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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是妓女吸毒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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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但她们还是强装笑脸。
    我鄙视那帮家伙,他们悄悄地溜进车站大厅的人群里,不时用眼睛搜寻着“新鲜猎
物”。当他们能够与一个完全不相识的女子睡觉时,他们便格外高兴,显然这很讨厌,不可
能在这事上不遇麻烦吗?
    那些同性恋者,我也很容易恨他们。渐渐地,我发觉他们让戴特莱夫遭受痛苦。他经常
不能抑制住他的反感,很难迫使自己把那种活儿干完。总之,假如他不是处在毒品的恍惚状
态中,这种活儿他不可能干下去。他毒瘾发作时——即他最需要钱时——见嫖客他就溜掉,
于是阿克赛尔或贝尔恩德就去顶替他。他们尽量压制住他们的厌恶。他们也一样,需要用吸
毒来麻醉自己,才可能去干这种活儿。我看见鸡奸者们追逐戴特莱夫就生气。他们向他结结
巴巴地表示非常可爱的“爱情”,往他手里塞情书,这些都是当着我的面。这帮家伙就应该
把他们单独关在一处!我不可能同情他们。我真想向他们大喊:“听着,伙计,戴特莱夫是
属于我的,不属于其他任何人,更不属于一个混蛋鸡奸者,你们懂吗?”但正是这些家伙付
给我们钱,他们就像给圣诞节的火鸡拔毛似的,大把大把地花钱。我们又需要他们。
    我逐渐发现这些人中间的一些人与戴特莱夫很亲近,甚至比我跟他还亲密。很让人恶
心。一天,我听戴特莱夫、阿克赛尔和贝尔恩德三个小伙子谈话才知道,一些嫖客要等到他
达到性欲高潮才肯付钱。我真觉得恶心得要命。
    我越来越难看见戴特莱夫,因为他随时都要跟一个混蛋嫖客走。我真替他担心。有人告
诉我有时候卖淫的小伙子最后自己也成了同性恋者。可我什么都不能对戴特莱夫说,我们需
要钱,不断地需要钱。自从我入了他们的团伙,我就决定,至少无意识地觉得,应该跟他们
一样,变成一个真正的吸毒者。我每天注射毒品。我总是注意留出足够第二天早上注射的海
洛因。
    但是,戴特莱夫和我还是尚未达到身体上依赖毒品的程度。对于那些不是每天注射毒品
的初期吸毒者,身体上依赖毒品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一、两天没有海洛因还顶得住:我
们用别的替代品来“过瘾”,并不怎么痛苦。于是,我们以为我们跟其他人不同,跟那些堕
落到底的吸毒者不同。我们想什么时候戒毒都可以。
    我有幸福的时刻。每个周末在阿克赛尔家。戴特莱夫和我一起躺在那张干净的床上,向
我说声“晚安”,又在我嘴上温柔地吻一下,于是我们就睡觉。我俩背对背,屁股冲屁股地
躺着。我醒来时,戴特莱夫吻我一下并问我早安。
    我们六个月以来一直呆在一起,没有发生别的肉体关系。我刚认识戴特莱夫时,我就已
懂得了要提防着小伙子们的粗鲁。我立刻对他说:“你明白吗?我是处女。我还想再等一
等。我觉得自己还太年轻。”
    他立刻明白了,从未找过麻烦。对于他来说,我不仅仅是与他相处得很好的女朋友:他
很清楚14岁的我还是一个孩子。他极为敏感,能感觉出我所希望的以及我能否做的事。这
年10月,我向我妈要避孕丸。她给我弄了一个处方。她立刻明白了我和戴特莱夫的事。可
是当我告诉她,我和戴特莱夫什么事也没发生,她怎么也不相信。她对这类事情总是存有戒
心。
    于是,我吃了避孕丸,但没有告诉戴特莱夫。我还是害怕。10月底的一个星期六,我
