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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野狗的情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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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宽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然后他极开朗地笑了一下,走路都差点跌倒。我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每天都试图给我下套,这次终于成功了。也笑,卸下书包,一下子砸到他身上。杨宽过来箍我脖子,我揍了他一下说,“你以为我真的不愿意吗?我只是怕主动说出来,会丢脸。谁叫你从前有那么深的黑历史呢,强 暴犯。”
  “我爱你,只喜欢你,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从前我对你做下了错事,如今真心悔改。你还愿不愿意原谅我,和我在一起?”杨宽两手搂在我背后,对我认真地说。
  “愿意!我愿意!”我又哭又笑地跳到他身上,拥抱他说。上天才知道我们这两个傻瓜有多么蠢,这些年打打闹闹,到最后,原来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在一起。
  杨宽笑完了把我放到地上,深深吻我,我推开他,这是在学校,好多人呢。
  他说,现在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也知道你有个混黑社会的很可怕的男朋友,你在乎吗?
  我说我不在乎。
  别害怕他们,别害怕任何人。杨宽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保护你,谁都不能再伤害你。
  我闭上眼,尝到他湿润的舌头,听到自己难以抑制呜呜地哽咽,杨宽,杨宽,我能和你在一起多少时间,我也愿用我全部的时光来相信你。
    
