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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是妓女吸毒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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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产生什么结果。20分钟后,我扒到20马克。戴特莱夫到手的少得多,但是这点儿钱对于
我俩已经足够了,因为我们要想“神游”一番,需要极少量的毒品就够了。自然也没有两人
平分的必要,那天晚上,戴特莱夫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毒品,我只是嗅了嗅。我一个月前下的
决不碰海洛因的决心,突然烟消云散。
    戴特莱夫和我重新在一起,好像我们从未分开过似的。好像这几个星期末我们在“音响
舞厅”几乎像陌生人似地擦肩而过这件事也不曾存在过。他和我都不再提这事。世界又变得
像那个星期天那样美,那天我给戴特莱夫做饭,接着我们又一起吃午饭。
    我心里很高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假如我没有去试一试海洛因,我就永远不会同戴特莱
夫和好。我设想我将始终只是一个“周末吸毒者”。吸毒者开始时总是这样想的,虽然谁也
没有见过一个仅限于周未吸毒的人。另外,我以为我能够挽救戴特莱夫,阻止他成为一个不
可救药的吸毒者。我对这些幻想感到满意。
    我的这些幻想并不是无意识的。我不愿意听到海洛因;假如有人要冒这个险,我就会发
怒,大嚷叫他滚开。就像我第一次吸海洛因,阿斯特里德想问我问题时的情景一样。我开始
仇恨所有与我同龄的女孩子,我的印象是她们同我走的是一条道。我在地铁里和“音响舞
厅”里都能认出她们,这些十二三岁的黄毛丫头吸印度大麻,吸麻醉毒品,并试图穿戴得跟
放荡女人一样。我心里不停地想:“这个小丑八怪最终会给她自己注射毒品的。”平常我并
不刻薄,但是那些女孩子们的确使我变得好斗。我恨她们,我确实恨她们。那个时候,我没
有意识到我是在恨自己。
    我连续几个周末吸毒后,我确实停了半个月。这对我绝对没有什么影响——至少我自己
这么认为。从身体感受来看,我并不觉得比以前难受。但是后来呢……我又重新开始吸毒。
我对什么都没有胃口,我又开始跟我妈拌嘴。几天之后,就该是1976年的复活节假期。
    复活节假期的第一个星期六,我去了“音响舞厅”,坐在楼梯旁的一条长凳上,我不止
一次地问自己,我到这里来干什么?两个女孩子从楼梯上下来,她们大约12岁左右,但是
她们戴着胸罩又化了妆,尽量使自己显得像16岁的样子。我也是如此,除了我的知心朋友
外,我对所有的人都说我是16岁,我也化妆,使自己显得大些。这两个女孩子立刻就使我
讨厌,但是同时她们又让我感兴趣。我一直盯着她们。
    我立刻看出她们在拉关系,试图使她们被接受入伙。在她们看来,最有吸引力的是吸毒
者团伙。她们认识里斯,“音响舞厅”的厨子领班——他是职工中惟一一个老的,他快40
岁了。可是他很喜欢十二三岁的女孩子。那两个女孩子因此和里斯聊起天来。可是她们已经
注意到我在观察她们,她们不停地朝我这边瞧一眼。毫无疑问,因为我也是与她们年龄相仿
的女孩子,后来她俩中的一个朝我走来。她有一副纯真的天使般的面容。她自我介绍,“巴
普西”,又问我是否能给她一针毒品。
    “一针毒品?你要那个干什么?放弃算了,那些玩意儿可怕得很。”我欣赏着自己优越
于她的态度。要让她知道,她不应该这么放肆地向一个尝试过海洛因的人讲这话。她大概也
发现我给人印象很深,而且无所顾忌,就像几个月前那些在吸毒的问题上比我滑得远的家伙