到了阿克赛尔家时,看见铺在那张干净床上雪白的床单比我们往常睡的要宽。阿克赛尔向我
解释说何必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呢,他自己睡到另一张大床上,把他的床让给我们。
    那天,大家情绪都好,忽然戴特莱夫建议打扫一下房间,大家立刻同意。我先把窗户打
开。涌进来的新鲜空气才使我意识到我们生活在一个空气如此污浊的房间里。任何一个正常
的人是连一分钟都不能忍受这种恶臭的——干的血迹、灰尘和发霉的鱼罐头混杂在一起的怪
味。
    两个小时后,我们还在房间里大扫除。有的扫地,把堆积成山的垃圾装进塑料袋里。我
开动吸尘器,我甚至还把金丝雀的鸟笼打扫了一遍,大扫除把鸟惊得乱蹦乱跳。阿克赛尔的
母亲把这只鸟留给他,算是对他的奖励,因为她的朋友不喜欢鸟。阿克赛尔也恨这只不幸的
小鸟:当鸟叽叽喳喳叫唤时,阿克赛尔嫌吵,就会给鸟笼一拳,可怜的小鸟像一个疯子似地
龟缩在栅栏中。三个小伙子谁也不管它,阿克赛尔的母亲定时来给鸟送食物。我每星期六都
给鸟放一周的食料。我还给小鸟买了一个玻璃小器皿,里面放上够鸟喝六天的干净水。
    那天晚上,我们睡觉时,情景和往常不一样。戴特莱夫没有吻我并说“晚安”,也没有
转过背去。他跟我说起话来,说的都是温柔的话。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抚摸我,非常温柔。我
一点儿都不怕了。我也抚摸起他来。我们互相抚摸,长时间地相互抚摸,谁也不说话,这真
好!过了有一个小时,戴特莱夫才打破沉默,他对我说:“下星期六,你想做爱吗?”
    我回答:“好吧!”我总是怕这个问题。现在我很高兴戴特莱夫向我提出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我说:“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准吸毒。不能有
海洛因。假如我们处于吸毒后的恍惚中,我可能感觉不出做爱的欢乐。我愿意完全处于清醒
的状态。我希望你也这样,以便也能判断你是否真这么爱我。”戴特莱夫说:“可以。”他
温柔地吻了我一下祝我“晚安”,我们又背对背地睡了。
    第二个星期六,我们都很守信:我们任何毒品都未用。阿克赛尔的屋子重新变得又脏又
臭。但是,我们床上的被褥却白得耀眼。我们脱了衣服。我还是有点害怕。我们并肩躺着,
一句话也没有。我回想着我班上的女同学们曾经告诉过我的情景,第一次小伙子怎样粗鲁地
扑向你,不顾一切地与你做爱,直到他满足时才停下来。女同学们说第一次做爱疼得可怕。
    我对戴特莱夫说,我不愿意出现我班上女同学们所描述的情景。
    他回答我:“行啊,我的小乖乖。”
    我们互相抚摸了很久,开始性交,我只感觉出一点儿。当我感到疼时,不等我说,他已
经感觉出来。
    我心想:“他有权利把我稍微弄疼点儿。他已经等待了六个月。”
    但戴特莱夫不想把我搞疼。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好了。我们俩都感到很好。我爱他,爱
得发狂。但是我却僵直得像块木板,戴特莱夫也是一动不动。他肯定明白我无法表达出的意
思:我被担忧和幸福弄得呆住了。
    做爱以后,他紧紧搂住我。我的感觉真是出奇地好,我问自己,我怎么配得上这么一个
好小伙子呢。他一心想到我,从不为他自己考虑。我想起了查理,有一次看电影时,他把手
悄悄地放在我的大腿中间。我很高兴把身子给了戴特莱夫,属于他了。我太爱这个男孩了,
以致惊慌失措。我害怕死了。我总是自言自语:“我不愿意戴特莱夫死。”
    在他抚摸我时,我对他说:“戴特莱夫,咱们戒毒吧!”
