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小姨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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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他完全将怀中的女人当成了余碧纱,连自己喊错了名字都没发现。
“人家……人家好想你!我不想离开你……”伏在他怀里,曾玉凤更是哭得柔肠寸断。
正当胡敬山要开口安慰她时,门口传来了余碧纱的声音。
“姊夫,我看你乾脆就把她收房好了,反正姊姊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嘛。”铁青着一张俏脸,看着胡敬山搂抱着曾玉凤,余碧纱将冰珠子一般冷的话丢给胡敬山,然後转身就走。
余碧纱一出声才让胡敬山清醒过来,他再次推开曾玉凤,不顾她的拉扯,连忙追了出去。
“敬山,敬山……”虚假的在他身後喊了两声,曾玉风将脸上的泪水擦乾,换上一张阴险的笑脸。
胡敬山紧追在余碧纱身後,在她跑到後园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扯到怀里。
一被他抓住,余碧纱就像只泼猫似的发了狠的攻击他。
他被她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猛烈行径吓了一跳,心惊的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不吭声,死命捶打、踢踹着他的模样。
他完全不敢反抗也不敢阻止她,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她,直到看到她将自己的嘴唇给咬出血来,他才出声喊她。
“碧儿,你别这样!碧儿——”他最後一句可以说是用吼的,因为他一开口,余碧纱就越是发狠的咬,被她咬破的嘴唇流下血来,将她的唇及下巴弄成一片鲜红。
胡敬山心急又心疼的强硬伸手欲将她的牙撬开,想阻止她自虐的行为。
“呜!”他无计可施的将手指硬是伸进她口中,却马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下去。
咬住他以後,她停止了挣扎及踢打,发狠地用眼睛死盯着他,嘴上也不断用力咬着他的手指。
胡敬山完全不反抗,任由她将牙齿深陷入他的肉里。
他将她用力的抱在怀中,任她发泄心中的忿怒。
直到他的血溢流出她口中,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她的脖子,她才流着泪将嘴慢慢松开。
就连将嘴张开放松的这个动作,余碧纱都做得万分艰难、牙齿疼痛,可见她是用了全力在伤害自己及胡敬山。
拿出被咬得几可见骨、血流不止的手指,胡敬山完全没看自己的伤口,反而心疼的检视她嘴唇上的咬伤。
“碧儿,别哭……你听我解释。”他用手慌乱的擦拭她不停掉下的泪珠,心急的要她听他说话。
可是不论他好说歹说,余碧纱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不停的流着眼泪。
直到她体力用尽,昏倒在他怀中——
这下胡敬山更是失了冷静,将昏倒的余碧纱抱着跑回房,一路上下断大吼着要下人去请大夫。
一时间,府里乱成了一团。
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被余碧纱脸上身上的血迹给吓到了,全都担心不已。
当大夫被十万火急的请来後,胡敬山忙要大夫替她诊察。
忙了好一阵子後,大夫发现除了嘴上的伤痕外,余碧纱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只是脸上及衣裙上沾染了大量的鲜血。
既然不是躺在床上女子的血,那就表示受伤的另有其人。大夫下解的回头,正要开口询问,就看到站在他身後着急不已的胡敬山脚下有一小摊血液。
这时候,房里其他人才跟着大夫的眼光看向胡敬山,大家不觉惊叫出声。
因为方才胡敬山抱着余碧纱大吼大叫,加上她身上沾染了血迹,所以众人都将注意力全放在余碧纱身上,反而没有多注意胡敬山。
现在一看,才心惊的发现,他的脸上、颈间及手上布满抓痕,有些较深的,还微微渗出鲜血。
而他脚边那摊血液因为他的右手尖一直滴落着血水,而渐渐扩大。
他看起来像是经过一场大战似的,狼狈不已。
“我的天啊!需要大夫的应该是你。”大夫连忙上前要将他的手拾起,却被胡敬山阻止。
“不,我没事,先看碧儿。”他坚决下肯让大夫先治疗他。
“她没事,只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才会昏过去。现在有问题的人是你。”大夫着急的说。
“老爷,你的手还在流血,再这么下去可不得了啊!”吴管事着急的在一旁拉着胡敬山。
“碧儿真的没事?”他不放心的再问。
“真的没事。她休息一会儿就会醒了。你快过来坐下。”大夫要他坐在余碧纱的床沿。
“再不包扎治疗,你的手可是会废了的。”大夫仔细的看了看他手上的伤,忧心的道。
可是胡敬山从头到尾,完全没将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也没听进大夫说的话,一颗心完全系在昏倒的余碧纱身上。
甚至连大夫什么时候帮他把伤口上了药粉、包扎了起来,与其他人离开了房间,他都不知道。
第八章
好不容易将余碧纱给盼醒了,胡敬山连忙要银杏将熬好的热粥从厨房端进来,好喂余碧纱吃,让她补点体力。
他将碗从银杏手中接过来,也不顾有人在一旁——反正今天的事已经搞得府里人尽皆制,现在也毋需顾虑太多。
“碧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胡敬山看着斜倚在床头的余碧纱,好声好气的哄着。
她像没听到似的,一迳看着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便他捧着碗,在一旁说尽好话,她都没施舍给他一眼。
银杏也不好一直待在旁边,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老爷与姨小姐有着男女之情。
虽然刚明白的时候,真的让人不敢置信,不过後来再稍微回想一下,也不是完全没有迹象。
本来胡敬山对余碧纱就过度疼爱与重视,有时候甚至连对余紫纱都没那么好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姊妹同嫁一夫的美谈,如果他们能在一起,也未常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府里所有人都没有对今天发生的事讲过一句闲话,大家都默默的守护着主子们。
