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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烈火-第8章

小说: 烈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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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到医院去看她,是因为我和她实在还谈不上是朋友,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用处的,所以我才没去,爸总不会因为这样而怪我吧?“

“当然不会……”他低说着,强笑着。“谈这些做什么?今天是出来替你过生日的,我和你也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是啊!”她回答,眼底仍有一丝寒意——即使面对亲生父亲也不会融化的寒意!

“萨先生!你不能这么做!你会吵到病人的!萨先生……”护士小姐死命地拉著他:“病房中绝对要保持安静——”

“安静个鬼!等人死了再安静也不迟!”他咆哮,将带来的录放音机声量调到最大。“怕吵就关上门,我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

“萨先生!”护士又急又无奈地:“你这是做什么呢?”

他完全不理会她,选了一张烈火的成名曲便震天价响地播放了起来。“我就不信吵不醒她!”

“你——”护士气得跺脚。“我去请程医师来!”

“请神仙来吧!”他咕哝着,仍固执地放着音乐,坐在她的床畔,音乐声大得淹没了一切,而他却仍不顾一切地朝着病床上的她咆哮:“你再躲啊,再睡啊,有本事的话就睡死给我看看!爱你的人那么多,你全当垃圾!要是真有本事就连耳朵也关起来好了!”

她动也不动,似乎真的连耳朵也关起来了;而他忿怒却又固执地坐在她地身边,任那音乐吵得他快聋了,他仍死守着,决心等到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来到!

“萨非!”程轩推开门进来,大吼着:“你疯了?”

“我是疯了!除非你能告诉我一个更好的方法,要不然我就一直疯下去!”

“你!”程轩走到录音机前,伸手想将它关掉,却被他一把拉住。“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

“你怎么知道?反正再糟也糟不过现在吧!你别阻止我!”

“可是——”可是什么呢?当他看着萨非那双饱受折磨的眼,他便什么理由也想不出来了!

难道他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难道他能唤醒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的孩子?

既然他办不到,那么为什么不让他试试?反正诚如他所说的,再糟也糟不过现在了不是吗?

程轩收回自己的手。“难道他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难道他能唤醒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的孩子?

既然他办不到,那么为什么不让他试试?反正诚如他所说的,再糟也糟不过现在了不是吗?

程轩收回自己的手。“难道不能小声一点吗?这种音量连死人都吵得醒!”

“不行!”他固执地摇头。

“程大夫!”他们身的的护士突然大叫起来:“你看!”

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头,原来一直微弱平稳的心电图现在居然有了起伏了!

她听到了!萨非睁大双眼,握着他的手力气之大几乎可以捏断他的骨头!“她听到了!”

“我知道!不过我的手快断了!”程轩大吼。

萨非连忙放开他,奔到床边。“烈火?”

程轩也赶了过来,仔细地观察她的动静。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烈火!”

她缓缓——缓缓地睁开眼……

“你醒了!天哪!”萨非狂喜地大叫:“你真的醒了!”

“能不能关小声一点?”她第一句话,沙哑而微弱的:“吵死人了。”

而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听到了。

“我要将她移走。”

她盯着眼前的男子,目光冷峻。“你‘要’?是我听错还是你说错?”

萨非笑了起来。“没错,是我‘要’。”

“你有什么资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我请你来保护我的女儿的,按常理来说,我是你的雇者。”

卢嫚缓缓地说着,耐心已达临界点。“如果你是基于安全的理由而想换地点的话,我并不反对,但是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如果我告诉你,你已经被我解雇了呢?”他仍是微微一笑,满脸沉思,但眸子却如鹰一般锐利!“从现在开始,烈火的一切由我来掌握,只伯你已经无权过问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怒火熊熊燃起,“萨非!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他平静地直视她。“你可以继续扮演你的冷血怪物,爱扮多久就多久,只要不在我的势力范围就可以了,而烈火现在正好在我的保护之下。”

她窒息,气得脸都绿了!“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觉得你有哪一点像她的母亲。”他近乎怜悯地看着她。“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用那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女儿,我看够了,不打算再继续容忍下去。”

“你——”

他站了起来,姿势十分潇洒悠闲,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模模一样。“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如果烈火想见你,或再回你的身边,我会通知你的。”

“站住!”她喝道,浑身发抖,足足瞪了他三秒种才缓缓开口:“你是不是爱上烈火了?”

“是!”他连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你要带她去哪里?”

“去一个任何人都无法伤害她的地方。”

卢嫚深呼吸几口气,恢复原有的冷静与冷峻。“你该知道如果你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话,不管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亲手杀了你。”

他笑了起来。“真不像一个冷血怪物会说的话。”他望着她,脸在笑,眸里却写着坚决。“你不必上穷碧落下黄泉来杀我,因为我会先杀了自己。”她看着他开门走出去,慢慢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满眼的悲哀与疲倦。

“他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角落里的另一扇门被打开,烈欣嚼着口香糖出现。“哇塞!怪嚣张的!”

“萨非,我替烈火请的保镖。”

“‘萨’?”烈欣蹙起眉。“不会吧?那么巧?”

“我们有个教师也姓萨。”

“我们?”

