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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刹那芳华-第35章

小说: 刹那芳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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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糖业我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总有点印象。两千多年前中国就已经开始用甘蔗制糖,而且因为家乡曾经有小伙伴的家自制过,所以我想应该具有投资价值。橡胶应该怎么制成品我倒是还得试验摸索,不过也没什么,现在种下,将来就算我用不上,总有人用得上的。 

这里群众的生活水平实在是太低了,让我很是内疚。想想我在京中的生活,实在是很难过,所以,我很愿意尽点绵薄之力。本来,我是想种罂粟,出口创汇。可是,我却不敢保证不会流入本国。权衡之下,让国人成为东亚病夫的重担,我实在是扛不动,只好忍痛放弃。

实地勘察,草签协议,做了一定的技术指导,留下一笔资金,在侍卫的催促下,我打道回府。 

带着一马车的云南土特产,当然不是什么冬虫夏草之类,全是干米线啊,火腿啊,棠梨花、酸笋、竹荪等等好吃的东西。可惜啊,可惜了鸡棕和干巴菌,时候不到啊。

心急如焚的侍卫一路兼程。可怜我都没有怎么玩,就回到了家。

烟还未成熟,原料也够用,公司里就没我什么事。

四处调查了一下制糖的设备,我命人买了几套准备改装。就呆在了小汤山。 

制糖工艺流程比较简单,压榨之后蒸发熬煮干燥即可。

我找了些木匠和铁匠,结合我的想像,随便弄了一下,这下,就是等甘蔗运到了。不过,要靠这个发财不容易。

就着这些有才华的木器和铁艺师傅,我开始试制卷烟设备。

毕竟,烟草才是暴利。

说出我的思路之后,我就任由师傅们自由发挥了。可惜啊,早知道会穿过来,我就应该读工科的。你看人家不是化学系就是治金系,再不然就是特工,那像我,就会打算盘。还好看书比较多,什么都有所涉猎,记性也好一点。不然,想创造财富简直是做梦嘛。

告诫所有将穿的姐妹们,多多上起点。

在家里乖乖陪着胤禵,我还在想着下一步的投资项目。

“宝贝儿,你都二十一了,是不是?”耳朵边痒痒的,胤禵又在调戏我。 

哦,我有那么老了吗?“怎么了?你嫌我老?”我咬着牙问。

“我们是不是可以生个儿子了?”心动不如行动,他已经开始做人。

对,我不好意思地合作。“我要生女儿耶。”我的意见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滴,孩子也不是想生就能生滴。

肚子还是没动静。每天都得喝很多补药。有点不耐烦。不过看到胤禵的笑脸,我只有忍着恶心难受,一停地灌下各种各样的奇怪药水。

没事还是到处晃。把带回来的特产送了点去雍亲王府和十三贝子府,在交待了做法之后,常常被留饭。我带回来的东西真的很美味的。这是大家的评语。

钻进了老四家厨房,我教下人做酸笋鱼。

真是笨耶。这样简单的东西都没想到。火柴啊。我应该做火柴啊。不就是红磷和氧化剂吗?这时代欧洲人只发现了白磷咧。白磷燃点只有40度,做火柴是很危险的。

作为一个理科生,化学曾是我最喜欢也学得最好的课程。虽然现在距最后一次化学试验已经15年了,但是,已知的东西是不会还给老师的。

耐住性子在老四家里吃完饭,我找到了戴铎,请他去兵部的兵器司给我找一点磷矿石。 

拿着东西,我匆匆告辞。直奔郊外我的第一基地而去。那里我有一个基本完备的试验室。 

把矿石放在了坩锅里,罩上一个合适的盖子,又做一个水袋敷在盖子上,我开始加热蒸镏。没过多久,打开盖子,上面凝结了一层白色结晶,这就是白磷。

白磷加热到220度就能产生红磷了。可是我没有真空容器,这试验进行不下去了。 

白磷火柴不太安全,可能把它低温保存吗?灵机一动,是了,可以把它放在煤油里啊。 

问题在于,煤油又要到那里找?煤油是原油的一种产品,这里大概还没有呢。

找出容器,放入白磷,我就不相信做不出红磷来。没有别的办法,我用细细的芦苇杆慢慢地吸出空气,但是估计还是有残存的。不管了,先试吧。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不知道多少次了,天色已经黑完了。还是不行,我沮丧地坐下。 

