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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开往巴黎的杀人列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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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话的。可一直没来,直到今天。”

    “他说肯定来电话吗?”

    “没有。不过,每次外出旅行,他都一定从饭店
打来电话的。”

    “可是,你和他只不过是朋友关系吧.宇垣是这
么说的。”

    十津川说这话时,弥生摇了摇头。

    “他不好意思,和别人总是这么说。”

    “那么,是恋人啦?”

    “哎,我想是吧。他也这么认为。”

    弥生肯定地说。

    十津川糊涂了。

    俩人到底谁说的对呢?看阵子弥生不像是在撒
谎。但也许是为了让警察帮着查找,才自称是恋人
的呢。

    “假如宇垣没去东南亚,那你说他去哪儿了呢?”

    龟井问。

    “不知道。所以,才请你们找哇。”

    弥生说。

    “这就怪了。你和宇垣不是恋人吗?万一发生什
么事情,改变了去东南亚的计划,他不是应该最先
和你联系吗?”

    “正因为没有联系,才格外担心的呀!”

    弥生说。

    “查查看吧。”

    十津川应承下来。

16

    宇垣向公司请的假是11月3日至8曰。这个假
期中包括了节日一天以及周六和周日。实际上,他
只请了三天假。

    据悉,公寓管理员看见他在3日早晨拿着小手
提箱,离开了公寓。

    无疑,宇垣11月3日确实外出旅行了。

    接着,他也毫无疑问地由成田机场飞往了菲律
宾。

    如果向出入境管理事务局询问情况,显得有点
小题大作,于是决定问航空公司。

    由成田机场飞往马尼拉的航班,除了去马尼拉
之外,还有可能去曼谷和新加坡。

    首先,查了上午从成田机场起飞的航班。

    合乎情况的航空公司有两家,即日本航空公司
和菲律宾航空公司。

    十津川请他们查对了11月3日的乘客名单。

    结果,菲律宾航空公司回复说,431航班上有宇
垣亘的名字。

    十津川因事情的简单而感到十分扫兴。

    “宇垣去菲律宾了呀。”

    十津川笑着对龟井说。

    “到底是去了。”

    “让大伙儿担心,真不值得啊!”

    正说着,岛崎弥生来电话了。

    十津川一接电话,弥生就急忙说;

    “真对不起,他是去旅行了。”

    “是吧。我们查过了,他乘的是3日的菲律宾航
空公司的431航班。”

    “您已经查过啦?真不好意思。”

    “你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十津川问。

    “今天早上来电话了。”。他说3日和4日在马尼
拉,由于饭店的电话出了毛病,才没有及时联系。”

    “今天的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

    “从曼谷。真是太对不起了。”

    弥生再次致歉后,挂断了电话。

    “宇垣和岛崎联系上了,是从曼谷。”

    十津川对龟井说。

    “这简直是捉弄人哪!”

    龟井笑了。然后,他看着十津川问道:

    “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

    十津川慢腾腾地放下了电话。

    “看你的表情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呀!”

    龟井问。

    “是啊。”

    “你倒是说啊!”

    “真讨厌!本来查出来知道宇垣确实去旅行了,
就有点儿扫兴。就在这时候,岛崎弥生来了电话,说
什么‘对不起’‘不好意思啦’什么的。”

    “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什么不对。”

    “可是,你怎么有点儿不痛快呀?”

    龟井问。

    “哦———既然求了我们,干吗又道歉!我突然感
到她好像有点儿心术不正。”

    “她太担心了呀!”

    “这一点我能理解。但通常,即使一时没有联系
上,也不至于立刻就让警察查找哇。”

    “是啊。或许由于她认识我们,才来相求的吧。”

    龟井说。

    “有这种可能性。你是否觉得这女孩儿有点怪?”

    “不。我倒认为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

    “对。我也这么看。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问问
航空公司呢?那样的话,不用求我们,就可以知道
宇垣是否真的去旅游了。”

    “也许是航空公司不愿意告诉吧。我们是警察,
他们才马上帮忙的。”

    龟井说。

    “也许吧。可她来求我们的时候,这种话一次也
没说过呀。她并没说问过了,对方不告诉之类的话
呀!”

    “是这么回事。”

    “也就是说,她根本没问航空公司。就是这点我
有些想不通。”

    十津川说。 

    龟井点头表示同意,但还是说:

    “一定是她太担心了,不知如何是好,这才直接
来找警察的吧。”

    “也许吧。”

    十津川说。可是,看起来他仍旧心怀疑虑。

    因为,虽然是个小疑点,但仍很难琢磨透。

    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大约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在于,宇垣亘和岛崎弥生是法国事件的相关者吧。还
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十津川是处理这一事
件的刑警。

    (是刑警的毛病吧?)也可以这么认为。

    一般人不以为然的地方,刑警有时也要怀疑。这
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十津川想。

    “你绕不出来了吧。”

    龟井看透了他的心思说。

    十津川苦笑着。

    (我真不如龟井!)

    他这么想着就说。

    “一旦卡住了,就怎么也脱不开啊。”

    “怎么着?咱们查查宇垣现在到底在不在曼谷。”

    龟井问。

    “即便查……”

    “11月3日,宇垣确实登上了飞往马尼拉的菲
律宾航空公司的飞机。”

    龟井确认道。

    “是的。”

    “那么,不是按预定计划在旅行吗?没有什么必
须中途返回的理由吧?”

