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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年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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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盛见这情况,四下看了看却什麽都没瞧见。“我说我们的运气可真不好,映月姑娘不在这。这场赌局怎麽算?”
  “我听见後面有声音?”赵千竹忽然这麽轻声说了一句。
  其他三人一怔,谁都没再出声,只是静静的听著,然後跟著赵千竹往屋後绕了过去。
  四人静悄悄的靠近,随後发现後面居然有一眼小小的温泉,还正冒著丝丝热气。“小姐,这时辰快晚了,你也该起来了。”说话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穿著一件翠绿色的棉褂子正站在一旁对著那片白雾说道。
  “我知道了,就爱罗嗦。”回应之人语气娇柔让人心头一荡,张盛知道那水中之人就是映月无疑。
  只见另一个身著黄衫的丫鬟走了上去,手中拿著一条毛毯显然是准备给她擦身的。
  这情况……四人都躲在假山後面,进也不能退也不能,虽然刚才说的信誓旦旦,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反而都觉得喉咙发痒,仿佛被数丈之外的热气熏著了一般,脸色微微发烫。
  映月就这麽从水中起身缓缓的走了出来,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自然引得在场的这几位少年心中发颤。沈烁的眼镜直勾勾的瞧著,明知道不对却又动也不动,最後只觉舌尖尝到一股奇特的味道,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这个……沈烁一下子满脸通红,真是太丢脸了!
  沈烁这麽想著就看向了另外三人,就怕被他们发现自己窘迫的样子。
  没想根本不需要他隐藏,那三人早就彼此面面相觑了一番。除了沈焯还一副老样子似乎什麽都没看见一样,张盛和赵千竹脸上都布满了红晕。
  终於四人强忍著等那主仆三人离开後,才大大喘了口气。
  “我说……”张盛让自己镇定,他可不是沈烁这种稚鸟,就算遇见这种事也应该面不改色习以为常的啊。不想他要说的话还没说完,赵千竹却忽然笑了起来。“呵呵,我说虽然这赌我们都没赢,可从刚才的事上我可真佩服沈焯你,沈大哥。”赵千竹唤了一声,显然已经很明确的表面了自己的敬佩之心。
  “大哥。”沈烁也唤了一声,虽然这一声称呼和以前的一样,可想著自己擦干的鼻血,和沈焯那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情形相比,自己真是太逊色了。所以他也变得由衷的佩服起来。
  至於张盛,他对沈焯的那表现也是佩服的,不过他比沈焯可大了几个月,这一声大哥比之赵千竹和沈烁的顺理成章他可有抵触多了。“那个……我觉得我们还是想离开这为好。”要是被人发现了可不大好,张盛借这个理由躲过了这一劫。
  而那之後他也一直没叫过沈焯一声大哥,只是因为这事张盛也确确实实认输了,原本他对沈焯还有些竞争的心思,不过因为这事他是彻底心服,主动让沈焯做了那四大公子之首。
