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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哈利波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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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和哈利各五分。”

“但是我都没做些什么。”哈利说。

“你和荷米恩在开始上课时正确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了,哈利。”露平轻轻地说,“很好,同学们,这节课上得很好,功课是认真读关于布格特的章节,给我总结一下……星期一交上来,下课!”

同学们一边高兴地说话一边离开职工室,但是哈利却不是很高兴。露平教授故意避免让他玩布格特,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他曾见到哈利在火车上晕倒了,怕他承受不了?他怕哈利又晕倒?

但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些什么。

“你看到女妖精吗?”谢默斯大声喊。

“还有那只手!”汤姆斯挥着自己的手说。

“还有史纳皮教授的帽子!”

“还有那木乃伊!”

“真奇怪怎么露平教授害怕那晶莹的小球呢?”拉温德深思般说道。

“那是我上过的防御黑巫术最高兴的一节了,是吗?”罗恩在回课室拿书包的路上兴奋地说。

“他的确是一位很好的老师,”荷米恩赞许地说,“但我真希望也轮到我玩玩那布格特——”

“那会是什么呢?”罗恩吃吃地笑着说,“是功课以十分为满分你拿了九分?” 


第八章 胖大婶的失踪 
 
立即,黑巫术防御课成了大部分同学最喜欢的课了,只有马尔夫和史林德林那伙人说露平教授的坏话。

“看他的衣服,”马尔夫看到露平教授走过时会大声地说,“他穿得像我们房子里的矮人。”

但是没有人注意露平教授的衣服又有补丁,他后面几节课跟第一节一样有趣,学完布格特,他们学红帽子,那是像妖怪一样的动物,依附在城堡的地牢里,在战场上荒废的地孔里,等着迷失的人的出现。学了红帽子后他们开始学卡布狮,是水中很滑的动物,看上去像怪异的猴子,手像一张网,把水塘边陌生的跋涉者拖进水里面。

哈利希望每一节课都有趣,但最差的是上药剂课。史纳皮教授这些日子都是满脸仇恨的样子,但谁都知道为什么,布格特变成史纳皮教授的事,还有尼维尔所想到的他祖母的衣服,已经像野火一样传遍了全校,史纳皮教授一点都不觉得有趣,每听到露平教授的名字他的眼睛都恶毒地闪着,还有他更加残酷地欺负尼维尔。

哈利也开始讨厌特雷络尼教授那让人窒息的课,他努力地辨认那些奇异的形状和文字,避开特雷络尼教授每次看他都充满泪水的眼睛,她在班上很受大家的尊敬,帕维提·帕提和拉温德·布朗经常在午餐的时间逗留在特雷络尼教授的课室里,然后总是带着高傲的表情回来,好像学了很多别人不懂的东西一样。他们跟哈利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用悲哀的语调,好像哈利已经躺在病床上快要死去一样。

没有人真正喜欢上魔法动物这门课,自从第一节课发生事故后,课程一直都非常闷,哈格力看上去好像已经失去信心了,他们现在花很多时间学习怎样照顾好弗来毕蚕,那可是世界上最令人烦闷的动物。

“谁会照顾它们呀!”罗恩说,他已经又花了一个小时用莴苣喂弗来毕蚕。

十月到了,哈利终于有事要干了,他可以在不喜欢的课做一些喜欢做的事,快迪斯赛就要到了,格利芬顿队的队长奥里沃·伍德在星期二晚上召集队员开会商量战略。

快迪斯队有七个人,三个捕手,他们要做的就是把可尔夫球(一个红色的,像足球般大的足球)放进球场两边都有的五十尺高的筐里面,两个后卫,他们的工作就是保护其他队员不被布鲁佐球撞下来,还要用它们打击对方球员。一个守门员,是用来守着球筐,还有一个搜索者,这游戏最难的角色,就是去接史尼斯球——长着翅膀的,微小的,核桃般大的球,找到了游戏就结束,并为搜索者那队加一百五十分。