    他回答说:“好吧,我不愿意你成为吸毒者。”
    他拥抱我。慢慢地,我们分开睡了,还是背靠背,屁股冲屁股。
    戴特莱夫的手放到我身上把我弄醒了。天还早,一道灰色的光透过窗帘。我们互相抚
摸,尔后,我们做爱,很和谐。我的感觉主要还是精神上的,而不是肉体上的。但是我发觉
与戴特莱夫做爱的确妙不可言。
    星期一,我直接从学校到地铁动物园站。戴特莱夫在那儿。我把我的快餐和一个苹果给
了他。他饿了。我很想注射海洛因,我已经有三天没有注射毒品了。我问戴特莱夫:“你为
我准备好一针了吗?”
    “没有。而且我再也不会给你了。我不愿意。我太爱你了,我不愿意你成为一个吸毒
者。”
    我气炸了。我大吼道:“哟,老朋友,你倒有胆量!你完全处于恍惚状态,你的瞳孔已
经胀得有大头针的头那样大了。你还来教训我!还是你自己先戒毒吧,你戒我就戒。但是,
别说瞎话,老实坦白你是不是想独占可卡因。”
    我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无法辩解。星期六晚上,他又开始注射毒品。他最后向我让
了步,并说:“行了,小乖乖,那就让我们俩一块过瘾吧。”接着,他接了一个嫖客,以便
为我买毒品。
    现在,我们俩躺在一起,我生活中的许多东西都已经改变了。我在地铁动物园站时,已
感到很不自在了。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卖淫。确切地说,是想让嫖客们接近我!去干戴特
莱夫和我所做的那种事。做爱,以往我根本不知道它的内容,只是有一种很抽象的概念。现
在,这成了戴特莱夫和我之间最好又最亲密的事。那些嫖客们却让我恶心。地铁站所发生的
一切在我看来完全无法理解:怎么能跟一个令人厌恶的外国佬、酒鬼或大腹便便的秃头睡
觉?听见那些嫖客说蠢话,我不再感到有趣,我没有任何话回答他们。我惊慌失措地溜走。
有时,我甚至打他们。对于鸡奸者们,我现在讨厌他们。我简直想把他们杀了,这帮猪猡。
我要花很多精力来阻止自己去想象戴特莱夫被迫抚摸他们的情景。
    但是我每天下午放学后,还是继续到地铁动物园站去。为了见到戴特莱夫。当戴特菜夫
接完一个客,我们就坐在台阶上,他递给我一块巧克力。有时候接不到客,好些天戴特莱夫
都很难挣到够我们俩用的钱。
    逐渐地,我认识了一些其他的小伙子。以前,戴特莱夫总是试图让我疏远他们。他们比
我们糟糕得多,他们比我的伙伴们更难找到嫖客。他们是不择手段搞毒品的吸毒者,我以前
很欣赏这类家伙。
    戴特莱夫对我说,他们是他的朋友,可同时他又让我提防他们。他们总是身无分文,又
不顾一切地寻找可以注射的毒品。从来不能在他们面前露出钱或海洛因,否则就有遭暗算的
危险。他们不仅诈骗嫖客,他们之间也互相诈骗。
    我开始明白什么是真的。吸毒者们的圈子如此吸引我。但我现在已经进入了这个圈子,
或者说基本上进入了。
    有时,戴特莱大的朋友们对我说:“戒毒吧,你太年轻了,不该吸毒。戒毒,你可以做
到,只要你同戴特莱夫分手。总之,他是永远摆脱不了毒品了。别再傻了,你就任他去堕落
吧。”
    我把那些人都撵走了,让我与戴特莱夫分手?简直不可想象。假如戴特莱夫自杀,我也
会去自杀。当然我没有对那些人说这些,我只是回答他们:“你瞎说,我们不是吸毒者。戴
特莱夫和我想什么时候戒毒就能戒毒。”
    1976年11月,我每天的生活都一样,从2点到8点。在地铁动物园站,尔后是选帝候
街的一家迪斯科舞厅,戴特莱夫现在经常去的地方。那里是吸毒者们约会的地方,比“音响
舞厅”还糟糕。我经常在那里呆到夜里12点20分——最后一班公共汽车的时间。实际上,
我只为星期六晚上活着。每个星期六晚上,戴特莱夫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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