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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傻瓜,怎能不爱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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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籽刚道了谢悻悻然要走,却被叫住:“等等,请问你是来接一位袁先生的庄小姐吗?”
  小籽立马转身,眼光发亮地点点头。
  “之前广播里播了好几遍了,袁先生寻找来接机庄筱籽小姐。不知他现在还在不在楼下的咖啡吧里。”
  那工作台小姐说得挺没好气,仿佛小籽哪里得罪她似的。小籽虽是莫名其妙,但到底得了好讯息,还是微笑着连声道谢。
  殊不知,她踩着那双师太鞋轻飘飘地跑远后,那小姐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念叨,第一次见有被接机人广播寻找接机人的,还是被那么个洒了一身加州阳光的帅哥苦找哦!这女孩这么好命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要换了她,一定是提前两个半小时就到达等候了啊!巴拉巴拉巴拉……
  阳光洒金的落地长窗边,一个身穿深紫色T…恤的年轻男子闲适地倚着栏杆远眺,立领连着粗剪的鬓角修饰出侧脸英挺的轮廓,肤色比古天乐白一点,从侧脸看五官比吴彦祖柔和一点。
  短袖下是修长有力的手臂,随着他捧起咖啡纸杯的动作,精瘦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最赞的是那两条被修身水洗牛仔裤包裹的长腿,此刻,左腿微屈,右腿懒懒地伸到栏杆外,仿佛捕食之后的猎豹在休养蓄力。
  虽然小籽竭力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但依旧无法控制地一次次扫向那挺翘的臀部。要死了!她一定是被闺蜜范女狼给带坏了!怪不得她学了这么多年武术还是入门水平!师父说了,习武贵在修心啊!红粉骷髅皮囊泡影啊!(冤枉,这后半句可不是她武术师父说的,大概是某某寺的某位高僧师父说的。)
  正纠结间,那美男仿佛感受到了目光的扫描,半转过身,大约是碍于阳光,眯眼看向小籽,小籽立时如被定身了一般僵硬地站直,好歹还能牵了牵嘴角,软软地说了句:“嗨,帅哥。”
  说完,她就脸红了,怎么该死的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是觉得人家帅没错,但她应该矜持啊矜持!
  呜呼,小籽妈妈若知道,定然会面朝西天高喊三声阿米豆腐,她女儿粗线条了这么久终于知道要矜持啦!
  看着小籽那压抑着兴奋要哭出来的复杂表情,那帅哥像太阳般明朗地笑了,白牙在阳光下闪着性感的光芒,用磁质浑厚的声音说道:“嗨,小籽,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认得我。”
  神马!!
  此句一出,武术班初级学员庄筱籽再次被施定身咒。这回是绝对呆得连眼睛都眨不了了。
  帅哥说她认识他?这到底是——她认识他,还是,他认识她!
  对了,她不是来机场接人来的?不是来咖啡馆寻那个等她接的人来的?
  那么说……难道……
  啪啪啪,庄筱籽脑门上立刻上了数道黑线。眼前这位莫不是是那,从小在美国长大今天才回归大陆的某精英某金领,更重要的是早在她庄筱籽出生前就跟她绑上了婚约的某金龟——袁家哥哥,袁帅!
  庄筱籽捂住因震惊而长大的嘴巴,她那声帅哥还真是没喊错……
  可是,为什么,是他!
  啪啪啪,米子自己带领鼓掌~无论稀罕上下哪章都要撒花鼓励偶嘛~今天这里阴天,连超级月亮都看不见,哼啊!
  肆四
  “赵副市长!”那人的声音如同刑场得赦,高呼着带着颤音,“赵副市长,出事了!”
  “稍等。我马上来。”
  赵翰墨关好门匆匆回屋拿起外套,脚步却依旧放轻。可我哪里还睡得着,早就坐起了身子,“怎么回事?”
  赵翰墨安慰地拍拍我的肩:“我也不知道,先过去看看再说。没你什么事,你在这里等我。”
  “不行,会不会有危险,我也要去!”我急了。这荒郊野外的小岛,会出什么好事?那来人声音这么紧张,匆匆来寻赵翰墨,定然是出了大事故。
  “有危险你就更不能去!”赵翰墨难得地声音严厉起来,但我知道他是心急之下对我的爱护。
  “我是心理医生!现场会有人需要我!”我倔强道。
  “我也是心理医生!”赵翰墨坚决不同意,还将了我一军。
  大约是觉得自己语气太急,他开门走了出去又折返回到我的床边。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和他一样欲言又止。
  其实,我只是想说,再多的责任和危险,我都想和你一起承担。当你累了,你会需要我,我希望你需要我。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我先走,你收拾好了,一会儿我派人回来接你。”他妥协了,声音和表情都含着无奈的温柔。
  我搂着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腮边亲了下。他摇头,宠溺地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尽管焦急不掩与色,依旧回吻了我一下。
  “赵副市长?”
  门外之人又着急得催了,他再不耽搁,却走到门口又回头嘱咐我:“出门多穿点,外面风大。”
  “走吧。”他对来人吩咐了句,便帮我关上门。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好,穿了件轻便的女士冲锋衣,还带好了一定的能量棒和随身小药箱。虽然我不是学医出生,但好歹也沾些边,更何况多年海外独自生活的经历,早积下了一定的医学常识。
  施洋之前跟我说过,今天安排的是野外的应急训练和一些高空抗压训练,我猜多半是有人受伤了。虽然队中有医护人员,但多个援手总是好的。
  我现在最大希望的是施洋没有受伤,我不是圣人,危急关头总是有亲疏之分的,这些人里就他和我交情最深。当然,另一个与我有关的人,是高蓉。
  我在门外等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便有一人老远跑来,我没想到这么快,但也立马迎了上去。
  来人向我挥手。
  “辛博士。”
  我也不多招呼客套,开口便问道:“是赵副市长让你来带我去的吗?”