给我的印象一样。巴普西告诉我她想请我喝一杯果汁饮料,她起身去取,很快又回来了。
    她刚转过身,她的伙伴就走过来。她叫施特拉。她问巴普西向我要什么。我回答:“一
针毒品。”
    “她给你钱啦!我少了5马克,我敢肯定是这个小丫偷的。”这十分像施特拉的为人。
后来,我每天听到类似的话。巴普西和施特拉以后成了我的最好的朋友。直到巴普西成了报
纸头版头条的新闻人物:她死于过量吸毒,至今柏林所知的最年轻的海洛因的牺牲品。
    巴普西拿着果汁饮料回来。她使我感到讨厌,但同时我又很喜欢她,包括她那天使般的
面容和天真的动作。我们一起聊天。巴普西和施特拉被一所普通制中学开除了,因为她们经
常逃学。她们之所以逃学,因为她们已经加入了一个团伙,那里面的人像疯子似的吸印度大
麻。这会儿,她们刚从家里逃出来,正在寻找新的尝试。巴普西12岁,施特拉13岁。
    我请巴普西第二天早上去了我家。由于她没有衣服穿,我给了她两件我的旧T恤衫和一
条三角裤。我在准备饭时,她在我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现在,我真正觉得她很热情,第二
天,我也与施特拉结下了友谊。这两个女孩子同我一样,年纪还很小。可我同她们在一起,
感到比同那些吸毒者在一起好。她们俩吸大麻和麦角酸。二乙基酰胺(L、S、D),她们与
我所交往的人不同,不是那些只想海洛因、光谈海洛因的人。我满足于每个周未吸一点点
毒。其他人笑我,经常跟小娃娃们在一起,我不在乎。
    我们仨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我们也有同样的家庭烦恼。巴普西的父亲自杀了。当时
她还是一个很小的小姑娘。她母亲当过舞蹈演员后来又当了模特儿。巴普西的继父是一个大
钢琴家。巴普西强调说,他是一个具有世界声誉的钢琴家,她对此感到很骄傲。当我们去一
家迪斯科舞厅,她看见印有她继父的名字和照片的唱片袋时,她喜形于色。但是这位大钢琴
家几乎从来不关心她。巴普西同祖父母生活在一起,简直就像由祖父母收养着她一样。祖父
母让她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后来我去过巴普西那儿:我看见了她的寝室——真漂亮,家具精
美极了。她有一架最新式的电唱机和大量的唱片,各式各样的衣服应有尽有。但是巴普西与
她的祖母相处得不好,她祖母是一个老泼妇。巴普西很想回她妈妈家去。正是因为这个缘
故,她从她那舒适,漂亮的卧室逃走,她已经厌烦这一切了。
    施特拉的母亲也很漂亮。施特拉很爱她。但是她很少有时间照顾施特拉。她喝酒,因为
她独自一人很难熬——施特拉的父亲三年前死于一场火灾。施特拉有一个崇拜的偶像:穆罕
默德·阿里。她欣赏他的力量。在我看来,阿里在她心目中,代表着她的父亲和他的情人。
    我们仨人因而上了同一条船。从第一天晚上起,我就认准这两个女孩子最终是会注射毒
品的。但是施特拉向我要海格因的那天,我还是感到吃惊。我又一次发火了,我责骂施特
拉:“别碰那玩意儿!总之,没有人会给你。再说我也快戒毒了。那玩意几绝对没有什么
用。”
    我让其他人也不要给施特拉海洛因。但是几天之后,她还是把布朗基说动心了,这是
“音响舞厅”的团伙中的一个小伙子,他成了她的伙伴。她开始吸毒,当然巴普西也跟着她
学。
    但是,这两个女孩子很快就不得不停下来。她们被抓到警察局又被领回了家。我连着几
个星期都没有看见她们。
    春天到了,天气越来越暖和。在一年开初的日子里我总是情绪很好。这从我童年时代就
开始了,赤脚走走,脱掉外衣,在水里趟来趟去,观看花园中的花朵开放。但是1976年的
春天,我却丝毫没有往常的那种幸福感。我心想当太阳变得越来越热时,生活不可能不变得
更美丽。但是我总是背着一大堆问题,甚至不大清楚究竟是些什么问题。当我吸毒时,所有
