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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幽冥事务所-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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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是很热闹的大医院,不至于出事吧,也许这位护士天生就是这样。”
小婉:“我感觉她可能鬼上身了。”
我:“无论她拿什么东□□,你都别吃。”
小婉:“我又不会中毒死掉,吃一点有什么关系。”
☆、故弄玄虚
在小婉的病房内坐了半个多钟头以后,我越来越感觉到情况不对劲。
外面有些阴森而诡异的能量在涌动,不易察觉,而且很微弱,但是却后劲绵长,没完没了。
小婉也感应到了外面的异象,离开了病床,找到桃木剑和符,坐在房间正中,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我小声嘀咕:“也许不是针对咱们的。”
小婉无精打采地回应:“谁知道,恐怕不乐观。”
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那个很诡异的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笑容扭曲,脸色泛青,嘴唇歪向一侧,露出几只尖锐的牙。
就算再怎么不用心,想必也能够发觉这护士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我平静地问:“美女,你的脸怎么了?看着好像有点问题,刚才没有谁揍过你吧?”
护士慢吞吞地回答:“关你鸟事。”声线极为沙哑,拖沓并且缓慢,完全符合鬼声鬼气的定义。
我:“你不会好好说话吗?”
护士:“有人让我通知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自杀。”
我:“谁这么牛叉,叫他过来亲自对我说。”
护士:“你俩活不过今夜的。”
小婉:“切,才不相信。”
护士:“我的话已经带到,你们听不听就不关我事了,再见。”
小婉突然出手,将一柄写着符咒的小刀插到了护士的大腿上,一些紫红色的液体立即从伤口里流出来。
然而护士对此像是完全没有感觉,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慢慢走出门,消失在走廊里。
我愕然看着地上一溜儿血迹,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按理说刚才那一刀应该可以将附体的恶灵从护士小姐的躯壳内赶出来才对,但是却未能奏效,很有些不可思议。
小婉:“咱们出去看看还是在这里布阵?”
我:“你认为哪种选择比较好?”
小婉:“不知道,还想问你呢。”
我:“再等等看吧,也许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想一想觉得惹不起咱们,会主动撤退或者认错什么的。
小婉:“不可能吧,都闹出这么大动静了,不至于草草收场。”
我:“咱俩在这里坐等十分钟,如果没什么动静的话,就出去看看。”
小婉:“谁TM这么无聊,搞些故弄玄虚的破事来,最讨厌这样的东西,有什么意见直接冲进来就是。”
我:“这个或许说明,对手缺乏自信,所以不敢与我俩直接对抗,因为两大阴阳师在此,实力是很强滴。”
小婉:“如果你没来的话,我势单力孤,没准会被对手围攻,那样的话,下场可能会不太妙。”
这时病房的门缓缓摇晃了几下,然后关严了,就像有谁在悄悄控制着,然后门板下方有一些紫色的液体流进来,有浓烈的腥臭味。
我沮丧地看着门板,心想怎么就遇不到一点新鲜的花样,老是这些恶心的玩艺儿,实在烦透了。
外面的对手如此缺乏想象力,就不会弄几只美丽动人的艳鬼或者艳妖出来,真是差劲之极。
☆、诡异
十分钟很快过去,我长叹一声,离开了椅子,走向大门,准备冲出去迎接挑战。
小婉愁眉苦脸地走在我身后,精神不怎么好,脚步拖拖拉拉,像是全无斗志的样子。
我打算与他闲聊几句,活跃一下气氛,无话找话地说:“自从换了这具猛男躯壳以来,你跟多少女人亲热过?”