  他一愣,“不是。赵副市长没有关照。是于队长让我来找你的,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一听,心中不安更甚。“情况很不好吗?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赵副市长在那里吗?”
  我一连串地问完,也觉得急了些,便拉了他,“请快带我去吧,我们边走边说!”
  我提起药箱一边跟着他一路小跑,一边询问情况。这条路委实又远又难走,所以这人来找我时大约赵翰墨还没到。事发地点是在半山腰。
  原来经过昨夜的风雨,今天活动地点的山洞竟然出现了塌方,而最糟糕的是,唯一的女队员高蓉由于一时没听指令掉了队,如今正身陷在山洞里。
  洞口已大半已被泥石堵塞,只容一个身形小巧的人进出,而如今岛上的男子个个都身材高大,除了我和已困在洞里的高蓉,便没有可以进洞的了。因此,于队长无奈,只能求我帮忙,想让我拴绳进洞把高蓉救出来。
  我听完,说没有害怕与畏怯是假的。这根本就是对自然恐惧的本能。但我不得不理智地告诉自己这件事我义不容辞。更何况,若没有昨日的一番劝说,或许高蓉今天就退出了项目组,压根不会参加这次训练。想起她今天早晨还在跟未婚夫幸福地通话,哪知道中午就会遭遇这样的变故!
  我必须救她,不然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会一辈子都生活在罪责之中。
  尽管我已强迫自己释放出最大的潜能,但整整半小时后我才爬到了事发地,好几处坡地不得不靠领路人的帮忙。看他表情的转变,大概一开始对我的行动力很是怀疑,估计觉得我不能胜任营救工作,不过后来却对我的决心和毅力有了些佩服,因此也全力地帮助我。
  其实,我何尝没有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若是平时多注意健身锻炼,在这种关键时刻也能艺高人胆大些,更不至于拖人家的后腿。
  远远地就看见赵翰墨的身影,因为人手紧缺,他正亲自站在危险的山道边,帮忙搬运拉人。而施洋更是人都趴到了地上,脸贴在山壁上,对洞口里的高蓉进行安慰辅导。
  尽管这两个我熟悉的男子都已满身尘土,风雅不再,但我从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深深地体会到全身心投入工作的男人最迷人。
  赵翰墨率先看见了我,他眉心微蹙,把我拉到一边的安全带:“你怎么自己跑来了?这里太危险,我没派人来喊你。”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是真正派人来喊我的于队长。
  “赵副市长,是我派人把辛博士叫来的。因为……”
  他指指洞口,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措辞。看得出,不知道赵翰墨和我是亲密关系的他,此时也很为难尴尬。他擅自让人来喊我帮忙,此刻大约是有些后悔自己的决策。
  我推开赵翰墨紧握着我的手,把急救箱交给于队长:“队长,我看有好多人都受了轻伤,麻烦你把这交给队医吧,里面有些急救药品,他们或许有用。”
  “行行!”他拿了箱子就走,也没再提让我救人的事情。
  “你要去救人?不行!”赵翰墨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直接了当地否定了我的意图。
  “赵翰墨,你冷静些。”我握着他的手臂,试图跟他好好商量,“你比我清楚,这里只有我可以进去!”
  “不行!”他一点都不退让,“我比你清楚的是,这里很危险,你不能去!”
  “那洞里的人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搬走洞口的泥石,或令找人来。这里每个人都比你更有野外应急的经验。”
  “那得多久?你知道的,在这种情况下,里面的人精神极度脆弱,多一分钟都是煎熬,都多一分危险。只有让我进去才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不行!”
  我急得跺脚,从来没有发现这个人竟然这么固执不通情理。
  这时,远处的施洋也看见了我,他挥手向我打了个手势,不知高蓉出了什么状况,显然他应付不来,要我过去。
  我也不跟赵翰墨多废话,立刻跑去,但赵翰墨却紧跟在身后也跑了来。
  “高工!高工!是我!辛澜。”不顾赵翰墨的阻拦,我对着洞里喊道:“别怕,我马上进来救你!”
  “辛澜,我不能有事!他早晨跟我求婚了!我答应这次任务完成就跟他回老家见父母的!你快让人来救我!他们怎么还不来救我!”高蓉的哭声颤抖沙哑,显然这样歇斯底里的状态已持续了很久。我有些责怪地看了施洋一眼,他的专业能力都跑哪儿去了?怎么这半天的开导一点都不见效。
  施洋冲我苦恼地笑笑,笑容里满是抱歉和自责。我见他自己也擦伤了好几处,形象委实狼狈得厉害,那半点责怪的意思便也没了。
  “高工,我马上来救你!你先冷静一下!十分钟之内你就能看见我!”
  这最后一句分外有力,洞里终于安静了数秒,但很快,她却又喊了起来:“不行的,辛澜!没有男人了吗?你别进来!这里面有好多爬虫!你不行的!”
  听到这句话,我也瑟缩了一下。说实话,我尽管独居这么久,但连只蟑螂都是不敢拍的,而这种阴湿洞里爬虫,不用想也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而这时赵翰墨也已不由分说地把我拖到了一边:“辛澜,你立刻给我回去,别在这添乱!”
  也不知怎么的眼泪就下来了,急的,气的,紧张的,害怕的,或许更多是被句“添乱”给伤心的。我挥开他的手,但到底考虑着他的影响而压低了声音,却听着更添了几分凄苦的意味:“回去?我怎么能回去?别的不论,你倒是说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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