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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送君千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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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鸿生急忙低下头,谦虚地对他笑。 
  叶鸿生的笑容是那么温和,透着友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阮君烈万分懊悔地闭一下眼。 
  阮君烈的格斗技娴熟,但是从来没有跟叶鸿生交过手,叶鸿生厉害得超出想象。 
  如果他稍微警惕一点,不这么信任对方,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叶鸿生牢牢擒住阮君烈,压制着他,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扣。 
  阮君烈的军服完全松开。 
  叶鸿生将皮带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无限谦卑地说:“恕我无礼了,长官。” 
                      
  




第 16 章

  叶鸿生将皮带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无限谦卑地说:“恕我失礼了,长官。” 
  叶鸿生拨开阮君烈的军服,抚摸他的身体。 
  阮君烈的大腿很结实,腰腹紧窄,叶鸿生想起他用这双腿夹着马腹,策马的驱驰的样子,无法克制地硬起来。 
  阮君烈被叶鸿生触摸,马上挣扎起来,发出暧昧而不甘的□,让叶鸿生萌动不已,心口狂跳。 
  叶鸿生用皮带绑住阮君烈,扣紧他的手。 
  阮君烈奋力挣动两下,不得动。 
  叶鸿生捉住阮君烈的腰,爱不释手地抱紧,吻着他的大腿和腰线,急促地亲吻,弄出了好些印痕。 
  阮君烈喘息不止,绷紧肌肉。他的军服凌乱,若隐若现的腹肌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叶鸿生全身心地臣服在他脚下,尽力取悦他。 
  阮君烈在地板上蹭蹬着,躲避他多情的嘴唇和手指。 
  叶鸿生尽情地亲吻了阮君烈一番,感觉到他欲‘望抬头,把手探到他的腰跨处,在浓密的毛发中,握住半软半硬的事物,轻轻搓‘揉。 
  阮君烈诅咒起来,用膝盖顶叶鸿生。 
  叶鸿生小心地折住他的腿,埋下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叶鸿生轻轻吮‘吸。 
  阮君烈在他的唇舌温柔下,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阮君烈羞愧得难忍,极力抬起头,恳求道:“宾卿,放开我。现在放开,我不追究!” 
  
  叶鸿生不肯放手,他将阮君烈强有力的束缚在手中,攥紧了他的腰,让这匹高傲的烈马无法摆脱他的辖制。 
  叶鸿生非常喜欢马,头一次到阮家,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他一眼就爱上了阮君烈。没有哪一匹良驹比阮君烈更高傲,更强壮,更难驯服。 
  阮君烈跳下马,瞥了叶鸿生一眼,双眼精光外露,带着不服气。 
  叶鸿生被他闪得一楞,爱得喉头发紧。 
  阮君烈仰卧在地上,无法起身,被折起的腿架在叶鸿生的肩上,无法着地。虽然阮君烈喜欢被人伺候,但他现在快要被人上了,想到这一点,他就一点也不快活。 
  叶鸿生要操‘他,这是阮君烈这辈子最难接受的事实之一。这种当胸一击的痛苦感和打击感,几乎快要涨破了他的心房。 
  强烈的快感带来了无尽的羞耻,阮君烈抵不过去,挺动着腰部,喷射了出来。 
  叶鸿生品尝着他的味道,心满意足地吞咽了下去。 
  阮君烈喘息着,发丝粘在额角上,重复道:“放了我,宾卿。” 
  叶鸿生赤着胸膛,用手指拨开他的湿发,亲吻他的额头,呢喃着“不放开,长官”。 
  叶鸿生将阮君烈搂住,试着用手指进入他。 
  阮君烈剧烈地挣扎起来。 
  叶鸿生用力抓紧他,但是阮君烈挣扎得太凶猛,简直不要命了。 
  叶鸿生的手指在他腰侧留下鲜明的指痕。 
  阮君烈不断地叫喊,叫叶鸿生的小字,挣扎道“宾卿,你中了什么邪!” 
  叶鸿生用身体压住他,亲吻他。 
  叶鸿生的嘴唇烫热,但是无法安抚阮君烈。 
  阮君烈的动作很粗鲁,完全不顾惜自己,肩膀很快又流出血,身上也擦伤了。 
  流出的血沾到叶鸿生身上。 
  叶鸿生用手臂圈住他,用力勒紧,制止他的自戕。 
  阮君烈在他怀里抽搐,嘶哑地叫道:“不如杀了我!” 
  叶鸿生无论说什么,他都嘶叫,发狂,一直到喉咙变哑。 
  叶鸿生拼尽全力,将他压住。 
  