奥里沃·伍德是一个十七岁的结实的小伙子,他现在霍格瓦彻读七年级也就是最后一年了。他们在黑暗的球场边的寒冷课室里集中。奥里沃对他六个队员谈话的时声音里有点绝望。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最后的机会了,要拿冠军杯。”他在他们前前后后踱着步时跟他们说,“我在今年年底就离开,我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打了。”

“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赢过了,我们是最不幸的了,又有人受伤,——去年的锦标赛又没得举行……”伍德说不下去了,他的回忆像是把他的喉咙塞住一样。“但我们是学校里最好的队。”他说,把拳头捶向另一只手,一向的狂躁又在他的眼睛闪动着。

“我们有三个极好的捕手。”

伍德指向艾丽斯亚·斯宾那,安格莉娜·琼瑟和凯特·比利。

“我们有打不倒的后卫。”

“不要这样吧,奥里沃,你让我们觉得难为情。”弗来德和乔治假装脸红地说。

“还有,我们有一个一定会赢的搜索者,”伍德大声说,他用一种狂热的骄傲盯着哈利,“还有我。”他想了想加上这句。

“我们都认为你非常好,奥里沃。”乔治说。

“最厉害的守门员。”弗来德说。

“问题是,”伍德继续踱着,继续说,“快迪斯冠军杯在这年里会有我们的名字的。自从哈利加入我们队后,我就认为金杯就在我们的袋子里,但我们还未拿到手,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们会在上面见到我们的名字的……”

伍德那样萎靡地说着,连弗来德和乔治都同情地看着他。

“奥里沃,今年是我们的。‘佛来德说。

“我们会赢的,奥里沃!”安格莉娜说。

“肯定的。”哈利说。

这支队充满决心的球队开始训练了,一个星期三次,天气越来越冷了,夜也变得越来越暗了,但是泥泞,寒风和雨能没有冲走哈利对最终胜利赢取银闪闪的快迪斯杯的信心。

一晚哈利训练后回到格利芬顿楼的公共室,虽然又冷又累,但是觉得很高兴今天训练完了,他发现房里的人都很兴奋。

“发生什么事啦?”他问罗恩和荷米恩,他们正坐在火炉旁最好的两个位置上,正在做天文学的星图。

“第一个去霍格马得的周末,”罗恩指着那又旧又破的公布栏的通知说,“在十月底,万圣节那天。”

“太好了,”弗来德说,他跟着哈利通过那画像口,“我要去参观卓克特可,我差点就出了斯场·普里斯。”

哈利在罗恩旁边猛地坐下,他的兴奋一下子泄气了,荷米恩好像读懂他的心思。

“他们很快就会捉住巴拉克的,已经有人看到他了。”

“巴拉克也不会那么笨去霍格马得的,”罗恩说,“你去问问麦康娜教授这次你是否可以去,哈利,很久才会有下一次的。”

“罗恩!”荷米恩说,“哈利应该留在学校里——”

“三年级中总不能够只剩下他一个,”罗恩说,“去问问麦康娜教授,哈利,去——”

“对,我想我会去的。”哈利说,他已经决定了。

荷米恩正要张开口说,但那时候克路殊克轻轻跳出来坐在她的膝盖上,嘴里咬着一只大的死蜘蛛。

“它不是在我们面前吃那东西吧?”罗恩轻蔑地说。

“聪明的克路殊克,是你自己捉的吗?”荷米恩问。

克路殊克慢慢地嚼着那蜘蛛,黄色的眼睛傲慢地盯着罗恩。

“不要让它过来。”罗恩气愤地说,把头转到他的星图上,“我的斯卡伯斯还在袋里睡觉。”

哈利打了个呵欠,他真想去睡觉,但是他还要做他的星图作业,他把书包拉过去,拿出羊皮纸,墨水和羽毛笔,开始工作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抄我的。”罗恩说,他高兴地把最后一颗星的名字写上,然后把图表推给哈利。

