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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网王同人)[网王]花粉症少女的春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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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哪怕提前大半个月筹备,学生们依然觉得时间紧迫,这段时间里即便是像杏这样游离在班级边缘的人物也不得不参与其中,不过今年的状况会好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忍足的缘故,杏与班上的同学交往起来似乎也更容易了一点。
  今年班级的主题项目是室内游泳沙龙,已经申请审批到了带地暖的游泳馆的使用权,目的是为了在寒冬之中营造出盛夏的夏威夷风情海滩,除了基本的游泳池与设备之外,还将提供符合夏日气息的饮品与点心。
  “以及我们最大的看点,将会是我们的服务生——一律统一为泳装美少女!”
  运营委员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地陈述着他远大的“理想”,小鸟则在座位上托着腮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也真是敢想……”
  不过杏和小鸟两人都不在服务生的名单范围之内,只是作为普通的后勤人员,原因是服务生人选由全班男生匿名票选后在征得本人同意后得出,据说小鸟的票数并不低,但是被她以身有固疾的理由拒绝了,杏问及真正原因的时候,小鸟是这样回答她的。
  “到时候会有个重要的人来参观,如果做服务生的话就抽不开身了呀。”
  至于那个重要的人是谁,小鸟只是一脸神秘的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杏也就没有多问。
  紧张的筹备让她和忍足几乎没有什么见面的时间,只是偶尔能在校园里擦肩而过,互相交流一个短暂的眼神,一直以来都游离在团体活动之外的杏也第一次感受到团体活动的艰难与充实,其中也少不了与其他同学在一起共同准备时发生的一些回忆,偶尔她也会跟着大家一起开怀地笑,到目前为止,基本上全班的人都能够正确的叫出她的名字来,虽然她还不能够认得所有人。
  在电话里和忍足聊起这部分时,忍足许久没有回应,在她追问下才像个孩子一般不甘心地说出了理由。
  “杏听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在和别人说起我的时候也会这样么?”
  “当、当然不会了!”她矢口否认。
  电话那头的忍足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了句我累了,今天就这样吧,晚安。
  杏呆呆地眨了眨眼,也道了声晚安,但是却没有听到对方收线的声音。
  两人都沉默着,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交换在电话信号中。
  杏确认了三遍手机确实还处在通话状态,才小心翼翼地又说了声喂。
  对方依然没说话。
  “你还在吗?”
  “……”
  “我可以挂断了吗?”
  “……”
  杏想了片刻,又小声地道:“你……生气了吗?”
  这下对面才有了反应,但忍足只是清了清嗓子,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嗯……明天就正式开始文化祭了,你早点休息。”
  “……”
  “呃……然后,如果明天结束以后还有空的话,可以一起逛一逛么?”
  “……这话是谁教你的。”忍足的语调听起来愉快了许多。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由里子。”
  只听他轻轻笑了一声,在心中感叹也算是有进步了,然后慢慢地道了一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ω‘? )

  第1章 后来的事·恋人未满…9

  文化祭的三天过的尚算顺利,因为海滩沙龙主题的人气远比他们想像的要来得高。努力营造出的海滩气氛,甚至运来了正真的沙子和热带植物,所以即便是作为后勤人员的杏和小鸟也忙得应接不暇,不过好在每个人每天都有三个小时的轮班休息,她们两人的休息时间都在下午,杏也由此得以见到小鸟口中的那个重要的人——被邀请而来的白石藏之介。
  直到这时杏才恍然大悟,低声问身边的忍足:“所以小鸟是喜欢白石部长的么?”
  忍足一副如我所料的模样,摸了摸她的脑袋。
  “如果不是知道你迟钝,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在装傻。”
  杏扯下他作乱的手:“你早就知道了么?”
  忍足耸了耸肩,思索了一下道:“大概是五月合宿的时候吧?”
  竟然……她身为小鸟在学校中最亲近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意,又想起在大阪时那个名为财前光的少年的话,以及过去的种种蛛丝马迹,直到现在才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她又隐隐觉得有些低落。
  自己作为朋友是不是太不称职了?连忍足这样与小鸟并不算熟悉的人都在久远之前知道了这件事,而她恐怕是最后一个察觉到的吧?
