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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盘丝洞38号-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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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却不那么美妙了,嗖嗖风声中,雨点似的东西纷纷砸来!
    呃,这些盘子酒啥的当然不可能把他给埋没了,要让他受个重伤那也不大可能。
    但是老色龙的狼狈相,那一个……咳,头上顶着海带菜,肩膀上挂着煮肉,脸上衣服上全是菜汤,从头到脚愣是没有个好地方了。
    子恒的目光朝我这个方向投来,我现在确信他是看到我们了,他看起来似乎有点高兴,又有点不赞同似。
    我和凤宜笑一团,差点从梁上掉下去。
    好吧,这种事情按子的性格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们下次要干也不能当他面干。
    这场宴会最后诡异收场——数个装地。数个装醉地。数个呆若木鸡地。还有暴跳如雷要找人算账地老色龙。他八成已经猜到是有人在搞鬼。但是却没有发现我和凤宜。点了好几个人地名字。破口大骂。还指桑骂槐。暗指有人想图谋不轨云云。最后他家大公子和几个女人出来劝。把他给劝进去了。
    凤宜拉我一把:“走吧。没什么热闹看了。天白天他们会议事。到时候再来。”
    我们一路回了子恒地小院子。虾叔还守着灯没睡。正在剥一种深绿地豆子。
    “啊呀。你们两个。不打招呼就跑了!”虾叔看到我们有点气呼呼地。不过还是喜多于怒。问我们去了哪里。凤宜说带我去水晶宫里转了一圈儿。虾叔摇头:“那里有什么好看地。几百年都不带换个样。越来越乌烟瘴气了。对了。你们吃过没?”
    我摸摸肚子,摇了摇头。
    “啊,你们等着。我去拿吃地来。”
    我和凤宜互相看一眼,我实在憋不住,捂着肚子不停地捶桌子,刚才忍的太狠了,现在反而笑不出声来。
    “别捶了,桌子要捶塌了。”
    “不用你管!”我笑的直不起腰来:“哎哟,看那个老东西刚才那样子,太解气了……”
    呃,我的声慢慢变小,消音。
    这个,刚才那话,好像不是凤宜说的。
    凤宜声音不是这样。
    我觉得脖子发僵,很慢,很慢的抬起头。
    子恒沉着脸站在门口,反复打量我和凤宜,好象在看两个通缉重犯。
    “那个,回来啦。”
    我有些讪讪的朝他摆摆手,子恒哼一声,我怏怏的放手。
    “你们两个,很好嘛。”他的语气听起来可不是很好:“什么时候来地?我竟然一点儿不知道。今晚上是你们弄的吧?”
    凤宜这个不讲义气的居然立刻撇清自己:“不是我,是三八,我可从头到尾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这人!
    我瞪他一眼,怪不得人家说,夫妻是同林鸟,难来了各自呢!他果然不是好鸟!
    “我也只……就动了动手指头,我保证没多动!”
    我说的绝对是大实话,我就是只动了手指头嘛!脚趾头是绝对没动的。
    子恒摇摇头,又叹口气,忽然间扶着门哈哈大笑起来。
    我都愣了,凤宜也笑,两个人跟魔症了似地,笑的我恼羞成怒,用力一拍桌:“笑什么!不许笑!”
    “啪啦”一声,不知道是我用力太大,还是这桌太不结实,竟然就这么断裂塌倒了!
    虾叔的声音响起来,十分惊异:“喛哟,这有气也不要砸桌啊!我这桌用了二百年啦,真可惜。”
    一张桌子用了二百年,这个,应该早就不结实了吧?垮了也不能怪我啊!
    子恒最后说了老实说:“其实,很多时候,我也真想抓着什么东西扔到他脸上去,今天晚上居然梦想成真了。”
    那个他,当然是色龙无疑了。
    虾叔给我们端饭菜过来,们没吃,子恒晚上也没吃着东西,三个人围在灯下吃夜宵。
    “子恒,你可得住,坚决不能受他摆布啊。”
    包办婚姻是不幸福的!尤其是那个老色龙包办的!
    子恒抿了下嘴唇,看来有股很坚定的意味:“我知道,我也不会再受他摆布。”
    “唉呀,你光这么说不行,得有气势!勇于抗争嘛,不愠不火的他还是当你好欺负。”
    凤宜把一个丸子塞到我嘴里,撑得我巴鼓鼓囊囊:“都象你似的一惹就暴跳就好了?”
    还说我!刚才他明明摆出大力支持我的态度的,现在撇地一干二净?
    “我知道。”子恒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不过仔细的听,似乎是带着一点笑意。
    只有一点,但是这也足够了。
    我又有点得意起来,今天要是没有我,以他这种不会“坚定的说不”的个性,估计很难抗过那只老色龙吧?
    “明天他会不会旧事重提?你以后还要留在这里吗?”
    我端起壶,给他们两个倒上酒,我自己倒的茶。
    他们自顾自的说起来,把我扔一边不理睬,我又吃了块点心,到隔壁去帮虾叔修那张桌子。用法术的话,这根本不是问题,但是虾叔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拿出锤子石料的来修,我就蹲在一旁给他递工具。
    “啊,我自己能干,一会儿就好了。”虾叔说:“你看你,这活不是女人家干地啊,你去歇着吧。”
    “虾叔,你知慧公主吗?”
    虾叔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抬头:“知道啊。”
    “听说她想嫁给子恒啊?”
    虾叔嘿了一声,继续修桌子。
    “我觉得,她……不大合适吧?”
    “不大合适?哼哼,是大不合适啊!”虾叔摇头:“她家的女人有名的劣啊,没哪个是省油的灯。”
    那就更不能让子恒娶她了!