  只是很久之後,当他们知道沈焯喜好男子,对女子没半点兴致的时候,这三人才真正觉悟,那时沈焯会如此镇定的原因。而这时张盛再懊悔也已经晚了。



☆、第五章

  那次的见识不仅仅让沈烁佩服了一下他大哥,同时也挑起了沈烁的兴致,所以常瞒著沈焯与张盛出来厮混。
  就这麽过了几个月,夫子留堂要每个学子试著做一笔小买卖,然後把所做的那笔生意写明分析好了上交夫子。
  近来沈烁忙著玩乐,而沈焯没留心弟弟的原因在於,他忙著留意丝绸商的动向,最近他在这一处瞧见了商机,正巧夫子布置了这麽个作业,他借著机会可一展拳脚。找了沈烁问了他一些问题,知道他对经商不在行,便让他与自己一起,这门课程算是他们一起完成的。
  沈烁有大哥罩著自然什麽都好,该干的事做完了他又去找张盛,没想到这次张盛忙著做功课居然没空理他了。
  如此一来最有空闲的应该是身为大懒人的赵千竹,沈烁兴匆匆地去找他,不想原本他以为最悠闲的那个人最近却连影子都没见著。
  四处问了人才知道那家夥最近回了本家,不知道是为了什麽事。沈烁一叹心道,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之前总被他们小瞧,没人陪他难道就不能去那地方了。沈烁如此一想便什麽都顺畅了,正巧最近因为生意上的事大哥给了他不少银子,沈烁盘算著花费一些剩下的足够了,於是又欢欢喜喜地跑去了怡春院。
  没过多久他的事就被沈焯发现了,回去被教训了一顿,然後被他拉著看账本做事去了。
  两月後,赵千竹跑到他面前说他新店开张,带他去瞧瞧。
  沈烁跟著一起去了,路上他一直在琢磨这懒散的赵公子难得这麽高的兴致,不知道开的是什麽店?而当他看见比那怡春院华丽数倍,大了整整一圈的四季苑时,沈烁一下子傻了。等他拉著赵千竹问了半天终於搞清楚了状况。赵家果然家大业大,只是因为赵千竹喜欢一时兴起,赵家就拨了银子让他这麽折腾了一番,也不介意他开得这是青楼而不是什麽正当生意。
  沈烁如此感叹了一番,很快就欢喜起来了,他打著心中的小算盘想著怎麽让他大哥松了口,好让自己到赵千竹这边来帮忙。
  而沈烁知道了的事,沈焯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弟弟的那些小心思他可了解的很。
  沈焯拉著沈烁四处跑就是不让他清闲,过了大半个月,四季苑正式开业的。做为赵千竹的好友,沈焯他们几个自然都到场庆贺。
  赵千竹对他们也不客气,招呼了几下就让他们自行玩乐。
  沈烁本有事找他,寻了许久不见人,最後他哥沈焯告诉他赵家家主赵勋来了,赵千竹在他那先别急著找人了。
  沈烁也不急,只是听闻这赵家家主便来了兴致,不知道能不能见一面。“大哥你不是很崇拜那赵家主嘛,你有瞧见他没有?”
  “有幸打了个照面。”那是不久前的事,知道那人是来找赵千竹,沈焯便自觉的离开了。虽然自己的确很想认识他,不过那也得看场合,留个好印象也是必要的。
  “赵家主对赵千竹可真好。”沈烁想了想说道,就算是表亲,就算赵家富可敌国,可是要拿出那麽一大笔钱怎麽看也是太宠了。
  赵勋是赵千竹的表哥,沈烁这麽说作为哥哥的沈焯不由好笑,“你这麽说是嫌做哥哥的对你不好?”
  “我可没这麽说。要是大哥像赵家主一样有钱,一定也能给我开一家的,是不?”沈烁说著像他大哥讨赏。
  “你倒真会说,没影的事也能先把我这便宜占了。”沈焯想了想说道:“赵家主虽然很宠赵勋,但我看这事没那麽简单。”
  沈烁不明白他大哥说的什麽意思。“有什麽不简单的?他另有目的?”