的问题化为乌有,可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每星期吸一次毒已经不够了。
    这年5月,我庆贺我14岁生日。我母亲吻了我一下,又给了我50马克。这笔钱,是她
从家庭开支中节省下来的。她让我用它去买我喜欢的东西。
    那天晚上,我去了选帝侯街,买了40马克的海洛因。我还从未一次有过这么多海洛
因。我又用6马克买了包香烟——我已经成了一个大烟鬼,2、3个小时就能抽完一包烟。
我还剩了4马克:去“音响舞厅”的钱。
    在“音响舞厅”,我碰到了戴特莱夫,他温柔地拥抱我向我祝贺生日。我也向他祝贺:
他的生日比我的早两天。他有点伤心,因为今年他父母没有向他祝贺生日,只有他奶奶向他
祝贺了生日。他的确比我不幸。我试图用“老朋友别难过”这类话安慰他。另外,我给他准
备了一件好礼物:注射用的毒品。我有足够两人美美地过一番瘾的可卡因。
    我们小小地庆祝了一番生日后——我吸了很多毒品,戴特莱夫也美美地打了一针——我
们俩的关系确实更密切了。以前,戴特莱夫大部分时间同他的伙伴们呆在一起,而我则与巴
普西和施特拉在一起。现在,只要有一分钟的空闲,我就与戴特莱夫在一起。戴特莱夫实际
上从来不忙。他刚刚辞掉他的学徒的工作。有足够的钱时,我们就去过过烟瘾。
    暑假到了。
    暑假第一天,我们同几个伙伴去了温茜海滩。我们又一次囊空如洗。我很快弄到了值钱
的东西。
    我们在小树林里宿营——女孩子们喜欢的地方——因为她们经受不住太阳。开始,我们
仅限于搜罗我们的急需品:我们瞧准一些游泳的人扔下盖单和冰箱无人看管,我走过去并高
声说:“瞧,没有人看守!”我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可口可乐。又一次,我拿了一条毛巾和一
块浴毯。晚上,我的战利品大大丰富起来,还有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和一架半导体收音机。
戴特莱夫则弄到了一块手表。
    我立刻在“音响舞厅”用半导体收音机换了50马克。这是很不错的一天。我很激动,
对戴特莱夫说:“喂,我吸毒已经吸够了。我想注射毒品。”
    戴特莱夫反对这种方式。吸毒或注射毒品,没有多大的差别,只不过,谁只要是光吸
毒,他还不能算一个真正的吸毒者。
    在选帝侯街,我们的老卖主隔着很远就认出了我们,他立刻溜进更远的几条街上,一直
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我向这个卖主买了40马克的毒品。我决定给自己打第一针海洛因。
当人们吸毒时,效果来得慢,而注射毒品时,效果来得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快——我听见其他
的吸毒者把这比作性欲高潮。我想尝试一下这个,丝毫没有考虑到我这样会在吸毒的泥沼里
陷得更深。
    我们走到波茨坦街旁的公共厕所里。那是一个肮脏的地方,厕所门前挤满了流浪者,醉
汉们也到这儿来睡觉。有人向他们散一包香烟。他们已习以为常,他们窥伺着我们的到来。
    “音响舞厅”的一个女孩子蒂娜陪着我们。戴特莱夫从一个塑料包里取出器皿——针
管、勺子、柠檬。他把可卡因倒进勺子里,又加进一点水和柠檬汁。这样,从来就不会是完
全纯的可卡因,就能够溶解得好一些。他用一个打火机给装满了可卡因的针管加热。这是一
个旧的一次性使用的针管,脏得可怕,针头完全钝了。戴特莱夫第一个注射,接着轮到蒂
娜。他们打完之后,针头全被堵塞住不能用了,至少他们两人都这么说。大概是不想让我注
射。但我还是很想打。
    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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