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的初恋女友-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机和杨琳似乎是瞟了我一眼,看我如此淡定,不由得好奇问道:“你一点也不生气?”
台上的夏可乐和韦梦雅下台去了,我呵呵一笑:“我女朋友那么受欢迎我怎么会生气?”
一旁的杨琳笑嘻嘻地说:“我是真的看不出来为什么那么多人对你女朋友这类感兴趣。”
我挠了挠头:“大概是她学习好人又单纯吧。”
“有时候看女生美不美不一定要看外表的,性格也很重要。”
“那你是说你只在乎女生的性格咯?”杨琳掩嘴笑了起来。
我脸上一红:“第一印象当然还是外貌呀,但有些人随着你跟他慢慢熟悉交往下去,你会发现他身上有更能吸引你的东西。”我说完,杨琳忽然不说话了,许是刚才夏可乐和韦梦雅唱的这首歌触动了她的心房,她以前一定很爱自己的男朋友,又或者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我说的话。
飞机走出人群说是去打个电话,杨琳看飞机离开了,在别人没察觉的时候用手扯了扯我的衣角。我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轻声问她:“你怎么了?”
她让我跟她到操场上走走,由于右半边用来搭建舞台,操场的左半边或站或坐着许多的人,我点点头,站了起来,谁想到韦梦雅这时走了过来,她还是刚才的穿着,她来时惊艳了周围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像是有些害羞,韦梦雅小跑着到我身边,一把拉着我往人群外走去,我刚想说什么,她开心地笑着:“陪我去个地方吧?”我难以拒绝,只好回头对杨琳报以歉意的微笑,杨琳的嘴角牵动着,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眼神黯淡。
“去什么地方啦?”被她这样拉着手跑,我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那还是我小学的时候,同在一个教练下培训羽毛球的小女孩也曾这样拉着我奔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再不快点比赛要开始啦。”那时候街道上还没有如今这般停满了车,那时候的街道干净、清晰、一目了然。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一定要洗澡,我们就不用那么赶了。”
“怪我咯?还不是今早陪你打球打那么久浑身是汗。”
“。…。。因为人家比较紧张嘛。”
“现在呢?”
“更紧张了!”
我们奔跑着,忽然停了下来。
韦梦雅一把抱住了我,我猝不及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谁知她竟然哭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下意识地双手抱住她,轻声安慰道:“没关系,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你肯定很难受。”
我撇撇嘴:“确实有一点。”
“都是我不好。”她委屈地抬头望着我,那眼神简直让人受不了,我只好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啦,这说明大家都很喜欢你,说明你很优秀,我的女朋友那么优秀,我很开心的啦。”
她哽咽道:“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很优秀吗?”
我哈哈笑了起来:“韦梦雅是最优秀的女人了!”
她低着头笑了起来,我挠着头觉得这一刻如此温馨,差点以为这就是无数人疲于奔波忙于劳作所要追求的幸福。
韦梦雅忽然抬起她那颗可爱的脑袋瓜子,抱着我的双手更紧了:“既然我那么优秀,你能不能离那个杨琳远一点?”
眼睛中,方才的眼泪似乎还没消去,她看着我,多么希望我可以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我竟然犹豫了,而且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的眼神是多么失落又无助呀?
好在今天是平安夜,韦梦雅不想在节日的氛围下如此伤感,将头埋进我的胸膛,轻轻地说:“我好害怕会失去你。”
我拍拍她的头:“傻瓜,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
“但是我……我怕我会……”我浑身一震,被韦梦雅的话吓住了。
她继续说着:“夏可乐对我实在太好了,从小到大他都像一个黑骑士守护在我身边,不论我有什么烦恼他都会为我解决,只要我不开心了,他就会放下一切架子来逗我开心,我知道他喜欢我,我都知道……。刚才他在全校面前说出了我和他的关系,我知道他有多伤心,可他为了我,竟然欺骗了自己的心。”
我无话可说,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
没有听到我的声音,韦梦雅有些慌神,但她还是想继续说完:“他说我是他的初恋……可是初恋不是要两人在一起才算吗?他会不会……”我不等她说完,亲了下去,涂了口红的韦梦雅此时多了平时说不出的韵味,她被我举动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随后迎合着我,好在今夜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舞台上,校领导和老师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抱着她柔弱的身子,吻着她性感的嘴唇,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掀开她的白色长裙只想让理智被情欲代替。可她犹豫了一下就低声请求说不要,我叹了口气,点点头放开了她,她整了整被我弄乱的衣服,抬起一张楚楚动人的脸来:“你就是不老实。”虽然是在责怪,但看得出她还有一丝丝兴奋。
这时舞台上响起了歌声。
表演都结束以后,夏可乐说要去庆祝,韦梦雅让我也一起去,我婉言拒绝了,他们的表演与我有什么关系,去了多尴尬呀?韦梦雅明白后说回宿舍了就给我电话,然后就随着夏可乐离开了,两人正要走远,我叫了一声,夏可乐回过头来,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让韦梦雅先走,韦梦雅也好像知道了什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最后低着头朝校门口走去。
“今晚谢谢你。”满满的抱怨在夏可乐靠近我的时候竟忽然变成了这五个字。
显然他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愣了片刻后笑了起来:“你怎么那么肉麻。”
说实话,当他走过来时,我竟忽然生出些自卑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任何抱怨他的理由,听得他调侃,我哼了一声:“你写的那是什么歌词啊,听着让人不舒服。”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也懂音乐?”