  阮君烈拼死挣扎一番,无法将他掀下去,终于精疲力竭,身上被汗水浸透了。 
  阮君烈哽咽着,奄奄一息,问:“我做了什么?你非要这样?” 
  叶鸿生喘息着,看着他。 
  阮君烈的眼泪流出来,流到颊边,抖着唇,说:“宾卿,我做过什么?你这么恨我?” 
  叶鸿生看着他,神色黯淡下来,默默擦一下汗。 
  阮君烈压抑着哭泣,说:“我哪里对你不好?我说把你当大哥。其实在心里,我亲近你,比对我大哥亲近多了……” 
  阮君烈叫道:“你根本就不是宾卿!我不认得你!” 
  阮君烈的眼睫被汗水和泪水打湿,湿漉漉地闭上。 
  叶鸿生沉默一会,叹了一口气。 
  叶鸿生用手抹一下他的泪,说:“我本来就是不忠不义的人,心思就是这么龌龊。不值得你伤心。” 
  阮君烈睁开眼,哽咽道:“你胡说!” 
  阮君烈看着叶鸿生,眼中带着一种锥心泣血的伤心。 
  叶鸿生无法抗拒地凑过去,想亲他,安慰他。 
  阮君烈立刻扭过头。 
  叶鸿生停止动作,慢慢垂下手。 
  叶鸿生站起来,把衣服捡起来,然后伸出手臂,将束紧阮君烈的皮带打开。 
  阮君烈感觉到臂上变松,一时回不过神,惊讶地看着他。 
  
  叶鸿生对阮君烈行了一礼,然后拿着衣服,去隔壁的盥洗室。 
  叶鸿生在盥洗室放一盆水,简单擦洗一下。 
  他身上有些擦伤和血迹。一些血是阮君烈的,一些是他自己的。 
  叶鸿生擦拭一番,恢复整洁。 
  只是一点皮肉伤,他并不怎么疼。 
  叶鸿生将被揉皱、扯掉扣子的军服整理一番,重新穿上。 
  他穿得很慢,一方面是军服有些皱了,需要抚平,另一方面,他需要多准备一会。 
  阮君烈的枪法很准,又在盛怒之下。 
  估计他一推门,立刻会被乱枪打死。 
  但是阮君烈的情绪不太稳定,把地上所有的子弹找出来,装进弹夹里,估计需要一点时间。 
  叶鸿生默默估算,差不多穿好。 
  他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里面的军官姿态健美,表情镇定。 
  一切看起来都很好,唯一的缺憾是穿错了军服,但是叶鸿生没有共军军服,只能凑合一下。 
  叶鸿生对着镜子微笑一下。 
  他转过身,扭住门把手,慢慢扭动。 
  盥洗室的门缓缓打开。 
  叶鸿生呼吸了一下,准备迎接子弹,但是想象中的弹雨没有砸过来。 
  叶鸿生推开门,发现子弹还在地上。 
  子弹被门边碰到,滚动着,一直滚到橱子下面,发出沙沙声。 
  叶鸿生扭过头,发现枪也在椅子上,阮君烈没有拾起来。 
  他跨出门,左右看一看。 
  阮君烈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走道里也没有。 
  屋子里一片狼藉,阮君烈只把衣橱打开,取了两件衣服。 
  叶鸿生迈开步,跑到走廊尽头,将头伸出窗外。 
  视线中,阮君烈已经走出大门,匆匆地奔向汽车。 
  叶鸿生看见他裹着军披风,仓促地坐上车。 
  汽车快速地倒出来,原地刹车打一个转,调转方向,开走了。 
  叶鸿生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把身子收回来。 
  他走到下楼,看了一眼时钟,找了一个手电筒。 
  
