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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梦中的未来 作者:世界人民的114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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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方的江水,像是没有尽头那样流淌着。
  “如果手术失败的话,我会把我的膝盖骨分给你的。拄着拐杖也许上不了手术台,不过门诊应该没有问题。”
  说完这一句,左贤看着远方,小心地握住了严樊旬的手。
  严樊旬还是逃开了。
  江水慢慢地流淌,载着船只和沙土。细微的痛苦回到了心中,但对改变那片空白起不到什么作用。
  无法看见未来的样子。
  或许只是不想看见那无论如何都存在痛苦的未来吧。
  “严樊旬。”
  严樊旬并没有任何回应的意思。
  “和我说句话吧。”
  这么说之后,男人还是沉默着。
  安静的风声中,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我想当医生。”
  ——“我想读大学时学吉他,组个乐队。”
  ——“我想和喜欢的人结婚。”
  左贤学着严樊旬刚刚的样子,缓缓地躺了下去。他侧着身子睡在地上,视线中的江完全颠倒了过来。
  还从来没有在这个男人的口中听过“我爱你”。
  不过或许在未来的什么时候,等到自己不在他身边的那一天,他就会对某个人这么说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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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大约是前几日下过雨的缘故,今天能见度很高,空气中雾和烟尘都没有,澄澈得如同南太平洋的大海。坐在江边,能很清楚地看见不远处的大桥。俯拍的话,一定会显得壮阔而伟岸,然而坐在江堤上望过去,只是感到了因为多出来一样东西的有趣而已。
  目视前方,江水如同孩童发烧之时的眼睛,并不浑浊,但隐藏了生气。
  就在这个时候,严樊旬开了口说起话来。
  “我觉得你,”他顿了一下子,“还是应该回到以前的医院去。跟我在一起,只是浪费时间。小时候住在一块,读书也在一起,是没什么问题。现在早就过了缠在一起的年纪,都不是小孩子,谁离了谁也不会活不下去。”
  左贤应了一声,未有赞同的意思在内,仅是作为对听到这个事实的礼貌回应。他玩着身边的狗尾巴草,把它的茎从里面抽出来,浅绿色的下端摸上去很光滑。
  “等你的腿治好之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左贤说。
  这么说了之后,彼此便都沉默了。
  江风在上空小心地盘旋着,面颊感到了寒冷。
  “别花冤枉钱了。”严樊旬说。
  “说不定是不是冤枉钱。”左贤回答。
  “这种事没必要逞强。”严樊旬说。
  被这么说了,想到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左贤下意识地回答:“对不起。”
  见左贤道了歉,刚刚还教训着左贤的严樊旬也软了下来:“对不起。”
  左贤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膝盖上,说:“前几天的事,因为我的逞能才发生,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以后我绝对不会冲动,除非我有十足的把握。但关于你膝盖的这件事,我一定会坚持让你进行治疗。是有很多不能痊愈的病,但大部分的医术都会让人往好的方向发展。退一步说,现在不治疗,拖到以后,也会因为病情恶化而要被切除膝盖骨。到时候,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以一个普通朋友的身份,我也希望你动这次手术。如果你觉得是钱的问题,现在我会帮你全部付掉,你硬要还我的话,以后可以慢慢还……”
  轻微的叹息从严樊旬的口中发出,很快便不见了,他动了动嘴唇,说:“做到这一步,何必呢……回来这里陪我,帮我还了债,还要为我付手术费。我没有可怜到那种地步。”
  “因为我喜欢你。”左贤打断了男人的话,回答。每个字都吐露得清晰,喉咙中却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因素,这句表白仅仅像是为了偿还这个问题而努力寻找出来的廉价答案一样。与此同时,左贤自己也感到了新一轮的困惑。
  “不是借口,我是说事实。”语气中携带了不容辩解的意思,却又想马上让这句话蒙混过关,如果被询问为什么,一定无法回答。
  严樊旬并没有就这句话进行询问,可这样,左贤却莫名地不安起来。
  江上的风轻抚着面颊,慢慢地慢慢地,平息了焦躁的、心急的情绪。
  左贤说:“我妈打了电话给你吧,我看到你床上的手机了……你别管她说什么。”
  “她说的才是正确的。”严樊旬很快回答。
  左贤停顿了一下子,说:“我做的是我想做的事情,对于是否正确没兴趣。大学、研究生、结婚、生孩子,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按这条路走,我也绝对不会跟在他们的后面。”
  似乎是自己的语气过于强烈,说完之后,严樊旬便不再回答。再和他任何话说话,他都不出声。大声一点询问他,他就回答“对不起”三个字,仿佛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做错了。
  左贤像哄隔壁邻居家的小女孩一样,把狗尾巴草打了一个结,做成一个圈,套到严樊旬的手指上。
  “收好,你随便对许什么愿望我都会满足你。”左贤说。
  一直沉默的严樊旬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因为刚刚哭肿了而变得小了一圈。左贤拍拍自己的腿,严樊旬愣了一下子,还是把头枕了上去。
  抚摸着靠在腿上的男人的脑袋,左贤又抽了一根狗尾巴草,把后面的地方弄得毛毛躁躁,接着骚弄严樊旬的耳朵。
  男人连忙往身体躬起来,说:“还好不是蛐蛐草。”
  “冬天哪有蛐蛐草。”左贤说。
