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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复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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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秦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赵谦替我回答。
  “不对!哥,你是不是对人家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诶呀,你白痴啊?苏秦,你别听我哥瞎说,他这人有一阵子,脑子就是不好用,说的话能气死人。”
  我摇头微笑,这笑容可是在镜子里模拟了数百次,我肯定它没有丝毫的瑕疵,“钥匙我放在枕头下了,以后有困难联系我。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赵谦也客客气气,说话时眼睛却只盯着电脑屏幕,我从他的口气中听不出一点的诚意,“嗯。我们当然是朋友。”
  “那告辞。”我转身推开前门,夕阳斜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片阳光下,我和他喝过多少杯咖啡?说过多少似真似假的情话?我数不清,也记不清。但这些数据此时没有丝毫的意义。
  “哥!你再不主动点,苏秦就走了!”赵皖站起身拉住我的手,急切地恳求我,“苏秦……你别走啊。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来看看我哥,不小心抱怨了两句。我道歉,道歉!你为什么要走啊?”她说到最后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越过她的肩膀,将视线深深地缩在赵谦的身上。他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像是雕塑一般,坐在沙发上,没有移动一个指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哥?哥!关键时刻你发什么呆?”
  赵谦终于开口,声音像是被海滩的沙石一样细碎,“妹,你别管了。他早晚都是要走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任何挽留都是无用的,所以你干脆不挽留我?其实连我都不清楚,如果当时你挽留了我,哪怕是那么一句……或许我真的会留下来。再也不离开。
  但是赵谦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
  “赵谦,保重。”我很有技巧性地将手臂从赵皖的双手中抽开,然后拎着我那不停制造出噪音的行李箱离开。
  我不知道要走去哪里,但我知道,这时候,我的自尊和所谓的原则,不允许我回头。
  · · ·
  我去了附近的一家网吧。里面的人几乎清一色的都是把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小青年,嘴里叼着烟,还不时地谩骂着,而我穿得衣冠楚楚,在他们之中反而显得不伦不类。我选了一个相当偏僻的电脑前坐下,查自己的EMAIL。
  赵谦果然说到做到,我的收信箱里只有一封他早上8点10分发来的未读邮件。我是八点钟才离开他家去餐厅的。也就是说,在我离开了十分钟后,他便已经决定把我从家里赶出来。真亏我早上还自作多情地为他用微波炉热奶,嫉妒他的睡相那么安详――原来他只是在装睡。这个念头真的把我恶心到了。我恨不得把头使劲地往墙上撞上几撞。闻玖啊闻玖,你的自作多情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可笑。
  从一开始赵谦就没我当个事来看,我怎么却贱得发指,把他看得那么重要?
  我打开邮件,把上面的地址抄了下来。陈文修的现住址让我揣测不安。那根本不是住址,而是病房的号码。陈文修正在另一个城市的私人诊所里住着。他这是生病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生病,应该不至于把行踪藏得那么隐秘。……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或许他得了什么不能告人的,比如A字开头的疾病。我揣着这恶毒的想法,走出了网吧。
  晚上在旅馆渡过,一晚上都在床上翻滚着,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终于得到了陈文修的下落,还是因为被赵谦赶了出来。后来我干脆从床上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查看手机短信,发现没有任何未接电话和未查看的短信时,我烦躁地把它关机。然后又神经质一般地反复地用手指抚摸起那张写着陈文修地址的A4纸。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不是吗?从赵谦那里得到陈文修的下落,然后进行复仇。一步接着一步,像蜘蛛织网一样,有条不紊地布下天罗地网,把猎物困死其中。可我他妈现在为什么没有那种复仇时狂热的感觉呢?
  我不禁为自己的婆婆妈妈和自寻苦恼而感到气恼。就好像一个马拉松比赛,你冲过终点的那一刻,总还是有些茫然的,因为你失去了前方的目标。所以我只好一遍遍地对自己催眠:是的,这便是我要的。对陈文修施行报复,是我重活一次最大的意义。
  餐厅的事我全权授予林冬去管理。好在在我离开S市之前,餐厅已经采纳了新的经营方式,并且非常成功。如果不然,我也不会放不下心就那么离开。我告诉餐厅的全体员工,我将会离开一周,渡个假,给自己放松一下,大约只要一周就会回来。
  而做为代理总经理的林冬,薪水也涨到了五千元一个月。林冬对此表示十分感激。圆圆很快就要分娩,届时他们需要大笔的金钱。我劝林冬有时间把CPA念下来,这样以后去外面找工作时,工资起价会高很多。我知道这家小餐厅,终究是留不住林冬的。他的英语很好,几乎可以当个翻译。他这样的人,比较适合那些大型的跨国公司。
  我当天晚上就坐上了去T市的飞机。飞机很小,机舱里加上空姐也只有几十人而已。飞机在起飞前头上的广播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请各位乘客坐好,系上安全带,请关掉手机和任何电子用品……”
  我猛然间想起自己的手机。糟了。我好像是把它落在餐厅的办公室里了。我很少做这种丢三落四的事,只是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压力太大,干什么精神力都不集中。我抿嘴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安全带扣上。算了,我也不可能单单因为手机没带,而下飞机。况且我去赵陈文修的这一周里,也不想被谁打扰到。
  赵谦……他短期内应该也不会联系我。再说他联系我们又能说些什么?公司有林冬盯着,我还算放心。我父亲和韩云那边,只要我不主动联系他们,他们也不会来找我。这么想想,我发现即使我从人间蒸发了,也不会有人马上注意到。
  所以我放宽心,眯上了眼睛。这段旅程很短,只有三个小时不到。我下了飞机,取行李,打车去了一趟陈文修所在的私人诊所。那家私人诊所,主治神经类疾病。我心里咯噔一跳,实在联想不出狡猾如狐狸的陈文修,变成疯疯癫癫精神病患者的样子。
  我拎着行李箱站在诊所外筹措了一会儿,最后抱着侥幸心理走了进去。值夜班的护士和我打过招呼,很客气的告诉我,在七点后,诊所的病人不接受家属探访。
  我忍不住问她,“我是陈文修的朋友,他是在这里救治吧?”