小婉:“这个也没数,反正挺多,七八十位总是有的。”
我:“真不像话,跟种马似的。”
小婉:“就在几个钟头之前,我甚至考虑过,如果这具躯壳完蛋的话,我还要再换一具合适的男人身体,继续像这样混下去,继续我的种马生涯。”
我:“哦,还上瘾了,就不怕精尽人亡。”
小婉:“牡丹花下死,做妖也风流,我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不顾啦。”
这时我走到了门前,伸手拉开。
有些出乎预料,走廊里挤满了人,至少大部分是人,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看着像是人,基本没有什么明显不对劲的地方。
感觉跟菜市场一样热闹,有医生,有患者,有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在出售盗版碟片的小贩。
几名打扮得很前卫的年青人动作笨拙而丑怪地跳舞,没人理睬他们。
有几个人拿着酒杯,就像在派对里一样,有些人叼着烟,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旁边的女人。
还有几个蹲在地上打牌,乐滋滋地把一些一元和五角的钞票扔来扔去。
这个楼层像是在举行某种活动一样。
小婉低声问:“怎么这样?太离谱了吧。”
我:“感觉没穿越啊,这些人哪里来的?真想抓一个严刑拷打好好审问。”
小婉:“不知道,看不明白也猜不出。”
我:“你存在了一百几十年,有没遇到类似的事。”
小婉:“没有过,甚至就没听别人说起过。”
我:“怎么办?”
小婉:“退回去等等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小孩子在嬉笑打闹中从我和他的腿旁边钻到病房里,然后其它有两位医生模样的男子侧过身体,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小孩子们跳到□□蹦跶,打枕头仗,医生则东张西望,似乎在房间里寻找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现在就算想要退回房间内,恐怕也不行了。
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咧开嘴朝我笑,表情有些阴森,看上去非常不舒服,就像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我几口的样子。
这里的人看着貌似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谁都明白他们很不对劲。
一对情侣旁若无人地亲热,四只手相互摸来摸去,直接伸到衣服里,也不避讳周围的目光。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在摆弄自己软绵绵的小鸟,伴之以痛苦的哀声叹息:“哎,出师未捷鸟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显然在为逝去的美好时光而悲伤。
有几名少年用冰凉的目光看着旁边的人,手伸进衣襟里,明显握着刀或者钢管之类武器,像是随时可能暴起袭击其它人。
☆、西门吹雪
既然不能退回房间去,只好往前走,这是唯一选择。
小婉走在后面,与我距离很近,一只手揪住了我的衣襟。
我打算沿着走廊出去,到达楼梯,然后下去,到外面的花园里,然后设法离开。
没指望能够乘上电梯,这么多诡异的人在这里,电梯恐怕早已经被他们挤满了,就等着掉下去。
往前走了一段,推开了许多挡道的人,起初我还说几句诸如‘麻烦让一让’,‘借光’,‘请不要在通道上’之类,后来则干脆粗暴直接地用体力来处理障碍。
有四位年青男子挡住了路,恶狠狠地盯着我看,用目光表示,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扁你一顿。
有些常去小乡镇的人可能会遇到这种事,当地的混混蹲在街边,就会用这种挑衅的目光瞪着陌生的外来人士,如果一不留神多看他们几眼,他们就会莫名其妙地怒气冲冲,进而发展到用其它方式寻衅滋事,稍不留神,可能就会白白挨一顿揍。
我的应对方式很简单也很直接,抽出了杀鱼刀,紧紧握在手里,与对方目光交集,用眼神告诉他们,我并不缺乏捅人的勇气。
但是他们毫无让路的想法,仍旧盯着我看,一副不相信会挨刀的表情。
我平静地说:“劳驾让一让。”
当先的年青人:“路是你家的吗?凭什么要让你,我们就是要站在这里,有种用刀插我几下啊。”
这就是流氓的逻辑,真讨厌。
我没有犹豫,杀鱼刀出手,往这家伙的肚脐附近捅了一下。
因为刀的形状很尖锐,刃很锋利,没费多大劲就扎进去了。
杀人原来如此简单。
我抽出刀,退后半步。
原本打算举起刀,轻轻吹一下刀面上沾的血,学习昔年著名剑客西门吹雪的习惯动作,并且表现出那种了不起的意境,让旁观者们看到,俺吹的是雪,不像有些差劲的摹仿者,明明吹的是血却装腔作势。
然而刀举起一点,却因为角度的缘故,上面沾的血流向刀柄,沾到了我的手指,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心,于是赶紧放下。
挨了一刀了年青人双手捂着肚皮蹲下,表情惶恐,哇哇乱叫:“啊,好难受,杀人啦,□□在哪里?快来抓凶手啊——!”