胡敬山并没有发觉银杏已经出去了,还是专注的想让余碧纱吃点东西。
等到一碗热粥完全凉透了,他才暂时放弃喂她吃东西的念头。
“碧儿,我知道你在生气,你听我解释。”胡敬山无奈的看着自清醒後就没拿正眼看过他的余碧纱。
此刻她已将身子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明摆不想搭理他。
他也不管她要不要听,一迳说了起来。
“在你满十五岁以前,我尽量不待在家里,经年住在南都,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对你的想望,在你还没长大前就要了你。”他坐在床沿,对着她的背影诉说。
“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日里想,夜里也想,想得我心痛,身子也痛。”
他将自己对她存有情欲的一面,老实的全部告诉她。
“你知道我有多少次连夜回上京,站在你的门外挣扎着,好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怜爱……刚好,在我快要为你疯狂的时候,我遇到了她。”话中的她就是指曾玉凤。
“她是妓馆里的清倌,在她的神情中我看见你的影子,所以,我买下了她,把她当作你,夜夜跟她缠绵。”讲到这儿,他发现余碧纱的肩微微的抽动了。
“但是跟她做爱的时候,我脑海中却全是你的身影。”他伸出手试探的摸了摸余碧纱的肩头。
心喜她并没有拒绝他的碰触,於是他更大着胆子上床去躺在她身後,用手环抱住她。
“碧儿,我爱你爱得好苦,她只是你的替身,我对她没有一丝二毫的爱意……你别生气了,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别不理我。碧儿,回应我。”他说着,缓缓将脸凑近她,轻轻的吻了吻,用舌舔了舔她的伤口。
她轻轻的张开了唇,将手放在他的胸口,眼儿微眯,确实给了他回应。
胡敬山知道余碧纱算是原谅他了,於是他毫不迟疑的将舌伸进她的口中,轻柔缓慢的搅和着她的软舌,专注的吮食她口中的香甜,不时和她的小舌相互纠缠厮磨。
亲吻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舌抽出,眼光着迷的盯着她湿润微启的红唇。
忽然她轻轻的问了句,“你是我的吗?”
听清了她的问话,他俯向前,在她耳边一字字的道,“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我很坏对不对?”她接着再问。
“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会很坏?”他不解的问。
“我从姊姊那儿把你抢来了,不是吗?这是她永远无法解开的心结。
“不关你的事,是我,一切的错都是我造成的。”这是事实,是他存心撩拨她,让她将身心都给了他。
“那她,你打算怎么办?”话中的她指的就是今天出现的曾玉凤。
“早在我回上京前,我就跟她把话说明白了,也给了她一笔生活费。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这儿来。”对曾玉凤的事,他也很烦恼。
“都是你的错。”身为女人,虽然她不喜欢曾玉凤,却无法自欺欺人——这事本来就是胡敬山的过错。无论如何,人家也曾经是个清白的女子。
“我知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他确实是在感情上亏欠了别人。
余碧纱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她一点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她的男人,所以她绝不会容许曾玉凤的存在。
她将脸更加埋入他颈间,手环抱住他的颈後。“我好累,让我睡一下。”
“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他密密实实的将她搂在怀中,巴不得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中,永远都不再分开。
从那天余碧纱大闹了一场後,她就接受了胡敬山的解释,将一切都交给他处理。
虽然曾玉凤还是住在胡家,但是余碧纱不再与她打照面,就当没这个人似的。
而胡敬山则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总不好将曾玉凤给赶出门,只得暂时留她在家里当客人招待,等她自己想通了,他会再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南都去。
过没两天,余紫纱从豫城返家了。
将条紫纱给迎进门後,余碧纱就到姊姊房里去了。
正当两姊妹窝在房里讲话时,突然外面传来说话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这位姊姊,请你跟胡夫人通报一声,说是我家主人求见。”说话的人是曾玉凤的丫头春锦,她对正端着热水要进房的柳儿说。
柳儿听到有人唤她,於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眼前朝她说话的丫头是个生面孔,後面一点儿站着的美丽女子也不曾见过。
“请问你家主子是……”柳儿防备的问,心里直嘀咕,为什么这对陌生的主仆能进到内院。
“我家主子现在是府上的客人,知道胡夫人回来了,特别来打声招呼的。”
春锦看了看曾玉凤,才有礼的道。
“那请你们在外边等一会儿,我先进去请示我家小姐。”柳儿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守着本分,不敢怠慢。
“谢谢姊姊!”这春锦也是嘴甜,左一句姊姊、右一句姊姊的,也不因为人家不热络而不高兴。
柳儿朝曾玉凤及春锦点点头後,就捧着热水进房去了。
在房里的姊妹俩清楚的将外面的对话都听明白了。
余紫纱好奇的问妹妹,“碧纱,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是打哪儿来的?”
她朝妹妹问了话,却看到妹妹低着头绞着手上的丝绢,不回答也不看她,不觉感到怪异。
“姊姊问你话呢,怎不理我?”余紫纱拉了拉妹妹的衣袖。
余碧纱还是没抬头,不过倒是开口说话了,“她从南都来的。”就这么一句,她又不吭声了。
“怎么了,你在不高兴什么?是外面那个客人的关系吗?”余紫纱也不笨,看得出来妹妹很不喜欢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