算了,反正我现在靠着烟也能有每年十多万两银子的收入了。

可是,我不甘心耶。

重来。

正在聚精会神操作,门被推开了。我没回头:“你来了。” 

胤禵没有说话,我紧张地盯着火上的白磷,看都没看他一眼。“先坐一会,我在做很重要的事。等一下再陪你。”他慢慢走到我身后看我操作。

白磷在慢慢发生变化。

“耶,成功了,哇卡卡卡卡卡。”什么叫成就感?这就是。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转身冲去抱住胤禵。等等,不是胤禵,放开手,我羞愧难当。把老公认错了。

尴尬地挠着头掩饰:“四爷,你怎么来 ?对不起哦。我还以为是十四爷。”我的脸一定红得不行了,因为我连耳朵都烧起来了。

胤禛静静站着,还是没有说话,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

“快请坐,我这里乱得很。”我收拾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一下糗大了,怎么会把他抱错呢?真是的。我低声嘀咕着。

下一秒,我已经在他怀抱里。“你干什么,快放手。”我惊慌失措。

“别动,就一会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这不行,不行的。”挣不开他铁箍般的双手,我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他突然低头,就这样吻住我的话。

大脑停转,心脏停跳,我圆睁双眼,惊惧非常。

他不过蜻蜓点水,我却仿佛是过了百年般。

挣开,退后,透过他的肩膀我看见,胤禵就站在门口。

“不是这样的,不是。”胤禵的脸色苍白,双手握拳,指节泛青。望着他,我喃喃。 

胤禛见我有异,转头一看,苦笑。“老十四,你听我说。” 

胤禵一拳砸上门框,我的心跟着一跳。他掉头箭步走出,我连忙追出。翻身上马,他的脸容扭曲。拉住他的缰绳,我一迭声说:“你听我说,胤禵。”他扬手一鞭,我咬牙承受,哀哀看他。奈何郎心如铁,他纵马驰出。猝不及防,我跌倒在地。胤禛赶来扶我,低低说:“对不起,我实在情难自禁。我自会给个你交待。”懒得理他,我牵出QQ,上马追去。

他的踏雪腿程很快,又怎么是QQ那追得上的。

“胤禵,你在那里,你听我说啊。”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我高声呼唤。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越发显得我孤单一人。他不会原谅我了。