我怒吼:“滚开,别挡道。”
沾血的杀鱼刀再次举起,摆出攻击姿态。
另一名站在路中间的年青人立即闪开,肚皮上有洞的那位被其同伙拉开,让出一条道来。
我面无表情走过去,掏出两张百元钞票扔到伤员脑袋上,冷冷地说:“请人挖个坑把你埋了吧。”
伤员继续呼号:“疼死啦,救命啊。”
我:“这里是医院,如果那些医生肯救你,你就死不了。”
伤员满脸痛苦地说:“我没钱啊,这两百块还不够大夫塞牙缝呢。”
我:“那就没办法了,你乖乖等死吧。”
小婉在后面呵呵直笑:“你倒真是下得了手,我很钦佩。”
我:“你也听到了,是他叫我用刀插他几下,我只是满足这个小小愿望而已。”
☆、粗暴和直接
用刀捅伤一个人之后,按照正常情况之下的经验,旁边的人会纷纷闪开,让出一条路来,还会用慈祥而而友善的目光看着我,或者低头回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而打电话的人会停止,把手机放到口袋里,以免被误认为是报警而惹祸上身。
然而这些人却缺乏这类正常的反应,依旧在闲聊或者抽烟,打牌或者喝酒以及摆弄小鸟和剃腋毛刮腿毛之类,就像没听到那位挨刀者的痛苦嚎叫,也没有看到我手里沾着血的刀——那是真正的血,不是雪。
一个侏儒老太婆双手叉腰站在走廊中,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小小的眼睛瞪得浑圆,让人担心眼珠会不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不禁想,如果狠狠一脚踢过去,能够让这位迷你型老太婆飞多远,五米?七米?还是十米?
我冷冷地说:“闪开。”
侏儒老太婆报之以极为离谱的大声:“去死吧,发克油。”
我:“请说方言。”
侏儒老太婆竖起中指,表情很坚决,一副决不退让的模样。
我做了一个像守门员大脚开球的动作。
在脚背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侏儒老太婆到了空中,划过一道不怎么美妙的抛物线飞向远方,在空中还转体三百六十度接前空翻七百二十度,姿态优美,同时还有空闲高声喊:“好讨厌的感觉——!”
然后是‘砰’的一声响,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面前都是人,没办法搞清楚到底把她踢到多远。
小婉笑嘻嘻地说:“没想到你这么粗暴和直接。”
我:“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小婉:“暂时没有,似乎只能这样。”
我:“没斩首已经算是很仁慈啦。”
踢飞了一个侏儒老太婆当然不能带来什么成就感,我又不是那些喜欢欺侮弱小的人。
继续往前走,我用杀鱼刀捅伤了一名中年妇女,一位老头,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淫荡的女高中生,全都是命中下腹部和大腿,之所以没有刺胸部和脖子,是因为不想弄死他们。
然而效果很令人失望,后面这几位挨刀人士没有痛苦地嚎叫,也不曾惊慌失措,而是继续和旁边的人闲聊,或者抽烟喝酒打牌,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显得非常轻松。
我只好使劲把他们推开,然后继续往前。
肚皮上中刀的老头仍在玩牌,血把扑克都弄湿了,却仍旧保持着平静,把两只鬼往下一扔,微笑着说:“炸。哈哈,你输了。”
那个高中女生继续用剃刀刮腋毛,很认真,还问旁边的一位村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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