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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千夫斩-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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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真让在场的诸位官”厕同感特别是那此个成天在朝堂混饭吃的,怀有靠曾毖洲当上了都统和将军的,一个二个全摆出了一副国之干才,不世名将的样子。对着那梁家军的营盘大感慨。仿佛那城门外边的一万精骑不过是一万只傻抱子,只等着他们出城翘着一根兰花指捏着牙签一戳就倒一片。

说到了兴头上,还真有一位都统站了出来,大赤赤地向那和坤道:“中堂大人,末将愿率一营人马。让这些反贼见识见识我大清八旗的厉害。”

“一帮傻。”只有几位上过沙场。见过血腥的武官在那旁边不停地撇嘴。

“丰大人,本官乃是奉圣命来巡查城防,八旗子弟,乃是我大清立国之根本,不可轻率而动和坤收起了那单筒千里镜,淡淡地笑道。这些家伙有没有本事,和坤自然是清楚得很,真要答应了这货的要求,那就等于是拿一营兵马去送死。

别人不清楚,他和姊对于梁鹏飞还是多少了解一些,而和琳也不止一次提到过梁鹏飞极擅练兵。手底下的士卒,个顶个地嗷嗷叫,就京师里边的这些溜鸟斗鸡玩女人在行。弓马本事早交还给祖宗的这些八旗兵丁,想跟梁鹏飞手底下那些拥有那种连火镝的士兵对阵,简直就是送死没有什么分别。

梁鹏飞的骑兵师就在那北京城外五里,与那北京城内的数万八旗兵丁相安无事地处了一夜,双方就像是两位准备要决斗的伸士,都在努力地保持克制。

梁鹏飞不是不想打,可问题是现如今自己手底下是一个骑兵师,总不能拿骑兵攻城吧?至于朝庭这边。自家知自家事,八旗兵丁能有几个堪用的?根本就没有出城跟梁鹏飞的骑兵师干上一架的想法,只是期望于那些各镇兵马能够及时来援。

第二天一早,梁家军的陆军部队终于出现在了北京城头那些人的视线之内,看着那一门接着一门的火炮,看着那些士兵们整整齐齐扛在那肩膀上的火统,收到了消息赶过来观察敌情的朝庭高官们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样子,那位带话的阿总兵还真没有吹牛,至少他们在那城墙上足足呆了一个时辰,那延绵到地平线的大道上。一辆辆的炮车一直没有断绝过。

五六万人马,跟大清国的百万雄师比起来,自然是不多,可是,真要有个五六万人呆在一块,还真是够人声鼎沸地,看着那片烟尘蒸腾的大营,城墙上那一伙昨天可劲吹牛打屁的官员们现如今全都哑了火,不说别的,光是那拉了一个时辰还没有进完大营的火炮,就足以让他们心升胆寒。

“中堂大人,听说那些梁贼的火炮用的全是那种炮弹会炸开来伤人的炮弹。这么些火炮。真要一齐开火”昨天还在那里吹牛要带一个营出去冲杀的那位丰都统艰难地咽着唾沫星子,那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块风干的苦瓜。

“奇都统,让你们人马把城墙给本中堂守好了,若是出个什么差池。你就自个提头来见和坤转过了头来,望向那位镶白旗都统奇臣喝道。

“中堂大人放心,末将一定会尽忠职守。”奇臣赶紧点头哈腰地答道。

“中堂大人,对面有人来了和坤正在这边布置任务,那边就有人大声地叫唤了起来,和坤不由得心头一跳,走到了城墙边上,看到过来的不过是十余骑,心里边暗松了一口气。“我乃梁家军使者,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传话。城楼之上有没有能作主的纵马奔行到了距离城墙约一箭之地,这一伙骑兵才勒住了马头,就在那里大赤赤地喊起了话来。

这个时候,那城楼之上的一位文官站了出来,指着城墙下便大声地斥责了起来:“尔等反贼,不思朝庭之恩泽,不感皇恩浩荡,恭顺为民。却心存不歹”一口好文才,而且声音洪亮,说得正气昂扬之极。听得那些城头之上的诸位臣工频频颌,不过,还没等这位以大义斥责完毕。下边那反贼却不耐烦地叫道:“**你妈的,别给你爷爷我拽文,老子听不懂,城上有没有作主的?!”

