了一眼这栋房子,里面记忆还是那样清晰,却发现什么东西都变味了,挣扎与沉沦,沉沦与溺亡。
    这一过程中,谁都没有勇气敢信誓旦旦说,我爱的,是你爱我。
    回到景家的时候,我安安静静坐在客厅里,景林就坐在我面前,面对我这次离家出走疯了几天主动回家,情绪没以前那样容易动怒,大概是这样的事情太平凡上演,连他自己都麻木了。
    只是说,“上去洗个澡吧,淋湿了,感冒挺麻烦的。”
    我手中握着一杯热茶,全身都忍不住发抖,他看我这个模样,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坐在一旁没说话,我抬眸看向景林,声音连自己都带着未曾发觉的委屈,我说,“爷爷,这世界上的感情是不是都带着欺骗,我要的家再也没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可缓缓矣 (二)
    
    他莫名其妙看了我一眼,应该是没听懂着莫名其妙的一句,破天荒也没有骂我神经病,反而是看着我。淡淡道,“怎么会没家,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看多了人情冷暖,所以也不存在什么真不真,只要你自己多长点心眼,把你用来逃跑上的那点头脑放在自己心上,以后谁还骗的了。”
    我喝了一口茶,发现自己口腔内疼的冒烟,只能皱着眉。感觉自己手暖和了一点,才起身,道,“我先上去洗澡了。”
    他点点头,我一句牛头不对马嘴问话,他的马嘴不对扭头的回答就这样结束了。
    回房洗了一个澡,保姆端了一碗温热的姜汤上来,说是老爷子吩咐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暖暖的,转来转去,逃来逃去,发现原来这才是成了我的定所。即算我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这些都否定不了。共丽叉血。
    喝完那碗姜汤后,我沉沉睡了过去,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吃饭,我和景甜相安无事,而身边的三个保镖给撤了,大概老爷子觉得我学会回来,就代表我已经认可了这里。
    我等了裴誉几天的电话,可他始终却没有再次联系我,心里那种密密麻麻的窒息和担忧感。总在安静的时候出逃,收都收不回来。
    这样的等待过去了差不多几天,裴誉终于给我电话,当时我接后,第一句话便是问他在哪里。
    他语气里非常平静,只是淡淡的告诉我出去旅游了几天,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我说。“裴誉,你有没有想过我担心,你一言不发就跑去旅游,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胡思乱想!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他在电话那段似乎听见我很火大,却没有像平时一样急着哄我,只是解释说,“你想多了。”
    他一句简短的话,却不知道让我怎么样这段对话继续下去,两人都是沉默,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眼泪一瞬间就流了下来,害怕死这样的沉默,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明明那么想要和裴誉说话,却发现我们两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我擦了擦眼泪,没有让他听见。只是相互沉默着,却始终谁都不说话,直到保姆提醒我,晚饭准备好了,裴誉那边听见,他说,“你去吃饭吧。”
    我不肯挂断,好不容接听到他电话,我怎么能够一句话也不问就将这机会给结束了。
    “裴誉,你老实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我有些激动地说,“你是不是想要阻止我和韩秦墨在一起,才和我在一起的!”
    他又问,“谁和你说的。”
    我说,“不用你管,你只要回答我爱还是不爱。”
    他开始沉默,我想要狠狠骂他,想说说一些恶毒的话来好好缓解自己心中的委屈,却发现自己眼泪稀里哗啦流了满脸,半响才说一句,“你在哪里,我们见一面,当面说。”
    他这次干脆利落,说,“好。”
    我们见面的地点只是在他楼下,裴誉站在路灯口子处等我,他手中提着一大袋东西,我跳下车走了过去,走了两步,却发现在他转过头来看向我。
    我脚步就停在他一米处,我们两人互望着,他脸色有些暗沉,平时清澈的眼眸里此时装满了疲惫,他站在那里对我笑,他说,“你来了。”
    我站定在他面前,忽然不知道怎样开口,裴誉将手上那袋东西递给我,道,“这是你落在我哪里的东西,我帮你收拾了一下,你带回去吧。”
    “什么意思。”
    裴誉说,“没什么意思,阿含,我们一开始只是个错误,你知道,这种错误不能够延续下去。”
    我说,“你现在是要和我分手?”
    他没说话,只是低着眸,昏黄的路灯在他眼脸下投下一抹浅浅的阴影,我嘴角笑了笑,“哦,我忘了,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不是吗?裴誉。”
    裴誉有些痛苦看了我一眼,他靠在路灯上,“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我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冷静,“你想要的是哪些。”
    他说,“那些东西是你没办法给我的,从小到大都是我在照顾你,我已经累了,你对我的依赖感太重,有时候让我总有莫名的压力,我不想一辈子都在照顾人,我也想被别人照顾的时候,我也有累的时候,裴含,放过自己,你对我只是一时的迷恋,这种迷恋到了特定时候,你就不会觉得你当初是爱我的。”
    我望着他,眼里蓄满了泪水,却始终不肯落下,缩了缩?子,发现冻僵了,我声音带着浓重的?音,“这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他说,“是。”
    我还想问什么,紧接着他响了,他接听了一句,一直没有说话,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此时脸色非常凝重,唇抿的紧紧的,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不语将电话给挂断,转身就跑。
    他忽然的动作让我们两人的谈话给切断了,我以为出什么大事情了,也跟在他身后跑,问他发生什么大事了,裴誉连话都来不及和我说,正好迎面来了一辆出租车,他坐上车后,出租车从我身后飞速而过。
    裴誉很少有这样凝重的脸色,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情,所以才让他脸色这样苍白,连和道别都来不及,我心里也是非常担心。
    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载我来的司机并没有开走,反而是在哪里等我,我跑了过去,立马吩咐司机跟着那辆出租车。
    车子一前一后行驶在马路上,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皱眉,道“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要很久吗?我十点要去一个宴会接韩总。”
    我一心扑在前面那辆出租车上,司机忽然提起韩秦墨,疑惑不解道,“你是谁家请的司机,景家的,还是韩秦墨家的。”
    那司机说,“我是韩总请的,因为送景甜小姐回来,您正好拦住我,我想着送您一段路就回去接韩总。”
    他说完又问,“要很久吗?要不然我将您送到目的地通知别的司机来接您?”
