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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薄情犹未悔-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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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的误解已经慢慢变成了同情,她或许并不需要我的同情,或者厌恶我的同情。
    我在裴誉这里住下,说实话,很温馨,每天只要能够看到他的笑容,甚至是普通一句晚安,我都感觉自己像是要幸福的发疯,裴誉将我房间重新收拾了下,他解释着说,当初陈榆在这里住的时候,睡的是他的房间,他睡的我的房间,如果介意的话,可以将床上用品换过一套新的。
    我将手中的行李扔在地上,整个人跳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兴奋的说,“我才不呢,上面有你的气息,我最喜欢了。”
    他笑了两句,跟着我一起躺在了床上,侧脸笑着看向我道,“你不嫌弃?”
    我赶紧摇摇头,他怎么会觉得我会嫌弃他呢,要是我嫌弃他,我就不会爱他,而且我还怕他嫌弃我又懒,又不知道做家务。
    我说,“裴誉,你会娶我吗?”
    我认真的看向他,不想错过他眼神里任何一丝情绪,他也同样看向我,我们两人就那样躺在床上各自凝视着对方,仿佛要望向对方的眼里。
    
    第一百二章 陌上花开 (三十三)
    
    他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我面前轻咳了几下,整了整衣服,我以为他要干什么。一直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忽然蹲在床下,单膝跪地道,“亲爱的裴含女士,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他异常认真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简单,很玩笑,没有戒指。没有玫瑰花,甚至没有扣人心弦的求婚曲,心里却像是真的被裴誉求婚了一样,因为这样的场景在我很多年前,知道什么叫爱情的时候便幻想了很多遍,穿白色西装的裴誉,手捧玫瑰的裴誉,为我戴戒指的裴誉。
    我都想象过无数遍,没想到这样的一幕现在重现在眼前,那些花哨的理解都没有,只有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怎么不愿意,我幻想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容易,甚至此刻都还觉得是一场梦。
    我从床上忙不迭的爬了起来,简直是摸爬打滚的扑到他怀中,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激烈,身体有些不稳,只能稳稳将我托住,防止我倒地。
    我压在他身上,死死抱住他的脸,我说。“裴誉,你这混蛋!不带这样的,没钻戒,没玫瑰花,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们两人都倒在地上,但我是压在他身上,他笑的灿烂,那样的笑容如天边的明月。真是连我眼睛都要灼伤了。
    笑声爽朗一直在我身边来回回放,他笑着说,“这样迫不及待想要嫁给我了呀。“我脸上一害羞,我说,“胡说!才没有呢!”
    他将我从他身上移开一点点,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枚银色的戒指,没有任何花纹,没有任何款式,就一个戒指形状的圆圈,他让我将手指伸出来,我有些愣怔,没想到他真的就变成一个戒指出来了。
    裴誉将握手握住,一边缓慢把那枚戒指往我指尖套进去,明明很轻松的一个动作,他却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这枚戒指是他第一份工资买的,当时想要给我作为我二十一岁的生日,却没想到那一天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景家为我准备的生日会,和生日会上景甜忽然出车祸那样的事情,他说,这枚戒指他一直没有送给我的原因,是怕我嫌弃它不是铂金,也不是钻戒,就因为那么简单,简单的什么花纹什么镶钻都没有,他害怕景家这么有钱,像这样简单的东西自然已经入不了我的眼睛,一直没敢拿出来。
    我当场就哭了,我说他真是笨死了,他怎么现在变的一点也不了解我了,我是那种在乎这样东西的人?我将那枚戒指紧紧套在指间,一边埋在他怀中大哭,我说,“裴誉,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在乎物质的女人么?而且那些都是俗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还是很多死人用过的东西,一点也不干净,我才不喜欢呢。”
    他一边拍打我后背,一边擦着我眼泪,满脸歉意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想要给你最好的,可是最好的在景家面前却那样微不足道。”
    我将他正在为我擦泪的手打掉,我说,“你居然这样想我,你能够和景家比吗?景家老爷子放狼嚎的笔架都是镶钻的,镇纸和田玉都是当年慈禧太后房间里的文房四宝之一,你和他们去计较什么。”
    我一边哭着说,一边责怪他多心了,心里却满满都是感动,他好声好气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放心了。”
    我说,“裴誉,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第一件首饰品,这枚戒指我要带一辈子。”
    他指着我说,“你刚才说的可是一辈子,如果你敢摘下来,阿含,我就不会放过你。”
    我张开嘴去咬他,他反而直接翻个身将我压在身下,我们两人眼里都含着笑意注视着对方,他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他,他的吻轻柔的落了下来,我闭上眼睛,感觉那枚吻落在我眼睛上,我摇摇头,将嘴巴嘟的老高,示意他吻错了。
    他有点害羞,动作也不是很利落,但那个吻落在唇间,我脑海里暂时空白了几秒钟。
    然后那个吻一发不可收拾,直到裴誉喘着粗气抱的我紧紧,却始终不敢在踏进一步,我知道他意思,只是很幸福依偎在他怀中,梦呓般问像裴誉,我说,“裴誉,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脸埋在我肩头,笑了两声,忽然在我耳朵上轻轻一咬,我感觉脸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细微疼痛感,他黯哑着声音说,“还像是做梦吗?我也觉得是。”
    我不干了,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痛呼了一声,但始终没有将我推开,只是傻笑着,我认真的去看他脸上我的牙印,发现有些青了,一时之间又有些心疼,只能有些愧疚的问他疼不疼。
    他摇摇头,“不疼,小时候你经常咬我,这还算轻的。”
    说完,他指着自己后背道,“我记得你小时候长牙的时候,有时候我背着你出去玩,或者你赖在我背上不肯下来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在我后背张嘴就是一口。”
    我啊了一声,有些惊讶道,“真的吗?”
    他点点头,很确定告诉我,是真的。
    我要裴誉翻过身来,伸出手就去扒他衣服,吵着要看,他脸一下就红了,佯装发怒道,“胡闹。”
    我说,“不行,我一定要看。”
    他最后受不住我吵闹,还是脱了外面的大衣让我去看,他后背肩头果然有几枚稚嫩的牙印,牙印是那种特别细小的,不清楚的还以为他小时候被什么小东西给袭击了。
    我有些心疼伸出手去抚摸了几下,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
    我说,“不疼是吗?”
    他点点头,我重新低下头,在他后背上又咬了一个牙印,心内私心的想,在你很多年前,你就已经被本姑娘刻上了自己私有物,现在我在印一个,看你还逃不逃得掉,这辈子死也是姑娘我的。
    我这样一想,咬的更用力了,比先前咬他脸还要重,直到感觉口腔里有点点血腥味,才肯松开嘴。共记每划。
    这一过程中,裴誉始终没有吭声,趴在地下任由我咬着他。
    我终究是舍不得,爬起身要去找创口贴,他从地下站了起来,笑看向我,我只在他胸口处,他习以为常一个动作,揉了揉我的头发,眯着眼睛道,“现在可高兴了,我身体上都被你这属狗的小东西给刻上了记号。”
    我点点头,他脸上的牙印开始有点肿了,我内疚的说,“你脸上还是消毒吧。”
    他说,“不用,你没毒。”
    我说,“我要是有毒呢?”
    他说,“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一句话,让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很后悔刚才那恶毒想法,为什么要咬他那么狠。
    夜晚的时候,为了犒劳他被我咬的补偿,亲自下厨为他做饭菜,最后弄了出来,厨房简直成了一个残败的战场,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常听见厨房里破碎的叮叮咚咚的声音,每一次听见一声,就跑进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拿着锅铲,咧嘴对他一笑,“没事,饭菜马上就好了。”
    他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说,“如果实在不行,就喊我一声。”
    我逞强的说,“你看不起我?”
    裴誉只能吞下担心的话语,走了出去。
    我煮好后,觉得这次菜色很好的样子,很高兴端到桌上去,裴誉似乎也有些惊艳我居然能够做的这样好,我迫不及待让他尝试,他最开始皱眉,复而展眉,反正神色很复杂,我期待的问他怎么样。
    他说很好吃,我信以为真的说,“真的吗?那你今天就有口福了,这些全部给你吃了。”
    他说,“好,你第一次下厨,我一定捧场。”
    最后裴誉真的全部吃了,而且吃的干干净净,在我为了自己的厨艺沾沾自喜的时候,半夜时候的裴誉,却因为身体不适而被送入医院,当时真是把我吓死了,想着幸运来的这样不容易,不会在我们最爱的时候,检查出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绝症吧,正当我为了这样一类幻想而自吓不已时。
    医生很淡定告诉我,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是由于食物中毒,而导致的上吐下泻。
    我和那医生争辩道,“什么食物中毒,他根本没吃什么啊。”
    医生取下口罩,很睿智的告诉我,“病人今天早餐晚餐都是平常的食物,只是今天夜晚那一顿有点特殊化,具体物质还没有检验出来,但初步验证,是食物中毒导致没错。”
    我坐在长椅上,像是虚脱一样坐了下来,一直回忆着自己到底都住了些什么,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煮了些什么,只是放了四五种调料,也不知道是什么调料。
    想着是自己害的裴誉进医院,心里更加悔的肠子都青了,裴誉当场洗胃之后,还要在医院住院一个星期留院观察,我想着,一顿饭没那么严重吧…
    