我脸上一热:“小时候学过一点……”
“那你说哪里不舒服了?”
我撇了撇嘴:“太悲伤了。”
他又是一愣:“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讶。”
我也笑了:“毕竟我是老男人,比你多吃两年的饭。”
躺在床上,宿舍里还在讨论今天晚会的事情,我等着韦梦雅的电话一不小心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苹果像是在嘲笑我的不坚持,大概睡了一会儿,飞机猛地将我拍了起来,他表情十分狰狞:“蓝书包找你。”我翻身坐了起来,从他手机接过他的手机:“回来啦?”
“嗯,吃得好撑啊。”
“我想起来还有礼物没有送给你,你回宿舍了吗?”
她听到有礼物,很开心:“什么礼物呀?还没呢,我在走回去的路上。”
“你一个人吗?”
“对呀,他们还在外面玩,我先回来了。”
我不由得感到奇怪,按理说夏可乐不会让韦梦雅一个人回宿舍的呀。
“那我马上去找你。”
“都快到门禁时间了,你来得及吗?”
“大不了不回宿舍了!”
“那你还是别出来啦,明天送给我也行呀。”
我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门禁了,大呼可恶,韦梦雅像是特别能理解:“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意啦大笨蛋,那我回宿舍了……”她好像话没说完,竟然沉默了片刻,这谜一样的沉默让我的心也跟着像是停了下来。
“晚安。”她匆匆挂了电话。
我将手机还给飞机,他斜着眼睛看我:“不是我说你啊,这样摇摆不定是没有好下场的。”我一怔:“你说的是什么?”他不再看我,拿着手机发了条短信:“想当年哥哥初中的时候因为长得帅被很多女孩子追,结果有两个女子因为都送了礼物给我而打了起来……”我摇了摇头,那么认真听飞机说话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门禁最后一分钟,陈树峰从外面回来了,周末他要出去打工,回来晚是正常的,以前不知道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去自习教室看书呢,看着他满身灰尘,想起那天夕阳下他撕心裂肺的哭泣,我叫住了正准备去厕所洗澡的他。
他站住了脚,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起来,拿起枕头边的苹果递给他:“平安夜平安。”
他的眼神忽然就颤抖了起来,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他一把将我手里的苹果抓在手里,猛地吃了起来,我被他的吃相吓住了,他狂吃一顿后低声说:“我没吃饭。”
我欲哭无泪,但又有些心酸。
这样看来,那钱绝对不会是他偷的了,他宁愿不吃饭也要省出钱来给那个女孩子日常生活使用,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该做的,我看他吃完后忍不住关心起来:“要不我们翻墙出去吃夜宵?”
他没有说话,摆了摆手脱掉外衣外套钻进厕所洗澡。
平安夜的水似乎比往常要温暖不少,平日里陈树峰洗澡时总是大喊大叫着水好冷,可一旦从厕所出来他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飞机和他女朋友又开始煲电话粥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有手机的这些日子太难熬,好多更新的小说都没有看,于是无聊的我竟然也拿出早就买好的手电筒同时从枕头底下拿出韦梦雅曾经写给我的那本日记本——我读高三的那年她每天都坚持在写,然后让同学带给了正备考的我。
我从第一页开始看,一晚上都在笑,韦梦雅的生活丰富多彩,特别是她那略带可爱又傻傻的模样从字里行间显露,看得出她有特殊的写作技巧总能让人笑出声来。此时的我才发现,韦梦雅竟是如此有趣的一个人,一个有趣的人,难怪会吸引那么多无趣的人的目光,大家或是带着羡慕、嫉妒的心理关注着她又或者那些开朗活泼的人从她身上看到了被学业压力掩埋的曾经的自己。
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宿舍管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好像还听到有些宿舍的人在大声说着今后自己的生活蓝图。
揉了揉眼睛,手电筒的灯光越来越暗了,我也不知道几点钟了,干脆披着外套走到宿舍外的走廊上,看着冬夜里安静的天空,估计早已过了午夜,新的一天又开始沿着时针的方向前进,原来到这里已经快半年了。
这半年来收获最多的大概就是韦梦雅对我的感情了吧?虽然有时候我觉得她很啰嗦也很麻烦,这也管那也管,东西用完了要完完整整归还原位,垃圾一定要走到垃圾桶旁边才能扔,睡觉不准不穿衣服,等等。
但现在想来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平时的懒散和习惯使得我的生活习惯变得异常紊乱,要不是这半年来韦梦雅替我改掉不少,很可能我的精力不会那么充沛。
望着黑灯瞎火的西城高中,感慨这里真的很不一样,这所高中应该只存在于小说里,现实中人们为了高考忙得不可开交,谁会有时间参加圣诞晚会?当然除了圣诞晚会,西城高中每个月都会举办一两个活动,听说放寒假之前会举行一项名为“校园书香文化艺术节”——是以阅读为主,通过户外运动的方式使得每一个学生都能参与进来的活动。
站了大约半小时,感觉到空气里的寒流正不断侵蚀我的身体,干脆回到宿舍上床睡觉,可谁知我刚打开门,陈树峰就从他的床上走了下来,我已见怪不怪多半他还在看书吧?看到他起夜上厕所,我小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