  护士点头。
  我眼睛一亮,声音不由自主地急躁了起来,“那他得了什么病?”
  护士看着我欢快地笑着,“患者的具体情况我们不能透露。而且只有患者的直系家属才能探访。如果你真的很想见患者的话,请你明天携带着能证明你和患者血缘关系的证件。”
  “……”我和陈文修是血海深仇,这构不构成我见他的理由?

  算了

  我注意到这个小女护士似乎对我颇有好感。这点从她晶亮的眼睛里不难看出。不得不承认,人有一副好的皮相,能提供给自己很多的便利。即使我赖在门口不走,她也没有赶走我的意思,反而和我扯七扯八起来,“你是外地人?怎么拿着行李箱?”
  “是啊。刚下了飞机就赶来看他。”这话倒真是不假。
  “诶呀,真是辛苦。他一定是你很好的朋友吧?”
  我对此只笑了笑,没有作答。小护士却自动曲解了我的意思,对我的好感又深了一层,“真是不好意思啊。这诊所的规矩,我也不能破坏。但是……呵呵,你放心,你的那位朋友身边绝对不缺照顾他的人。他们家财大气粗……诶呀,我好像说得有点多了。”
  我看着她微笑,以退为进,“是这样?真是为难你了。你对我说了什么我保证不会再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哈哈……其实,他的病况已经逐渐转好,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诊所里。他好像……只有周末才会来一两次。再悄悄告诉你一下吧,你的朋友从一开始,就很不配合我们的治疗。”
  “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因为我刚好有一阵子专门照看他,在他情绪很不稳定的时候。”小护士忽然想起了什么,捂上了嘴巴,心虚地扫了我一眼,“糟了,今晚轮到我值班,我还没把夜宵给病患送去。那个……可以留下你的电话号码吗?”
  我手伸到口袋里,刚想点头,猛然间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已经被遗留在餐厅办公室里。我只好把电子邮件的地址留给她,然后拎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诊所。在我身后的小护士很开心,欢呼雀跃地对我挥手。
  我勉强地对她笑着,走出诊所三米后就慢慢地转过身,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这是怎么回事?赵谦的资料上并没有记录这些事情。他是别有用意,还是根本查不到陈文修不在诊所时的去向?
  不管怎样,我人已经站在这里,和陈文修站在同一个城市的马路上,那么近,近得使我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只要回过头,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附近较好的旅馆都已经住满了人,我最后只找到了一家无星的旅馆住下,凑合了一夜。床硬梆梆的,厕所的味道很恶心,壁纸是病态的灰色。我躺在床上数羊时,开始无限怀念赵谦家的那铺大床。
  我走得很匆忙,也没带睡衣,第二天从床上起来时,衬衫已经皱得不像样子。我看着洗漱台镜子里落魄的男人,心里忽然燃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荒诞感。为了陈文修,我跋山涉水地跑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如果不是他,或许这时我正舒服地坐在旋转高椅上,听员工汇报近日的收出,也或许,这时我怀里正揽着赵谦――他的手心握在我的手心里,温度总是比我的高出那么一点。
  当我还是闻玖的时候,陈文修便把我的生活打乱成一盘散沙,而现在我却要主动找上门去。说真的,我能这样冒失地跑到这里找陈文修,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在一头热血的驱使之下。我在登上飞机之前,都没有想好要怎么对陈文修进行报复。
  面对狡诈、为达到目的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他,我找不出丝毫的缺陷。……我真的可以复仇吗?我一边咬牙切齿地催眠着自己要复仇血恨,一面又忐忑不安。这就好像猎物面对猎人黑漆漆的枪口时的矛盾心理,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它双腿打颤地想着逃跑,又想着不顾一切地扑到猎人的身上,咬碎那该死的枪支。
  我以前很天真的想过,若想把陈文修彻底的打败,一定要夺去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物。陈文修对事业和金钱很看重,他是内定的陈氏企业下一班继承人。如果我能把陈氏企业搞垮,那一切的问题迎刃而解,到时即使把陈文修踩在脚下,让他舔我的鞋底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搞垮陈氏企业,谈何容易?即使把苏秦家上上下下的老底子都加起来翻一倍,也不足矣给陈家带来足以灭顶的危机。更何况我没有资本和他们斗,也斗不起。
  既然明的不行,那么就来暗的。虽然搞不垮陈家,但我还是有办法让陈文修坐不上公司的第一把交椅。陈文修并不是陈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据我所知,他还有个哥哥,只可惜这哥哥在传闻中,像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不知道在陈文修生病后,陈家对内定的继承人选,有没有进行改动。
  但我仍旧对陈文修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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