  “大概吧。”出了这麽大笔的钱开了这麽一家妓院,虽然对外是赵家少爷的胡作非为,但赵勋本人能同意这事并亲自前来探望,除去对赵千竹的情谊,定然还有其他的意义。沈焯自小喜欢思考问题,举一反三是他的强项。在他看来赵家主那样的身份,不管做什麽事都是有目的的,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赵千竹的胡闹那就太对不起他多年的崇拜了。
  “大哥,你就是喜欢什麽事都想太多。”沈烁显然没做商人的天性,“你以後送我一件礼物也这麽想半天啊。”
  沈焯笑了笑,“那自然是要好好想想的,我得送你一件你最喜欢的,无奈你小子喜欢的东西太多,你难道还想让你大哥把那些都送了。”
  “如果是大哥送的,我自然就能都要了。”沈烁老大不客气地说著。
  兄弟两人说著话就到了门外,一出大门口便见天空流光溢彩礼花满天,他们四周挤满了人。
  “这人还真不少。”沈烁看了看四周一脸的兴奋,舞狮的彩球从他身边抛过,两只狮子在他身边滚了一圈。沈烁微微一惊,又欢喜的笑了起来。他跃跃欲试的盯著直看,“大哥你快来看啊。”
  沈烁的声音很大,但是在这喧闹的环境中很快就被淹没了,他睁大眼睛欢喜地看著眼前的事物,却不曾发觉在不远处也有一个人正盯著他看。
  
  秦泱不曾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看见沈烁,那样的身影和笑容在距离他很远的地方,遥远的在他看来似乎是上辈子的记忆。
  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两人会在什麽样的情况下再见,也曾想过也许这一辈子都不要见面了最好。可是在他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那个人再次闯入了他的视线,一如记忆中那般肆意的快活著。
  他们分开已经三四年了,秦泱越发觉得当初和沈烁在一起的日子是如此美好,越发的想念那个无拘无束的自己和那个在一起的人。
  秦泱自然知道当初他们会如此,不仅仅是因为还是个孩子,也是因为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沈烁知道了自己皇子的身份会如何?秦泱不需要细想就能猜得到。
  所以在他万分怀念当初的时候也不曾前去找过沈烁,因为他知道记忆中的那个人是最美好的,他们相逢会把那些都毁了。
  而现在他的内心产生了一股冲动,他想跑过去亲手把那些给毁了,因为只要他毁了就不会去想那一点的渴望,沈烁是否是不同的,相比其他人的不同,还是对自己的不同。秦泱一直以来都是不清楚的。
  即便他相比之先前早就脱胎换骨完全不一样了,可是心中还是有某一部分因为那个人留著自己最本性的东西。
  因此就算他帮著自己的哥哥争夺皇位,把其他哥哥拉下马,看著他们从至尊的皇子之位变为戴罪之身,他依旧清冷而理性,既然是选择了去做的事,是必须要去做的事,那麽那些不需要的心情就丢弃了吧。所以他现在坐在了这里。
  三年前,他的同胞哥哥二皇子秦湛终於崭露头角,登上了太子之位。所以他再次被带回到了那个世界,本以为尘埃落定,不想却是另一番较量的开始。
  这些年借著赵家的势力,朝廷中大部分的反对势力已经被他们清除,但还是有一些不在控制之中,所以这一次依照赵勋的提议,借著赵千竹的这青楼,做为消息的传递之所,四季苑不过是太子哥哥安置的一颗棋子。
  秦泱掀开了马车的窗帘,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沈烁欢喜的样子。那麽突然而又直白地闯进了秦泱的心中。
  见秦泱一动不动地盯著外面看,马车中另一个男子开口了。“瞧见什麽好玩的了,这麽魂不守舍的。”忽然听见一旁身为太子的同胞哥哥如此问了一句,秦泱身子一僵,他本能的在心中建立起了屏障,不管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哥哥知道沈烁的存在,即便那人对於自己来说,或许只是年少时要好的一个朋友。
  本想说没什麽,但一转念又觉得不妥,秦泱直截了当地说道:“四季苑开业门口的人真不少,舞狮的虽然宫中也常有,但在民间自然别有趣味。”
  “你前些年在民间住过一些日子,怎麽忽然怀念起来了?”秦湛随口一问,秦泱神色不变,只是回道:“那时候最辛苦的是二哥。”
  秦湛听了没再说话,许久才开口:“本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
  “我们是亲兄弟。”秦泱的意思很明白,当初把自己送走是因为哥哥还没有显露头角,现在他做了太子,而自己身为太子的胞弟早已经注定脱不了干系了。
  秦泱如此一说两人一时无话,过了没多久,有人上了马车。“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来人并没行什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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