“你,你城头上这位文官给气的两眼翻自。

ps:补昨天的,这两天状态奇差。羞愧啊,正在调整”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我家大人够仁义吧

个时候和珊站了出来,报出了自个的姓名官位!后。叹底下的使者大声地道:“原来是何中堂,那敢情好,我家大人让我给你们捎一些东西,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收。”

“说吧,什么东西!”和坤也知道跟这样的大老粗扯文诌诌的等于是白瞎,干脆也直打直地喝道。

“当然是礼物啦,我家大人说了,怕你们胡乱开火,到时候伤了那些礼物耳就不好了,所以特地让我前来说一声。怎么,答应不答应。”

“什么礼物,本中堂到要看看,放心吧,我大清国堂堂威武之师,不管你那礼物是什么东西,我大清国还真没有什么放在眼中的。”和坤在那城头上一脸不屑地喝道,心里边却打起了鼓,梁鹏飞那小子想搞什么鬼。

“那行,刘七,招呼,让他们把礼物送过来。”那位使者向着身边的同伴喝道,这位站到了马背上,拿起了一块大红布,向着那大营的方向挥舞了一番,不多时,大约有十数辆马车,还有过百人马,向着这缓缓行来。

“寺都统,让将士们打起精神来,再调一营人马,给本中堂守好城墙,以防这些贼寇有诈。”看着那远处行来的车马,和坤按下了心中的不安吩咐道。

很快,又有一营的镶白旗兵丁在一位参领的率领之下冲上了城墙,一个二个全都打起了精神,戒备地打量着城下的情况。

“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圆呼呼的,莫非那些反贼想拿西瓜来孝敬咱们不成?”一位内大臣拿着单筒望远镜打量着那些马车上乘载的事物,因为距离太远,看得有些模糊。只能分辨出是一个一个圆呼呼的玩意。

这句话却没能惹来那些心情紧张的官员的嬉笑,不过盏茶的功夫,他们终于看清了那些马车上所载的事物。

人头,一枚枚的人头,一枚枚显得有些干瘪,失去了水份,却保持着那临死时的绝望与狰狞表情的人头,一辆马车上至少堆放着数百枚人头,而正向着东直门而来的。是整整十五辆满载着人头的大车。

城头上的不少官员在看清了那些礼物之后,直接就在那城墙之上呕吐了起来,甚至还有两位年长的官员直接就捂着胸口翻着白眼直接滚倒在城墙上人事不知。

和坤也同样目瞪手呆,手中的那千里镜险险把握不住掉在地上,两腿都有些软了,他是大清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和中堂,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这形容词放在他身上也差不离。

可他和坤也只是一个人。一位上过战场却从来没有见过血的大人物,多年的娇生惯养,早年当侍卫的胆气早给消磨得一干二净。这么突然看到十数大车的人头,别说是他,就算是那几位上过沙场,耍刀子玩了十几二十年的将军也好不到哪儿。

而城墙上的那些八旗兵丁,几乎没有一个还站在自己位置上的,七成全蹲着在那哇哇直吐,还有些让那些人头给吓得丢了手中的武器抱着脑袋念叨起了满天神佛的名字。

“和大人,这里一共是八千七百九十三颗人头,包括那个什么广东将军福昌,福州将军魁伦、广东八旗左都统额布加”娘的,这有名有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会我给你们留一张名单,你们自个对人头就成。这些大部份都是你们八旗子弟,看看,我家大人够仁义吧,把人宰了,还把脑袋给你们送回来认个脸熟。”那下边的梁家军使者还在那洋洋得意地说着风凉话,城楼上那连续不断的呕吐声实在是太过宏大,却把这几个家伙给乐得眉开眼笑道。