烈欣耸耸肩。“我、烈风、烈火都是她的学生。”

他一直立在她的床边对分耐心的,仿佛一座石雕一样立在那里,双眼专注地看着她。

他在等她醒过来。

而她仿佛意识到他的等待似的,缓缓睁开双眼。“哥?”

烈风点点头,病房里的灯光十分微弱,可是即使没有灯光,他们之间的联系也能轻易地辨视出来。“我来看你。”他轻轻地说,在她的身边坐下来。

烈火转个身子,十分艰难地将自己的脸倚在他的身边。“我知道。”

“爸也来过了,我听到他半夜里哭,他很担心你。”

“我知道……”她哽咽而沙哑地说:“我也听到了……”

烈风轻轻抚着她的发,就像过去一样。沉默而笨拙地轻拭着她的泪水。“别哭了。”

“除了你,没人愿意听我哭……”她突然沙哑地说着:“我好想你们……”

“等你好了就带你回家。”

“我不会好了,”她悲惨地摇摇头,心碎地呜咽:“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烈风一震,望着她的脸。

“程医师说伤了脊椎……”烈火泪眼模糊,用完好的那只手比比自己的双腿,“我以后再也不能站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个女人才不来看你?”

烈火一僵,什么话也不说地闭上眼,心里那道伤口狠狠地淌着血!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任何人会那样伤害自己!

更没有想过那样的伤害会是来自自己最亲的人!

烈风握紧了拳,全身都紧绷起来,咬牙切齿地:“她要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她已经付出代价了。”

他们全都一愣,房门口不知何时已立着一个人影,萨非压抑着什么似地说着。

烈风起身,眯着眼打量眼前高壮的男子,“你就是萨非?”

“是,你应该是烈风?”他走了进来,两个男人审慎地评估着对方。

烈风只比烈火大两岁,照一个二十一岁的男孩来说,他显得沧桑、成熟许多。

在他的眼里有种伪装的冷漠,而隐藏在背后的,应该是对家人的爱和抑郁欲发的怒火!

烈家的人显然脾气和性格都十分相似。

“你刚刚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失去你们了不是吗?如果我没说错,卢嫚只有三个孩子,现在她至少已经失去两个了,对一个女人来说,这代价已经够高了。”

“人不能失去她从未拥有的东西!”烈风冷冷一笑,拍拍躺在床上正在悲哀地看着他们的烈火。“烈火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必须负全责!”

“烈火并不是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萨非疲倦地笑了笑,走到她的身边。“我会让她站起来的。”

烈风盯着他,他说得那么容易,仿佛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似的。

眼前的男人适合战斗而不适合当保姆,但是他似乎决心要将烈火纳入他的保护之下。

而他不知道他是否应该为这一点感到庆幸?

“我要带他回家去,你们可以随时来看她。”

听到这话,他们都愣了一下。

萨非微笑地用手指轻拭她颊边未干的泪水。“我再也不会让你连想哭都找不到人听了。”刚听到她所说的,他的心狠狠地被撞击了一下,痛及心肺!

她怔怔地听着他这句话,听起来多么像一句承诺。

可以相信吗?她哑口无语,只能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沙哑地轻笑,眼睛看着她,话却是对他说的:“不过到我家的时候,麻烦你走正门。”

他一直站在窗下的树丛边,对他们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全都听进去了。

原本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完成他的任务的。可是在听到萨非的声音之后,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游戏当然是越多人加入越精彩,而萨非当然更是一个他绝不想错过的对手!

他微微地笑了起来,手上的戒指发出冰冷的光芒——还有什么比棋逢对手更能令他高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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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萨家是个标准的军都家庭,萨老先生官拜少校,退休之后,没事便带着为他辛苦操持家庭一辈子的老妻周游列国。萨夫人在退休之前在学校教美术,温柔娴淑;而他们的儿女也不负他们的期望,全都成龙成凤。

可是孩子们大了,各有各的天空,他们又不肯赶紧结婚生养娃娃让二老有事可忙,二老有时不免会有些寂寞,所以当萨非将重伤的烈火带回家亡时,最高兴的莫过于萨夫人!

“我以为你们暂时还不会回来的!”萨非意外地看着含笑坐在他面前的父母,顿时有些无措。

“我们听到萨宣说你人在台湾,当然就赶紧回来了啊!”萨夫人慈祥地看着儿子。“你再不回来,我和你爸都打算飞到纽约去找你了!”

“啊?”

“别听你妈瞎说。”萨父咕哝着:“我才不去纽约,我要到南非打大象,她不让我去硬拉着我回来。”

“回家不是更好?可以看儿子,还有漂亮女娃儿可以照顾!”

萨老笑了笑,神秘地瞧着儿子。“那小女孩是谁?你肯把她带回来一定有原因的对不对?”

萨非张大了口。“她……她是我的一个客户……”

“少胡扯了!你什么时候兼职当保镖来着?”萨母不相信地瞪着他。

他只有傻笑的份。

二老还想拷问下去,萨宣却轻轻关上房门走了出来,双眼含着泪。

“怎么啦?”

她走到萨非的面前。“烈火是不是真的永远站不起来了?”

二老愣住。“真的伤成那个样子?”

“不会的!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站起来!”萨非坚决地说:“必要时,我会带她回纽约去!程医生也说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萨宣难过地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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