    “岛崎弥生好像说过,因为马尼拉的饭店电话出
现故障,宇垣才没有联系的。”

    “你不信吗?”

    “请坦率地说说你的想法。”

    “可是,警部,宇垣才28岁,还是单身。我想
他工资不会高,在马尼拉不会住高档饭店的。可能
他也就住那种小的、价格便宜的饭店吧。”

    “所以,电话出故障就不奇怪了吧。”

    “恩。”

    “那么,宇垣也应该知道,岛崎弥生正为他担心
呢。”

    “是啊。所以,才从曼谷打来电话呀。”

    “可为什么不从机场打电话呢?”

    “从马尼拉机场吗?”

    龟井问。

    “对呀。出发到曼谷的时候呀。莫非机场的电话
也坏了不成?要是我,早就联系上了。”

    十津川说。

    “我想也是。”

    “咱们好像在钻牛角尖嘛!”

    “也可以认为,在机场几乎没有候机的时间。”

    “我也力图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可无论如何还
是想不通。因为宇垣是法国事件的相关者之一呀。”

    十津川说。

    “好在8号宇垣就回来了,到时候就一切都清楚
了。”

    年轻的西本刑警说。

    “可还有三天啊。”

    “也许什么事也没发生呢。电话出毛病是撒谎。”

    西本说。

    “撒谎?你认为是谁撒谎呢?”

    十津川问西本。

    “是宇垣。我想他一时疏忽忘了给弥生打电话。
作为男人,这是常有的事,又不好说是忘了,就编
瞎话说饭店电话出毛病了。在东京的女朋友又不能
去饭店调查。”

    “你是不是有类似情况呀?”

    龟井笑看问。

    “哎。有时迷上了某件事情,就忘了约好打电话
的事了。如果实话实说,肯定会受到对方的责备,这
样就只能适当地编个谎话。”

    西本说。

    也许有这种情况吧,十津川想。

    (看来有点儿过虑了。)

    十津川陷入沉思。

    即便这样,十津川的疑虑仍然没有消失。

      
17

    巴黎警察局的皮埃尔和纽约警察局的巴特,相
继打来越洋长途电话。

    皮埃尔电话的主要内容是,迄今为止案件的侦
产没什么显著进展。倒是巴特的电话饶有兴味。

    “回纽约之后,我一直想,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偷走了我的手枪?”

    巴特仍然是那副大嗓门儿。

    “那么,想出什么来了吗?”

    “虽然还不太明确,可是直觉告诉我,凶犯是个
女人。”

    巴特说。

    “是个女人?”

    “对。在那节车厢里,我因大会结束了,精神上
放松了许多。列车刚一离开格勒诺布尔,我就直奔
酒吧喝了起来。大约就在那段时间之后,枪被盗走
了。就在我喝得醉醺醺的那会儿,我仿佛闻到一股
淡淡的幽香,我认为是香水味儿。也就是说,我身
旁有女人。”

    “你是说,那个女人偷走了你的科尔特手枪?”

    “是的。别的我想不出谁来了。”

    “方才这番话,你和巴黎警察局的皮埃尔警官也
说了吗?”

    “嗯,刚才打的电话。”

    “他怎么说?”

    “他说已经统计出了那趟列车上乘客的名单。从
其中筛选出了几名妇女,准备重新调查一下。”

    “那么,我们也来做同样的调查。不过,只有两
名女性。”

    十津川说。

    放下电话后,十津川把巴特的话转告给了龟井。

    “是女人吗?”

    他感到纳闷儿了。

    “巴特是这么说的。”

    “可能就因为感到是个女人,放松了戒备,结果
把枪丢了。”

    “那还不如说,他是个大酒鬼,在醉得昏天黑地
的时候,枪被偷走了。”

    十津川说。

    “可是,还竟然记得香水味儿呢。”

    “他是这么说。”

    “要是凶手是日本人的话,就只有岛崎弥生一人
了。”

    “是啊。”

    “如果是她偷了手枪,那就说得通了。开枪之后,
她把手枪扔到2号车厢的车架上,再逃向1号车厢。
这和现场的情况一致。”

    龟井说。

    “如果她是凶手的话,动机又是什么呢?和她同
行的宇垣是同谋吗?另外,最重要的是,她手上并
未呈现硝烟反应。巴黎警察局说查过她,但没查出
来。”

    “开完枪后,她使劲儿洗过手了吧?”

    龟井说。

    “是在列车里的洗手间洗的吧。靠那点儿水,不
可能完全去除硝烟反应的。”

    十津川说。

    “问题是动机呀。”

    说这话的是年轻的西本。

    “她和大越夫妇在什么地方有瓜葛吗?”

    “我来查查。”

    西本说。

    调查开始了。

    首先,查了岛崎弥生的经历。再根据她的经历,
顺藤摸瓜地进行调查。

    把她的学生时期和工作以后分开来查。

    可是,无论怎么查也查不出她和大越夫妇之间
的联系。

    她毕业的大学和大越的不是一所,她就业的公
司和大越集团公司也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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