  忍足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心思,两手扶住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体贴地道:“没关系,就算现在知道也不算晚,关于这些事情我会继续教你的。”
  虽然忍足这么说,但是杏一点也没有成为一个聪明学生的自信。忍足无疑是个好老师,她却不一定是个好学生。
  最后一天的文化祭将在下午结束,各个班级需要在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收拾好各自的场地,晚上在冰帝的运动场上参加每年文化祭的传统项目——篝火晚会。
  当整个班级齐心协力收拾完游泳馆时已经接近傍晚的五点半,因为场地布置的缘故所以花费的时间也就更多,距离篝火晚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同班的同学纷纷匆忙的离去,希望能在篝火晚会开始之前吃上晚饭,家距离近的同学还有机会换个衣服休整一下,杏和小鸟两人决定到食堂简单地解决一下晚饭问题,再回取今天特地带来的更换用的干净的衣服,这也多亏了忍足的提醒,有可能在收拾完后没有时间休整便干脆自己备好衣服带来。但是等她们到达教室时却意外地发现两人的柜子都被撬开了,里头的东西也都不翼而飞,只有一张纸留在了桌面上。
  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游泳馆。
  两人面面相觑,小鸟显然压抑不了自己的脾气,攥紧了纸条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出教室。
  杏则充满了愧疚和歉意地跟在她身后。
  小鸟向来人缘都不错,性格爽朗的她也鲜少会与人结怨,所以不用说也明白这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只是没想到这次的恶作剧竟然会波及到小鸟,这让她自责不已。两人一前一后地从教学楼快步走向游泳馆,此时校园其他的地方已经没有什么学生,其他人的方向也与她们完全相反,拐过第一任校长塑像后她们便能看到游泳馆的大门,意外的是竟然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她们前面钻进了游泳馆,小鸟眼尖,立即拔腿跑了过去,杏也努力跟在她身后,但因为体力的差距渐渐拉开了距离。
  此时的游泳馆已经全面关闭,里头除了应急灯外在没有其他光亮,小鸟先一步进入馆内,等到杏赶到时她已经跟丢了小鸟,无法得知她究竟去了游泳馆的哪一号馆。
  她尝试地唤了一声小鸟的名字,但是除了她的回音外在没有其他的应答,她听见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心跳在昏暗的空间中放大,一种莫名的恐惧迅速地摄住了她,她紧张的后背发凉,手脚都微微有些颤抖。一层的游泳场她都逐一检查过,都已经上了锁,正要往二楼去时却听见楼道里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才奔向通往二层的楼梯口,却猛得被撞了个正着向后趔趄了两步。
  撞到她的女生显然也惊魂未定,背后忽然间有人惊呼一声,又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们仿佛见到了鬼一般,甚至来不及站定便匆匆忙忙地逃离了现场。
  杏看着离去的三人,心头一凉,立刻攀上通往二层的楼梯。
  二楼只有一个大的四号馆,她通过阴暗的走廊推开了大门,同时听见了深水区传来的池水的扑腾声。
  她的脑袋一声嗡鸣,事后她无法清晰地记起自己究竟在那段时间里做了什么,只知道深深的恐惧与自责控制着她,而她的行动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和小鸟都不会游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救生圈,更不知道自己何来的勇气跳进了水里,她只知道,她不能让小鸟就这样沉下去。
  就像那个少年一样。
  在一片混沌中她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滴滴答答的水珠从她的脸上不停地滑落,吸饱了水的衣服如同灌了铅般变得十分的沉重,而体力也已透支,再没有一点力气。她费力看清了在她的眼前是忍足焦急万分的脸,他张着口在不停地说着什么,但是她一个字都听不清,耳膜仿佛依然被沉重的水包围着,嗡嗡作响。
  她转了下眼,黑暗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杂乱的东西,再往上移,她看到了在水池边上安静地躺在白石怀里的小鸟,跟平时充满朝气的她一点都不一样,此刻的她双眼禁闭着,脸色不自然的青白。
  她动了动手指,艰难的挪动了一下,握上了小鸟同样冰冷的指尖,仿佛感觉到了她的触碰,小鸟的指尖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心中仿佛巨大的石头落了地,杏再也支撑不住瘫软了下来。
  医院中,同样穿着病号服的杏沉默地坐在病房外不远处的长凳上,病房里头是闻讯赶来的小鸟的父母,她不知道病房中的迹部是如何与他们解释这件事情的,只是静静的盯着墙上亮着的信号灯发呆。
  办完手续后回来的忍足发现了独自坐在大厅里的杏,皱了皱眉,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向她走去。
  “为什么不好好呆在病房里?”他在杏的身边坐下,将外套为她披上并仔细拉好拉链。
  杏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忍足低低地叹了口气,轻声而温柔地说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沉默的回应,此刻病房的门终于打开,从中走出的迹部看起来神色也不太好。杏却忽然站起身,呆呆地看着迹部向他们走来。
  忍足也站起身来,迹部看了看忍足,又转头对杏说道:“小鸟已经睡了,他们今晚应该会就在医院照顾她。”
  “他们……没有说别的么?”杏沙哑着声音道。
  迹部仿佛能透析一切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
  “他们什么也没说……如果不是你,她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过了。”
  不知为何,虽然迹部说着这话依然没什么语气,但她却从中听到了一点安慰的意思。
  他又与忍足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我明白。”
  迹部离开后,忍足终于将杏劝回了病房,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屋外却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在静谧的病房中,忍足轻声开口问道:“需要和伯父伯母说一声么?”她的父母已经出差一个多星期,预订是在四天后才会回来。
  杏坐在病床边上摇了摇头。
  忍足在她面前蹲下,抬头看她:“那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这不是个疑问句,杏看着面前的忍足的脸,鼻子一酸,瞬间眼前一片模糊,也是第一次,她主动伸手抱住了他。
  她在他的肩上痛哭,忍足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仿佛哄着孩子一般温柔,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没关系。他温柔的话语仿佛落在她心上柔软的羽毛,一遍又一遍地覆盖在她的伤口上,让她渐渐忘却掉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
  那天夜里杏就发起了高烧,毕竟已是十一月,在冷水里泡了一圈又体力透支的她再也支撑不住。
  躺在病床上的那几天她仿佛在现实与梦境中沉浮,错乱的记忆纠缠着她,她看见了道顿堀旁长长的沿河道,镰仓海边古老的铁路,少年站在金色的海岸边冲着她挥手,却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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