    第一百三章 陌上花开 (三十四)
    
    裴誉醒来后,正脸色惨白躺在病床上,我有些哆哆嗦嗦的靠近,他躺在病床上对我微笑。洗胃很痛苦,看他现在这副虚软无力的模样,便知道。
    我站在那里不敢过去,他对我笑着招手,那样的笑容仿佛一阵风就能拂散,我站在那里摇头。
    看见他这样的笑容,让我心内很内疚,我从来没想过我煮的菜居然有让人食物中毒的本事,在厨艺方面他们很早就知道我是个白痴。
    可裴誉却还吃的干干净净。我站在那里吼,我怪他为什么明明难吃还说好吃。
    我们两人之间隔了挺远,只听见我的声音在空荡的病房回荡着,他声音也有气无力传来,但好在咬字清晰,不然我以为他要死了,他说,“我没骗你,是真的很好吃。”
    我说,“裴誉,要是你今天死了怎么办。”
    他笑了一下,有点不以为意道。“怎么可能会,我相信你还没那么恨我,要将我毒害了,以后你肯定就做寡妇了。”
    “你死了,我肯定就不会做寡妇,我立马就改嫁,让你头上戴上十几顶绿帽子。”
    裴誉只是笑,再也不说话,大概是疲劳了,今天折腾了一天,我缓慢走过去。伸出手抚在他胃部位置,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
    他摇摇头,只是将另一只冰凉的手放在我手上,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暗黄的灯光投射在他苍白的脸上,我心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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