    我为自己的鲁莽一阵头疼,只是有些不耐道,“你先给我跟着,韩秦墨那边自然会有人去接他的。”
    那司机还想说什么,我瞪了过去,他立马不说话,开始专注的跟着前面那辆出租车。
    出租车七拐八拐停在不远处一家金碧辉煌的会所,那司机脸色有些迟疑,道,“景小姐,您来这里干什么,大半夜的。”
    我没懂他话里的意思,眼睛紧盯着前面停下来的出租车,车上是裴誉飞快狂奔下来的身影,匆匆忙忙付完钱,便往会所大门口跑了进去。
    怕跟丢裴誉,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连忙将车门推开,吩咐那司机不准离开,就算韩秦墨喊他去接人也不能走。
    也不管他答不答应,连忙跟着裴誉跑了进去,可是跑进去后却发现早已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逮住一个端着水果盘子的服务员问她有没有看见一个穿暗色的格子衣服,跑的很匆忙的男人。
    那服务人员回头看了一眼,指着一跳隐秘的走廊,道,“刚才看见往那边走了。”
    我说了一声谢谢,也没管这里面说不出的怪异随着那服务人员指的地方跑了过去,转了一圈,发现根本没见到裴誉的身影,身边走过去的男女都穿的极少。
    我站定在哪里,分析着路况,忽然听到前面一间房间传来打斗声,心里一紧,连想都没想随着声音跑了过去,站在门口里面酒瓶破碎声和女人哭泣声越来越大,我心里又一股不好预感。
    也管不了那么多,将面前华丽的门一推,门刚被推开,迎面就一个酒瓶像我砸来。
    我吓了好一跳,没来得及躲直接就摔在左脸上,血当场流了下来,自己忘记了痛呼。
    因为里面的场景让我已经忘记了疼痛和所有,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看的清楚人的轮廓,裴誉正和别人打血肉模糊,我刚想冲上去拦住裴誉。
    暗处忽然发出一声女人的叫喊,声音很熟悉,她惊慌失措的尖叫出,“裴誉!别打了!快别打了。”
    此时我正站在门口,一面捂着脸上的血,一面伸出手去墙壁上摸灯光的开关,想要看清楚里面打斗混乱的情况。
    刺眼的白光一照,正好看见陈榆躲在一个角落,满脸泪痕,身上那条裙子被别人撕得破烂不堪,她全身瑟瑟发抖躲在沙发角落,眼里满是惊恐看向正在和别人拼命的裴誉。
    我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只听到耳边又是一阵破碎声,裴誉手中拿了一个酒瓶狠狠砸在一个大肚皮与他扭打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陈榆发出一声尖叫,我站在那里看着赤红了双眼的裴誉,忽然一句话也喊不出来,脸上的血像是永无止境,感觉不到疼痛。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可缓缓矣 (三)
    
    陈榆发出一声尖叫,我站在那里看着赤红了双眼的裴誉,忽然一句话也喊不出来,脸上的血像是永无止境。感觉不到疼痛。
    裴誉将缠住他的男人,狠狠对着他的脸挥上一拳,那人已经倒地再也没有起来了。
    在那人倒地那一刻,裴誉哪里都没看,只是赤红着眼睛跑到沙发处,脱下自己的外套紧紧裹在陈榆瑟瑟发抖的身上,他声音颤抖,说,“别怕。我在。”
    陈榆扑在他怀里哭的像个溺水的人,裴誉一面在她后背轻轻拍了几下,安慰着她,说,“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
    陈榆声音哭的沙哑,却反复坚持那一句,“裴誉,你怎么才来,我快吓死了。”
    裴誉在她凌乱的头发上印了一吻。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外面走,我站在那里捂着脸看着这一幕,没有动,他也没有看我,只是抱着陈榆走了出去,甚至连回眸看我一眼都没有。
    和裴誉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发生过此类情况,以前我和他躲猫猫的时候,无论我藏在哪里,他都可以是第一个找到我。而现在,我就站在他面前,他都没能发现,眼里只有一个陈榆。
    他已经忘了我跟过来,我蹲在地下看着这一地狼藉,地下躺着的这个人脸上都是血。
    我想要试探一下他的鼻息,手刚伸到他鼻尖,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他说,“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我一抬头韩秦墨那张冷的像是千年玄铁的脸在昏暗的灯光里,明明灭灭,他薄唇抿的很紧,冷冽的视线不知道放在我脸上哪个角落,他瞳孔从内而外寒光蔓延。
    我慌乱从他手中抽出我的手,声音出奇的平静,“我想要看看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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