  “我当然知道……”严樊旬小声嘟囔了一句,又说了几句话,就没了声音,再低头一看,他已经安稳地睡着了。
  左贤握住严樊旬的手,看着江面上的船只。他坐在那里,计算手术的费用和时间,连带着想着恢复期要怎么办、家人那边要怎么交代……本来应该越想越是烦躁,但却在江边坐着睡着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严樊旬也正巧醒来。疲惫的左贤歪在地上,继续睡。
  “回家去睡,要着凉。”
  “你也这么睡的。”左贤含糊地回答着。
  “要着凉。”严樊旬又说了一遍,左贤却已经处于模模糊糊的状态中了。
  严樊旬把左贤抱起来,接着,让左贤的脑袋把枕在自己的腿上。过了一会儿,等到确认左贤睡着了,严樊旬开始像狗一样用鼻子磨蹭着左贤的嘴唇、鼻尖,额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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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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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温热落在脸颊上,左贤睁开眼睛,又因为怕对方发现,很快闭上。
并不可爱也没有那么乖巧的小动物趁主人睡着,才小心地把柔软的嘴唇贴过来。
与其说是吻,更像是想求得主人宠爱而采取的拙劣表达。
严樊旬趴下来,小心地用鼻子碰着左贤的鼻尖。
左贤细微得觉得痒,但没有说话,任凭严樊旬亲吻着嘴唇和脸颊。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对上严樊旬的视线。
严樊旬吃了一惊,立马做错了事情一般低下头。
左贤拉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严樊旬紧张得连动也不敢动,仿佛初吻似的僵硬着身体。
‘闭上眼睛。’
看着对方的眼睛想传达这样的意思,但严樊旬却没有理解。
左贤先行把眼睛闭上,严樊旬也慢慢地也闭上了眼睛。等到严樊旬闭上了眼睛,左贤又睁开来,仔细看着面前这个闭着眼睛,像是小狗一般虔诚地索取着吻和爱抚的男人。
小心地摩擦着严樊旬嘴唇,再慢慢地舔咬舌尖。简单而漫长的行为,让心底和脊背都感到了因为欲望而产生的颤抖。
希望诉说的欲望,想去保护的欲望,视心脏为无底洞一般深陷的爱意,渐渐地就变得真实起来。
很久没有拥抱的双臂交织在一起之后,不知为何感到了冬末的寒冷,紧紧地拥抱住对方,几乎窒息的胸膛中,满溢着无法表达的情感。
有很多事情在前面等待着,在走过去的过程中,如果这个人能够爱上自己就好了。
左贤不由得这么想。
从紧紧贴在一起的拥抱中或许可以读出关于对方心意的讯息,但因为不是直观的表达,也没有相信的权利。

江水这么多年都没变,几百年前,它在这里,现在依旧是这样。一层一层的气流组成了稍纵即逝的风,带着任何一个时间和季节中都不一样的讯息裹入江中。
贴在一起的嘴唇突然分开了,嘴唇感到寒冷的同时,拥抱的力度也加强了。
“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听不出什么意思,却又可以理解为很多意思的表白从男人的嘴里吐了出来。这之后,他就和一两个月没有见到主人的猫一般,把脑袋兀自埋到左贤的怀里。
没有太多的撒娇,埋进去便一动不动,左贤也沉默着一言不发,最后严樊旬忍不住把脸抬了起来。
就这样再一次开始了漫长的接吻,摩擦着被厚重的衣服包裹在一起的身体,体会到性的意味之后,左贤看了一眼准备落山的太阳。
掏出性 器摩蹭着,被压抑的性没有可以发出任何的声音,堵住胸膛的幸福和痛苦如同羽翼丰满的鸟类一样,遮盖了可供发声的区域。
金黄色的光照在身上,两人魔怔一样得停下动作看着那橙红色的天空。
很快,灰色的天幕中的一条看不见的与地面平行的线吞没了太阳。
被抽掉了阳光的支柱,彼此都显得有些恍惚,小心地吻上对方的嘴唇,才得到了温暖的安慰。刚开始没有在意的未来,又开始在眼前浮现。
如果腿治不好,严樊旬一辈子都要拄着拐杖走路;只有去别的城市才能开始新的生活,但做完手术,一定不再有存款,搞不好还会欠债;如果家人在手术之前就来阻止自己,或者找到严樊旬让他离开,会不会像高中一样,完全那个人的踪影……
思维的混乱当中,有清晰的声音在大声地吼叫,仿佛要让自己清醒。
被吻到嘴唇的触感和胸膛中的情绪搅在一起,手指不断地颤抖着。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天幕变得昏暗,对方并没有发现。只是认真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和脸颊。
接吻,拥抱,摩擦,射 精。
欲望冲刷着心间无以名状的痛苦和恐惧,慢慢地包裹住觉得恐惧的内心,但又感到了不知何处涌来的幸福。
被进入的时候,积累在一起的情绪爆发开,左贤用手紧紧地捂住眼睛。眼泪铺满了手掌,顺着眼角边流进耳朵。黑暗中,严樊旬并没有发现这个事实。
张开嘴想要哭出声,却咬紧牙抑制着这突入而来的情感。就算感到满溢到喉管几乎要呕吐的爱,也无法把这种痛苦传达给对方。
很清楚地知道就算相爱因为不一定就会在一起,更何况现在还是只有自己在执着的状况。严樊旬伤好了之后,就算他马上去结婚,自己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并没有为了求得回报而做这些事,但一想到没有回报就全身痛苦得无法忍耐。人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离开而活不下去,然而这个解释只能求得安慰,却无法缓解痛苦。
身体碰到了草丛中尖锐的草尖,左贤往旁边挪动了一点,严樊旬大概是理解到了这一点,他抱起左贤,自己则朝着草丛躺下去。
黑暗中性的潮湿开始蔓延,冬季的衣服扰人得套在身上,在种种束缚之中做 爱,感到了奇怪的禁欲味道。
仿佛为了忍住胸膛中的满溢的爱意一般,用嘴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唇。
被细长手指爱抚的性 器羞耻得第二次射 精了,躬起背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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