荷米恩很不满意抄作业,她呶呶嘴,但没说些什么,克路殊克还是不眨眼地盯着罗恩,尾巴左右摆动。然后,从地上一跃。

“哦!”罗恩大声吼,抓起他的书包,克路殊克已经把四爪都伸过去,疯狂地乱抓。“滚开,你这笨猫。”

罗恩尽量把书包放在远离克路殊克的地方,但是总是围绕它,用爪往内抓。

“罗恩,不要伤害它!”荷米恩大喊,全大厅的人都望过来,克路殊克仍然围着书包,用爪去抓,斯卡伯斯最后从书包项钻出来——“抓着那猫!”罗恩嚷,猫从书包跳下来,跳上桌子去追赶那吓坏的斯卡伯斯。

乔治·威斯里向猫扑过去,但扑了个空,斯卡伯斯在二十双脚下窜来窜去,最后躲到一张旧屉柜下面,克路殊克猛地停下来,在柜前用前抓住向抓,发出刺耳的声音。

罗恩和荷米恩立即走过去,荷米恩捉住的身体中间部位,把它捧走,罗恩趴在地上,很困难地抓着斯卡伯斯的尾巴,把它拉出来。

“你看好它!”他愤怒地对荷米恩说,他用手抚摸着斯卡伯斯,“他已经很瘦很弱了,你不要让那猫再靠近他。”

“克路殊克不知道这是错的!”荷米恩的声音颤抖着,“所有的猫都捉老鼠的。”

“那动物也挺有趣的!”罗恩说着,努力让斯卡伯斯走回书包里,“它能听懂我说斯卡伯斯在书包里。”

“哦,那是废话。”荷米恩不耐烦地说,“克路殊克能够闻出来的。罗恩,你还在想到什么?——”

“那猫要让让斯卡伯斯,”罗恩说,他不理会身边那些开始发笑的人,“是斯卡伯斯先到这里的,而且他病了……”

罗恩大步走过公共室,踏上通向男生宿舍的楼梯。

第二天,罗恩还在生荷米恩的闷气。上魔法植物保护课的时候他几乎没有跟她说过话。即使他和哈利·荷米恩一起在同一棵豆豆树上采药的时候也没有说话。

“斯卡伯斯怎么啦?”荷米恩含羞地问。她正从植物上剥下肥肥的粉红的豆,又把闪亮的豆倒进木桶里。

“它躺在我的床地下,还在发抖!”罗恩生气地说,由于没对准木桶,他把豆倒在温室的地板上,豆散满地了。

“小心点,威斯里,小心点。”史鲍特教授看到豆倒着地上撒开时喊道。

然后他们上变形课,哈利已经决定下课后去问麦康娜教授他能否也去霍格马得,他跟在使命后,努力想好怎样辩护,但是,他被前面的人分散注意力了。

拉温德·布朗好像在哭。帕维提用手搂着她并向谢默斯和汤姆斯解释着什么,他们看上去都很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荷米恩和哈利,罗恩走过来时焦急地问。

“她今天从家里收到一封信,”帕维提细声说,“她的兔子比克,它被一只狐狸杀了。”

“哦,”荷米恩说,“拉温德,我也很难过。”

“我应该早知道的!”拉温德伤心地说,“你知道是几号吗?”

“嗯——”

“‘十月十六日!你讨厌的事会发生在十月十六日,星期五,’你记得吗?她说对了,她说对了。”

现在全班都向她围过来了,谢默斯严肃地摇摇头,荷米恩犹豫了一下,然后她说,“你在伤心比克被狐狸杀了吗?”

“嗯,不是一定要给狐狸杀的,”拉温德抬起头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荷米恩说,“但是我的确伤心它给杀了!”

“哦!”荷米恩说,她顿了顿,又问。

“比克是一只老兔子吗?”

“不!”拉温德啜泣着,“它只是一只兔婴儿。”

帕维提更紧地搂着的拉温德的肩膀。

“但是,那为什么你会伤心它死了?”荷米恩问。

帕维提瞪她一眼。

“噢,理智地对待它吧,”荷米恩转过身对其它人说,“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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