站在茫茫黑夜里,我痛哭失声。    


情尽花落胤禛

我提着马缰,驱马上前。
她站在旷野里,单薄的身躯在颤抖。听着她哀哀的哭声,我的心缩成一团。
用晚膳的时候,她做了一道菜,说是云南口味的。我尝了尝,跟宫里做的一点儿相似之处都没有。酸且辣,然却又回味悠长,让我食指大动。抬头却见她坐立不安,心事重重。
她偷偷溜去云南,大家都知道了。虽然老十四瞒着,可这宫里,谁家能没有细作?可也倒是没人发难。
她忙忙碌碌的,却也常常来找我。我心下暗喜,说不定可以跟老十四缓和一下。知道上次老十三被陷,少不了这十四弟的事,可是他毕竟是我亲弟弟啊。十三弟既没事,我也就把这事搁下了。
听说她大病了一场,是为了老十三吗?我心里酸酸的,她心里有十三,有没有我?
到得病好,她又有新花样了。拿着种奇怪的东西来找我,说是什么雪茄烟,让我试一下。看着她渴盼的眼睛,我又怎么能拒绝她?这倒是好东西,甘香醇厚,能让人松驰
她笑嘻嘻地给我几支,跑了。
没几天,进宫办差,怎么人人都在抽这玩意儿?一问,才知道她一个没拉地送到了各府上。
这是那来的?她怎么会有?很多疑问堆在心里。
抽完了,我上瘾了。想去找她要,又拉不下面子。听说老九去要了,被她大大敲诈。这丫头啊。
十月,我进亲王。御赐圆明园。
正忙着谢恩,修园子。她提着礼物上门了。
“四爷,我想跟你借个人。借个能管人的人。”她吞吞吐吐地提了要求。
难得她开口,我爽快地把心腹叫来,让她带走。
于是,戴铎回来总是能给我带来惊诧。她应该是小赚了点钱。老十四不缺这几十万两银子,却纵容她这样做,我颇不以为然。
她的人越买越多,三天两头上门讨戴铎。还悄悄要戴铎过去帮她,把老戴吓得,跪在我书房讨罚。算了,给她几个得用的吧,没个心腹,她也成不了事。可就这样,竟把她喜得。
当她柔软的身体贴在我身上时,天地都仿佛没有了,只有我和她。她的双臂抱住了我,软茸茸的头发剌得我下巴痒痒的。不住念佛隐忍,我才没有伸出手去。
我开始恨她。她怎么能这样做?她是老十四的福晋啊。
这男女之防,她难道半点没放在心上么?或者,她是故意引诱我?
想不到她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可纵然是这样,我还是忘不掉她。
跟淑玲在一起,我常常装作无意问她的事。淑玲说漏了嘴,我才知道,原来,在她的心里,只是觉得我是块冰。那么,她是想借融了我这块冰来彰显她的,那个魅力?魅力,是的,这是她才说得出来的。她的新鲜词很多。
我的心重又结成了冰。
越恨她,我就会越发想她。
她怎么对得起一心一意的老十四?老十四为了她,受了多少腌脏气!
我暗暗下了令,再留她不得。
她那贴身侍婢本是我的人。当日只是怕老十四的嫡福晋给她气受,才特特安了个人在她身边。现在,也应该用上了。
命人拿了下面刚制成的含笑,送进了十四贝勒府。我还是不舍得让她痛,这药最是个慢性的,只会让她越来越弱而已。慢慢的来,老十四就不会伤了身子了。只是,我的心是碎了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兴致勃勃地忙着。
好几次想停了药,可是想起那日她柔软的身子,我就生生忍住。不能再让她害我们弟兄了。
今晚见她如此鬼祟,我不由怒气上来。她难道不能陪陪老十四吗?成亲那么多年,她一无所出,老十四依然宠她护她,难道她是没有心的?
命人尾随着她,找到了一处所在。她进去了就没出来。
天色已晚,老十四已在四处找她。我随着底下人去到了那里。但见房舍俨然,静寂无声。唯有一间正房烛火明照。
摒退从人,我走了进去。
“你来了?”她头也不回地说。她以为我是谁?没出声,我细细打量。
屋里乱七八糟堆着些不知名的东西。正对门的地方有一张宽大的书案,同样堆满。她就在左侧墙边,那里有一张长长宽宽的案几,堆着火炉锅子和些奇奇怪怪的物事。
右侧墙边是书架,上面没多少书,却有写满了字的纸。
踱过去拿起来看,是她端正的笔迹,不可思议的纤细。读了几句,完全不知所云。还有西洋英吉利文,这我倒是能看懂,可那词不应该这样用吧。
她有太多的秘密了,老十四没发现?
站在她身后,我倒要看看她在做什么。
只见她把细细的芦苇棒伸进一只钵子去吸气,低着头,她腮帮子鼓鼓的,一绺头发垂在脸颊边。
她耳畔的肌肤晶莹如玉,小小耳垂红通通的仿佛透明。动作很快地抽了芦苇,她开始轻轻扇火。“先坐一会,我有很重要的事,等一下再陪你。”她还是没看我,只是招呼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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