“对了和大人,这些人头不怕放,全都用上好的海盐给胧好了,您带回家去,就算是当个装饰摆上三五年都不成问题。”

哇”这回和坤也忍不住了。脑袋一低,今天早上进了肚子的早餐现如今全给喷到了地上,肠胃却仍旧在那可劲地抽搐着。

“反贼,拿命来!”一位年近五旬,却身强体健的武将伸手夺过了旁边士卒手中的弓,抽出了一枝箭,对着那城楼下的梁家军使者就放,可惜那些人都停在了那两百步左右的距离,那位武将虽然力大,可是那弓箭飞过百余步后,已然是无力地划出了一道斜弧,直接就插在了那些人的马前三十余步之外。

“你丫个没屁眼的老棺材,连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的道理都不知道,我呸,还他娘的朝庭王者之师,连箭都软得跟个娘们似的。”为的使者勃然大怒,指着那城楼便痛骂了一通。

那位老将气的再连拔两弦,可终究是弓箭刚训训!刚仙不够,今都落在了那此人的跟前,倒让那此出口成章心双腻金狠狠地奚落了一番。

想开炮,可问题是这个距离对于那城头上的火炮再言,实在是太近了点,那些一门就是好几千斤的重炮,想要对付这种城墙下边的敌人,简直就比拿高射炮打蚊子还要困难。

“老狗,这还有俩大活人,一个是两广总督,一个是闽淅总督。来,使点劲,把这俩给射死了,到时候,咱们也给替你们宣传宣传,大清国啥**破事都干不了,就知道屠戳自家臣子。弟兄们,闪人。”那位使者一声呼哨,一群骑兵连带着那些马车都狂奔而去。

而在那堆头颅跟前,确确实实站着两个摇摇欲坠的身影。城墙上有人看清了来者的相貌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别射了。是朱大人和长大人。”

“真是他们俩。”更多的人惊呼了起来。那些呕吐了半天的官员也都抬起了那有些模糊地双眼,打量起了那城墙下边,呆若木鸡的两个身影。

和坤看着这两位堂堂的大清国总督,看着他们那憔悴而又萧瑟的身影,没来由地,升起了一股子兔死狐悲的感慨。

两位大清国总督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护城河前,那堆胧脑袋跟前,犹如两具行尸走肉一般。和坤不敢怠慢,赶紧让人用吊篮放下了十数位神机营的士卒到那城墙根下,确认周围没有梁家军的伏兵之后。这才缓缓放下了吊桥,这些神机营的士卒飞快地冲过了桥,将这两位麻木不仁的总督两人架一个”飞快地向着那城门狂奔而去。

冲到了城墙根下,也顾不是失不失礼,将这两位朝庭大员往那吊篮里边一扔,扯了扯绳索,那两个吊篮便飞快地让人拉了上去。

而剩下那些神机营的士兵强忍着要呕吐的**,犹如那在乡下瓜农的田里边偷瓜的小贼一船,鬼鬼崇崇地用带着出来的大麻袋,一人装了一麻袋的脑袋,然后甩在了肩膀上,朝着那朝门处飞跑,扔进那早在那城墙根下等待的吊篮里边。

下边的神机营士奉在那里一次次地重复着这种行为,没办法,他们实在是不敢冒队打开城门,虽然对方的大营距离城墙五里,可是骑兵的度有多快,若是有个差池,怕是谁的脑袋都保不住。

“长总督,朱总督,二位总督大人,别来无恙啊。”和坤缓步走到了这两位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脑门上的茬生生长出了老长一截,下巴上的胡须也像是野草一般的总督跟前,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崇文门外乞讨残羹剩饭的乞丐,哪里还有半分的朝庭重臣的风仪。

“罪臣长麟(朱佳),见过中堂大人。”两人对望了一眼。那仿佛已经僵化了的面部肌肉微微地扭动了一番。也说不清他们是在哭还是在笑,向着那走到了跟前打量着他们的和坤深施了一礼。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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