    
    ☆、第 10 章

  杨宽那辆电动车报废后,经常骑着自行车和我出去晃悠。本来他预备从二手车行买两辆组成情侣套车,但是我说,“不骑,我害怕。”“自行车有什么好怕的?”“骑到街道上,周围那么多车,都从身边经过去,我害怕。”“行行行,你害怕,”杨宽笑着说,“那我载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娇气。说吧少爷,你还怕些什么?”“怕一切可以怕的东西。你保护我。”“我保护你。”
  我伏在杨宽背上,两人骑着自行车,逛完了天坛,故宫,颐和园,北海,乱七八糟的小胡同,小巷子。基本上只要能想到的地方,我们全逛到了。日子打成乱糟糟,只要一闲下来,就全是腻在一起的回忆。北京真大,骑自行车给人一种格外孤单的感受,我扶着杨宽腰,更害怕失去他,单手轻轻在他背上刻字,你保护我,我保护你。
  逛来逛去,最爱的约会地点还是天 安门。我们那会儿流行一首歌,叫“今天是天之骄子,明天是国之栋梁。”我每到天 安门广场上,就觉得这首歌的旋律在耳边回响。“我想做大律师,我读书成绩这么好,又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要做大律师。杨宽,你相信我以后会做大律师,成为国之栋梁吗。”
  “我信。”“可是有一段时间,我非常害怕,以为自己丧失了一切,没有资格再做国之栋梁了。”“别折磨你自己,都是我的错。我是个坏人。”
  “你不是坏人……”我说,“你只是,很痛苦。”
  “老早就想这么干了,”杨宽把我按在纪念堂旁一堵洁白大理石墙上,“哪样,”我看看四周,茫然地问。
  杨宽抓着我手腕,劈头盖脸吻下来。我喘着气,问他,“杨宽,杨宽,你真要在天 安门广场跟我偷情吗。”
  杨宽轻车熟路地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声音既痛苦又忍耐,捧着我的脸,边亲吻边祈求,“祖国母亲……看着我。”
  那之后,杨宽又来看了我两次,每次我们都去天 安门,在城门楼下相拥接吻。杨宽每次亲完,都说这真是折磨,然而下次,他又会比我更热衷于亲密。我含笑望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飞速长大,让他成长为另一个我所不熟识的成年男人。
  放暑假,我给家人打了告别电话,转身投入杨宽怀抱,出去玩!我们沿着青岛,大连,一路南下。在海边,杨宽裸半身穿着宽松的休闲长裤,遥望大海说,“大海像酒。”我生怕他消失了,轻轻咬一口他的手指,提醒他我存在,“你看什么都像酒。”
  我们一起游玩了扬州瘦西湖,杭州西湖,领略了著名的西溪湿地,龙井山园,那年代还没怎么开发,走进去青山秀水,真像是神仙之国。又一起涉江而上,爬了黄山,相约以后还要一起爬华山,衡山,普陀山,很多座山。恃宠而骄的事,我也干过一些。在黄山时,别人都是坐索道或自己走上去,我是被杨宽一步步背上去的。
  人说,山上一公里,山下三公里。我在杨宽背上待了几分钟,想起这句话,就待不住了,“快放我下来,我跟你一起走。”“心疼了?”杨宽说,“放心,你男友没那么脆弱。”托着我屁股,把我往上颠了颠,一埋头,继续背着我走。我男友不愧是大学几年专业运动员出身,一旦背上我就不肯撒手了,人家一般走几十米一百米就喘得不行,他背着我,走一公里,才歇一下。
  “亲爱的真厉害。”我趴在他背上,怕被行人听见,偷偷叫唤。杨宽回过头,“嗯,叫我什么?”“亲爱的。”“再叫一声。”“不叫。”“呵呵,”杨宽被我咬得笑出声,“小狗似的。”
  山上跟山下是两种不同的体验,人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那是因为到了黄山这样海拔近两千米的高山上,你会感到人一下子,就脱离凡尘了。世俗观念在山上,全没那么重要。山路遇到的,全是些日复一日的挑夫,或者想挑战自我,咬牙艰难往上攀登的行人。大家都在登山,无论你在山下什么样,到了山上都是平等的,登山客对彼此之间非常友善。
  “亲一口,不亲走不动了。”到了一处转弯口,杨宽把我放下来,抱臂靠在山石上像个流氓般调戏人。我想了想,对他说,“那你闭上眼。”说着拧开矿泉水瓶盖,含了口水,“我昨天晚上在酒店看电视,跟明星学的,不许挑剔。”四周行人绝迹,我们也就放下羞耻心,唇齿之间,湿热交缠,一直到把我亲得喘不上气,杨宽都没睁开眼。
  “啊,”从山路转弯处传来小声惊呼和脚步,我一下子躲到他身后。杨宽拿风衣外套蒙住我脸,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放我出来,我看见好多人冲我们笑,有几位老者说,“年轻人,祝你们幸福。”
  我们侧身让道,目送他们杵着登山杖,一个个离开。我靠在杨宽胸前,仰望他说,“我们以后,也会像这样,收到很多人祝福吗?”
  “会的。我会让全天下都来祝福我们,谁不听话,我就揍谁。”
  “我变娘了!”登山一身尘泥和汗臭味,洗完澡后神清气爽,我赖在酒店房间床上滚来滚去,指责我自己。
  杨款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说,“你不是变娘了,是变得像小狗。”
  “那又怎么样,”我从床上坐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杨宽扔开毛巾,宽大粗厚的两手,直接放到下半身浴巾上,贴在边缘处,暧昧而粗糙地抚动,危险的性暗示。
  “想什么呢,”杨宽忽然讥笑我。转身站到书桌旁,冲我招手,“过来,陪我写字。”
  黄山徽墨很有名,酒店还贴心赠送了宣州产的宣纸。杨宽大半夜搂着我,站在书桌前写毛笔字,一开始,写小时候让我们印象都很深刻的岳阳楼记,写我们的名字,后来,就开始一笔笔写诗。古人吟唱的句子隽永别致,整齐列成竖排,小方块似的,真好看。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这其实是一句情诗。”
  “你知道我中学天天逃课,后来有一次,唯独去听了一场语文。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这首诗,想到了谁。”
  我的脸有些发烧。杨宽说,“想起了你。”
  “那时候觉得,我已经相当于没有父母了,如果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大约就是为你而死。”
  “当然那种心情都过去了。现在还有你在我身边。”
  我看着他,灯光下,杨宽的眼睛像酒,想不出什么别的方法来安慰他,似乎只有接吻。
  杨宽把我压倒在床上,一件件剥开我的衣服。我感到自己胸前敞亮一片,从没被任何人怎么碰触过的皮肤和肌肉,有些颤抖。
  杨宽压在我身上说。
  “周灼,他们说我是贪污犯和神经病的儿子,所以才生下来就克父克母,六亲不认,你信不信。”
  “不信。”
  “算命的说我天煞孤星,命犯流离,你也不怕?”
  “不怕。”
  “说你爱我。”
  “我爱你。”
  “乖。”杨宽低下头,重重亲吻我的嘴唇,“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好好疼你。”
  在他进入前,我以为一切会有多神秘和不可思议,做完之后,就只剩下舒服。痛是有的。但是因为杨宽很照顾我的缘故,清理完毕之后,我并没有立即睡着。清醒地看着满地醒目的套套,反而更加羞愧,“你这个人,怎么准备了这么多润滑剂……”
  “找医生咨询过,医生说,这种是最好的,进入人体后像水一样,做完擦擦就干净了。”
  “别说啦!”我还没有堕落到跟他讨论这种问题。忽然想到一件事,向他很严肃地问,“杨宽,你愿意在春节跟我回家去向父母拜年,做我正式的男朋友吗。当然,不一定是这个春节,也可能是很多年后的春节……”杨宽又开始从床头柜,翻找他那一大堆外国进口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我惊恐地叫,“你干嘛?”他扑上来对我说,“欠 干。”
  “没想到这种事还能再来一次的,我以为刚才我们那样就算完了。”做完后我躺在杨宽怀里,神思恍惚地说。
  杨宽半个身体笼罩着我,匍匐从我头顶一直亲到我脚尖,然后靠上来,给我们两人盖上毯子。“你以后还会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杨宽,你觉得我们会有未来吗。”
  杨宽搁在我胸前抚摸的手顿了一下,“你觉得我们没有未来?”
  我觉察口误,赶忙改口,“啊,当然有未来,必须有未来,肯定有未来。呸呸,乌鸦嘴,童言无忌。我是说,我们的未来,具体会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能够看得见吗?”
  在我迷迷糊糊瞬间,不觉杨宽竟为这问题沉默了许久。
  事前杨宽在我们床头点了很多支蜡烛,都快燃尽了。残烛之下,杨宽深邃的侧脸飘忽不定,半晌说,“我相信我们会有未来,也承诺会一直保护你,说到就会做到。可是周灼,我的人生由不得我自己作主,我们的未来,都掌握在你手上,只有你才能看见。”
  “嗯。”在沉沉睡意中,我感到杨宽向我袭来,小心吻我的脸,以及他轻轻放在我脸边的话语。“阿灼,等我……回来,你可一定要把我们的未来指给我看看,千万别忘了。”
  
    ☆、第 11 章

  那种云山雾罩的感觉渐次消失,下山后我们结伴而行,重又回到红尘俗世。路上行人多如蝼蚁,不时以审视目光怀疑地看着我们。我回望身后山体石壁,感觉到惆怅如云似雾,仿佛有什么东西变了,连我也在一夜之间长大。我觉得,不能将性看得这么重,这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和杨宽睡过呢,也许不是。
  “怎么了,下山后一直不对劲,”山下终于可以抽烟,杨宽迫不及待捧出支烟来含着问我。“没什么。本以为谈恋爱会酷一点,没想到和你在一起,把所有俗气的事都做完了,”我回一回神,取笑他说。想起我们在山上共同落下的那一把锁。“永远在山上多好。”
  人一辈子不可能永远在最高潮,总得有高有低,有起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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