  第二天,叶鸿生赶到司令部,比他平时去的晚一些。 
  昨天夜里,他跋涉了两个钟头才走回到家里。 
  叶鸿生走进去,发现气氛不太对头。 
  叶鸿生照常坐下,做好准备。 
  他刚刚坐下,一队士兵便踏步进来,第十二集团军的副司令亲自走进来,对他说:“宣布一个人事状。” 
  叶鸿生站起来。 
  副司令拿出批文,宣布叶鸿生被停职,立刻离开第十二集团军,等待派遣。 
  宣布完之后,副司令说:“一个钟头内离开,如有延误,按照违抗军令处置。” 
  违抗军令是要被枪毙的。 
  众人一片哗然。 
  想不到叶鸿生要被赶走了,还是用这种方式。 
  昨天的时候,司令还不是这个态度。 
  他们低声议论,不时看叶鸿生几眼,希望能看出蛛丝马迹。 
  叶鸿生看起来也很吃惊,但是他态度柔顺。 
  叶鸿生的东西不多,摆放得整齐,他很快就收拾好,离开了第十二集团军司令部。 
  
  叶鸿生把东西装在纸箱里,离开军部,一路走回家。 
  回家以后,他煮了些米饭。 
  他有点饿,早上没胃口吃饭。 
  叶鸿生吃完饭之后,看了一会书,觉得有些心烦。 
  他走出门,沿街慢慢走,没有觉得谁跟着自己。 
  叶鸿生走到郊外,开始往山上爬,去山顶的寺庙。 
  他登顶以后,先在大殿进了一注香,然后走到偏殿。 
  小沙弥领着他,往园子里走。 
  叶鸿生走到后院的池塘边。 
  今日,圆慈大师出山云游,他的接应人在此等候。 
  新的接应人是一位画家,正在对着山上的翠树挥毫作画。 
  他扭过脸,对叶鸿生笑道:“你好,叶鸿生同志,我是陈铮。” 
  叶鸿生对他笑一下,说:“你喜欢画画?” 
  陈铮说:“是啊,这个爱好让人心情舒畅。上山来画画,也不会引起怀疑。” 
  叶鸿生坐到他旁边。 
  陈铮说:“我每周都来。” 
  叶鸿生坐在他旁边,看了一会,等他把画画完。 
  陈铮的笔墨酣畅,把山峦勾勒得很美。 
  叶鸿生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陈铮放下笔,从怀里掏出最新的新华社消息,给他看。 
  叶鸿生看到,上面写着“变被动为主动”,“关内各主力部队,以豫东、苏北、江北一带为主要作战方向”……“大规模消灭国民‘党有生力量”…… 
  叶鸿生默念着,一直念道“生存第一、胜利第一”。 
  念完后,他默默合上报纸。看来情况不算糟糕。虽然失去了很多城市据点。 
  从内容可以看出,□中央已经下令,将对所有持进攻态度的国军部队,采取最强硬的歼灭措施。 
  叶鸿生庆幸地呼了一口气。 
  陈铮问他:“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叶鸿生对他笑道:“我有调动,以后不在第十二集团军任职。现在还不知道调去哪里。” 
  陈铮吃了一惊,把叶鸿生刚才的表现当成遗憾。 
  陈铮安慰道:“没什么,你不在骨干部队也好。不然太危险。” 
  叶鸿生对他微笑一下。 
  局势在变化,一天一个样。 
  阮君烈没有人拖后腿,不用死那么快,叶鸿生很高兴。 
  陈铮也对叶鸿生微笑,以为安慰到他。 
  两个人并肩坐着,叶鸿生看风景,陈铮画风景。 
  叶鸿生望着起伏的山峦,默默想自己的心事。 
  
  叶鸿生心想,与其让同志们打死阮君烈,不如先让阮君烈打死自己。 
  经过昨天那一场冒犯。 
  他原本以为,即使不死,也肯定什么都没有了。 
  阮君烈会想办法剥夺他的党籍和军衔,将他彻底扫地出门。 
  他可以了无牵挂,去共产‘党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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