    我睡地不大踏实,翻来覆去好久,凤宜倒是睡的实。
    窗外有隐隐地水流声,沉郁绵长。
    水底当然没有风声,没有虫鸣的。但是仔细听,那有些呼,呼地低沉的,隐约地潮水的声音里,似乎还含有别的声音,丰富而细微。
    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凤宜和子恒居然一起走了,把我一人扔了下来!
    太过分了!
    虾叔打扫干净院子,给我端了早饭进来:“呵,他们说看你睡的香才没喊醒你,反正今天那些事都是老爷们儿争争抢抢,乱的很,他们俩应付得来,你去了也是气闷。”
    “哦。”我怏怏不乐,还打算今天再去整一次老色龙来着。
    “要是想出去逛逛,可别走远啦。”虾叔叮嘱我:“要不就在屋里看看书做会儿针线也行,反正他们晚上肯定会回来的。”
    我对出兴趣不大,趁这会儿练练功行。
    ———————
    555,本来过生日很开心,可是儿子摔倒磕伤了呜呜呜,心疼死了。

盘丝洞38号一九零 神奇生物

    我运了一会儿功,又摸出一张丝网来补,虾叔坐在院子这么看起来,子恒大概也过过很久这样的生活,真是居家生活啊,太标准了,而且非常安贫乐道,朴实无华……
    我觉得这院落,真有些眼熟。
    好象,嗯,也许我梦想中,就是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院子里,过踏踏实的日子吧。
    其实我是太无聊了,一个劲儿在猜疑凤宜跟子恒现在做什么。虾叔停下手来,忽然抬头的时候,我压根儿没想到他要干嘛。
    “虾叔,怎么了?”
    “小凤媳妇,你听了吗?”
    我有点奇怪,仔细听,嗯,好有敲钟的声音,清脆深远,从水晶宫的方向传来的。
    “族会开始了。”
    “哦。”我答应一,低头继续补我的网。
    专注的时候,时间过的快,虾叔剥好了豆子拿去捣,我闲着无聊,掐了两片海藻的叶子,不知道这种海藻叫什么名,和垂柳枝叶挺象的。
    我到敲门声:“虾叔。你在家么?”
    我转过脸偷。这不是那个小俊么?
    瞅着虾叔慢悠悠地擦手。我去开了门。那孩子捧着一大盘各色点心。都不重样。不知道在哪拾掇来地:“啊。姑娘你……”
    我笑笑:“你找虾叔吗?他在后面屋里呢。”
    那孩子挺有礼貌朝我弯下腰。然后捧着盘子进来。他从我身边过地时候。似乎想起什么事。忽然转头看我一眼。
    “怎么啦?”
    那孩子忽然说:“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是子恒公子地客人吗?”
    这小子倒反客为主,问起我来了。我看看他端的各式点心,笑吟吟的说:“这是送给虾叔的?”
    小点点头,就朝后面去了,没片刻又出来,眼只盯着我象是在盯着金财宝似的,看地我有点毛毛的。
    他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来,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我倒是吓一跳,伸手拉他起来:“你这是干嘛?”
    “多谢谢姐姐救我哥哥的性命!”
    啊,他知道了,这个也没什么,到后面一问虾叔,肯定知道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没去救人。
    “不要紧,虾叔是因为我们来才喝了酒,不然肯定也会去救你哥哥的,他现在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
    我看这孩子眼圈儿红红的,他们兄弟两个相依为命,他哥哥现在这样,也难为他一个人,还想着送点心来谢救命之恩。
    “我跟你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
    那孩子当然一口答应了。
    我倒想起件事:“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瞅我,那会儿你可还不知道是我呢。”
    “姐姐身上地味儿……不一样,香。”
    “哦,这倒是……”
    我虽然不喜欢用胭脂水粉,但是头油还是要用的,气味再清淡还是香。虾叔一个老头子,身上当然不会有这种味儿。
    那个小忠看起来好多了,青紫淤伤没消,不过内腑和筋骨还好没大碍。这孩子挺清秀的,这个小俊跟个小金童似的,他哥哥自然也不丑。
    “哥,这……”
    “我是住在虾叔那里的,顺路来看看。”我可不想这会儿又惹的床上的伤激动来谢我什么的,替他把完脉,我身上的倒没有合适的伤药,子恒那里想必有,回去翻一翻。
    小俊还要照顾他哥,我自己晃晃悠悠回来,跟虾叔说想找伤药,他还正在切菜,让我自己去屋里拿,小抽屉里有,只是不太多。
    那是间书房。
    我翻了翻,找出两小包药来。子恒不在这儿常住,药不多也是自然地。
    我再翻翻,治内伤的也有,外用的也有,药末闻起来有点点腥气,应该是海里的药材,和陆上的不一样。
    我把药往袖里一掖,推门出来。还没出院子,就听见虾叔气的断喝一声:“滚!滚出去!咱这院子虽然不是好地方,也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
    我一听这调,就知道来的是谁了。
    探头看,果然小心。
    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正经叫什么。这是我的一个毛病,总不爱记别人地正经名姓,陌生的时候不好意思张口问,熟了以后觉得,都挺熟了还问人叫什么太失礼,更不好意思。最尴尬的是怕问了以后记不住,那才难为情呢。
    我站在那儿,看她穿着一身水绿的衣裳,真是仪态万千。别人的时光都沉积在脸上身上,有地光彩熠熠,有的沧桑沉稳,我地时光却都一觉接一觉的睡过去了,真是虚度年华。
    这些年我只长了功力,没长什么心眼儿。相形之下,我身边地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复杂难懂了。
    就象小心,说实在的,我看到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不觉得恨,也不觉得有什么别地情绪,就象看到陌生人的感觉一样。
    她到底在折腾什么啊?她不是一心想攀高枝么?攀上了之后为什么又转回头来找被她利用的踏脚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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